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影后》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千金影后》,作者為林林嵐,主角是江其琛時夭夭,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千金影后》第8章內(nèi)容簡介:“你說時夭夭嗎?”在這樣的沉寂中,陽臺突然響起的討論聲顯得十分的刺耳。“你真的犯不.........
《千金影后》 第八章 你不用負(fù)責(zé)的嗎? 在線試讀
“你說時夭夭嗎?”在這樣的沉寂中,陽臺突然響起的討論聲顯得十分的刺耳。
“你真的犯不著和她較真了,她不過是拍了個網(wǎng)劇,還是個女三號,比不上你的?!?/p>
“這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看見她我就煩,之前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把熱搜給丟了。”
“聽說公司給了她A級合同?”
“A級什么A級,我看根本就是打算雪藏她了,到現(xiàn)在連個節(jié)目都沒上過,她的熱度也已經(jīng)快要過去了。”
“是嗎......”
“她們說的是真的嗎?你打算雪藏我?”時夭夭在江其琛尷尬的打算開口的時候突然問道。
江其琛沒有想到剛來就聽到時夭夭這個問話,聽見她雖然平淡的語氣里卻帶著一絲委屈的感覺,突然有些心虛:“我......”
時夭夭道:“不過我想江總應(yīng)該沒有這么笨,雪藏我可不是個明智之舉,對嗎?”
突然被人挑戰(zhàn)了一下,江其琛挑眉:“為什么?怎么不明智了?”
時夭夭的笑容突然一收:“你該不是認(rèn)真的吧?”
江其琛微微揚起下巴:“你認(rèn)為呢?”
她湊近一些:“最好不是,不然江總,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p>
江其琛對于她突然的湊近居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我倒沒有見過你這么牙尖嘴利的兔子?!?/p>
身后響起了幾聲壓低的驚呼聲,時夭夭知道是那群人看見了,江其琛低下頭壓低了聲音:“尷尬嗎?要不要我再幫你一個忙?”
時夭夭眨眨眼:“那就委屈一下江總了?!?/p>
誒?
江其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時夭夭手里的紅酒杯已然傾瀉而下,倒紅酒真是一個百用不俗的辦法啊!紅酒在白襯衫上顯得尤為的突兀:“哎呀!江總,抱歉抱歉!您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p>
江其琛咬牙看著白襯衫的紅酒:“時!夭!夭!”
身后的幾個人早在江其琛開口的時候就趕緊溜走了,時夭夭把紅酒杯放下:“江總,這宴會不好的地方大約就是紅酒杯總是亂放,是嗎?”
江其琛沉默了一會兒,陰沉的一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很好,時夭夭,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p>
時夭夭:“......”這句話為什么這么耳熟?
很快時夭夭就感受到引起總裁注意力的后果,盡管全公司上下都認(rèn)定了時夭夭一定和江其琛有一腿,但是江其琛也就真的除了《妃煙記》沒有阻止她,其他什么資源都不給,時間一長,大家就明顯感覺到,這哪里是有一腿,這怕是總裁要給時夭夭一腿。
眼看著《妃煙記》都拍了大半,女主角尋煙也從一個罪臣之女熬到受寵的嬪位了,陳黎總算是憋不住,在時夭夭休息的時候說道:“夭夭,咱們要不要和江總認(rèn)個錯?”
“認(rèn)錯?”時夭夭不解:“我做錯什么了?為什么要認(rèn)錯?”
陳黎撓撓頭:“雖然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但是江總擺明了對你就是不滿意??!明明上次宴會的時候還好好的,你是做了什么啊?”
“沒什么呀!”時夭夭仰頭喝礦泉水,不就潑了一杯紅酒嗎?這對于江其琛不是什么大事吧?她老是覺得這身子以前和江其琛肯定是有關(guān)系的,不然江其琛廢的著這么折騰自己嗎?
陳黎還在一旁傷神:“那可怎么辦啊!”
周故謙拿著一杯奶茶從導(dǎo)演那邊走過來:“夭夭姐,喝奶茶?!?/p>
時夭夭伸手接過笑道:“謝謝了?!?/p>
周故謙有些不好意思,陳黎連忙讓出了自己的椅子,他道了聲謝才坐下:“夭夭姐,真的不好意思,早上因為我的原因NG了這么多次?!?/p>
早上拍的是帝王震怒的一場戲,尋煙故意設(shè)計另一個貴妃推她下水,帝王震怒,要將貴妃關(guān)入冷宮,這場戲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不難,周故謙演的出帝王的冷漠和多情,卻演不出帝王的震怒與氣勢。
時夭夭喝了口奶茶,還算是可口的味道:“其實你演技很好,帝王不難演,主要是聰明?!?/p>
“聰明?”周故謙有些不解:“為什么,是聰明?”
他有些不明白時夭夭的意思,他飾演的封玨很聰明,只是在愛情面前就顯得有些傻了,但這正好也是現(xiàn)在小女生所喜歡的,誰不想一個霸道總裁單單只對自己唯一呢?
時夭夭笑道:“你和看電視的人不一樣,你是知道結(jié)局的,其實封玨在現(xiàn)在心里就已經(jīng)知道尋煙是找自己,雖然不清楚是為了報仇還是別的什么,但是他確實對尋煙動心的,表現(xiàn)的為愛癡狂一些沒有什么大不了,只是他現(xiàn)在能猜到尋煙身份,證明他是一個聰明的帝王,這震怒半真半假,心知肚明,不需要很生氣,留些余地才是真的,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對于演員來說,點清楚角色心里想的,就是找到了方法,周故謙不是個笨演員,他很聰明。
他稍稍思索了一會兒,忽而眼睛一亮:“我,我大概明白了,夭夭姐!謝謝你??!”
她笑了笑,忽然問道:“你一直叫我夭夭姐,你幾歲?”
周故謙道:“我二十二歲?!?/p>
“啊?”時夭夭驚訝:“我才二十一歲呢!你怎么叫我夭夭姐???”
周故謙也瞪大了眼睛,以為時夭夭比自己出道早,應(yīng)該和自己差不多,所以叫姐顯得尊重,卻不想,她竟然比自己還??!
“差點被人叫老了,”時夭夭把奶茶放下:“準(zhǔn)備一下,導(dǎo)演在喊了?!?/p>
他眨眨眼,忽而揚起一個清澈燦爛的笑容:“嗯,那既然不叫夭夭姐,以后叫你夭夭行嗎?”
時夭夭忙著整理前面的頭發(fā),點點頭:“你隨意?!?/p>
陳黎看著無心顧忌其他的時夭夭,再看周故謙眨也不??粗鴷r夭夭的眼神,以他在娛樂圈行走多年的經(jīng)驗,這小子該不是喜歡上時夭夭了吧?!
有了時夭夭的指點,下午的拍攝十分順利,導(dǎo)演提出要請客吃飯,對于吳閱的自掏腰包,眾人自然是一百萬分的樂意。
席間作為男女主角的時夭夭和周故謙還是免不得喝幾杯酒下去,這酒度數(shù)不高,但時夭夭擔(dān)心自己不裝醉怕是要真給灌倒的,干脆趁著迷糊的勁兒,裝醉癱在位置上。
眾人見時夭夭醉的,也不好意思再灌酒,陳黎連忙過去把時夭夭扶起來,手機忽然響起,他看見上面的名字:江其琛。
三魂嚇走了兩魂,時夭夭怎么有江總的電話?
“江,江總?”
不是時夭夭的聲音,陌生的男人?江其琛語氣莫名帶上了一絲惱怒:“你是誰?時夭夭呢?”
陳黎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是夭夭經(jīng)紀(jì)人陳黎,夭夭喝醉了......”
“喝醉了?!”江其琛一下子站起身:“位置告訴我?!?/p>
陳黎飛速的報了位置上去,再看還是暈著的時夭夭,想著一會兒自個兒要不要早點離開。
周故謙喝了一圈下來勉強還撐得住,見陳黎滿臉的糾結(jié),就問道:“夭夭喝醉了?要不要我?guī)兔σ黄鹚突丶???/p>
陳黎慌忙擺手:“不用不用,一會兒有人來接的?!?/p>
周故謙笑著問道:“是誰啊?”
陳黎嘴巴一閉不說話了,見他的反應(yīng),周故謙心里明白了幾分,笑了笑,繼續(xù)和導(dǎo)演說話去。
約莫過去了二十分鐘,門突然被人推開,熱鬧的包間一下子被這動靜嚇的鴉雀無聲,一個穿著西裝的俊美男人走了進來,眸子在四下掃了掃,目光停在時夭夭身上。
陳黎趕緊起身:“江總您來了?!?/p>
導(dǎo)演心里一顫,這該不會就是樺書新上任的總裁江其琛吧?
還沒有來得及組織語言開口,江其琛徑直走過去直接將時夭夭一個公主抱抱起:“你們繼續(xù)?!?/p>
周故謙捏著酒杯想要起身,給經(jīng)紀(jì)人死死拉住,看著江其琛帶人離開,才沉著臉將杯子里的酒喝了干凈。
陳黎跟著一直跑到飯店門口,江其琛道:“我送她回家,你自己走吧!”
連忙應(yīng)了聲好,還特意拉開了車門。
時夭夭是真的有些醉了,不然江其琛這半點算不得溫柔的把她直接丟進副駕駛的動作,她早就打過去了,但是就懶得,車?yán)锏臏囟纫韧饷娴膼灍醽淼氖娣?,她稍稍清醒了一些,?cè)頭看見江其琛正在認(rèn)真的開車:“江其琛。”
被車?yán)锿蝗豁懫鸬穆曇魢樍艘惶?,他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紅燈前,側(cè)頭就看見已經(jīng)睜開眼的時夭夭:“你什么時候醒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想要嚇?biāo)勒l?”
時夭夭伸手揉揉有些暈乎的腦袋:“我不是出聲了嗎?還要我怎么樣?”
江其琛冷哼一聲。
時夭夭問道:“說起來你怎么來了?”
江其琛道:“我剛好路過,看見陳黎扶著你,他那么瘦下一個肩膀要扶你實在是不容易,我日行一善,送你回家。”
她抿了抿嘴角:“那還真是謝謝江總了。”
江其琛冷哼不語。
好一會兒,見時夭夭也不說話,還是沒憋?。骸耙院笸獬霾灰冗@么多酒,萬一遇上圖謀不軌的人怎么辦?”
“圖謀不軌?”時夭夭問:“你說你自己嗎?”
“時夭夭!”
“好了好了,”她閉上眼睛:“你吵的我頭疼?!?/p>
江其琛心里生氣,卻看時夭夭實在是難受的樣子,才閉了嘴巴,一直開到她家門口,車上的人才想起重點:“你怎么知道我家在這兒?”
江其琛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好看的臉蛋生生扯出了陰氣沉沉的味道:“我......”
“罷了罷了,”她擺擺手:“今日我實在是困了,不和你計較?!?/p>
他一把抓住時夭夭的手,再度轉(zhuǎn)頭就撞進他生氣又帶著一些委屈的眸子里,讓她的醉意都清醒了一些,聽見江其琛說:“你睡了我,你是不是想不負(fù)責(zé)任!”
時夭夭的酒徹底醒了。
端上一杯咖啡,她小心翼翼的隔著江其琛兩個沙發(fā)的距離。
他伸手端起咖啡聞了聞,又放了下去:“速溶的,我不喝?!?/p>
時夭夭不敢發(fā)脾氣:“那您要喝什么?”
“我不是來喝東西的,”江其琛放下二郎腿:“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時夭夭眨眼裝擅長的無辜:“什么事情啊?不用處理了吧?”
江其琛揚起下巴:“不用處理?你當(dāng)我江其琛是什么人,你想睡就睡的?!”
時夭夭被他最后一句擲地有聲的話嚇的心肝狠狠的顫了顫,隱隱覺得他們倆的角色好像是有些不對:“那個......其實這些我真的忘了,你還記得我上次出車禍嗎?我失憶了,我這些都忘記了,所以你要補償,你找以前的我吧??。俊?/p>
“你當(dāng)我傻嗎?”江其琛冷笑:“這種話騙三歲小孩還行,騙我?”
時夭夭:您的智商真的和三歲小孩兒差不了多少。
“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這個問題問倒江其琛了,打算怎么辦?沒想過???要讓時夭夭怎么辦呢......
他想了一會兒,說:“那你覺得,你應(yīng)該怎么辦?”
時夭夭立刻揚起笑容:“我覺得,你就讓我解約,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你看怎么樣?”
“你想得美,你要這樣我就封殺你雪藏你!”江其琛猛的站起身開口。
時夭夭也怒了:“你有完沒完!雪藏雪藏!除了這個你沒別的辦法?!我還當(dāng)我們之前是什么事情你這樣對待我!原來就因為這件事情!我一個剛過來幾月的人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大不了了,你還比我更看不開!難不成還要本小姐娶了你不成!”
空蕩的房間里響著最后一句話,娶.....娶?
江其琛原本還高漲的氣勢在時夭夭一番話落下后消了大半:“我......”
“我什么我!”她已然是拿出了當(dāng)初縣主的氣勢,幾步走過去站定在江其琛面前:“是個男人!就給本縣主光明正大的,搞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做什么?”
“誰......”
“說的就是你!”她深呼吸一口氣:“既然都說出來了,今日就說個明白,我不害怕和你解決,也沒有我走不出去的路,你不希望我在娛樂圈無所謂,我也沒有多喜歡,你要我補償,你說,我補償?!?/p>
說完,徑直坐下,明明瞬間矮了一大截,氣勢卻又好像高漲了一些。
江其琛看著時夭夭,她的一番話將自己要說的話全部堵的死死的,說的好像真的就是自己無理取鬧要給她使絆子似的,他咬咬牙,好看的眸子轉(zhuǎn)向時夭夭:“行!”
門打開,門關(guān)上,門內(nèi)一片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