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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如你!《風華太子妃》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2-02-25 00:00:34 作者:衣不如新
  • 風華太子妃 風華太子妃

    他是楚國太子,驚才絕艷,言念君子。她是姜國公主,姿容傾城,靜女其姝。一場摻雜著陰謀與大義的和親,她嫁給他。新婚之夜她淬毒的簪子就要扎入他的脖頸,他問:“要本宮幫你?”亂世硝煙迭起,送她榮歸故里。她傾世之姿下是驚天秘密,攪亂這天下格局。七國之大,不如歸一。有她所在,便是家鄉(xiāng)。

    衣不如新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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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華太子妃》 章節(jié)介紹

《風華太子妃》的作者衣不如新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風華太子妃》第5章主要內容:蘇槿樨攤開一本賬簿,望著那密密麻麻的文字,頗有些犯愁。舞刀弄槍,她最擅長不過,舞文弄墨,她其實也都.........

《風華太子妃》 第五章 指教 在線試讀

蘇槿樨攤開一本賬簿,望著那密密麻麻的文字,頗有些犯愁。

舞刀弄槍,她最擅長不過,舞文弄墨,她其實也都知道。只是……她真的不通曉賬務。

通常只有當家主母才需要懂這些,大戶人家的嫡女們,從小就會被母親教導如何打理府中內務。公主身份尊貴,不論嫡庶,都少有為妾的可能,掌握中饋也是基本職責。

蘇槿樨卻沒有人教她。她可以自學琴棋書畫,卻從未想過學這個。在過去的十六年里,她沒有嫁人的概念,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花轎。大婚當日,有的只是舍身的凜然,全無成親的期盼。

雖說可以問管家,可是……要從何問起呢?

盡管心中甚是為難,蘇槿樨臉上還是一派鎮(zhèn)定,那胸有成竹的模樣,讓管家也摸不準是不是該提個醒。

良久,只聽蘇槿樨道:“本宮要去見一見殿下?!?/p>

她放棄了。她以為自己能明白,可不是所有事,都能夠無師自通的。

太子妃不懂中饋,一府之內務尚且打理不好,將來如何母儀天下,統(tǒng)率六宮?因而,她不能表露出來。她的言行舉止,都牽扯到她,牽扯到姬墨,牽扯到東宮的聲譽。

只有和他商量。他應是知道她不懂這些的。這府里的其他人她都不放心,她只信他。

書房。

姬墨坐在四方椅上,鐵梨象紋翹頭案上擺著筆墨紙硯與各式各樣的卷宗。東側立了一扇繪著千里江山的屏風。墻上掛著幾副書法字帖,都是流芳百世的大家真跡。

他處理政務的時候不喜有人靠近,因而身邊無人伺候,外頭也沒有守門人。府里的人都知道這個規(guī)矩,沒有人會在這個時辰靠近書房。

新來的蘇槿樨卻不知道。

管家本想提醒,又想到太子妃與他們這些下人不同,遂沒再阻攔,著人去通報。

姬墨聽到外頭的通傳,料想到是她遇了難事。不去問管家而來找他,倒真是讓他意外。

管家是他的心腹,是絕對可信之人,她卻是不知的,這份防人之心很好。東宮里各方眼線眾多,他清理出一些,也故意留了一些,原本擔心她會受蒙騙,看來是多慮了。

拿了張空白的宣紙蓋住正在看的文書,他說:“進來?!?/p>

門被推開,蘇槿樨拿著一本賬冊走了進來。她轉身關上門,然后面對他,淺淺施了個禮。

“何處不懂?”姬墨問。顯然對她的來意一清二楚。

蘇槿樨并不意外,以姬墨之智,若想不到就怪了。

她走上前,將那一本賬冊放在書案上,說:

“全部?!?/p>

姬墨看著那方賬冊,竟淺淺笑了起來。謙謙君子,如沐春風。

東宮的賬簿有厚厚一摞,她只帶了一本。若這一本看懂了,其余的自然也能看懂。

“緣何來找我?”姬墨問,“管家不曾為你解惑么?”

“我信不過。”

“管家在東宮已有數十年,你可放心?!?/p>

蘇槿樨遲疑了一瞬:“好。我信他。只是今日,還得勞煩殿下?!?/p>

姬墨含笑:“你篤定我會?”

蘇槿樨直視他:“天下還有殿下不會的事?”

“自然。術業(yè)有專攻?!奔?,“本宮習的是帝王策,自古妻室執(zhí)掌中饋,豈有男子干涉之理?我自是沒學過的。”

“沒學過,可不代表不會?!碧K槿樨道。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能夠治理國家的人,怎會處理不好家務。

姬墨頓了一瞬:“這倒也是?!?/p>

蘇槿樨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從未學過琴棋書畫,卻樣樣精通。只是旁聽偷學而已,便能達到如此地步。若好好培養(yǎng),或許不會輸于姬墨。

是以姬墨才想好好雕琢她。這樣一名女子,生生被姜國浪費了十六年,可惜了。

姬墨果然是會的。他叫蘇槿樨坐到她身邊,攤開賬冊,逐字逐句地為她講解。

“這些都是東宮名下商鋪,這些是盈利與虧損……”姬墨講著,蘇槿樨認真聽著。

他只會講一遍,而她,必須要學會。

他們靠的有些近,只是蘇槿樨現在認真學習著,也無暇管這距離自不自在了。何況,昨夜他們更近的距離都有,這又算什么。

蘇槿樨心無旁騖,倒是姬墨微亂了心神。

她身上有一種香味,甚是好聞。

“這家是東街的香料鋪……”正巧他講到這里,自然而然地問了一句,“你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我?”蘇槿樨錯愕了一下,答,“這不是熏香。是我胎里就帶來的。”

“與生俱來么?倒是奇了?!奔驼Z著。

“這香應是傳自我的母妃。她生的貌美,身帶異香,才被姜國主看中。”蘇槿樨沒有稱呼姜國國君為父皇,早在她前往和親的路上,他們就再無瓜葛。

“原來如此?!?/p>

資料上只寫了蘇槿樨的母親原只是一名宮女,因絕世之姿被姜國主看中。這點,從蘇槿樨的容貌就可見一二。

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寵妃,在后宮里也是活不久的。說是病死,可誰也不知真相如何。

蘇槿樨身上的香很淡,只有近在咫尺才能夠感受其中一二。昨夜劍拔弩張,新嫁娘的脂粉味又重,他沒有注意這些。如今靜下心來,就十分明顯。

身懷異香,不同尋常,也許該查查她母親的身份……姬墨留了個心眼。

他一目十行地從賬簿上掃過,翻頁的速度快的讓蘇槿樨來不及跟上。

他突然在某一行定住了。

“怎么了?”蘇槿樨瞧出他的異樣。

“我方才教你的,你都懂了么?”姬墨問。

蘇槿樨頷首:“懂了?!?/p>

“那你瞧瞧,這一頁,可有什么問題?”姬墨把賬簿移到她這邊。

蘇槿樨細細過目,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么問題來。

“這……并無不妥?”蘇槿樨遲疑道。

“你再仔細瞧瞧?!奔溃肮鏇]發(fā)現?”

蘇槿樨又看了一遍,這次的語氣堅定:“沒有問題?!?/p>

姬墨笑道:“好,看來你果真懂了?!?/p>

蘇槿樨抬眸:“你框我?”

“不因他人的說法而動搖自己的看法,才是真正的確信?!奔奄~簿往前翻了一頁,“那頁的確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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