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又被攝政王求親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木子吖編著的小說《將軍夫人又被攝政王求親了!》?!秾④姺蛉擞直粩z政王求親了!》第7章內(nèi)容摘要:“罷了?!兵P北川緩緩放下手中的油紙傘,看著前方那一抹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伴著淅淅瀝瀝的.........
《將軍夫人又被攝政王求親了!》 第7章 謙讓 在線試讀
“罷了?!?/p>
鳳北川緩緩放下手中的油紙傘,看著前方那一抹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伴著淅淅瀝瀝的雨,清冷孤傲,看著有些不太真切。
抬起頭,望著那一片陰沉的天色,陰翳邊緣似是有光透出來。
一雙鳳眸微瞇,鳳北川凝神望著那一抹光亮,倏的唇角微勾,一絲笑容沿著那好看的弧度溢出,他的目光好像在努力穿過陰云企圖探索更多,被遮蔽的微光,是所有人的心之所向。
高馬之上的女子有些出神,她駕著馬直直地往前,不知道自己要往何處去,也不在乎馬兒會將自己帶去哪里,衣衫被雨浸濕了一片,貼在身上更顯得人單薄脆弱,可女子挺直的背脊卻透著高傲不屈。
她李常安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被打擊?
知道真相過后,她的情緒由震驚變?yōu)橘|(zhì)疑,但經(jīng)過簡單推敲后又不得不相信事實,雖然一時難以接受,但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
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心理防線怎么會這么輕易就崩塌,她的軟肋早就在戰(zhàn)場上被磨光了。
戰(zhàn)場廝殺刀劍無眼,多年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經(jīng)歷讓李常安練就了非同一般的冷靜心神,那個龍椅之上的父親現(xiàn)在變得更加陌生,君臣至上,他們本來就是君和臣,至親之情始終排在權(quán)勢后面。
可鳳北川為什么突然主動告訴自己這些往事呢?
李常安才不會相信他口中的那一番模棱兩可的說辭,這個人看似簡單其實心機(jī)深沉的她根本就猜不透,鳳北川的身上有太多讓人難以捉摸的東西,手段之高明非常人能及,否則他怎么能在攝政王一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那么多年?
“哪里來的大膽賊人,竟敢如此無禮!”
破空而來的一聲怒喝打斷了李常安出神的思緒,抬眼一看不覺心中嗤笑,這也不知是哪家的貴人千金,竟然如此這般招搖過市。
來人好大的陣仗!
端看這馬車的檔次便非一般顯赫人家能乘,四面皆是錦繡覆蓋,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藍(lán)色天絲織金的縐紗遮擋,這料子雖然輕薄,但車外之人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看清車內(nèi)景象的,而且再刺眼的陽光穿過都能變成柔和的光線。
況且這天絲織金的料子十分難得,年產(chǎn)不過數(shù)尺有余,不少達(dá)官顯貴家的女眷為了求這一匹料子制衣都不惜擠破頭一擲千金,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李常安一向不喜這些金玉奢靡之物,她也極少乘坐轎攆,一向是一人一馬,我行我素。
“說你呢,找死嗎?”
面前趕馬車的人一副小廝打扮,不過腰間掛著的和田玉佩確是有幾分份量,再看他那囂張無比的氣焰,想來背后的主子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物。
可惜這人碰到的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是何人,在此無端狂吠?”
李常安挑眉,吐字如蘭不緊不慢。
她高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樣子如同一座神袛,面上寫滿冷漠,眸中隱含涼薄。
“你,你罵誰狗呢?”
那車夫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似乎是被眼前這個女人震懾住了,雖然她打扮的普普通通,周身卻不知從哪來的一陣陣生人勿近的氣場,令人望而卻步。
“這般,倒是有幾分自知,想來是有了幾絲靈性,能夠聽懂話了?!?/p>
那人被懟得啞口無言,一時氣急竟不知如何反駁,只伸出手指哆嗦著指著李常安,張口卻說不出話,一對猥瑣的三角眼此刻放大,目眥欲裂。
人一開口,便方知智商高低與否,實在是可悲可嘆,可悲可嘆吶!
李常安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搖頭感嘆,暗覺可惜,原本打算和這人小斗一場多少排解一些心中煩悶,不想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實在無趣。
如此想著,李常安更加懶得與這些人多費(fèi)口舌,一拉韁繩意欲離去,卻不想被人生生攔下。
“你這不長眼的,頂撞相府千金竟敢揚(yáng)長而去?”
車夫剛剛吃了癟,現(xiàn)下自然不甘示弱,他逮著一絲機(jī)會就迫不及待地以牙還牙了回來,反正背后有人撐腰,打狗還要看主人不是。
相府千金?
李常安思忖片刻,腦中浮現(xiàn)出那個在大殿之上將心思都用在口舌之爭的老狐貍,只覺不齒。
“那你想怎樣?”
李常安腹誹,她連當(dāng)今皇太子都敢打,你一個區(qū)區(qū)馬車夫算哪根蔥?
相府千金是誰?她可不認(rèn)識!
“夠了?!?/p>
馬車?yán)飩鞒雠说穆曇?,雖聽不出情緒但音色倒也算得上悅耳,想來便是那位正主了。
車夫立刻住了嘴,只忿忿瞪著李常安好像要將她千刀萬剮,李常安只當(dāng)視而不見。
婢子扶著女子下了車,那人步步生蓮,款款行至李常安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眼中鄙夷之色毫不掩飾。
女子抿了抿唇,面上更添傲慢,“阿四,你也太沒規(guī)矩了,畢竟也是相府的人,不能失了分寸?!?/p>
言下之意,便是諷刺李常安身份卑賤不如一個馬車夫,又捧高了她丞相府的身份,同時又好像顯得她堂堂一位千金大小姐是多么的有風(fēng)度。
李常安怎會聽不出這些話外之音,可她實在不屑參與者唇槍舌戰(zhàn),那些深院里的女人自小就練得這樣好的嘴上功夫,尖酸刻薄之語都是家常便飯。
“姑娘若是無事,在下便告辭了?!?/p>
李常安也是難得客氣,因著對方的身份也肯賞幾分薄面,想著剛剛的事就此一筆勾銷罷了。
“姑娘何故稱我家小姐為姑娘而非小姐,豈非不知我家小姐乃當(dāng)今丞相嫡長女?”
看著這個牙尖嘴利的婢子,李長樂算是領(lǐng)會到什么叫有其主必有其仆。
“讓姑娘見笑了,婢子口無遮攔不懂事,”那位相府嫡長女所嘴上這么說,可卻無半分責(zé)備之色,“倒也不必如此稱呼,姓白名若寒,便是小女閨名?!?/p>
白若寒面上和顏悅色落落大方,可心里卻不痛快,她嬌生慣養(yǎng)長這么大還頭一回見到想李常安這樣在她面前沒有半分卑微之態(tài)的女子,還有她那張臉。
白若寒自小外貌出眾,是個實打?qū)嵉拿廊伺咦樱偌由峡嗑毲倨鍟嫐赓|(zhì)更是非凡,可眼前這女子,雖無金玉雕琢,卻別有一番氣場,與她曾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不同,這種感覺讓她心口發(fā)堵,隱隱有怒火中燒。
或許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這股無名之火,叫做嫉妒。
李常安并未開口,這個白若寒的眼神讓她很不喜歡,真不知這些人整天怎么那么有空,閑到居然在大街上攔住別人炫耀自己的身份。
僵持了一會,李常安的耐心終是被耗盡,“如此,那白小姐便先走吧。”
李常安正要后退,卻被白若寒打斷。
“我與姑娘一見如故,覺得很是投緣,不如姑娘與我同去相府,也可洗洗風(fēng)塵?!?/p>
想來白若寒是將李常安當(dāng)做了那個小門小戶家的女兒,這也難怪,別家小姐出門身邊就算不做馬車起碼身邊也要跟著丫鬟仆人,也就李常安是個例外,下雨天連把傘都不打。
“多謝好意,在下還有事在身,實在不方便?!?/p>
李常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投緣?鬼才跟你投緣!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留了,阿四,讓這位姑娘先走?!?/p>
原本白若寒就只是客套客套,她還嫌這不知哪來的村野女人臟了她丞相府的門楣呢,不過面上依舊親和有加,端的是一副千金小姐的風(fēng)范。
“多謝?!?/p>
李常安懶得再跟這些人廢話,話音未落就揚(yáng)起韁繩毫不客氣地?fù)P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