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狂少》 章節(jié)介紹
《絕品狂少》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男頻小說,作者位面史官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絕品狂少》第7章簡介:咖啡廳還是和往常一樣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佛爾納看了看墻上的鐘.........
《絕品狂少》 第7章 族徽與葬龍山 在線試讀
咖啡廳還是和往常一樣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佛爾納看了看墻上的鐘表對項冥說。
“差不多準備關(guān)門休息吧?!?/p>
夜色漸漸的深了,項冥幫著弗納爾將咖啡館打掃干凈,其實項冥是拒絕的。
因為弗納爾對于衛(wèi)生的要求極高也許比他對音樂的要求還高。
以至于打掃到現(xiàn)在才休息。
項冥簡單的洗漱一番回到那個屬于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一切。
自己沉醉于弗納爾的音樂,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煮咖啡。
這些在以前的他看來就是在浪費時間,但現(xiàn)在的他既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充實,著八年來不曾有過的充實。
也許這八年他都只為了他人而活,現(xiàn)在即使生活很簡單,但是至少他是為了自己而活。
他又掏出了胸口的項鏈,項鏈掛墜中還是那個一家三口的照片。
想著自己靠假死擺脫了組織以來,從走私船上到公園座椅再到咖啡館的二層小屋。
他的生活就跟自己所預(yù)料的那樣,一步一步的走向平凡。
一切都塵埃落定,他想:“也許是時候去看看母親了。”
八年來他并沒有去看過母親一次,因為他沒有信守對母親的承諾平凡去過的生活。
所以他感覺無顏面對母親。
而如今他聽從了母親的話,過上了平凡的生活,遠離了爭斗,遠離了權(quán)力的漩渦。
他覺得必須去祭拜自己的母親。
第二天,項冥睡到太陽照進屋子才醒來。
時鐘上的時間,項冥感到很意外,因為他八年來從未睡到現(xiàn)在才起床。
這樣賴床的生活雖然很糜爛但是項冥感覺還不錯。
可能是八年來他都太清醒了,清醒到令人發(fā)指,他甚至覺得睡懶覺這種習(xí)慣可以延續(xù)一下。
項冥洗漱一番,就看到沙發(fā)上弗納爾為他準備的工作服,上衣是紅色的襯衫黑色的馬甲,還有一個小巧的領(lǐng)結(jié)。
下邊是黑色的長褲以及一雙黑色的皮鞋。
看著工作服,項冥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畢竟今天他有著自己的打算。
穿好衣服,項冥就下樓了,剛到咖啡廳就看到了蘇凝忙碌的身影,以及在招待臺上磨咖啡的弗納爾。
弗納爾笑瞇瞇的看著項冥,調(diào)侃的說到:“我記得咖啡廳是早上七點開工,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十點了?!?/p>
項冥坐到弗納爾身邊,拿起他的咖啡抿了一口。
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好意思,下次我會注意這個問題?!?/p>
弗納爾接著說:“我還記得,我好像給你準備了工作服?!?/p>
項冥回答:“對,我看到了,明天我會穿的?!?/p>
弗納爾問道:“那今天呢?”項冥說:“
今天我打算請假,出下遠門?!备ゼ{爾:“遲到,不穿工作服現(xiàn)在還要請假?”
這時項冥的表情終于有點不自然:“其實,我還想預(yù)支一個月的薪水,畢竟現(xiàn)在我身無分文。”
弗納爾楞了一下,然后問:“你確定你是來這里工作的?”
項冥淡淡的說:“畢竟剛回來,有些事情還是要處理下,”
弗納爾:“很重要?”
項冥:“很重要!”
聽完項冥這句很重要,弗納爾便不在說什么了,從柜子里拿出一疊鈔票遞給了項冥。
弗納爾:“早飯在店里吃嗎?蘇凝給你準備了早餐。”
項冥接過那疊鈔票說:“好!”
吃完早飯(雖說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蘇凝走過來:“聽店長說,你要出去?”
蘇凝還是這樣,對項冥既不親近,也不疏遠。
項冥說:“對呀?!?/p>
蘇凝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項冥,最后說了一句:“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蘇凝剛剛聽到了項冥和弗納爾的對話,她見過弗納爾對其他來應(yīng)聘的人是如何的苛刻。
而對待項冥卻像老朋友一般,蘇凝很好奇項冥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可以讓弗納爾這樣對待她。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蘇凝也能體會到弗納爾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咖啡廳店長。
至少在音樂和西方歷史上有著極高的造詣。
但是這樣一個人卻對一個看似懶懶洋洋平凡無奇的年輕人如同老友一般相處。
項冥了一眼蘇凝,仿佛看透了蘇凝心中所想,然后微微一笑說:“好的,謝謝你的早餐。”
說完便推門出去了。
蘇凝看著項冥出門的方向愣了一會兒,便搖了搖頭就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項冥離開咖啡館,來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明珠市,大夏四大國際大都市之一,在大夏甚至世界上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各種跨國公司的總部坐落在此,各種人才,資本如同洪水一本涌進這里。繁榮,機遇就是這里的代名詞。
熟悉,因為他的根就在這里,這里有他的家,有他的母親。
說陌生,是因為他依稀記得,在這個城市曾經(jīng)好像有個無比強大的家族,曾經(jīng)在這里凌駕所有資本之上的家族。
而現(xiàn)在,除了一些成名已久的人,絕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家族。
就連他自己也不太想去記起這個家族,記起那個人。
項冥看著城市發(fā)呆了一會兒,便招招手攔了一個出租車。
一個黃色的出租車停在項冥面前。
坐上出租車,項冥對司機說:“葬龍山?!?/p>
葬龍山雖然不是明珠最出名的墓地,但絕對是明珠最貴的墓地。
司機詫異的問:“葬龍山?小伙子外地人吧?”
項冥回答道:“出國幾年,剛剛回國。”
司機說:“哦,那你可能不知道,葬龍山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葬在那里的人非富即?!?/p>
“那里死人住的房子,可比活人住的還貴?!?/p>
項冥說:“我知道,開車吧?!彼緳C看了一眼項冥,看他也不像富貴人家的人,但還是開車了。
畢竟從這里到葬龍山很遠,車費還是很可觀的。
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車便開到了葬龍山的腳下,剛要繼續(xù)往上開便被保安攔下。
保安來到車窗對司機說:“對不起,前面是私人領(lǐng)地,請您核實身份才能繼續(xù)前進?!?/p>
看到保安項冥才想起來,這里好像需要身份驗證。
以前自己來到時候看到自己的車牌就直接放行了,所以他印象中一直沒有身份驗證這到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