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圣帝》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伏天圣帝》,作者是哈拉海,主角是秦亂天子瑤?!斗焓サ邸返?章內(nèi)容介紹:還未從山坡上下來,秦亂天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路上,有很多人偷偷監(jiān)視,但這些監(jiān)視的人和之前在墓后監(jiān)視自己的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顯然不.........
《伏天圣帝》 第九章 救那蘭 在線試讀
還未從山坡上下來,秦亂天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路上,有很多人偷偷監(jiān)視,但這些監(jiān)視的人和之前在墓后監(jiān)視自己的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顯然不是一伙的。
不顧路上有多少人監(jiān)視自己,秦亂天運轉(zhuǎn)玄功,施展九宮八卦步,向著那蘭所在的那間木屋,飛快的沖過去,秦亂天知道,那蘭遇到了麻煩。
原本就沒多遠(yuǎn)的路,秦亂天內(nèi)心無比焦急,趕路的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剛剛走了一刻鐘的路,秦亂天轉(zhuǎn)瞬即到。
一路上荊棘密布,很不適合人走,但那蘭圍在擔(dān)心,秦亂天外放真氣,身體形成了一層三尺后的實質(zhì)護(hù)甲,任何荊棘撞上去,都被秦亂天的真氣攪得粉碎。
終于,破開最后一層荊棘,秦亂天從林中沖了出來,來到小院前。
站在柵欄外,秦亂天看到的這一幕,讓他本來就很著急的情緒,瞬間被點火三丈。
木屋門口,一個長得稍有一點風(fēng)韻的中年婦人,用發(fā)福的雙手死死地從屋子里拉著一個人。
是那蘭,那蘭被這個中年婦女從屋子中,用蠻力拉了出來。
此時的那蘭發(fā)髻凌亂,本來一身出塵的白衣,現(xiàn)在上面沾滿了黃土,看讓人格外心疼。
被中年婦女拉著,那蘭拼命的抵抗,見那蘭固于抵抗,中年婦女更加用力的拉扯。
那蘭一手拉著門框,一手被那惡婦人拉著,本來白皙的手指布滿了血絲。
惡婦人一邊拉,嘴里還一直在罵罵咧咧,說什么賤人....逃婚....活該什么的。
“乒乓乒乓。”
木屋里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幾個惡奴按照指示,沖進(jìn)屋子內(nèi)砸東西,要將那蘭在這里生活過的一切都抹除干凈。
木屋前的菜園,早就被來來往往的惡奴踩平,晾在桿子上的草藥,也都被打翻在地。
秦亂天站在木屋前,所有的期盼都被這群惡奴打破,自己的心血,那蘭的寄托,都沒了。
“呵呵,砸了我的東西,還打人,都別走了?!?/p>
本來秦亂天看著這些人就已經(jīng)火冒三丈了,看著衣衫襤褸的那蘭,在看到被毀壞了的菜園,秦亂天眼中的殺氣毫不掩飾,要將一干惡奴殺而后快。
“小子,吹什么牛,等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殺了他。”
領(lǐng)頭惡奴看見柵欄前的陌生男子,頭也不回,大手落下,一干惡奴抓起腰間的長刀,向著秦亂天砍來。
眼前的這幫人,完全就是一群供人驅(qū)使的奴才,秦亂天對他們也不廢話,既然闖進(jìn)來,就不要走了。
做壞人要有做壞人的覺悟,殺人者,人恒殺之。
見惡奴拔刀砍過來,秦亂天靜靜地站在那里,無比的鎮(zhèn)靜,目光四處游曳,最終發(fā)現(xiàn)了平時割草用的柴刀。
彎腰將地上的柴刀撿起,破舊的柴刀被秦亂天握在手中,原本殘缺的刀刃上,透發(fā)出淡淡的藍(lán)色寒氣,看到這妖異的一幕,圍上來的惡奴不由得退了幾步。
“一群廢物,江湖雕蟲小技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他要真是江湖高手,怕個鳥,后邊還有人呢。”
秦亂天手中柴刀所展現(xiàn)出的妖異樣子,讓領(lǐng)頭的惡奴都一陣心顫。
想到后邊還有幾位老神仙,領(lǐng)頭的暗暗給自己打氣,色厲內(nèi)荏的呵斥一幫大手上前。
眾人聽到后邊壓陣的老神仙,原本懸著的心落了下來,靠在一起,向秦亂天圍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惡奴,秦亂天還有很多問題,這幫人該死,但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廢物要有廢物的用處,秦亂天要知道,這伙人是因為什么原因來。
“識相的話乖乖的投降,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的話,都得死?!?/p>
此時秦亂天,整個人透著徹骨的殺氣,眼中的寒芒一閃,話語中沒有任何情感,冷聲冷語的對惡奴們說道。
“呸,你才幾個人啊,還想嚇唬大爺我,裝什么大尾巴狼啊...”
領(lǐng)頭的惡奴見對面的人冷漠的說話,不知為何,后背寒毛倒立,汗水直流,但為了鼓勵手下,還是忍著那冷徹骨子的寒意,將話說完。
領(lǐng)頭惡奴早就被秦亂天所透發(fā)出的殺意所震懾,當(dāng)秦亂天一個沖上前,那個領(lǐng)頭的惡奴連動都不敢動,一道藍(lán)光劃過,一抹鮮紅的血液從迸出脖頸,只留下雙眼睜的老大的惡奴。
到死他也不明白,自己真么多人,他憑什么敢殺自己,自己到底怎么了,連動都動不了。
“咚?!?/p>
黑影落在惡奴身后,那是身不染血的秦亂天,而在秦亂天身后,是那血泊中,死不瞑目的領(lǐng)隊。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領(lǐng)隊,整個院子里的奴才就像無頭的蒼翼一樣,全都亂了套。
“殺??!為老大報仇?!?/p>
不只是混亂中那個人喊了一句,本來亂的一鍋粥的惡奴竟不要命的向秦亂天沖了過來。
趁著惡奴紛紛沖向自己所在的地方時,秦亂天左腳踏地,整個人懸空而起,碰到?jīng)_上的人后,右腳用力,借助惡奴,秦亂天一個小騰挪,轉(zhuǎn)身就來到門前。
還沒等那群惡奴反映過來,秦亂天就來到了惡婦人眼前。
“啪.....”
一個響徹院子的嘴巴,抽在了那中年婦人的臉上,惡婦人都沒來得及喊疼,就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惡婦人,以腦袋為中心,做了一個向后翻轉(zhuǎn)兩圈半的高難度動作,以平沙落雁式的樣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砰...”
惡婦人本來就有些發(fā)福,那么重的身體在地上,砰地一聲,讓地面都顫了三顫,激起滿院的塵土。
當(dāng)塵土散去,地上的惡婦人早已上氣不接下氣,兩眼翻白,一動不動。
嘶....
眾人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身體不由地向后退去,眼前的簡直就是個惡魔。
眾人見秦亂天如此殘忍,心里也是一緊,對于眼前這個男子的恐懼感到了噩夢般的層次。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再敢向前沖的了,生怕下一個倒霉的人,就是自己。
秦亂天站在那里,目光如炬,眼孕寒芒,壓得重任喘不過來氣。
看到這群惡奴終于害怕了,一個個的向后退去,秦亂天將柴刀插在地上,原本凹凸的地上瞬間被劈出一條長長的裂縫,一直延伸到眾人胯下。
沒有人在敢動,一秦亂天為中心,空出來了一個一丈寬的圓。
走到門前,秦亂天俯身,將癱坐在門前的那蘭扶起。
直到這時,那蘭的手還狠狠地抓著門框,話語哽咽,生怕被那個惡婦人帶走。
“醒醒,那蘭,你醒醒....我是亂天??!”
將那蘭扶起,看著那蘭憔悴的樣子,秦亂天難得的露出了一縷柔情,輕聲的安慰著那蘭。
看著那蘭現(xiàn)在的樣子,秦亂天表面看上去波瀾不驚,內(nèi)心卻痛到了極點。
三個月的相處,秦亂天對那蘭產(chǎn)生了深厚的情感,只不過秦亂天不回去表達(dá),因為秦亂天心里,早就有子瑤了。
心里念著她的好,就夠了。
“啊啊啊...亂天...你是亂天...亂天你終于回來了...快...快跑...我未婚夫的家奴來抓我了...快...快跑...”
顯然,平時性子冷冷的那蘭,被眼前這前所未見的場面嚇到了,現(xiàn)在的那蘭,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靜靜地蹲在一旁,秦亂天默默地看著那蘭,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那蘭。
直到最后,秦亂天才鼓起勇氣,將那蘭擁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
把那蘭抱在懷里,對于秦亂天來說,比讓他殺人還難。
秦亂天清晰的記得母親當(dāng)年說過的話,任誰都可以,不要惹女人,不然你要用一輩子去償還。
母親的話,秦亂天從來皆沒有忘記過,可現(xiàn)在,他是個男人,要有擔(dān)當(dāng),要能扶起那蘭。
此時的那蘭,無依無靠,自己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依靠,自己能做的不多,自己不會說好話。
現(xiàn)在,秦亂天能做到的,就是給她的一個厚實的的脊梁,秦亂天要讓她知道,她并不是一個人。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秦亂天將那蘭擁在懷里,那蘭瘦弱的身子,在秦亂天的懷里瑟瑟發(fā)抖。
自己能做的,就是用力的抱緊她,讓他感受到依靠,感受到在乎。
可這時間不待人,那群被自己嚇到的惡奴變得蠢蠢欲動,眼看著就要再次沖上來。
嘆了一口氣,時間太短,無奈,秦亂天輕輕地抬起左手,稍稍用力,擊打在那蘭的后頸,那蘭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輕輕地將那蘭貼著門框放下,秦亂天向著讓那蘭好好的睡一覺,或許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切就變得好起來了。
“哧....”
站起來,秦亂天將插在地上的柴刀拔起,哧的一聲,刀尖濺起大片土石,看得出,刀插得很深。
那蘭已經(jīng)安置好了,不會再有任何羈絆,秦亂天獨自一個人面對這群惡奴,準(zhǔn)備大開殺戒。
“小子,識相點,把那個女的放下,趕快滾蛋,大爺我放你一條出路。”
剛剛秦亂天一群惡奴被秦亂天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現(xiàn)在過了好久,心中的膽兒又壯了幾分,開始向秦亂天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