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之仙》 章節(jié)介紹
凱凱的這部小說《左丘之仙》,屬于玄幻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yán)謹(jǐn)有序,值得一讀。《左丘之仙》第10章內(nèi)容介紹:雖然有艾荒出手幫忙,但是天愿要開那凌駕眾生之上的第十脈,依然很難!天愿此刻早已經(jīng)滿頭大汗,身上那件.........
《左丘之仙》 第11章 開脈成功 在線試讀
雖然有艾荒出手幫忙,但是天愿要開那凌駕眾生之上的第十脈,依然很難!天愿此刻早已經(jīng)滿頭大汗,身上那件原本是打算穿出來洗浴用的薄紗衣被汗水浸透,早已經(jīng)春光燦爛了。
看的艾荒面色一紅,雖然他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但是卻從未近過女色。天愿這玲瓏的嬌軀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過的女軀,也難怪他修道這么多年還反應(yīng)這么大了。
天愿不知道自己竟然因為簡單的想要洗澡的關(guān)系就撩動了一個少年英才的心,此刻她還在掙扎著開第十脈呢!
第十脈和天愿想象中的不同,這第十脈不像之前那九脈一樣簡單的一條,而是如同樹根一般錯綜復(fù)雜。甚至連之前那九脈都開始變成這第十脈中微末的一枝了。
天愿滿身冷汗!這第十脈不僅僅只是第十脈,甚至可以說是全身脈!脈絡(luò)貫通全身,要想開為靈脈何其艱難!
況且在她打算開啟第十脈開始,之前她所開啟的九條脈就已經(jīng)被開啟第十脈的時候出的血堵塞了,根本沒辦法從外界再吸取半點靈力。
天愿之前凝聚的靈刃一分為二,二分為四,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分了多少回了。此刻能勉強開脈已是不易,天愿突然有點后悔,為什么自己要貪心去開這第十脈呢!
可是,她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在她的控制下稀薄的靈氣勉強化為了靈刃繼續(xù)開辟靈脈。但是越到后面,脈絡(luò)越多,天愿又不得不把靈刃分開,靈力不足,到后面連化為靈刃都有難度更不用說開脈了。
天愿面露苦色,她已經(jīng)竭盡所能了??磥碚娴氖翘煲怆y違。浮在半空中竭盡全力遮掩氣息的乙卯虛月感覺到了天愿的變化,眉頭一皺。乙卯虛月乃是神鏡鏡靈,一眼就看穿了天愿體內(nèi)的各種各樣。
乙卯虛月面色難看:第十脈竟然如此難開嗎?靈力不足,九脈被封!對了!
虛月突然望向大耳朵的少年,靈氣無法從外面進(jìn)去,不代表無法從體內(nèi)汲取??!如果靈氣本來就在天愿體內(nèi)又何須靈脈輔助呢?
思及此,乙卯虛月在艾荒面前現(xiàn)了形,也不管艾荒那吃驚的神色直接沖著她大吼道:“小子,別輸氣血了,給她些靈氣!從七竅中渡入,只要你做的好,老夫事了之后就給你一場造化?!?/p>
聞言,艾荒面色一紅,從七竅中渡靈氣!艾荒有點拘謹(jǐn)?shù)膯柕溃骸扒拜叄〔皇俏也辉敢?,只是,這從七竅中渡靈氣!有損仙子清白!我怕……”
艾荒還沒說完就被虛月吼了一句:“怕什么怕!人家姑娘家都不在意,你在乎個屁!還不快渡氣,要是左丘瑑有什么差池!老夫一指滅了你!”
說罷!乙卯虛月兩眼一瞪,一股可怕的氣勢壓向艾荒,不過索性這威壓并沒有要傷艾荒的意思,艾荒這才逃過一劫!
艾荒內(nèi)心嘆了口氣,一咬牙湊到了天愿的耳朵旁邊,磅礴的靈氣自艾荒口中吐出,沿著耳道逐漸流入天愿的靈府!
有了這股靈力支持,天愿開脈的速度就好像打了雞血似的飛快前進(jìn),原本稀薄到根本無法凝聚靈刃的地方再次開始劈脈。
幾個時辰后,凌晨的毫光撒下,天愿開脈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頭。因為艾荒的幫助,天愿已經(jīng)不再缺乏靈氣,現(xiàn)在一切只是時間問題。但就在這時,搜查了一晚上的值日長老終于搜到了天愿所在的靈潭邊。
來的這位長老是一個大荒境之上天荒境圓滿的存在,乙卯虛月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雖然說天荒境還不是乙卯虛月的對手,但是想要在天荒境面前隱藏天愿開脈就難了。
可是,世事難料,偏偏最怕什么就來什么。就在那位長老快要來到天愿所在地靈潭時,天愿偏偏就在這一瞬間突破了最后的一道桎梏,開啟了第十脈。
第十脈,超越天地極限,凌駕于眾生之上。天愿剛開啟第十脈,天地間的靈氣就好像蜜蜂回巢一樣瞬間朝著天愿灌輸而去。
見到這一幕,包括虛月、艾荒等人都面色一驚,這種情景是人都難以置信。靈氣竟然爭著搶著去進(jìn)入一個人的靈府,這種事情叫人怎么能輕易相信呢!
這一幕,瞬間就被急匆匆趕來的值日長老察覺到了。就在長老趕到靈潭的一瞬間,左丘瑑瞬間被乙卯虛月卷進(jìn)了古虛神鏡內(nèi)。而古虛神鏡也是頓時消失在原地,徒留一個目瞪口呆的艾荒和眾多長老。
天愿被卷進(jìn)古虛神鏡后,因為神鏡內(nèi)沒有靈氣的關(guān)系,天愿不得不停止了修煉。但是即便如此,因為磅礴的靈氣洗髓的關(guān)系,天愿體表瞬間被一層惡心的泥垢覆蓋,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酸臭味。
惹得乙卯虛月一陣干惡,趕忙招來一條水龍,瞬間把天愿包裹了進(jìn)去。天愿被水龍嗆得兩眼發(fā)紅,但是水龍卻一點也不溫柔的不斷沖刷著連衣服都沒脫的天愿。
幾息后,原本清澈無比的水龍帶著一身暗黃色被乙卯虛月毫不猶豫的拋出了古虛神鏡。而天愿則是頭發(fā)衣服一身亂蓬蓬地倒在了一堆鏡花中。
見狀,乙卯虛月淺笑,把臉側(cè)了過去。天愿咳嗽了幾聲,狠狠地瞪了眼乙卯虛月。把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出去?還有一件事!我剛剛好像聽到你自稱老夫吧!”
聞言,乙卯虛月挑了挑眉:“我又不曾說過自己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