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光影交錯》 章節(jié)介紹
《火影之光影交錯》是當下比較火的一部男頻小說,作者染墨之夜構(gòu)思巧妙,善于情感沖突展開,行文跌宕起伏,耐人尋味?!痘鹩爸庥敖诲e》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媽媽,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悠翔走到菖蒲面前,老老實實低頭認錯?!斑€知道回來?!陛牌焉鷼獾卣f道.........
《火影之光影交錯》 第九章 母子 在線試讀
“媽媽,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悠翔走到菖蒲面前,老老實實低頭認錯。
“還知道回來?!?/p>
菖蒲生氣地說道,一眼就看到他臉上的傷,那臉上的浮腫,眉頭微皺,心中一緊,口中的話頓時說不出了。
悠翔正奇怪菖蒲為什么盯著自己的臉看,是有臟東西嗎?
菖蒲突然伸手一摸。
嘶...
悠翔被摸到痛處,心底一涼,糟糕,被媽媽看到了!
右手卻慢慢向后背移動,那滿是淤泥的衣袖上藏著觸目驚心的紅褐色。
一陣腳步聲從廚房沿伸過來。
一只小手動作輕柔的按住他的頭,一條毛巾直接往他臉上的紅腫按去。
冰、疼,這是他的第一感覺,他下意識想要閃躲,卻被菖蒲用力按住。
“不要亂動。”略帶責怪的語氣。
聽到媽媽溫柔的聲音,悠翔放心了,菖蒲總是這樣,生氣也起不了多久,面對臉部的疼痛與冰涼也感覺能忍受了,不敢動彈。
菖蒲雖然已經(jīng)不再生氣,可做錯是總不能沒有懲罰,手上擠壓毛巾的手力道不小。
悠翔只感覺一個硬硬的冰塊隔著毛巾在擠壓自己的臉,漸漸的,火辣的臉清涼下來,感覺沒那么疼了。
“還疼嗎?”
悠翔低著頭,搖搖頭,卻是不說話。
見狀,菖蒲收回毛巾攤開,將略微融化的冰塊取出,隨手扔到到一旁的垃圾桶中。
回頭一看,這兒子臉上白一塊黑一塊,還帶著紅腫,像個小丑一樣,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拿起剛用過的毛巾,往他臉上一擦,還帶有絲絲冰涼毛巾用力擦在悠翔臉上,碰觸到他傷口,悠翔連連喊疼。
“媽媽、媽媽,輕點,疼...”
“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吧,早干嘛去了?!陛牌训脑捳Z中帶著責怪的意味。
悠翔自知理虧,不敢再說話,乖乖坐著不動。
將悠翔小臉擦干凈的菖蒲看著這重新變帥氣的兒子,終于滿意了,盯著自己兒子帥氣的臉,一手摸著他的頭,指尖輕輕的點了點悠翔右臉紅腫的部位,皺著眉心疼的問。
“還疼嗎?”
“不疼?!庇葡韬芸旎卮鸬?。
看著兒子乖乖坐著,睜大了小眼,明明很疼卻不敢說的可愛模樣,菖蒲終于笑了,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悠翔啊,臉腫了用冰敷敷就能消掉,可是有些選擇,一旦做了,就沒機會回頭了,你知道嗎?”
悠翔低著頭默默地聽著菖蒲的話,菖蒲的意思,他又如何聽不明白,那雙稚嫩眼睛中透漏出來的堅定是菖蒲所無法想象的。
那是對過去無聲的吶喊與變強的渴望,如果說忍者之路勢必伴隨著流血與犧牲,他愿意。
菖蒲永遠都無法想象自己的兒子為了變強所付出過什么,她也不能理解自己兒子那六歲的幼小心靈里都潛藏著怎樣的欲望。
悠翔抬起頭,眨巴著那雙萌萌的小眼,迷茫地看著自己的媽媽。
菖蒲又笑了,只有這時候她才覺得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六歲的小孩。
“你喜歡忍者嗎?”菖蒲換了一種方式問道。
“喜歡”悠翔小聲,看了看菖蒲的溫和的臉色,略帶猶豫地回答。
“那你喜歡疼嗎?”
“不喜歡?!?/p>
“可是如果你要當忍者的話,經(jīng)常都會受傷,都會疼,會比今天還要疼,很疼很疼的,就算是這樣你還要當忍者嗎?”
悠翔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那悠翔可不可以告訴媽媽,你為什么喜歡當忍者?!陛牌呀又鴨柕?。
這個問題將悠翔問倒了,他肯定知道為什么要變強啊,為了不被人欺負,為了屹立人端之上啊。
【可是要怎么讓媽媽接受的,哎呀,女人就是煩。】
他小腦袋點啊點的,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不要急,慢慢想?!陛牌讶崧曊f道。
聽到媽媽溫柔的聲音,悠翔似是終于想到了自己為什么要當忍者,他抬起小腦袋,睜大了自己萌萌的小眼睛,用自己稚氣未消的奶音大聲說道。
“因為浩太大叔跟我說,忍者是最厲害的人,我要成為忍者,保護媽媽不受欺負?!?/p>
悠翔抬起頭看著菖蒲,等著她滿是欣慰地摸摸自己的頭,自己連守護家人這大殺器都用上了,她肯定很感動吧,嘻嘻。
菖蒲耳中回響這孩子稚嫩的聲音,一種莫名的感覺充斥在她的心中。
腦海里閃現(xiàn)著那副畫面。
“勇樹,我們不去好嗎?不是有那么多人嗎?為什么要你一個小小的中忍去?!币蝗四贻p漂亮的女人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家男人。
男人整理忍具的手頓了頓,隨后說道。
“有些事,總要有人去的,菖蒲,我......”
“我不聽,我不聽,你到底為什么要去,”
“菖蒲,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回來的,為了我們家?!?/p>
男人一把抓住哭泣的女人,不顧她的哭泣與掙扎,將她摟入懷中。
“為了村子”
“為了你...”
那一刻,女人心底的防線徹底崩潰了,用力抱著,聞著熟悉的味道。
悠翔感覺媽媽的身體正在顫抖,感覺到自己背后一絲絲涼意襲來,他沉默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著她。
**********
另一方面,不幸被酷暑擊敗的洋介被送回了家,位于渦潮村中央?yún)^(qū)的府邸。
這座府邸十分豪華,金碧輝煌,極盡奢靡,那就話怎么說的呢?
不要最好,只要最貴。
這座府邸就完美契合了這句話。
府內(nèi),漩渦洋介的房間床上。
此時的他經(jīng)過醫(yī)療忍者的治療沒什么事了,睡意如浪潮起來,令他睜不開眼。
一位身形豐滿的美艷貴婦正坐在他床邊,臉上閃過一絲狠辣之意,出現(xiàn)在她這美麗大方的臉上顯得有些突兀。
“鶴田直彌,這是誰干的?!变鰷u愛子冰冷的聲音響起。
“媽媽...”躺在床上的漩渦洋介掙扎著就要起來解釋。
“好好躺著,不要動?!睈圩影阉粗?,用毋庸置疑地語氣命令到,只是眼神中含著一絲微不可查的關(guān)切。
洋介眼神閃爍不敢說話。
鶴田直彌看著發(fā)問的主母,看到床上的漩渦洋介滿臉哀求的樣子,心底嘆了口氣。
“是屬下的疏忽,沒有注意到洋介少爺?shù)纳眢w,讓少爺不小心中暑了?!?/p>
洋介立馬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又不忍的看了看鶴田。
漩渦愛子皺著眉,回頭看了看洋介,洋介的身上確實沒有傷口,醫(yī)療忍者也說是熱壞了中暑,難道真的是兒子自己貪玩過頭了。
洋介閉眼裝睡,心中卻浮現(xiàn)出漩渦悠翔那可惡的模樣,自己仇自己報。
一旁的漩渦愛子聽了,臉色稍稍緩和,可還是很氣,自己兒子中暑,能怪誰,怪太陽太猛了嗎?
一把抄起藥碗,朝著鶴田直彌的方向一扔。
啪...
洋介被嚇得一縮,不敢出聲。
鶴田直彌面無表情,低著頭,任憑碎片劃破連臉皮,鮮血流下。
即使是剛才,直面攻擊,他的眼神也絲毫沒有閃爍,目光如炬,面對攻擊克服人體自然生理反應(yīng),這是武士的基礎(chǔ)。
“我叫你保護少爺,你保護到那里去了?”
“對不起夫人,是我的疏忽”武士一把將所有責任攬到自己頭上,身為家臣,沒有照顧好少主,無論如何,這是他無法推卸的責任。
洋介胖嘴微動,想要為他說些什么,鶴田直彌剛剛是被自己趕走的,如今卻要為自己負責,他有些愧疚,卻畏懼母親的威攝,不敢說話。
“你下去吧?!睈圩拥卣f道,一點都看不出剛剛發(fā)怒的人就是她。
“是。”
鶴田直彌一言不發(fā),起身離開。
“兒子,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去見見你妹妹,她可是天天念著你?!睈圩右荒樞σ獾膶ρ蠼檎f。
“好的,媽媽?!?/p>
看著母親起身,洋介松了口氣,總算躲過一劫。
“洋介?!睈圩颖硨χ鰷u洋介,眼神閃爍,似是不忍,可口中的話語還是冷漠地說出來。
“你長大了,有些事該明白,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可是你也不要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忍者這兩個低賤字眼我不希望再聽你提起?!?/p>
聽到母親的話,洋介心中一緊,心底噴涌而出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難過、失望還是心衰。
這一天不是早就預定的嗎?
洋介不知道,他望向漩渦愛子的眼神不想一位兒子看著母親,反而像是一位下屬看著上司,眼神帶著疏離、畏懼與麻木。
渾渾噩噩中洋介離開了房間,走出院子。
院子中一顆大樹在風中搖曳,秋風帶起落葉,那曾經(jīng)的歡聲笑語也隨著這落葉一并帶走。
拖著混混沌沌的身體在府邸中晃悠,似乎找些什么,找什么呢,是希望還是答案。
不知不覺中來到鶴田的庭院,直到走到鶴田直彌院子門口,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再猶豫,帶著一絲決絕,或者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庭院中,一個身穿武士服的少年拿著一根木刀在練斬擊。
見到洋介的到來,少年立馬放下木刀,恭聲鞠躬道:“少爺”
“你父親在里面嗎?”
“在里面,少爺?!?/p>
“我有事問他,你...隨意吧?!?/p>
雖然洋介話是這么說,可是武士服少年卻沒有理會,他低頭迎在洋介身邊,直到穿過院子,來到院子最深處的房間才躬身退下。
鶴田直彌跪坐在房間中,看著書,看見洋介的到來,他放下手里的書,隨意地說道:“少爺,你怎么來了”
洋介隨意掃視四周,一如鶴田直彌的風格,房間干凈利落,唯一顯眼的就是一排書架上的書冊,對于一位武士來說,喜歡讀書是很少見的,最后視線落在那白色的紗布上。
“這...”洋介深感歉意,卻不知話該從何說起。
“這不礙事,是我沒盡到作為武士的職責?!柄Q田似乎明白漩渦洋介所想,淡淡地笑了笑,安慰道。
“老師?!?/p>
洋介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深深地鞠了個躬。
“老師,我想學忍術(shù)、我想做忍者,我想要自由?!?/p>
猶豫再三,洋介還是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你確定嗎?你的身份決定了你的責任,你的安危關(guān)乎其他人的生命,你注定不能過著肆意妄為的日子?!?/p>
“你要知道,很多人做夢都想能取代你?!?/p>
“權(quán)利、名利、地位,這些對你來說與生俱來的東西可能是他們奢求一輩子而不能得到的?!?/p>
鶴田的話語直射洋介的內(nèi)心,仿佛看破了他心底的軟處、看到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疲憊、看出他最深處的糾結(jié)與渴望。
鶴田對這一天早有預料,畢竟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即使平時再怎么軟弱,再怎么畏懼他母親,總有一天會爆發(fā)的。
現(xiàn)在看來就是今天了。
自從父親去世以后,洋介感覺自己不認識自己母親了,不知從那一天開始,母親就完全變了。
想到往日他的母親所做的一切。他不禁有些顫抖,他知道母親不喜歡,或者說厭惡自己與其他忍者一起,因為害怕,他只好將一切責任推到鶴田身上,他甚至不敢出聲為鶴田直彌開口說上一句話。
他感覺自己變得骯臟,變成自己往日最討厭的模樣。
他很累,他不想當貴族,尊貴的血統(tǒng),高貴的地位,也抵不過他內(nèi)心對忍者這個職業(yè)的憧憬與向往。
或者說是對自由的渴望,他已經(jīng)被貴族這個詞束縛的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快要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想自己了。
“你能放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放棄所有,孤注一擲賭上一把嗎?既然你來找我,說明你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去吧,我無法承諾太多,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p>
鶴田直彌略有深意地說出這句話。
洋介混混沌沌地走出院子,甚至他都不大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來的了,腦海里只記得老師的那番話。
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從沒有任何一刻是如此厭惡它的,如同鎖銬一般。
看到天空自由飛翔的鳥兒,心生向往,洋介失神地盯著,喃喃自語。
“可是,我真的能拋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