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壽:臥底老公很難搞》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情深不壽:臥底老公很難搞》,其情節(jié)推進把控有度,而且作者咸蛋黃文筆細膩,體現(xiàn)了不凡的文學(xué)功底與造詣。?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介紹:如果說認識這么短短幾天,她就篤定他是遭人陷害,不是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也太不可信,所以她也沒有理由說服自己,.........
《情深不壽:臥底老公很難搞》 第九章 朝夕相處 在線試讀
如果說認識這么短短幾天,她就篤定他是遭人陷害,不是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也太不可信,所以她也沒有理由說服自己,為什么要繼續(xù)留著他。
但她就是一想到這個家伙要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心就像被什么東西握住了一樣,悶得說不出話來。
索性就此賭一把,他若真是個卑鄙小人,自己投案自首,幫兇也不是重罪,最多在檔案里記上幾筆。
但這總好過看他平白被誤解陷害,而自己終其一生在后悔和難過中度過。
“你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就好好聽我的話把傷養(yǎng)好,別的都別亂想?!绷瓒涠淅@到床頭把水盆端起來,往臥房門口走的時候,聽見身后
低沉沙啞的嘆息聲。
“真是沒有比你更蠢的女人了。”
陸逸寒就這樣在凌朵朵的家里住了下來,要說這公子哥是真的太難伺候。凌朵朵每天都要絞盡腦汁思考給他做什么飯菜,要頓頓不重樣,還要配有可口的小點心,各色水果。
她本來就為數(shù)不多的一點兒零花錢,全花在這個家伙身上了。
“我明天要回醫(yī)院上班了?!?/p>
晚上,凌朵朵端著果盤爬上床,坐在陸逸寒的身邊。
這些日子的相處,雖然這個家伙仍舊嫌棄自己,命令要求她要時刻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但他越這樣說,凌朵朵就越想湊近他,不知怎么,這家伙身上總有種誘人的薄荷清涼的味道,容易讓人上癮。
她把果籃塞到陸逸寒的懷里:“我網(wǎng)上買的進口車厘子,可甜可甜了。車厘子維生素多,你多吃點?!?/p>
陸逸寒挑挑揀揀拿了一顆,放進嘴里,嚼了嚼,評價道:“湊活吧?!?/p>
這可是凌朵朵從來都不舍得吃的東西,一斤就那么幾顆,還要好幾百塊,對于實習(xí)期的她來說,吃吃特價的蘋果,已經(jīng)是奢侈了。
“葉啡給你請了一年的假?!彼嵝阉?,不用著急回去。
凌朵朵瞪他:“就少爺您這個消費,我沒幾天余糧供你吃了?!?/p>
陸逸寒榮升為犯罪嫌疑人后,不僅每天新聞滾動播放他的消息,銀行卡被凍結(jié),股市大跌,陸氏集團所有交易往來都被警方暫停,著手調(diào)查,銀行卡更是被監(jiān)控著,不能動。就連當初葉啡給她的那張有一百萬的卡,都被凍著,取不出錢來。
讓他找朋友幫幫忙,畢竟他們上流社會的有錢人,隨便出出手,就夠她們平明小百姓好幾個月生活了。
陸逸寒卻只說自己沒有朋友。
也對,這種冷面老大,誰敢和他交朋友。
“這種車厘子太難吃?!标懸莺压@丟給凌朵朵,抬手捧著后腦,從床頭悠哉蹭下去,平躺在床上。
凌朵朵皺眉,挑了一顆最小的嘗了嘗,立馬被這味道驚艷,人家貴的真是有道理啊,又甜又可口,怎么能說難吃呢?應(yīng)該說太好吃了才對!
“你是不是嘴巴出問題了?!绷瓒涠涮袅艘活w最紅最大的,送到他嘴邊:“再嘗嘗?!?/p>
陸逸寒把頭一偏,不耐煩回道:“不想吃?!?/p>
凌朵朵又湊近了點兒:“好貴的,你不吃太浪費了。”
“不吃?!标懸莺餍园蜒劬﹂]起來,不理她。
雖然是閉著的,但還是能從眼縫里看見那張哀怨的小臉,猶猶豫豫攥著那顆大大的車厘子,慢悠悠放進嘴里,甜度剛好在她臉上漾起一個笑容。
忍不住,又吃了一個。
第二個,第三個,簡直好吃的停不下來。
見此,陸逸寒勾唇,滿意地笑了。
“哎哎哎!”凌朵朵又湊過來:“沒剩多少了,你再不吃真的沒有了?!?/p>
陸逸寒睜開眼,佯裝著不耐煩和嫌棄:“啰嗦,你快點都吃了。”
“你在吃幾顆嘛?!彼P在他手邊,揚揚手里的車厘子:“對你的傷口愈合很有幫助的?!?/p>
陸逸寒看見果籃里,剩下的都是更大更紅的車厘子,這個女人,還是不舍得自己吃。
想到這里,心里悶沉著,眸色深了幾許,板著臉道:
“凌朵朵?!?/p>
“?。俊?/p>
“你真是蠢啊?!?/p>
天天被罵蠢,凌朵朵早就習(xí)慣了。
“我知道啊?!彼F(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這個現(xiàn)實了,不蠢,怎么可能把這個家伙留在家里?
他垂下眼瞼,沉沉地嘆息一聲,再次開口,語氣里多了幾分無奈:“你對自己好一點?!?/p>
所有買的好東西,上等的營養(yǎng)品,核桃,水果蔬菜,她都只買夠陸逸寒吃的分量,自己偶爾嘗些邊邊角角,只怕他吃的不好。
這些陸逸寒都看在眼里。抬頭,擰了擰眉,眼眸深沉:
“我好與不好,真的對你那么重要么?!?/p>
凌朵朵從前也沒對誰這么好過,她也不是圣母白蓮花,對誰都百般優(yōu)待。只是對于陸逸寒,她就總想他能吃的好一點。
這種感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從他在車禍中舍身保護自己那天開始,愧疚逐漸演變成習(xí)慣,習(xí)慣最后又變成了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她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也把這個解釋說給陸逸寒聽。
“因為你是我的病人,我當然要全心全意的對你啦?!?/p>
聽此,陸逸寒臉陰了陰,聽到這個回答,眉頭不由得皺成一結(jié),語氣冷淡:“原來只是這樣?!?/p>
“那你以為是什么?!?/p>
陸逸寒索性別過臉懶得理她。
“還剩最后幾顆,我們一個一半?!绷瓒涠渫差^爬了爬,壞笑著威脅他:“你要是不張嘴,我就把你綁了喂你吃?!?/p>
陸逸寒現(xiàn)在渾身是傷,對于這個野蠻的女土匪,他知道自己強攻不來。
“你敢。”
剛張嘴,凌朵朵就眼明手快把車厘子塞進他嘴里,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得逞的樣子。
“我有什么是不敢的?”
他吃一顆,凌朵朵自己也吃一顆。就這樣一人一個地分配,倒是把這場莫名其妙的“硝煙”給解決了。
那天晚上,凌朵朵一直在收拾第二天重新回醫(yī)院的東西,她顯得很緊張,畢竟自己當初以那么高調(diào)的方式離開,現(xiàn)在重新回去,肯定要面對很多非議。
肯定一大堆迷妹追問陸逸寒的私生活問題,更讓她頭痛的是,關(guān)于他那么多的負面新聞忽然爆發(fā)出來,說不定警方都會找她談話去。
想到這里,凌朵朵腿軟了軟,整理白大褂的手停下,頹廢地坐在床邊,唉聲嘆氣。
“我還是不回去了吧?!?/p>
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陸逸寒,聽到她這樣說,睜開眼睛,看著腳邊坐著的女人,腿上放著白大褂,雙目無神。
“怕警察找你?”
還真是什么都逃不過陸逸寒的眼睛。
凌朵朵點了點頭。
“你就實話是講,葉啡給你一百萬以后你就回家了,然后休假睡覺到現(xiàn)在,想著呆在家里無聊,就去上班了?!?/p>
陸逸寒難得一口氣說這么多話:“別怕?!?/p>
凌朵朵心里還是沒底:“這樣真的可以嗎?”
雖然害怕,但是看見陸逸寒淡然的臉色,心里漸漸安心了些,他雖然冷酷,卻不是個不負責(zé)任的人。
“陸逸寒?!绷瓒涠浜鋈谎劾飫澾^一絲狡黠,她好死不死地湊過去,手里的白大褂隨便就丟在一旁的地上,笑瞇瞇開口:“還有一個問題。”
陸逸寒知道肯定沒好事。他想拒絕,但沒來得及,因為她已經(jīng)開口了。
“我們醫(yī)院那些小護士,對你的私生活都很感興趣?!彼f:“明天他們問起來,我怎么回答呀?!?/p>
凌朵朵那一雙眼睛閃的灼灼,什么她們醫(yī)院的小護士,明明她自己也終于沉迷在陸逸寒的美色之下了。
陸逸寒懶得理她,被子一掀,翻身,把自己蓋好便睡了。
“出門記得關(guān)燈。”他提醒。
凌朵朵撅著嘴巴,嘟嘟囔囔:“真是小氣。”不過她也不敢多問,只能乖乖地出了臥房,閉了燈。
自己睡在另一臥室里,這里原本不是凌朵朵的家,她只是幫朋友看房子,朋友出了國,房子沒人照看,便找了凌朵朵。
正巧凌朵朵自己的住房離醫(yī)院很遠,乘坐公交又不方便,就答應(yīng)下來,住在了這里。
兩間屋子,她睡在她朋友的臥房,陸逸寒睡在她平時來住時睡得房間。
那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情緒填滿了凌朵朵的腦子,讓她一夜未眠,輾轉(zhuǎn)反側(cè),好像要面對什么大事兒似得。
第二天一早,她盯著黑眼圈去敲陸逸寒房間門時,沒人理她。
這個家伙,估計睡得太香沒聽見吧,想來他難得睡的這么死,就不忍心打擾他了,自己做好了早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留了字條,讓他醒來記得吃。
出發(fā),重新回到那個屬于她的工作崗位上去。
三個多月沒有回醫(yī)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很想念自己。
走進醫(yī)院,先去員工休息室換衣服,正巧看見平日里交流不多的幾個實習(xí)護士,張了張嘴想要打招呼,但人家卻像避著她似得,趕緊走開了。
難道是她的錯覺?
衣服換好,從休息室出來,走廊里又有幾個同事,只尷尬地沖她笑了笑,便匆匆走開,繞過凌朵朵的時候,她聽見他們說。
“這不是凌朵朵么,她怎么還敢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