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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七章威脅皇上

2020-10-14 18:03:54 作者:張朵朵
  • 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 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

    一朝詐死逃離皇宮,本以為能遠離紛爭,卻沒想卷入南北戰(zhàn)爭,被當做貢品送到塞外國君手中......“喂?我可是大梁皇后啊!皇帝還等我回家吃飯吶!”紈绔皇后對上腹黑皇帝,她的到來讓表面平靜的大梁幡然巨變?!吧蛱A,你別以為我沒了你不成!老娘后宮前朝一手抓,統(tǒng)領鎮(zhèn)南軍也不在話下。逼急了,老娘謀奪了你的大梁!”

    張朵朵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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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張朵朵的小說《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兜弁醢詯郏夯屎笕绱硕鄫伞返?章介紹:所幸......“朕可是聽說,世子剛剛得了嫡子,夫人可是要為府里的三公子爭一爭.........

《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 第七章 威脅皇上 在線試讀

所幸......

“朕可是聽說,世子剛剛得了嫡子,夫人可是要為府里的三公子爭一爭不成!”

夏疏林回頭一看,只見沈藺站在甬道上眼帶笑意的看著她。

“給皇上請安!”

永平候夫人到底是大家出身,看到沈藺也不發(fā)憷,笑言道:“若不是小三只有六歲,妾身絕不相讓!”

永平候夫人也是個有眼色的,這話說完,福了福身子,道了聲告退,便將時間讓給沈藺和夏疏林兩人。

“皇帝哥哥何必趕的這么急!”夏疏林抬手未沈藺擦了擦額頭的汗,夏疏林的衣物皆沾著六月的桂子香,香氣怡人,卻不甜膩。

沈藺的笑意愈發(fā)深,“所幸皇姑母來的及時,你未被人欺負為了去,這時學聰明,知道提前派人去請皇姑母!”

夏疏林斂了笑意,道:“我心里也直打鼓,貿貿然派人去請長公主,生怕公主覺得我不識抬舉!”

“老侯爺曾是長遠將軍的副將,看在老侯爺的面子上,長公主也定會護著你,況且,長公主是真的喜歡你?!?/p>

夏疏林心下了然,自己能有今日的風光,靠的是祖蔭和沈藺的疼愛。

雖然欣喜于沈藺多年的照拂寵愛之情,可夏疏林卻心有戚戚。

夏疏林正經書沒讀過幾本,卻熱衷于各種話本子,雖然深情有所向往,卻也知感情一事最是虛無縹緲,尤其是帝王情愛。

漢武帝便是最好的例子,先是棄了自己青梅竹馬,后來又棄了自己的發(fā)妻。

全然忘記了當年金屋藏嬌,尊寵日隆的情分。

不得不說,夏疏林心中對南境戰(zhàn)場卻有貪念,更多也是對權勢的貪念。

南境戰(zhàn)事吃緊,已失了邊境兩座城池。

夏疏林已多日未見沈藺,就連去御書房請安,也多數被黎安攔在了門外。

夏季暑氣漸盛,文化殿頻頻急召御醫(yī),更是傳出了沈藺操勞過度暈倒的消息。

此情種種,終于驚動了常居國寺的東宮太后文氏。

東宮太后自國寺回宮,急召夏疏林。

夏疏林多年未見東宮太后,太后依舊保養(yǎng)得宜,許是在國寺里呆的久了,太后衣著素樸,一只檀木的簪子輕挽寶髻,未見珠光寶翠,可卻不失一絲威嚴。

夏疏林伏在太后膝頭,吮*吸著太后身上淡淡地的木香,夏疏林有時候,若是母親還在世,身上定也有這般好聞的味道。

“疏林,哀家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南境戰(zhàn)事不可再拖,朝堂動蕩邊境不穩(wěn),哀家百年之后也無顏面再見先帝?!?/p>

太后終究還是老了,為了這天下,為了這朝堂,為了皇上。

“皇上對你的情意,哀家都看在眼里,可是他終究是皇上,哪怕他想任意妄為,可朝中眾臣不允,天下百姓不允,你別怪皇上?!?/p>

夏疏林聲音有些悶悶地,“太后放心,疏林知道!”

鎮(zhèn)南候一脈歷代皆守護南境,到了夏疏林這兒,雖只剩下她一介女流,可夏家便是南境的精神支柱,她自幼便知自己的責任。習武的師傅也是夏家舊部送到宮中來的,等的便是有朝一日,她能重整夏家軍。

夏疏林自東宮太后的景陽宮,晃晃悠悠的走出來,腳下虛浮,幾次險些摔倒。

文太后今兒個趕了大早,早朝未散,夏疏林猜到了幾分文太后的用意!

“主子!”元寶,元宵見夏疏林神色不好,有些焦急。

京都潮濕,夏季多雨,天空灰蒙蒙連成一片,辯不清光景時辰。

縱使心中多有不舍,夏疏林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次非走不可。

重整精神,夏疏林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回宮,取朝服,我們上朝!”

夏疏林并非大梁第一位女侯爺,冠服是早有先例的。

朱紅的色料子,金線繡著九天玄鳥,一飛沖天。

少女雖然剛剛于及笄之年,穿上這冠服卻是少有的英姿颯爽,看呆了倦勤宅諸人。

雖在宮中住了多年,可卻從未踏足前朝。

朗坤殿前的漢白玉臺階綿長,吊起的檐角與幕灰的天空交接,夏疏林駐足于殿門之外。

她此生唯一的主君就在這扇門后,那個男人免她顛沛流離,護了她十六年歡樂無憂,此時,是該由她來回報沈藺了。

夏疏林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開門!”

沉重的朱紅殿門在夏疏林面前,緩緩打開。

夏疏林雙手執(zhí)笏,交于胸前,低頭緩進。

東宮太后回宮之事,沈藺早有耳聞,見夏樹林進殿,沈藺臉色沉了下來。

夏疏林后脊發(fā)涼,不敢抬頭看沈藺的臉色。

屈膝跪地,朗聲道:

“臣女以君命立身,國難當前,臣女自幼養(yǎng)于吾皇膝下,自當與我大梁共存亡,皇上乃天下社稷之支柱,萬民之仰仗,理應珍重自身,斷不可御駕親征,臣女愿代吾皇前去,以全多年養(yǎng)育恩情?!?/p>

沈藺只覺撕心裂肺的激痛竄到胸口,氣都吸不上來,雙手緊緊攥住龍椅,大口喘息。這個丫頭是故意的,自己若是此時反駁便是置天下安危于不故,總是跟在自己身后,唧唧喳喳的少女,今日也有了這般好算計。

夏疏林不敢抬頭看沈藺,大臣看皇上臉色不對,眼觀鼻,鼻觀心,皆不敢出聲。

不知跪了多久,夏疏林覺得雙膝都要失去知覺。

“朕從來不知,長寧郡主竟有這般好口才。”沈藺極力壓低自己的聲線,掩飾聲音里的顫抖。

“臣女蒙皇上多年悉心教導,自不敢丟了皇上的臉面!”

“好,好,夏疏林你真是好樣的。”沈藺再也克制不住,蒼白的指節(jié)緊緊攥住胸前的衣袍,渾身劇烈顫抖,身體不受力的伏在案上,眼前一陣白光便失了意識。

夏疏林在文華殿前,跪了兩個個時辰,沈藺才轉醒,眼神空洞,不做言語,安黎看沈藺臉色不虞,也不敢多做言語,只是端了藥碗,伺候在一旁。

見著沈藺還肯喝藥,安黎放下了大半的心,這才小心開口道:“皇上,小主子還在殿前跪著呢?!?/p>

“啪!”沈藺將手中的碗擲出去,大喝道:“她要跪,便讓她跪,最好死的遠遠的,朕眼不見心不煩!”

話音未落,便劇烈的咳了起來。

安黎趕忙上前,撫著沈藺的后背:“皇上又說氣話不是,郡主年輕,有哪里不妥當的,皇上慢慢教便是!”

“朕還有什么可教的,如今出息了,都能威脅起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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