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一千歲》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奮起的葉子的小說《夫君一千歲》,主角是白楚恒蘇晴。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我能放松么?本姑娘連活人都沒那啥過,現(xiàn)在就要被你一個淫鬼干啥干啥了。我未經(jīng)過人事,身體卻著實受不了他這樣的.........
《夫君一千歲》 003 滅鬼 在線試讀
我能放松么?本姑娘連活人都沒那啥過,現(xiàn)在就要被你一個淫鬼干啥干啥了。
我未經(jīng)過人事,身體卻著實受不了他這樣的tiao逗。一來二去的就被他繳械投降了。
我還以為我就那樣死了,死在一片陰冷之中,可當(dāng)早晨的陽光照進(jìn)屋里,我還是醒來了。
陽光明媚,床榻溫暖。我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生怕這也是夢。
直到手機(jī)鈴聲大作,才將我思緒拉回來。
來電話的是張平,我一拍腦袋,怎么把她忘了!
“喂,蘇晴,你搞什么,是你約我出來的,昨天晚上我等了兩個多小時,你知不知道!”電話那頭,張平一頓臭罵。
張平是我的同學(xué)兼同事兼閨蜜,一年前大學(xué)畢業(yè),我們同寢四個女孩都來這家公司實習(xí),最后留下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了。
我被鬼那啥了,沒時間去見你。這話我要說出來,估計她能把我送精神病院去。
“我錯了,勇于認(rèn)錯,請你吃飯!”我討好的說。
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可剛動一下就覺得某處撕裂般的疼,腰酸背疼,雙腿無力。
難道做春夢被那啥了,身體也會感到疲憊?
抬頭看到臥室的化妝鏡,我頭皮一下子就麻了,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握著手機(jī)的手不住的發(fā)抖。
鏡子里的我,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子以及遍布的吻痕!
“喂?喂!蘇晴,你在聽嗎?喂!喂?”
“張平,我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改天再請你?!蔽衣曇舳兜膮柡Γ颐鞌嗔穗娫?。不是我要瞞她,試想,一個普通人聽到有人見鬼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定是不信的。而我經(jīng)歷的事情的確奇怪,要想找人幫我,就必須是相信這世上有鬼的人!
我裹著被子縮在角落里,抱著手機(jī)撥通了老家的電話。
嘟——嘟——
“誒,誰???”是奶奶年邁的聲音。
我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奶奶,是我,小晴?!?/p>
“我家大寶貝啊,快過年了,啥時候回來呀?”
“就快了,”我用力咬了咬手指,不讓自己哭出聲,“奶奶,村里的仙姑家有電話嗎?我有個同事想算姻緣?!?/p>
聽我說完,電話那頭的聲音沉了下來,我隱約能聽到低泣聲。一股子不祥的預(yù)感從心底涌上來。
奶奶說道:“仙姑昨天就去了?!?/p>
什么!仙姑死了!那我怎么辦!
“喂,蘇晴。我是顧博?!蔽疫€未來得及悲傷,就聽到顧博的聲音,顧博是二狗子的大名。
“二狗子,我好像攤上麻煩了?!蔽铱拗f。仙姑都死了,我認(rèn)識的人能幫我的,就只剩下二狗子了。
“你先別急,這事姥姥已經(jīng)跟我交代過了。我離你那太遠(yuǎn),現(xiàn)在也幫不上忙,你去市里找一個叫善緣堂的鋪子,里面的掌柜能幫到你?!?/p>
有了希望,事不宜遲。我立刻穿好衣服就出發(fā)了。
善緣堂門面不大,牌匾與旁邊的雜貨鋪共用一個,用黃色大字貼出善緣堂三個字,善字下面的口還掉了,露出黑色的底膠。
都說小隱隱于林,大隱隱于市,也許這地方真藏著什么世外的高人。
善緣堂店門口停著一輛豪華轎車,我剛來轎車就開走了,應(yīng)該是什么有錢人剛剛從里面出來。
我是有病亂投醫(yī),進(jìn)了店才發(fā)現(xiàn),店里可是大有乾坤。陰陽法器,冥幣紙錢,驅(qū)邪符咒是應(yīng)有盡有。一個道士打扮五十來歲的胖男人坐在香案后,瞧見我進(jìn)來,朝我招招手。
我立馬乖乖的過去。
胖男人說:“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比較難辦。今晚那個男鬼還會來找你。”
我一聽就哭了,哽咽說:“那怎么辦?”
胖男人拿出一個青銅質(zhì)的小壺遞給我,“這是開過光的驅(qū)邪水,晚上你將它抹在雙眉,便能保你平安,但是要注意,這水一定不能進(jìn)入眼睛。”
“一定一定?!蔽颐⑿匮b進(jìn)包里。只有這一個保障,我總也覺得太單薄了,便又求了辟邪符和桃木劍。
三樣?xùn)|西加起來,花了我近一萬塊錢。我心肝脾肺腎都跟著疼了一圈。
我走之前,胖男人再三叮囑,萬事有因才有果,桃木劍陽氣重,若鬼不想傷害我,我切不可去傷害他。
我去!這桃木劍竟然這么厲害!
我心里暗爽,嘴上答應(yīng)的也十分痛快。
回到出租屋,我將臥室貼滿了黃符,忙完之后天就黑了。我將桃木劍壓在枕頭下面,驅(qū)邪水抹在眉毛上。也許是有了這些東西的保護(hù),我內(nèi)心十分平靜,剛一躺下就睡著了。
直到身體傳來冰涼的觸感,我才驚醒過來。
我驀地睜開眼睛,白楚恒裸著上身就在我眼前。他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握著一把黃色的紙。
我越看越覺得眼熟。
我去!不是吧!
我看向房門口處,門上干干凈凈的,已經(jīng)一張黃符都不見了!
白楚恒緩緩的靠近我,陰冷之氣撲面而來。
我害怕的向后躲了躲,手悄悄伸向枕頭底下。
可……怎么不見了!
無論我怎么摸都摸不到原本放在枕頭底下的桃木劍。
“你在找它?”
在白楚恒頭頂上空,桃木劍漂浮著。
我嚇得打了個冷戰(zhàn),像個等待被處刑的犯人,害怕恐懼無助!
“女人,你想除掉我。”白楚恒看著我的眼睛閃爍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