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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蕭羽衣小說大結(jié)局如何 第7章精彩分享

2022-06-19 07:38:02 作者:射天狼
  • 永恒神武 永恒神武

    無邊廣大的世界,層出不窮的天才,一介少年自微末崛起,踏破天路,敗盡群雄!從卑下的礦工,到至高無上的主宰;自朝不保夕,到永恒不滅!這是屬于至尊神武的傳奇!

    射天狼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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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神武》 章節(jié)介紹

《永恒神武》作者射天狼,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陳恒蕭羽衣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永恒神武》第7章內(nèi)容介紹:在山麓下的樹林外,站著一位魁梧的中年人。說是中年人,但他雙眉濃密,鼻直口方,面部皮膚.........

《永恒神武》 第7章 血精丹 在線試讀

在山麓下的樹林外,站著一位魁梧的中年人。說是中年人,但他雙眉濃密,鼻直口方,面部皮膚猶如嬰兒般嬌嫩,如果把胡子剃掉,簡直比尋常年輕人還顯得年輕。

他就是孟安虎的父親,孟家二老爺孟家梁,一位成罡境中期修為的人物。

在父親面前,孟安虎一改平時跋扈的做派,畢恭畢敬地道:“孩兒見過父親大人?!?/p>

“孩兒受苦了!”孟家梁疼愛地掃了孟安虎一眼:“怎么樣,在這里可曾習(xí)慣?”

孟安虎道:“怎么可能習(xí)慣得了,煩悶死了?!?/p>

孟家梁眉頭一揚:“你心里對于家族的決定是否還感到不服氣?”

孟安虎不作聲。

孟家梁嘆息一聲:“虎兒,為父早就跟你說了。那蕭羽衣不是普通人,她可是宗門蕭長老的侄女,身份很是特殊。你去招惹她,家族肯定要做些樣子出來的,否則無法向門派交待?!?/p>

孟安虎低著頭道:“父親教訓(xùn)得是,孩兒再也不敢了?!毖垌鴧s有厲色閃過。

孟家為修煉家族,管轄孟家鎮(zhèn),坐鎮(zhèn)一方,但其實它為真武劍宗的附庸存在。

真武劍宗,名字不俗,據(jù)說源遠流長,傳承幾千年,但早已式微,如今只是個在蠻都域內(nèi)偏安一隅的小門派而已。

那蕭羽衣的伯父,就是真武劍宗的長老,踏入成罡境已久,境界圓滿。其侄女蕭羽衣之所以會來到孟家生活,主要目的是為了歷練,為即將到來的凝罡打基礎(chǔ)做準(zhǔn)備——此為很多修二代出身的子弟在修煉前期所必須走過的歷程。只是歷練的方式多種多樣,各有選擇,不可能局限一種。

孟安虎對蕭羽衣有覬覦之心久矣,在一次喝醉的情況下終于按耐不住,要去摟她的腰,企圖一親芳澤。不料還沒有近身,就被蕭羽衣嚴(yán)詞叱責(zé),還告到家主,也就是孟安虎的大伯孟家行那里去。

最終孟家行召開家族會議,決定把孟安虎貶罰到八號礦洞里當(dāng)?shù)V工,為期三個月。

此事被孟安虎視為奇恥大辱,所有的罪過因由,自然都要歸咎到蕭羽衣頭上:“哼,蕭羽衣呀蕭羽衣,遲早有一天本少爺會找到機會,將你馴服成我的女人!”

想及蕭羽衣那禍國殃民般的容顏氣質(zhì),心里不禁又是一陣邪火亂冒。

孟家梁可不知道兒子心里的想法,從懷里掏出一枚玉簡,道:“虎兒,這是《金剛降魔訣》第六層的意念傳承法門,為父好不容易才要來的。在礦洞的這段時間,你就安心修煉吧?!?/p>

孟安虎大喜,學(xué)了《金剛降魔訣》第六層,他的修為又會增深不少:“多謝父親,孩兒會專心修煉的?!?/p>

孟家梁很是滿意地一笑,又叮囑幾句,飄然離去了。

……

第二天陳恒復(fù)工,孟安虎卻不在,據(jù)說忙著修煉去了,根本沒有下礦。

“是嗎?”

聽到這個消息,陳恒只是回了這么一句,悶頭往礦洞深處走去。

“后天第七重,會是怎樣的呢?”

陳恒將尖頭鎬握得緊緊的,恨不得現(xiàn)在面前就有一片礦,讓他盡情地揮舞,感受那種力量。

“砰!”

尖頭鎬落,拔出,滿地碎石,幽深的礦洞中聲音回蕩。

“這種感覺……”

看著滿地散落的碎石以及眼前多出一個大洞的石壁,陳恒不由得緊緊攥住了拳頭。

僅僅是隨意揮了幾下,竟然已經(jīng)頂?shù)蒙弦郧按蟀雮€時辰的工作量了。

但這是意料之中,并非讓他停下的原因。

在剛才揮力之時,陳恒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頭被束縛了許久的野馬脫韁而出。

體內(nèi)能量完全爆發(fā),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沒有親身體會過是無法理解的。

若不是他及時收手,恐怕這剛剛提升后,還沒能完全控制住的力量真的要脫韁了。

重新理順了體內(nèi)的能量,陳恒深吸口氣,便又繼續(xù)揮動鎬頭。

通過挖礦,慢慢適應(yīng)了后天體境七重天的力量,漸漸地,對他來說,現(xiàn)在并非僅是在挖礦,而是沉浸入忘情的修煉當(dāng)中。

時間,便在不知不覺間流逝……

餓了就掏出一把靈米塞入口中,渴了就喝地下水。

其間劇痛發(fā)生過一次,陳恒掏出僅剩的那顆血氣丹服下,又繼續(xù)沉浸進去。

繼續(xù)!繼續(xù)!繼續(xù)!

他完全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全身心地投入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心頭猛然跳動了一下,將陳恒拉回到現(xiàn)實當(dāng)中。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衣袋,卻發(fā)現(xiàn),裝著血氣丹的那個瓶子早就空空如也了。

體內(nèi)的能量已經(jīng)完全穩(wěn)定,發(fā)揮出來的力量竟是如此強大,如臂使指般的感覺也讓他極為舒爽。

低頭看了看,地上滿是碎石,中間夾雜著不知道多少源石。

在這段忘情的時間里,陳恒竟然不知不覺間挖出了一條甬道,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油然而升。

“原來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不行,得去補充一下血氣丹,不然……”

陳恒心有余悸,好在發(fā)現(xiàn)得早,不然就得強忍著劇痛去臨時買藥了。

想到這里,他急忙將所有源石收好,走出了礦洞。

當(dāng)陳恒帶著如此多的源石出現(xiàn)在外圍,頓時引起工友們的轟動。

他已經(jīng)兩天沒出現(xiàn)了,大家都還以為他死了呢,沒想到竟然挖到那么多源石。

陳恒不想跟他們多作糾纏,只是含糊地說了一句,“找到一片好礦脈”,便糊弄過去了。

換取了這兩天的勞動成果,陳恒帶著愉悅的心情,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礦洞。

“終于可以擺脫入不敷出的惡夢了?!?/p>

“這次要多換幾顆血氣丹備著!”

一想到惡性循環(huán)將變成良性循環(huán),存糧會慢慢增多,不用再過著那隨時斷糧,隨時失去血氣丹支撐的苦日子,他的心情就大好。

一路哼著小曲,精氣神十足地前往孟家鎮(zhèn)坊市。

小半個時辰后,陳恒踏入了第一間藥鋪……

一個時辰后,他面沉似水地從一間商鋪走出來,茫然站在大街上,一時竟是不知道當(dāng)往哪里去。

“最后一間店鋪了,結(jié)果還是一樣……”

明明街上車水馬龍,陳恒卻感覺只有他一個人,甚至能聽到不堪重負的心臟在怦然有聲地抗議著。

“沒有血氣丹了?!?/p>

“孟家為了一次圍獵,全收走了。”

“沒有!”

“沒有!”

“沒有!”

“……”

“……”

陳恒站在大街上,深呼吸了許久,方才壓住心口的痛,壓住腦子里紛亂的聲音。

“怎么辦?”

“最快到貨也要三天,我又哪里撐得過三天?!”

陳恒下意識地隨著人流向前,越是前行,嘴唇抿得愈緊,拳頭握得蒼白。

“不行的話,我就上山,去獵蠻獸!”

“我陳恒的命,可以是拼掉的,不能是躺在床上等沒的?!?/p>

陳恒豁然止步,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獵蠻獸,取獸血,提煉血氣丹。

他抬起頭來,想要尋一間鐵匠鋪,總不能拿尖頭鎬與蠻獸拼命吧?

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古物齋”三字招牌古意盎然。

幾天前,他拿著古錢就是在這里帶著希望而來,失意而去。

“或許……”腦子里靈光一閃,陳恒舉步向著古物齋走去。

“這次又挖到什么寶貝了?”古物齋的伙計一眼就認出了陳恒,上下打量著他,輕笑著。

陳恒聽出話里的不屑,知道是因為上次的事讓其心生芥蒂,但他正心憂著自己的命運,沒有跟他絆嘴,直接道:“我是來找東西的?!?/p>

“血氣丹,你們這里有沒有?”

陳恒本想找把趁手的武器,轉(zhuǎn)念一想,卻又不愿錯過最后一絲希望。

“幾天不見,財大氣粗了?”伙計斜著眼,“不過很抱歉,血氣丹這種劣質(zhì)貨,古物齋從不收藏?!?/p>

“又沒有……”

陳恒失望無比,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沒有失態(tài)。

他卻是沒有注意到,在給出答案之后,伙計不經(jīng)意地回頭掃了一下角落的大木箱子,臉上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心想:“我只說古物齋不收藏血氣丹,可沒說不會代雇主收購?!?/p>

回頭見陳恒臉上抑郁的表情,伙計心里更是大樂,忍不住就想再冷嘲熱諷幾句。

他一個底層伙計,往來此間的客人沒一個他招惹得起的,受的氣著實不少,難得遇到這樣一個能讓他找找平衡的,伙計卻沒發(fā)現(xiàn),他自身的心也是失衡的。

這個時候,突有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

“小三,你在做什么?!”

“掌……掌柜……”伙計小三打了個哆嗦,換上張笑臉,轉(zhuǎn)頭沖著樓梯口道:“沒~沒什么,就是來了一個窮……”

“夠了!”

古物齋的掌柜從樓上下來,先沖著陳恒點了點頭,又道:“老夫跟你說過多少次,來者是客,不是顧客,也是客人,奉茶款待,聊盡綿力,你沒有聽到嗎?”

伙計唯唯諾諾,低頭不敢說話。

陳恒拱手一禮,道:“掌柜的,是陳恒唐突了。血氣丹一物,的確不當(dāng)在古物齋求購?!?/p>

掌柜遲疑了一下,道:“其實……血氣丹,我們這并不是沒有。”

陳恒一喜,又看出掌柜的似有下文,按捺著聽他往下說。

掌柜一指角落箱子,道:“本店受孟家所托,收購得血氣丹不少,只是已全部承諾給孟家,卻是不能讓與小兄弟了?!?/p>

“孟家,又是孟家。”

陳恒覺得胸口隱隱發(fā)痛,更似一座火山在孕育,隨時可能爆發(fā)出來。

就是不知道,是先燃燒了自己,還是將自身與他人一起化作灰燼。

陳恒不想在大堂廣眾下失態(tài),聽得掌柜如此說,就想要告辭了。

正在這時候,掌柜吩咐了伙計一聲,對陳恒說道:“其實,不管小兄弟要血氣丹何用,并非沒有代替之物啊。”

“??!”

陳恒豁然抬起頭,猛地反應(yīng)過來,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就陷入思維的死角了。

伙計有些不甘愿,有些不以為然,但終究不敢違背掌柜的命令,片刻后從后面捧得一個瓷瓶出來。

掌柜將瓷瓶在掌中傾倒,滾出一顆淡紅色的藥丸,對陳恒道:“此物名血精丹,功效與血氣丹性質(zhì)相近,效用十倍不止,非尋常蠻獸所能提煉出來,故而價值不菲……”

陳恒讀得懂掌柜的言下之意,無非是他買不起。

“什么價錢?掌柜但說無妨?!?/p>

掌柜搖了搖頭,顯然對陳恒能拿出來不抱希望,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三斤靈米?”

陳恒試探地問道。

“什么三斤靈米,是三十斤?。 ?/p>

伙計到底沒能忍住,大聲嚷嚷道。

掌柜臉色沉了下來,呵斥道:“我讓你說話了嗎?怎么對客人說話的?罰你去掃茅廁三月,看看是你的嘴巴臭,還是茅廁臭?!?/p>

“啊!”

伙計傻了,哀求道:“掌柜不要啊,小三知錯了,再說他……”

他可是還記得陳恒前次來的寒酸樣子,怎么都不相信陳恒能拿得出血精丹的價錢來。

“砰!”

一個裝著靈米的袋子甩在桌子上,震得伙計后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怔怔地望向陳恒。

“你看下這里夠不夠!”

伙計下意識接過手看了一下,“夠……夠了……”

陳恒從掌柜手中接過“血精丹”,又微笑著道:“應(yīng)該不止三十斤吧?”

伙計訕訕然要找回零頭,陳恒一揮手,對掌柜道:“感謝掌柜相助,此丹正是陳某所需。”

“余下的,便算是定金吧,若效果好,陳恒當(dāng)再上門求購?!?/p>

“告辭!”

話音落下,不等掌柜挽留,陳恒抓著血精丹和靈米袋子,掉頭而出,轉(zhuǎn)眼間消失在人群中。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p>

掌柜望著陳恒背影消失處感慨不已,隨即瞥到伙計還在發(fā)愣,冷冷道:“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狗眼看人低,自己吃虧不要緊,別砸了我們的招牌。”

“懂了懂了,小的真的懂了?!被镉嬁蓱z巴巴地看著掌柜,“那茅廁……”

“照掃!”

掌柜拂袖而去,留下伙計欲哭無淚,自個兒來回幾個大耳刮子,好不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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