《虐完夫人,顧總他追妻追瘋了》 章節(jié)介紹
《虐完夫人顧總他追妻追瘋了》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杳杳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蘇沐言顧澤延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dá)流暢干凈。小說《虐完夫人顧總他追妻追瘋了》第2章主要內(nèi)容:顧澤延話音剛落,蘇沐言已經(jīng)奮不顧身的沖了進(jìn)來。這一路,蘇沐言不.........
《虐完夫人,顧總他追妻追瘋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顧澤延話音剛落,蘇沐言已經(jīng)奮不顧身的沖了進(jìn)來。
這一路,蘇沐言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力氣,甚至都來不及穿鞋,跑進(jìn)來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摟住了蘇問夏。
“媽媽來了,媽媽來了。”
懷里的蘇問夏并不知道抽骨髓的意義,她只知道,剛剛聽到了一個新鮮的名詞,這個時候見到媽媽,迫不及待伸出頭就要好奇的問問。
“媽媽,什么是游樂園?游樂園長什么樣子呀?是不是現(xiàn)在這件屋子一樣暖和呀?否則為什么爸爸要給床上的小朋友獎勵去游樂園呀?難道不應(yīng)該獎勵一顆糖嗎?”
蘇沐言只覺得一陣窒息,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捏住了這顆勉強調(diào)動的心臟。
“顧澤延,你要抽就抽我的血,不要動夏夏!求求你,她還那么小,她才20多斤,她連游樂園都沒有見過!抽血會死的!”
眼淚迅速聚集了起來,一滴一滴落下。
“媽媽,你別哭,夏夏不去游樂園了,不去游樂園,媽媽不要哭!”
“你們母女情深演夠沒有?”
不耐煩的語氣傳來。
蘇沐言抬了眼眸,沙發(fā)上的男人,瞇著眼睛,俊美的樣子依舊。
男人的視線慢慢向她轉(zhuǎn)過來,嘴唇微微動著,他好像在笑,卻又似乎只是輕蔑的看著她。
“果然是你的賤種,演技和你沒什么差別?!?/p>
“顧澤延,我死去的兩個孩子,還不夠抵消你的恨嗎?兩個孩子,那是你的孩子,你就不會有一點心痛的感覺嗎?他們會長大,會說話,會喊你爸爸......”
“嘩啦”
玻璃杯扔在了蘇沐言面前,瞬間碎片滿地。
“閉嘴,你配生我的孩子?你配嗎?更何況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都是野種罷了!”
五年了,這還是顧澤延第一次見到蘇沐言。
那個曾經(jīng)驕傲的女孩子,現(xiàn)在還穿著五年前那件毛衣。
臉頰上的嬰兒肥早已不見了蹤影,往日引以為傲充滿靈氣的大眼睛,現(xiàn)在寫滿了怯懦與自卑。
他記得蘇沐言過去很愛笑,仿佛是故意惹一些不過分的事情來逗、弄他。每次看到自己,都會討好似的笑起來,然后指一指臉蛋說快親親這里。
可是現(xiàn)在的蘇沐言,好像已經(jīng)不會笑了。
這個曾經(jīng)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女孩子,這輩子,就求過他兩次。
第一次,求他放過肚子里的孩子。第二次,竟然還是放過這個孽種。
那個孩子的父親,就這么讓她留戀嗎?
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他愛到不行嗎?竟然三番五次和別的男人偷情,甚至還懷孕生下孩子求他放過!
想到這,顧澤延再次出聲:“別理這個瘋女人,繼續(xù)給這個野種打動員劑!”
“要怎么樣你才能放過她呢?夏夏她才20斤,抽骨髓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蘇沐言一邊雙手做出祈禱的樣子,一邊對著眼前的玻璃碴子就跪了下來?!盁o論你怎么恨我也好,夏夏是無辜的,是我出軌,是我故意開車撞上沈璟雯,是我主動招惹的你,是我錯了,你要怎么樣對我都可以,求求你......放過夏夏......”
玻璃瞬間扎入膝蓋,她卻像感覺不到痛苦一樣,磕起了頭。
玻璃扎入了雙手,沒、入了膝蓋,鮮血流了出來。
蘇沐言卻一個又一個,在磕頭。
“我錯了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她......”
顧澤延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她,莫名就想到結(jié)婚的那一天。
這個女孩子,一直就喜歡與眾不同。
就連婚禮也是,她故意穿了一身短款粉藍(lán)色婚紗,頭上還帶著花環(huán),手拿著捧花,俏皮的向她走來,臉上的笑容是耀武揚威的,最后甚至一條腿跪在在自己面前。
“顧澤延,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生生世世都愛我!”
可笑,當(dāng)時的自己,竟然信了。
甚至一度想要放下過去種種,好好愛這個女人,可是結(jié)果呢?
這個女人竟然和別的男人私下見面,甚至還懷了孩子!
孩子......
一看到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會不經(jīng)意幻想出蘇沐言和別的男人躺在床上的樣子,顧澤延又覺得那股煩躁由心底傳來!
“孩子既然不是我的,我為什么要在意她的死活?”
他毫不留情扯住她的頭發(fā),力道讓蘇沐言忍不住抬起頭來。
不是在意這個孩子嗎?
就讓蘇沐言眼睜睜的看到這個孩子受罪,他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
蘇沐言整個人已經(jīng)無力了,要不是被顧澤延提著,恐怕她已經(jīng)暈倒了過去,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眼睜睜無能為力的看著蘇問夏被醫(yī)生帶到巨大的機器前,開始消毒。
那種無力感再次翻涌上來,猶如被人一下一下蠶食著身體。
每一寸,都是疼痛。
可是她卻沒有力氣掙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因為血管太細(xì),被反復(fù)扎來扎去。
最開始,蘇問夏還會小聲對著拽她手臂的醫(yī)生求饒:“醫(yī)生姐姐,輕一點輕一點?!?/p>
扎到后面,小女孩終于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對著眼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囁嚅道。
“爸爸,疼??刹豢梢裕o夏夏一塊糖......媽媽說過,無論再大的痛苦,只要有一塊糖,就不會痛了......”
有醫(yī)護(hù)人員忍不住垂了頭,可這聲音并不能打動眼前的男人,他眉頭緊蹙,又按住蘇問夏有些抖動的手臂。
動員劑終于緩緩打了進(jìn)去,蘇沐言眼睜睜看著針頭沒、入了夏夏小小的皮膚里面,疼得臉色越發(fā)的慘白,卻還是不肯哀嚎半聲。
小女孩看向眼前按著自己手臂的男人,并沒有一絲敵意,反而抿嘴一笑,接著慢慢暈了過去。
“爸爸,你欠夏夏一塊糖。”
蘇沐言從木板床坐起來的時候,一縷月光正透過窗簾間的縫隙,倔強地擠身進(jìn)來灑在屋子里。
月光下的顧氏莊園寧靜深邃,一瞬間讓蘇沐言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
仿佛她坐的地方不是冰冷的雜物間,而是家里她最愛的落地窗前那個貴妃榻上。
屋外傳來滋滋滋平底鍋煎東西的聲音,顧澤延穿著那件她最喜歡的粉色圍裙,一只手撐在門框上,一只手握著門把,跟她說:“早安?!?
冷風(fēng)掃過手臂,涼的她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幻象消失。
屋外寒風(fēng)大作,直接將雜物間房門吹開,蘇問夏小小一只裹著單薄的小被子,靠在自己腿邊。
小臉蛋蒼白,眼角還掛著淚痕,手臂上紅腫的四五個針眼很是醒目。
“可不可以給夏夏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