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guān)系》 章節(jié)介紹
《危險關(guān)系》是作者空山裂的一本懸疑小說,空山裂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段kU關(guān)系》第7章內(nèi)容介紹:莊黎天生麗質(zhì),不用打扮,而她對化妝是一竅不通,都快要急哭了。我受不了這個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能拿出看家本領(lǐng),把在警.........
《危險關(guān)系》 第七章 莊家的詭異 在線試讀
莊黎天生麗質(zhì),不用打扮,而她對化妝是一竅不通,都快要急哭了。
我受不了這個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能拿出看家本領(lǐng),把在警局學(xué)的那些喬裝技術(shù)用在她的身上。
費(fèi)了不少力氣,我把莊黎打扮成了一個異國美女的樣子。不得不說,中國的化妝技術(shù)是一流的。
之后莊黎換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我覺得有些單調(diào),就找了一個胸針給她,她卻很疑惑:“這個胸針,我好像在哪里見過?!?/p>
我一頓:“你見過?”
莊黎點點頭:“很眼熟,讓我想想……對了,這個胸針你是哪里來的?”
“這個胸針……是我母親的遺物,我母親兩年前離奇死亡,至今兇手還沒找到,死后在她手里,就緊緊攥著這個胸針,這是唯一的線索,但是……這個胸針找不出任何線索?!?/p>
“???”莊黎吃驚:“那這個胸針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我沒說話,但也是這樣猜想的。
莊黎想了想,忽然茅塞頓開,之后她去找那個許久沒抱著的骨灰壇,她在骨灰壇里面掏了許久,忽然掏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全家福,莊黎站在正中間,前面坐著的是莊黎的奶奶,左右邊是她的三個哥哥,奶奶的旁邊是莊嚴(yán)和他妻子。
莊黎蹙眉:“你看看,這個胸針,像不像……”
我按著莊黎的視線看去,發(fā)現(xiàn)她奶奶的胸前掛了一個胸針,而那個胸針與我手上的一模一樣!
“你奶奶有一個這樣的胸針?!”
莊黎搖搖頭:“我也沒太留意過,今天你拿出這個胸針,我才想起來?!?/p>
難道……我母親的死和莊黎的奶奶有關(guān)系?看樣子,這個莊家,今天是非去不可了!
我和莊黎心中都打著小九九,準(zhǔn)備闖一闖莊家。
莊家很氣派,偌大的花園里,種植的都是一些沒見過的稀奇花朵,莊黎對這里輕車熟路,望著花園里的花笑得非常燦爛。
“這花是我要求種植的,從國外運(yùn)過來的種子,種了幾百株,就活了這兩株?!?/p>
“你還有這個閑情逸致?!?/p>
“在前面的小噴泉里,我和莊明打過一架,莊明把我扔進(jìn)噴泉里面,我第二天把他的床扔進(jìn)了噴泉里?!?/p>
“然后呢?”
“然后莊暮把我們兩個都丟進(jìn)了噴泉里面,不準(zhǔn)我們上來,我凍得打哆嗦,腳都麻木了,最后還是莊瑾把我撈上來的?!?/p>
說到莊瑾的時候,莊黎眼神都濕潤了,我焦急道:“不能哭,不然妝花了!”
莊黎一怔,猛吸了幾下鼻涕。
看起來,她是真的很懷念莊瑾,而這個莊瑾,到底在哪里?
正在我們兩個閑聊的時候,莊暮來了,莊黎緊張的拉著我的手,莊暮與她說話,她裝作聽不懂,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險些讓我接不上。
莊暮客套兩句后離開,我私語道:“你英語這么流利?”
她得意:“我日語更流利?!?/p>
走進(jìn)莊家,碰到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一個個穿得光鮮亮麗舉著酒杯在交談,像是一場大型相親會似的。
很快莊嚴(yán)走了出來,一副大老板的做派,渾身低調(diào)奢華的氣質(zhì),讓現(xiàn)場人不由得折服。
莊嚴(yán)比我想象中要更加威嚴(yán),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會喜歡養(yǎng)女的人,他簡單說了幾句,就讓大家該吃吃該喝喝,說后面會有壓軸節(jié)目。
莊黎喝了幾杯,故意把酒灑在裙子上,然后到處尋找衛(wèi)生間,我們順理成章的上了二樓。
莊黎低語:“二樓左手頂頭,是我奶奶的房間,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p>
進(jìn)入莊黎奶奶的房間,里面空無一人,打掃的卻很干凈,一切陳設(shè)都沒變動,仿佛還有人居住的感覺。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面,連一副遺像都沒有。
我看了看這里面其他的照片和相框,又找到了一張帶有胸針的照片,我私心泛濫,偷偷地拿了一張照片藏在衣服里。
之后莊黎又去了養(yǎng)母的房間,養(yǎng)母的房間也是一樣干凈,只不過多了一副遺像,有些嚴(yán)肅詭異的樣子。
我們還想繼續(xù)看看,這時候莊明出現(xiàn)了,他很不高興的吼我們:“你們跑來這里干什么!”
我趕緊道歉,說走錯了,在找衛(wèi)生間。說著,我要帶莊黎走,莊明卻看見異國妝容的莊黎起了色心,他壞笑著拉了一下莊黎的手,莊黎嚇得尖叫。
我氣不過,一拳打在莊明的臉上!
莊明氣急敗壞:“你這個破警察,我早就看不慣你了,你恐怕是不想活著走出莊家吧!”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要是再胡作非為,我就把你的惡習(xí)公布于眾,給這些徒有其表的人看看!”
莊明沒敢說話,吐了一口血水離開了。
隨后莊明去客廳倒了一杯水喝,莊黎看了他幾眼,忽然對我耳語:“我想起來了,我養(yǎng)母出事的那天,莊明竟然破天荒的說要下廚,煮了一鍋粥給養(yǎng)母喝,會不會是那鍋粥有迷藥?”
“突然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趕緊查一查,我養(yǎng)母尸體里面有沒有迷藥?!?/p>
我點點頭,拉著莊黎又回到了大堂,大堂現(xiàn)在熱鬧了起來,喝了一些小酒的男女都搖擺起來,在舞池里優(yōu)雅的舞蹈。
莊黎低語:“都是一些人面獸心的人。”
我四處觀察著,忽然看見了一個女人站在莊暮的身邊,莊暮偷偷挽了一下她的腰,她甜甜的笑了,好像絲毫不介意。
我疑惑:“莊暮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她?她是莊暮的地下情人胡媚。反正從我知道她起,她和莊暮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這兩人臭味相投,不喜歡有另一半來約束自己,兩人離開了那張床,轉(zhuǎn)身去和別的異性曖昧,他們也不會吃醋?!?/p>
“真的會有這樣的情人嗎?”
“別人有沒有我不知道,莊家人就有這個嗜好,沒幾個正常人?!?/p>
果不其然,那個胡媚應(yīng)付完了莊暮,轉(zhuǎn)身又來陪一個大腹便便的老板了,那個老板色瞇瞇的盯著她的胸部,手在胡媚腿上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