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刻玉奇談》 章節(jié)介紹
《民間刻玉奇談》是一部男頻小說,主角是彪子羅敷,在作者宋定伯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民間刻玉奇談》第5章主要內(nèi)容:在殯葬大廳里,我又遇上了黃大發(fā),這貨見我被幾名保鏢押著進來,立刻湊到我身邊,滿臉帶笑的和我打起了招.........
《民間刻玉奇談》 第5章 回鄉(xiāng) 在線試讀
在殯葬大廳里,我又遇上了黃大發(fā),這貨見我被幾名保鏢押著進來,立刻湊到我身邊,滿臉帶笑的和我打起了招呼。
才剛兩三天沒見面,這家伙就變得相當(dāng)憔悴,臉色慘白,頭發(fā)凌亂,哪怕現(xiàn)在是公共場合,衣服依舊穿的亂七八糟,顯然正在經(jīng)歷著什么痛苦可怕的事情。
我冷哼一聲,滿是厭棄的把臉扭到了一邊,理都不理他。
看了看掛在自己胸口上的玉瓶,我已經(jīng)基本上能夠了解到他現(xiàn)在的痛苦,以那厲鬼的能力,我之前給他的玘雖然能夠暫時保他不死,厲鬼對他精神造成的傷害恐怕是要以噸來計算。
“小兄弟,對不起,都是老哥我不對,這張銀行卡您先收著。”
我并沒有拒絕他遞給我的銀行卡,那本就是我該得的。
“小兄弟,我前一段時間的確手頭不寬裕,你放心,老哥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fù)義的人。”
黃大發(fā)的聲音近乎諂媚。
我繼續(xù)冷哼,看都不看他一眼,之前他對我前倨后恭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我看透了他的人品人性,就算不會給自己惹上任何麻煩,我也都不會再幫他。
見我根本不理他,黃大發(fā)的臉色變得更加尷尬,這家伙平日里囂張慣了,要不是現(xiàn)在性命攸關(guān),恐怕和我這個玉器店的小學(xué)徒說上一句話,都是給我極大的面子。
黃大發(fā)猶豫了老半天,最終還是抵不過求生的欲望,滿臉哀求的看著我:
“小兄弟,你給我的那塊玉,的確是挺靈的,可是,可是,你自己看看......”
我對著懸掛在大廳中間的巨幅遺像撇了撇嘴:
“我不用看,你干了那么多的缺德事,老天爺都不幫你,你就等著和那老爺子一起上路吧?!?/p>
聽我提到了那死掉的老爺子,黃大發(fā)變得更加害怕,拉著我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肥臉哭喪的就像是一只苦瓜:“我的小兄弟誒,老哥知道自己之前的事情做的有些不地道,可是,我家里還有七十多歲的老娘,剛出生不到三個月的孩子......”
如果他一開始就露出這樣的慘相,或許還能騙得過我,見識過他得志就猖狂的嘴臉后,我要還相信他,那簡直就是犯傻,我冷哼一聲,也懶得和他廢話,就準(zhǔn)備離開。
見我一臉決絕,黃大發(fā)急了,從后頭緊緊抱住我,鬼哭狼嚎的慘叫了起來:
“小兄弟,你可真的不能走啊,要不這么著吧,要多少錢,你給老哥開個數(shù),老哥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把錢給你,這總行了吧,我可不想和這位歐陽老爺子這樣死的這么慘......”
“歐陽老爺子也是死在這厲鬼的手里.......”
原本隔著蒙單看到歐陽老爺子好像用塑料制成的頭,我心里就在猜測他的死因,如今聽黃大發(fā)這么說,我心里也就更加確定,那老家伙的死只怕也是那厲鬼造成的。
“小兄弟,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歐陽家請來幫忙的高人,難道他們沒有和你把事情說清楚嗎?我告訴你,歐陽老爺子死法也都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樣,這里讓人砸的粉碎,就像是爛西瓜,只好學(xué)古代的雍正,安了個假頭去下葬?!?/p>
黃大發(fā)拍著頭對我小聲說道,不停緊張的看著四周。
想到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關(guān)于那些包工頭的死相,我感覺到渾身發(fā)冷:“不對啊,當(dāng)時網(wǎng)上不是說和這件事有關(guān)的人已經(jīng)都抓起來了嗎,你和這個老爺子,怎么......”
黃大發(fā)挺起腰板,聲音里滿是自豪:“小兄弟,你可真是太實在了,華夏的事,你還不明白嗎?進去的都是些沒有背景靠山的雜魚,至于老哥我還有歐陽老爺子,身后可是有人的?!?/p>
我對他高高在上的樣子更加厭惡:“你說的對,你身后有人,所以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既然那么牛逼,你干脆也讓你背后的人去幫你抵擋那厲鬼好了?!?/p>
黃大發(fā)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我跟前:“兄弟,你可不能這樣啊,你不知道,我背后的人就是歐陽老爺子,現(xiàn)在就連他都......兄弟,你現(xiàn)在可就是老哥唯一的救星了啊。”
看著原本高高在上的黃大發(fā)野狗一樣跪在我跟前,我覺得自己似乎聽懂了之前老吊死鬼經(jīng)常和我說的那句話“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靠著超強的人脈關(guān)系與權(quán)勢,黃大發(fā)與歐陽老爺子這些家伙家伙,原本已經(jīng)占據(jù)了足夠多的社會資源,卻偏偏還要去拖欠那些農(nóng)民工的工資,用社會最底層人的血汗來滿足自己奢侈的欲望,最終遭受到這樣的結(jié)局,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黃大發(fā)還想和我再說些什么,大江卻在這時候走過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把我往一邊拽。
“彪子,去不去衛(wèi)生間?”
我跟著他一起到了一處衛(wèi)生間,大江看了看四處沒有人,突然踩著水池爬上了屋頂,打開一扇窗子,對我伸出了自己長滿老繭的手。
我心中一動,連忙讓他拉我上去,從衛(wèi)生間的窗戶里爬出去,外頭就是停車場,我和大江上了他那輛五菱宏光。
直到殯儀館完全從我們的視野里消失,我和大江這才松了一口氣,一起無力的靠在座椅上。
“你這家伙,為什么要幫我?”我一臉不解的看著大江問道。
“你也太小看我老江了吧,咱們說到底,也都是福壽街一起干活的兄弟,我還能見死不救?”大江重重的喘著粗氣,“彪子,這次可真是要出大事了,我告訴你,之前那尸體的手突然合上,根本就不是什么騷爬反射,而是詐尸!”
那尸體的手合攏本就是我念喪家咒導(dǎo)致的,對于這一點我并不奇怪,大江卻因為害怕的關(guān)系,后背都讓汗水給濕透了。
“兄弟,我家老爺子活著的時候曾經(jīng)和我說過,說這人的尸體一旦要是尸變了,那就必然會鬧得不可開交,就算把尸變的尸體給制住,家里頭也都得跟著倒霉,你看著吧,這歐陽家啊,恐怕是完蛋了。”
我們開著車一路向前狂奔,很快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之前原本還艷陽高照,突然就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這烏云來得快,去的也快,不過下了三五分鐘,就完全消失無蹤。
接下來的故事,我都是事后聽別人說的,下雨的時候,恰好就是在歐陽老爺子尸體從冷庫里抬出,準(zhǔn)備放進靈車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的雨,都淋在了他的身上。
雨打靈,輩輩窮,尸體被雨淋,本來就是夠倒霉的事,但是老天爺卻似乎還不肯放過他們,一記雷電偏偏就準(zhǔn)確無誤的擊中了歐陽老爺子的尸體,里面蘊含著至少幾十萬伏的電壓直接把他的身體電的坐直,當(dāng)場就把幾名參加葬禮的人嚇得昏了過去。
大江開著車,很快就和我一起回到了福壽街:
“彪子,福壽街咱們是待不下去了,趕緊回去拿了錢,先找個地方去避一避吧,歐陽家的人要是知道咱們把事情給搞得砸了鍋,恐怕得把咱們兩個捉起來種了荷花?!?/p>
聽大江說的嚴(yán)肅,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趕快回到店里收拾起自己的東西,重新把店門用卷簾門鎖好,帶著兩張之前黃大發(fā)留給我的銀行卡準(zhǔn)備跑路。
想到老吊死鬼之前的囑托,我把他之前吩咐我要帶的玉佩和《雕玉集》也都一起帶在了身上。
為了防止黃大發(fā)凍結(jié)那兩張銀行卡的賬戶,我去了趟銀行,把那兩張卡里的錢全部轉(zhuǎn)到自己戶頭上,想到自己這么快就丟了工作,心里郁悶到了極點。
按照現(xiàn)在的情形,福壽街這邊是暫時不能再呆下去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回鄉(xiāng)下老家先躲一躲,好在黃大發(fā)這家伙給了我那么多錢,就算我以后不再打工,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為生活發(fā)愁。
老家離市區(qū)并不遠,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家條件雖然不怎么好,可是好在村里人心還是比較齊的,我家又是村里的大戶,同宗人口也多,在那片地界,就算歐陽家再有實力,也不敢膽大妄為。
背著背包回到家,已經(jīng)是下午的光景,回村的路有些陡,我正走著費勁,后面卻響起了一陣汽車鳴笛聲。
我停下腳步,正在納悶誰這么無聊在我身后按喇叭,一輛黑色馬自達卻開了過來,在我身后不遠處停住,車窗搖下,露出一張肥臉。
“你個死彪子,連老子都認(rèn)不出來了?!?/p>
“原來是你個死胖子啊?!?/p>
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大腿,開車的人是我初中同學(xué),名字叫做王峰,因為從小就胖,我們都叫他肥豬。
肥豬這貨很熱心,接過身上的背包扔進車?yán)?,一路和我攀談,嘮嘮叨叨的和我說后天晚上我們初中同學(xué)聚會,由我們班的班長做東,既然我回來了,一定也得和大家去見見。
我看著他的那張肥臉,發(fā)現(xiàn)他印堂昏暗,面色慘白,額頭上的天庭中間,似乎有著一股鮮紅的血氣,明顯是撞克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問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肥豬臉色變了,不斷擺手對我說沒什么事,我看他臉色慌張,知道他肯定出了大事,就正色看著他,說他最近肯定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害了,聽我這么說,肥豬再也撐不住,只能訕訕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