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jī)神皇》 章節(jié)介紹
《天機(jī)神皇》是十三神將的又一部佳作,十三神將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6章)內(nèi)容介紹:“你......你竟然要休了我?!”溫雅胸口起伏不定,面色鐵青,終于不復(fù)那副淡定美人的姿態(tài)。想必再怎么心機(jī)深沉的女子,.........
《天機(jī)神皇》 第6章 在線試讀
“你......你竟然要休了我?!”
溫雅胸口起伏不定,面色鐵青,終于不復(fù)那副淡定美人的姿態(tài)。想必再怎么心機(jī)深沉的女子,當(dāng)面聽到一個男人要休自己,也無法淡定。
柳航依舊神情冷漠,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我要休了你,這里是休書,還不夠清楚么?”
說著,他把那血染的“休書”隨手一扔,扔向了溫雅。
破布寫成的休書扔了過來,對文雅來說卻向迎面扇過來的一個巴掌。在她的思維里,這簡直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自己那么漂亮,那么柔情似水,又有那么好的天賦,怎么會有人不愿意娶自己?
可眼前這個家伙,就不愿意娶自己,甚至還當(dāng)面休了自己!
“柳航,你......你可要想清楚,你竟敢休我?我......”
溫雅無比激動,話不成聲。
柳航卻沒心思聽這女人發(fā)瘋,在他眼里,這女人再怎么漂亮也沒用,因為這女人是蛇蝎,心機(jī)太深,功利心太重,別說是做妻子,做朋友都不夠格!
所以他一拂衣袖,道:“休書給你了,這里是我柳家,不歡迎你們溫家的人,還請自便!”
生硬的逐客令,讓所有溫家人臉上無光,卻都不知道說什么是好?,F(xiàn)在別說是有臺階下,就是有個地縫在這兒,他們也要搶著鉆進(jìn)去。
倒是溫雅,重重的喘著粗氣,情緒無比的激動,惡狠狠指著柳航,咆哮道:“柳航,你敢休我,很好!這是你自找的,可別后悔!我很快就會加入青鏞城的最大宗門青鏞門,成為青鏞門的內(nèi)門弟子。到時候我一定要帶著青鏞門的高手,來踏平整個柳家,將你碎尸萬段!”
溫雅此話一出,柳航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柳家其他人卻是坐不住了。
柳旬驚訝的差點摔了手中茶杯,之前坐在椅子上的長房柳玉堂更是一屁股坐了起來,大叫道:“不可!”
他匆匆忙忙跑下堂來到溫雅面前,慌張的神色中卻帶著討好之色:“溫雅小姐,你剛剛說你即將加入青鏞門,可是真的?”
“哼,當(dāng)然是真的。我即將拜入青鏞門長老清虛子門下!”溫雅的氣憤有所平復(fù),神色中多了幾分傲然。
“嘶......”聽到青鏞門和清虛子的名號,柳玉堂倒抽一口涼氣,腦門也沁出冷汗?!澳阏f的清虛子,可是那位傳說中已經(jīng)達(dá)到鑄體境后期的清虛子前輩?”
“這世間只有一個清虛子,我?guī)熥鸩皇撬?,還能是別人不成?”
“這......”
柳玉堂瞬間慌了,在場的許多柳家之人也都慌了。
青鏞門位于千里之外的青鏞城,乃是方圓萬里內(nèi)的第一大宗門,門內(nèi)高手無數(shù)。而清虛子的名號也是響徹這片區(qū)域,達(dá)到了恐怖的鑄體境后期,而整個柳門乃至整個落月鎮(zhèn)內(nèi),最厲害的高手也不過是塑骨境九重,連鑄體境的門都沒摸到,其差距如云泥之別。
這樣的強(qiáng)者,豈是柳門能惹得起的?人家動動手指,都能滅掉整個柳家!
柳玉堂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連忙道:“溫雅小姐,你消消氣,剛剛柳航他是一時沖動胡說八道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而且柳航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你不要遷怒到整個柳家身上啊,我們柳家對溫家和清虛子前輩,那可是無仇無怨的。嘿嘿,嘿嘿?!?/p>
他這般笑臉賠罪低聲下氣的模樣,只讓溫雅的氣焰更囂張,她傲然道:“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么?晚了!”
“這......”柳玉堂又嚇出一身冷汗,轉(zhuǎn)頭看向柳航,態(tài)度卻大轉(zhuǎn)彎,換成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混賬柳航,自己闖了大禍還在那傻站著,快過來向溫小姐賠罪!”
“是啊柳航,你去向溫小姐賠個罪吧,千萬別讓她那可怕的師父怪罪下來,咱們柳門可承受不起?!绷缴砗?,幾個柳門子弟也低聲附和道。
柳航看著這些,內(nèi)心怒氣沖天,面上卻是被氣得笑了,他看向柳玉堂,這個自己名義上是卻從未關(guān)心過自己的大伯:“大伯,現(xiàn)在是他們不對在先,難道就因為她有個厲害師父,你就是非不分,讓我向她賠罪?”
“住口!”柳玉堂厲聲打斷,“還敢滿口胡言,真是不知輕重!你可知青鏞門是什么存在,那清虛子前輩又是何等存在?讓你道歉就趕快道歉,否則別怪我將你逐出柳門!”
“將我逐出柳門?”
柳航再次笑了,笑得如此凄慘。
自己這個大伯,遇到危險不但不站在自己這邊,甚至為了保全自身,要把自己逐出家族!
這樣的大伯,算什么親人?簡直連陌生人都不如!
“呵呵,要我向這種女人道歉,絕無可能,至于把我逐出柳門,你說了恐怕也不算!”
柳航心中,已經(jīng)不再把對方當(dāng)做大伯,所以話語中也沒有了任何尊敬。
“你......你這個柳門逆子!”柳玉堂憤然罵著柳航,轉(zhuǎn)臉又看向溫雅,卻瞬間又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他這變臉的速度,倒是比變戲法的還要快。
“溫雅小姐,你剛剛也聽到了,柳航說的那些話都是他一個人的意思,跟我們柳門沒任何關(guān)系的。而且我已經(jīng)把他逐出柳門了,所以如果清虛子前輩怪罪下來,就直接找他,跟我們柳門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請溫小姐明白?!?/p>
對面的溫雅,原本在柳玉堂的低聲下氣中的確消了些氣,也準(zhǔn)備順著臺階下來了,可她看到柳航那副傲然的姿態(tài),那副絲毫不懼、毫無低頭認(rèn)錯之心的姿態(tài),就怒火更旺。
她憤憤然的哼了一聲,道:“夠了!我剛剛話已經(jīng)說了,柳航,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一定會稟告我?guī)熥穑汕睬噻O門高手來殺你,屠滅柳門!”
說完,她轉(zhuǎn)身便走,實在是柳航那副驕傲的姿態(tài),她一眼也不想看了。溫家其他人也魚貫而出,徑直要離開柳門。
此時,柳航心中卻始終難以平靜,波濤起伏。
剛剛溫雅的威脅,他倒是并不太當(dāng)回事,畢竟溫雅那番話只是氣憤之下說出來的,一時口快的成分很大。而且他也不相信,就憑溫雅這種剛剛?cè)腴T的弟子一句話,青鏞門這樣的大門派還有她那個強(qiáng)大的師尊,就真的會向整個柳家出手。
就算青鏞門和清虛子真的出手了,柳航也會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不會連累整個柳門的。
真正讓他心寒的,反倒是大伯柳玉堂的一番表現(xiàn)。
危難時刻,不離不棄的才是親人,雪中送炭的才是朋友;可柳玉堂的做法,卻是直接把柳航推出去,為了保全自己,不惜把自家人逐出家族!
這樣的親人,算個狗屁的親人?
這樣的親情,又有什么值得留戀!
這一瞬間,柳航做出了一個決定:和這樣的所謂親人,斬斷關(guān)系,不留半點牽連也好!
所以,在溫家眾人即將走出大廳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聲音朗朗如鐘:“溫雅,你給我聽著!”
溫雅等眾人站住,回頭。
“我柳航,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是我,柳家是柳家。
你我之間的仇怨,你大可訴至師門,我柳航毫無畏懼。
三年之內(nèi),就算你師門不來找我,我也必將親自殺上青鏞門,了結(jié)今日的恩怨!”
話音落,他舉起那根被他咬破的手指,再次擠出一縷鮮血,拋灑當(dāng)場。
“此三年之約,以我血為誓,我柳航,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