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 > 宦妃傾城:千歲爺?shù)男募鈱?/a> > 付春深鳳策小說宦妃傾城:千歲爺?shù)男募鈱櫭赓M閱讀第4章

《宦妃傾城:千歲爺?shù)男募鈱櫋?章節(jié)介紹

最近,一部主角是付春深鳳策的小說相當火,原來,這部小說名叫《宦妃傾城:千歲爺?shù)男募鈱櫋?,作者是安鐵鐵,該小說經典章節(jié)(第四章惡鬼夜行)內容介紹:出了亂葬場,便有一行人前來迎接李致。付春深細細看了看,來人皆身披戰(zhàn)甲,形容憔悴,像是剛從戰(zhàn)場撤回.........

《宦妃傾城:千歲爺?shù)男募鈱櫋?第四章 惡鬼夜行 在線試讀

出了亂葬場,便有一行人前來迎接李致。

付春深細細看了看,來人皆身披戰(zhàn)甲,形容憔悴,像是剛從戰(zhàn)場撤回的軍隊。

宣景十三年,韃靼人邊疆來犯,太子李鈺和五皇子李致皆主動請纓平定戰(zhàn)亂。李致棋差一招被李鈺陷害,差點命喪沙場。

看眼前這番景象,戰(zhàn)事許已平定。

當年李致救下付春深,是看重了付春深背后的付府,對外付春深是身份尊貴的宰相嫡女。若是能迎娶付春深,就相當于拉攏了付博這個老狐貍。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付春深這個嫡女卻名不副實。

轉眼間,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卻早已物是人非了。

“已到城中了,姑娘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p>

付春深扭過頭,借著月光看了看李致這張精致的臉。

俊眼修眉,身軀凜凜,相貌堂堂。

十七歲的少年李致,總有叫人一眼沉淪的資本。

“我......我沒有家了......”

付春深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眸含秋水,軟甜稚嫩的聲音像是在李致心口上撓癢癢。

李致將付春深帶回府邸,安置在一處清凈的偏院里。

付春深一件件脫去身上沾滿血跡的衣衫,浴池里溫暖的水漫她白皙光滑的肌膚,水面上浮著的一層海棠花瓣深深掩住大半春光。

與細嫩白皙的膚色相抵觸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新的舊的傷痕遍布全身,一片醒目的白色上沾染著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淤青。

她耐心地將紅得熱烈的花瓣一片片排列整齊,遮住自己的傷口,水流總是將花瓣沖散,她就又一片片撿回來,不厭其煩。

她望著眼前一片熱烈的紅色發(fā)呆,像極了自己前世被付春毓剝皮抽骨時流下的一灘灘血水。

她望得入神,以至于忽略了那一點點些微的異動。

一陣詭異的大風刮過,燭臺上的火苗依次熄滅,黑暗瞬間襲來。

她很明顯感受到自己身旁多了一個人!

那人的修長的指尖在她肌膚上緩慢地游弋,冰涼又酥麻。

“你是誰?!”

付春深猛然彈開,雙手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眼前卻一片漆黑。

“不錯。皮質很細嫩?!?/p>

男人鬼魅般的嗓音在黑夜里綿延開來,清冽動聽卻又讓人怕得顫抖,像是志怪小說里紀錄的夜行惡鬼。

聽聲音卻不是李致。這半夜三更的,能在五皇子府邸來去自如的,還能是誰?

“只可惜......”

那一只冰涼又細長的手指又攀上了她的肌膚,從鎖骨處一點點的摸索到腳踝,緩慢得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只可惜傷疤太多,摸著有點兒硌手了?!?/p>

“放開!”

男人拽住了付春深捏著發(fā)簪的手。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付春深瘦弱的手腕,付春深前世武功也算是上乘,她明顯感覺得到男人手上并沒有使出什么力氣自己卻依舊動彈不得。

這個男人,很危險。

“你這木簪子得還本都督?!?/p>

男人聲音里隱隱有些慍怒,他稍稍一用力,一把就將一絲不掛的付春深拉進了自己懷里。

都督?!

難道,他就是錦衣衛(wèi)的督公鳳策?!

“鳳策”這個名字,在大魏是足以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鳳策,人稱九千歲,是大魏西緝事廠廠公、錦衣衛(wèi)總督,也是大魏唯一一個異姓親王,就連太子李鈺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尊稱他一聲皇叔。

在前世,就算是李致在廝殺中登上皇位,鳳策依舊是他最為忌憚的人。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行事陰狠毒辣,像是一顆沒有心的殺人機器。這樣惡毒的一顆心卻有著一張最為精致美艷的臉,攝人心魄如同囊腫探物。享世間最極致的奢華,驕奢淫逸至極,只可惜了,是個太監(jiān)。

“你是......你是鳳策?”

付春深盡力克制住渾身的顫抖,僅存的理智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錯?!庇质沁@樣一種清冷卻有如鬼魅般的聲音。

他隨手點起一只白色的燭,氤氳的水汽和暖黃的燭光相互應和,平添曖昧。

映著燭光恰好能夠看清他的臉,唇紅齒白,眉如翠羽,鳳眸星目,濃而密的睫毛在眼角處掃下一片陰影,恰好露出眼角一顆淚痣。

付春深看得有些失神。

前一世貴為皇后,也只是隔著珠簾遠遠地望見過鳳策幾次,卻都抵不過此刻驚鴻一瞥。

“只不過,敢直呼本都督名諱的,你還是獨一個?!兵P策翻身將付春深壓在身下,附在她耳邊不緩不急輕聲道,“你的木簪子,現(xiàn)在屬于本都督。”

他輕輕捏一下指尖,木簪子就被從付春深緊握的拳頭里取出來。

這木簪子確實是從鳳策袖口里落出來的,可這手感這形制,分明是自己扎進張大脖頸里的那支。

“小雛兒怎么不說話?木木的,沒一點子趣味。”

唇不點而朱,離自己只有分寸之遠。

這樣一個絕世美人將自己壓在身下,心都快跳出喉嚨了,你要我說些什么?

付春深小臉通紅。

“哦,雛兒害羞了?!?/p>

鳳策輕笑一聲,一下子咬住她毫無血色的唇瓣。

這一吻,暴烈又溫柔。

他溫暖的舌尖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像一味上癮的毒藥,讓人漸入秘境。

“嘶——”

鳳策溫熱的血在付春深慘白的唇瓣中間留下一抹紅——她咬了他一口。

鳳策稍稍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半路撿來的小獸還慣是愛亂咬人了。

他好看的眉頭微微擰著,佯裝慍怒。

“督公的血是苦的。”

付春深莞爾一笑,帶著幾分十四歲少女的嬌憨。

鳳策伸出冰冷的手指,覆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輕將血水涂抹開來,將慘白的唇染成漂亮的紅色。

“督公想要什么?”

無事不登三寶殿,鳳策很可能目睹了自己殺人的場面,一路找到了李致的府邸,目的絕對不簡單。

“小雛兒能給本都督什么?”

他語氣里帶著點愚弄小孩的意味,收回手抓,望了望骨節(jié)上殘留的血水,移過唇邊輕輕舔了一口。咂咂玩味過后,斜斜顰著那雙深不可測的鳳眸望著她,像極了一瓣盛開在地獄里極其奢華的絳紫色曼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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