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風(fēng)水師》 章節(jié)介紹
《極品風(fēng)水師》是岱岳峰的一部男頻小說,題材為懸疑類型,岱岳峰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極品風(fēng)水師》第7章內(nèi)容簡介:“他攔著咱不讓進去,肯定里面有鬼!”陳易一副沖動的愣頭青模樣。“沒有證據(jù),你也不能動手打人?。俊薄?........
《極品風(fēng)水師》 第7章 卦象應(yīng)驗(上) 在線試讀
“他攔著咱不讓進去,肯定里面有鬼!”陳易一副沖動的愣頭青模樣。
“沒有證據(jù),你也不能動手打人?。俊?/p>
“在警局你不也是沒有證據(jù),就動手打我?”
陳易說的很委屈,卻讓洛雁無話可說,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拿起對講機,向后面跟進的警察發(fā)了個信號,要求立即支援。
“師父,警察來了!”
“您先跑,我們給您擋一下!”
屋里有三人,其中一個就是陳易和洛雁在醫(yī)院監(jiān)控室看到的賊三,另外兩個都是二十歲冒頭的年輕人,一個叫付生,一個叫馬年,都是賊三收的徒弟。
黃毛的尖叫聲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賊三的另外兩個徒弟神情焦灼。
“哼,跑?警察既然找上門來了,肯定就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誰能跑得了?!?/p>
賊三押了一口茶,緊皺著眉頭,他跟條子打交道幾十年,知道他們要么不行動,一旦行動便會雷霆萬鈞,讓你插翅難逃。
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賊三常在河邊走,早就做好了落水濕鞋的打算,收這幾個徒弟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那怎么辦?難不成咱們要束手就擒?”
賊三一個叫付生的徒弟說道。
“怕什么,看你那點出息?!辟\三一聲冷叱,目露不悅:“我教了你們一身本事,現(xiàn)在師父有需要,就慌了?”
師父有難,自然是徒弟頂上去,這在他收幾人為徒時就已經(jīng)說過。
“是,師父教訓(xùn)的是,警察來此也不一定就是抓咱們的,說不定是其他事情?!绷硪粋€叫馬年的徒弟說道。
賊三看了一眼馬年,見他神情冷靜,言語有據(jù),不由暗暗點頭,這個徒弟比起慌慌張張的付生要強上一些,以后有機會可以多教他幾樣本事。
“馬年說的很對,警察并不一定是來抓咱的,不然黃毛還能叫出來?”賊三也是老江湖,知道這個時候最該做的就是安撫人心:“即使是來抓咱們,小付你也就是進去呆上兩年,出來自有你的好處?!?/p>
賊三三言兩語就說出了讓付生替罪的打算,這讓付生瞬間面色如土,兩股戰(zhàn)戰(zhàn)。
誰沒事想去坐牢,要是有可能,他寧愿賊三被槍斃,也不想自己做替罪羔羊,但想起賊三的狠辣來,付生只能把這個想法深埋在心底。
黃毛的大哥,一年前就因為跟賊三頂了幾句嘴,便徹底消失,雖然賊三說他是不服管教,去了其他城市自立門戶,但付生和馬年都知道,這人被賊三殺了,尸體還是他們埋的,也就黃毛一個人不知道。
“走,出去看看,越到關(guān)鍵時刻,越要平心面對。”
賊三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洛雁和陳易剛剛把黃毛制服,用手銬銬住,就看到自屋里走出三個人,為首的正是要找的賊三。
賊三年齡在四十歲左右,身材高大,臉闊鼻挺,但從外貌絕對看不出來這人是一個賊,這也是他屢屢得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洛雁微微驚訝,沒想到竟然被陳易一口說中,賊三真的藏在這里,看向陳易的目光中不由多了一些意味深長。
“不知兩位同志來此有何貴干,黃毛雖然不懂事兒,但似乎也沒有招惹到你們吧,難道現(xiàn)在警察都可以隨便打人?”
不愧是老江湖,賊三一出口,就先倒打一耙。
他身邊的兩個徒弟,見到賊三如此從容鎮(zhèn)定,不禁底氣多了起來,腰桿也挺的筆直。
“是啊,師父,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問這兩個人要搜查令,他們不但不給我,還打我,胳膊都斷了!”
黃毛也是眼疾嘴快,聽著師父這么一說,立刻想起那些訛人招數(shù),當(dāng)即便“哼哼”起來,仿佛胳膊真斷了一般。
“你們?nèi)绱诵惺率遣皇前缘懒诵?,或者說根本沒有把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
賊三對黃毛的表現(xiàn)很滿意,他已經(jīng)占據(jù)了場面上的主動。沒有搜查令,說明警察并不是專門針對他,如此一來事情的轉(zhuǎn)機變大了。只要給他十幾分鐘,他保證一點證據(jù)也不會給他們留下,剛剛的手的十萬塊錢一分也不會吐出來。
賊三是老江湖,是道行高深的老狐貍;洛雁也不差,做了三年刑警,什么犯人沒見過,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喜歡裝傻充愣,其實骨子里比猴還精的陳易,自然不會被他這三眼兩語給嚇倒。
“警民一家,我怎么會不把老百姓放眼里呢?”
洛雁戲謔的說著。
陳易在旁邊看著她,忽然想起警局里的那一幕,當(dāng)時的表情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這女人心里面又不知道再打什么鬼主意。
“只是,我們和老百姓是一家人,但和犯罪分子就是天敵了!”
“這位警察同志,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么說我們是犯罪分子?你有證據(jù)嗎?”
賊三臉色不善,看出來這兩人就是針對他來的。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擔(dān)心,警察再牛逼,再囂張跋扈也要憑證據(jù)斷案,不是說想往誰頭上扣屎盆子就往誰頭上扣。
再說就憑他們兩個人,難不成還真認(rèn)為能把自己抓住?
“證據(jù)?我進去搜一下,自然會給你拿出證據(jù)!”
自從見到賊三本人,洛雁心里面就有了譜。管他什么搜查令,先把人帶回去再說,這次讓他跑了,下次再抓住他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大不了事后補一張。
起初她不想這么做,是因為怕白白招惹麻煩,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人都看見了,哪能輕松放過他。
洛雁說完就向屋里走去。
“你如果沒有搜查令,一步也別想上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充警察的強盜!”
賊三自然不肯讓洛雁陳易進去搜查,一搜不就壞事了嗎。他一步便把洛雁攔住,身后的兩個弟子也橫身擋在陳易身前。
三對二,他們占據(jù)優(yōu)勢。
“小馬小付,這兩人肯定是假扮警察的強盜,把他們拿下交給警察,咱們也算立功了!”
賊三說起話來簡直滴水不露,襲警這個罪名竟然被他說成立功!
馬年和付生身形一動,走上前來,就欲動手。
“不許動,舉起手來!”
一直跟在后面的那些警察,終于趕了過來。他們看見幾人要動手,二話不說,拔槍瞄準(zhǔn)。
“洛隊,咱們又立功了,還真是賊三?!毙叹牭母标犻L張飛“嘿嘿”說道,他舉起搟面杖粗細(xì)的手指指著賊三幾人,吩咐道:“都給我銬了,要是敢反抗,兄弟不用客氣!”
人如其名,刑警隊副隊長張飛還真有三國猛張飛的氣勢,體如黑塔,聲若洪鐘,極有沖擊力,做起事來也是雷厲風(fēng)行。
“你們憑什么抓人?有證據(jù)嗎?”
賊三還想著做最后的堅持。
“證據(jù)?進去搜搜總能找出證據(jù)!”張飛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們有搜查令嗎?”
“搜查令?”張飛瞥了一眼賊三,不屑的道:“你這老小子是不是傻了?搜查令我們補上一張不就行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你,我告訴你,老子盯你盯了很長時間了,就是一直找不到你的賊窩?!?/p>
“搜!”
幾名警察迅速從身邊他們繞過,進了屋里。
“哈哈,陳易對吧?你這次又幫了我們大忙了!”
張飛一巴掌拍在陳易肩膀上,差點沒把他給拍趴下:“而且比上次要好,沒再胡扯讓兄弟們差點丟命。”
陳易尷尬一笑,道:“這位大哥,我?guī)湍銈儼堰@家伙找到了,不知道有沒有懸賞拿?”
這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事情,他又不想評什么“五好市民”,當(dāng)然是想多拿點懸賞了。
“這?!睆堬w撓了撓頭,烏黑的臉龐倒是看不出什么變化:“這個還真沒有,不是說每一個犯罪嫌疑人都有懸賞的?!?/p>
“也就說,這家伙的級別不夠,還混不上懸賞?”
“恩,可以這么說。”張飛吧唧吧唧大嘴巴:“是有點丟臉!”
兩人之間的談話沒有任何遮掩,差點沒讓賊三一口老血噴出來。
太欺負(fù)人了,有這樣評價人的嗎?難道非得被警察懸賞通緝才算有成就?
“隊長,找到了?!?/p>
“走,進去看看?!?/p>
洛雁帶著人走進屋里,連同把賊三、付生、馬年、黃毛一起帶了進去。
屋里面裝飾很簡單,一張八仙桌,幾把椅子,一臺電視,一臺電腦。那十萬塊錢就在電視柜中。
賊三看見被打開的十萬塊錢,眼神陰毒,盯著這幾個人,尤其是陳易。到了這個時候,他只要不傻就能知道,發(fā)現(xiàn)他們的罪魁禍?zhǔn)拙褪顷愐住?/p>
雖然他早就想好了退路,讓付生去頂罪,但即使這樣,泉城這塊地界恐怕是再也混不下去了,說不得還要“搬家”去另一個城市。
他賊三闖蕩這么多年,還從未白白吃過虧。他心中暗暗發(fā)誓,一旦有機會,絕對會給陳易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xùn)。
“嘿,我說,你小子瞪什么瞪,難道想把我們瞪死?”
張飛對賊三很不爽,被抓了還這么囂張:“大姐,恭喜您了,您就等著嘉獎通知吧!”
張飛扭頭向洛雁拍了個馬屁,看樣子這個黑塔一般的大鐵漢還是相當(dāng)懼怕洛雁這個女人的。
陳易沒有疑惑,這女人簡直是個妖孽,誰見了誰倒霉,張飛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賊三,還有什么話說?這十萬塊錢哪里來的?”
一直沒說話的洛雁,帶上橡膠手套,拿著那十萬塊錢走到賊三面前,說道。
“哼,這有什么奇怪的,難道我有個十萬塊錢不奇怪?別說什么巨額財產(chǎn)來源不明,老子是買刮刮樂中的。”
賊三大小陣仗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應(yīng)對其警察也得心應(yīng)手,直接把洛雁的口堵上了。
“是嗎?”洛雁似笑非笑的看著賊三,讓他心底直發(fā)毛:“如果是一般的盜竊案,你還真能蒙混過關(guān),不過,這次算你栽了,這十萬塊錢是我們警局給線人的懸賞,我們自然有技術(shù)手段證明這錢不是你的……”
賊三臉上驚容一閃而過。
幸虧早就做好打算,不然這次真失手了,他用眼睛掃了一眼付生,其意不言自喻。
付生看見賊三的眼神,心里面一百個不情愿,但畏于賊三威勢,也只能站出來捏著鼻子認(rèn)罪。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這事情是我做的,你們不要為難我?guī)煾?!?/p>
黃毛和馬年的臉色也很難看,畢竟兔死狐悲,唇亡齒寒,這次是付生,天知道哪天就會輪到自己。
“你?你知道盜竊金額十萬,能判多少年?”張飛差點沒跳起來。
不僅是他,包括洛雁以及其他警察面色都不好看,他們的目的是賊三,沒想到他竟然玩了這么一手金蟬脫殼。
即使是洛雁,也不得不說一句,玩的很漂亮。
賊三面帶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十萬塊錢,數(shù)目雖然不小,在2000年的泉城能在市郊買上半套房子,但對他來說遠(yuǎn)遠(yuǎn)不會傷筋動骨。
“警察同志,我的徒弟做錯了事,還希望你們能夠公正處理,不要受我們之間恩怨的影響?!?/p>
賊三言辭誠懇,但臉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位小兄弟叫陳易對吧,小徒不懂規(guī)矩,得罪了您,等改日有時間,我這個做師傅的定會親自登門道歉,還希望小兄弟不要把我拒之門外?!?/p>
說道最后,賊三的威脅之意已經(jīng)赤裸裸的表現(xiàn)出來。
意思就是,你小子給我等著,等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可別嚇得不敢開門!
嘿!
陳易也笑了,本來想著追回那十萬塊錢就行了,并沒有再多做追究的打算,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可這家伙竟然打著報復(fù)的心思,這就饒他不得了。
“你說這錢是你偷的?”
陳易走到“認(rèn)罪伏法”的付生身邊:“那么說,這屋里的其他贓物也都是你偷的了?”
“其他贓物?你什么意思?”
付生心里本就懊悔害怕的要死,聽到陳易這話更是面如土色,冷汗直流。
洛雁則是眼睛一亮,面露喜色,也許這個家伙真能從他的嘴中撬出什么,也說不定。
“哼,付生,別中了這小子的離間計!”
“你想找不自在是吧?”
看到意志有些動搖的付生,再次像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樣鐵了心,洛雁不禁大怒。
“為師待你如何你自知曉,切不可聽外人挑撥,待你出來,師父肯定不會虧待你!”
無視洛雁幾人的殺人般的目光,賊三梟雄一般,鎮(zhèn)定自若。
“哼,出來,你能出來嗎?”
陳易一聲冷哼,走到房間墻角,輕輕敲擊地面,然后猛地一拳砸了上去。
咔嚓!
那處地板竟然被陳易一拳打出一個大洞。
“小子,你干什么?”
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賊三,此時終于變色。
“我干什么?當(dāng)然是找你的贓物!”
饒是洛雁辦案無數(shù),也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一沓沓人民幣,一根根黃澄澄的金條赫然躺在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