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抵歲月長》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水果軟糖的小說《深情不抵歲月長》?!渡钋椴坏謿q月長》第9章介紹:眼前的人萍水相逢,卻給了她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善意。男人并沒有接受她的道謝,他英俊沉穩(wěn)的臉上始終.........
《深情不抵歲月長》 第九章 善意 在線試讀
眼前的人萍水相逢,卻給了她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善意。
男人并沒有接受她的道謝,他英俊沉穩(wěn)的臉上始終如一的淡漠:“不用急著跟我說謝謝,誰欠誰的,還說不定呢?!?/p>
葉知意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想問他們是不是認(rèn)識,不然,他為什么要跟一個陌生人說這樣意有所指的話。
可是,還不等葉知意開口,那男人就興致闌珊地開了口:“各位慢聊,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p>
在座的每一位都是人精,趕緊熱絡(luò)地起身相送,葉知意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不偏不倚剛好踩在碎瓷片上。
鋒利的棱角扎透鞋子,刺進(jìn)腳掌,鉆心地疼。
她正準(zhǔn)備蹲下來將鞋子上的碎片拿掉,肩膀卻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來人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身上穿著綴滿碎鉆的公主裙,手上拿著限量版包包,指著葉知意就開始大罵:“你個賤人,竟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勾引池睿哥哥,我看你是活膩想早早投胎了!”
葉知意狠狠摔進(jìn)滿地的碎瓷片里,掌心,腿上,無一處幸免,她為這無妄之災(zāi)誠惶誠恐,甚至都不知道這女孩兒口中的池睿哥哥究竟是誰。
“這位小姐……”
葉知意強忍著渾身的疼痛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是那女孩兒卻根本不給她機會,她揚手一耳光就狠狠甩在她臉上:“小姐?你個賤人說誰是小姐呢!哥哥,這個女人欺負(fù)我,你快幫我教訓(xùn)她?。 ?/p>
“好好好,雪兒不氣,哥哥這就幫你出口氣。”
回話的正是剛才那位張總,他好聲好氣安慰著自己的妹妹,抬頭就對著聞聲趕來的保安呵斥:“還愣著做什么,你們銀座的人惹得我妹妹不開心,莫非還要我教你們怎么做?!”
兩位保安面面相覷,道了歉就要將也注意拖出去。
誰知道那張雪兒卻不依不饒地大聲嚷嚷:“不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她,她身上還穿著池睿哥哥的衣服,你們兩個,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下來?!?/p>
保安不敢動,為難地解釋:“張總,銀座有規(guī)矩,林總的人我們無權(quán)動手?!?/p>
“好,你們不管是吧,那本姑娘就親自來!”
張雪兒氣憤憤地吼著,扔開包包,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瓶,一鼓作氣就朝葉知意頭上砸去:“我今天就扒開你的狐貍皮,讓大家都看看,你是個什么廉價貨色,敢跟我搶人,簡直不知死活!”
葉知意明顯感覺到一道溫?zé)岬难E從自己額角淌下,人害怕到極致,竟然都感覺不到疼,她只是死死抱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可以把衣服換給你,求求你,不要這么對我……”
她也是人,她也是人??!
張雪兒根本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她用手扯不開,就換成了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也不管是不是會傷到人,胡亂就往葉知意身上劃去。
那一件上好的男士西裝,很快就變成了一堆破布。
張雪兒卻并沒有打算就此收手,她又一刀,直接往葉知意身上的長袖裙子劃去,原本長到腳踝的裙紗,霎時間就被人割到了大腿處。
“救命,救命!”
葉知意單手拼命地掙扎著,地毯上無數(shù)陶瓷碎渣幾乎嵌進(jìn)她單薄的脊背,拖出長長駭人的血痕。
她疼。
可更多的是屈辱,這一刻屈辱的,她幾乎想馬上去死。
門口圍滿了聞訊前來看熱鬧的路人,她宛如一條死魚被人按在地上,將身上的衣服扯到一干二凈。
沒用多長時間,葉知意身上那一條長裙就變成了破爛,只剩一些少的可憐的布料,被她死死抱在身前。
有人開始戲謔:“有意思,這是什么新玩法??!”
“沒想到銀座還有這樣上不了臺面的小姐?!?/p>
“你看看她,一臉苦相,看得人都腦子疼?!?/p>
……
葉知意無助地看著門口烏泱泱奚笑的人群,她的驕傲,她的尊嚴(yán),她的矜持,在這一刻被人狠狠踩在地上,當(dāng)成垃圾一樣蹂躪。
她不敢反抗,只是宛如鴕鳥一樣將自己抱成一團(tuán),膽戰(zhàn)心驚地往后退去:“對不起,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林可聽到這邊的消息時,正在化妝,手下一抖,口紅就這么長長地扯出一道,她趕緊就往黑金趕去,又很有先見之明地跟吳秘書通了電話。
“人怎么樣,受傷嚴(yán)重嗎?”
吳寒臉色一沉立時追問,她得確保一會兒顧總問起的時候,自己有話可以回答,至于為什么這么篤定顧總會問,她自己也不知道。
總裁辦公室。
顧景珩面前擺著一大堆要簽字的文件,他明明應(yīng)該很忙,可見鬼的是,他居然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
滿腦子都是葉知意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她可別是把銀座當(dāng)成了學(xué)校,以為隨便努努力就能拿到獎學(xué)金。
竟然還不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說什么小費,她怎么不直接給自己找個金龜婿算了,不過她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哪個男人能看得上才是瞎了!
“靠!”
顧景珩忽而將手里的文件重重合上,他起身就往門口走去,與其在這里想七想八,索性直接去看個熱鬧,順便羞辱那個女人一頓。
一舉兩得!
吳寒正準(zhǔn)備敲響總裁辦的大門,門突然就被人推開來,顧景珩一臉陰郁地看向她,問:“有事嗎?”
吳寒有些遲疑地點點頭:“是葉小姐,她在銀座遇到了點麻煩,不過林總已經(jīng)把人送到醫(yī)院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
醫(yī)院?
顧景珩英氣地眉心瞬間凝起:“她不就是給人倒個酒,怎么還能倒進(jìn)醫(yī)院去了?”
吳寒輕嘆一聲,盡量說得言簡意賅。
顧景珩一言不發(fā)地聽她說完,幽寒的眼眸不禁微微瞇了瞇:“張總,就是張氏地產(chǎn)的張巖松?”
“是他?!?/p>
顧景珩將手指攥得咯咯直響,他微微切齒地逼出聲音:“連我銀座的人都敢動,我看他是嫌命太長了。”
昂貴的黑色商務(wù)車在馬路上急速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