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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頻】《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最新章節(jié)第8章在線閱讀

2022-02-12 16:07:44 作者:捍天尊行書
  • 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 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

    鮮血染紅山河,火光撕裂蒼穹,敵軍隆隆的戰(zhàn)車輾碎美好的家園,精心構(gòu)筑的防線在日軍陸空聯(lián)合打擊面前猶如薄紙,面對如潮的敵軍,我們只有一個選擇,盡管那是自殺式的防守,但是,我們是男人,那種有血有肉的男人,有些必須解決的事情,我們別無選擇!讓我們成為一條翱翔九天的升龍,讓侵略者在我們的咆哮聲中顫抖吧!

    捍天尊行書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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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是捍天尊行書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的現(xiàn)實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第8章內(nèi)容概要:“你逞什么能啊,在我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

《風(fēng)云1939——滴血的刺刀》 第17章 鐵骨錚錚(下) 在線試讀

“你逞什么能啊,在我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趕緊來人,把他替換下去!這倒霉孩子!”陸蘊軒罵罵咧咧的停下了手中的重機槍,立即指揮手下的幾個幸存的傷兵來把氣息奄奄的張朝才替換下去。

幾個頭上,胳膊上纏著繃帶的士兵立即從石墻后竄出,試圖上前把張朝才從機槍上扯下來。陸蘊軒見狀,忍不住一腳踢翻了其中的一個,喝罵道:“你是沒長眼還是沒長腦子??!沒看到他的手掌和肩膀上的肉都和槍管連在一起了么,這么生拉硬拽,這雙手還能要么!”

“趕緊找些水來!”老軍醫(yī)轉(zhuǎn)身吩咐其余的幾個傷兵道。但是大伙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了幾個被子彈打成篩子或者被炸彈炸得嚴重扭曲變形的軍用水壺過來,愣是沒找到一滴水。

“沒辦法了,只好用尿來降溫了,小張你忍著點!”陸蘊軒皺著眉頭說道,“你們還愣著干啥,還不趕緊撒尿?!把尿都給我撒到還能用的水壺里,等一會冷卻槍管,救下小張就全靠它了!”說罷拿起一個有些扭曲變形,但好歹還能使用的水壺,開始收集尿液起來。

不一會大伙就各自尿了一壺,陸蘊軒小心翼翼的把一壺尿液澆在了張朝才手掌和槍管的連接處,淡黃色的尿液甫一接觸微微發(fā)紅,炙熱異常的槍管,都是化作了水汽迅速的蒸騰了起來,空氣之中頓時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尿騷味。

“啊呀!”張朝才慘呼一聲,雙手頓時從槍管上脫離了下來,繞是如此也是撕掉了不小的一塊皮肉,此刻的手掌之上皮焦肉爛,血肉模糊,都是大大小小的水泡,皮膚一碰就會脫落下來。其余士兵見狀,也紛紛把剩余的尿液傾倒在他的肩頭之上,終于在用掉了三壺尿液之后,把張朝才從炙熱的槍管之上給拉了下來。

幾名傷兵七手八腳的把張朝才抬到了石墻后邊,張朝才剛一躺下喉嚨里就發(fā)出了呼哧呼哧,好似老牛喘氣一般的響聲,接著就哇得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黑血。四周的幾個傷兵見狀都是嚇得腿肚子發(fā)軟,任憑陸蘊軒如何呼喝,這些傷兵再也不愿意去托槍管了。

“現(xiàn)在要抓緊時間給他涂抹藥膏,纏上繃帶止血,不過他一直都在嘔血,估計內(nèi)臟被震傷了,如果發(fā)展成了內(nèi)出血,就麻煩了?!崩宪娽t(yī)一邊用略帶河北唐山口音的官話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從身上背著的醫(yī)藥箱里拿出了一個黃褐色的小藥瓶以及一把醫(yī)用剪子。開始小心翼翼的剪開張朝才肩膀和已經(jīng)和皮肉粘連在一起的軍服。

“啊……啊呀……驢…驢日的!”張朝才的肩膀上伴隨著裁剪而下的軍服,撕扯下了一大片枯焦翻卷的皮肉。頓時殷紅的鮮血從焦黑的皮膚傷口里流淌而出,口齒不清的張朝才也開始意識不清的喝罵,掙扎起來。

正在用還算完好的幾個沙袋堆壓在重機槍槍口上,防止馬克沁擊發(fā)時上下跳動影響精度的陸蘊軒聽到張朝才的哀嚎聲。立即轉(zhuǎn)過神來沖那幾個早已經(jīng)被嚇呆的傷兵吼道:“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了,沒見過血么?!還不趕緊上去幫忙,跟個棒槌一樣傻站著干啥?!”

那幾個傷兵都是當?shù)乇0矆F的民兵,都是被拉壯丁過來的當?shù)剞r(nóng)民,經(jīng)歷了一個多月的簡單培訓(xùn),學(xué)會了簡易的步槍操作維修以及修筑工事的課程之后就被編到了各級國軍的隊伍里,戰(zhàn)時負責彈藥運輸和修筑共事的任務(wù),這次戰(zhàn)事吃緊,人手不夠才給他們發(fā)了槍械,讓他們擔任火力掩護的任務(wù)。結(jié)果在日軍的第一輪炮擊過后就死傷大半,這幸存的幾個早就被嚇得面無人色了。

這幾個人被陸蘊軒吼了一頓,當下恢復(fù)了一些神智,連忙過去按住了張朝才的手腳,不讓他扭動掙扎,然后老軍醫(yī)開始用醫(yī)用酒精給傷口消毒,開始從那黃褐色的小藥瓶里傾倒出一種類似油脂的東西涂抹到張朝才雙手,肩頭被嚴重燒傷的傷口之上。

“突突突”馬克沁重機槍雖然被沉重的沙袋掩住了槍頭,但是每當一排子彈橫掃出去的時候,后坐力還是使得槍口上揚,有半數(shù)子彈都直接飛上了天。陸蘊軒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瞥了一眼身后,看到老軍醫(yī)在將那種不明的藥物涂抹在張朝才身上,忍不住詢問道:“你這是什么‘靈丹妙藥’啊?味道怎么這么刺鼻?”

“哦,這是耗子油?!崩宪娽t(yī)一邊涂抹著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是用剛生下來沒兩天的三四只小耗子混合四兩香油炮制一個禮拜熬成的。能治療燙傷,刀傷,結(jié)疤快,還能清涼散熱,去癢去痛。這可是民間秘方??!”

“你到底是國軍的尉官軍醫(yī)還是走江湖賣膏藥的江湖郎中???!”陸蘊軒看了一眼那粘稠的耗子油,想到那玩意是由活生生的小耗子釀制而成的就忍不住感到一陣惡心。連忙轉(zhuǎn)過頭去,操作機槍不提。而老軍醫(yī)的這個耗子油似乎也十分靈驗,涂抹在傷口上之后,張朝才頓時感到了一絲清涼去痛的感覺通過傷口沁入心脾,頓時停止了哀嚎,枕著一名傷兵的胳膊,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此時的無名高地,整個一連陣地在日軍的數(shù)輪炮擊后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怪味,槍炮彈藥的硝煙味,沙袋破裂飛揚的塵土味,士兵尸體的燒焦味,肝腦涂地的血腥味,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鉆入人們的鼻子里,直沖腦門。

日軍的一輪密集的火力壓制剛剛結(jié)束,中國軍隊剛剛冒出了一個頭,從陣地內(nèi)將陣亡的士兵遺體運出坑道。日軍的下一輪炮擊伴隨著再次呼嘯而上的步兵,又一次傾瀉在了他們頭上。各種口徑步兵炮,迫擊炮發(fā)射的榴彈密集而猛烈,整個山頭陣地超過一半的工事,火力點已經(jīng)被炮火摧毀。炮擊讓整個陣地之上四處著火,燒焦的木排,彈藥箱,尸體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爆裂聲,騰起陣陣黑煙,嗆得人直流眼淚??諝庵袕浡丝舅芍Φ奶聪阄兑约笆w燒焦的烤肉味,整個陣地之上好像在舉辦一次大型的燒烤聚會。有些士兵一聞到這人肉的香味,忍不住嘔吐起來。

猛烈的炮擊一停,剛剛被中國士兵頑強壓制下去的日本步兵就又一次跟隨在“奇哈”坦克和97式三輪摩托車身后,在重機槍和單兵擲彈筒的火力支援下發(fā)動了進攻。前頭有“奇哈”坦克和架設(shè)在97式三輪摩托車上的機關(guān)槍支援,身后有70毫米曲射步兵炮提供火力壓制,此時的日軍進攻部隊兵力和火力都占據(jù)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雖然一連的士兵依舊在浴血奮戰(zhàn),但是陸蘊心里也清楚,日軍拿下這個山頭只是時間問題。

與此同時,三排副排長李得勝終于來到了趙勝才身邊。他剛蹲下身子,就有一排日軍的機槍子彈從他腦袋頂上幾乎擦著頭皮飛過。其他三名士兵此刻也是紛紛掛彩,三人罵罵咧咧的舉槍向著圍堵過來的日軍扣動著扳機,掩護著李得勝和趙勝才。

“一排長,你還能自個兒站起來么?”李得勝看著滿臉血污,雙腿血跡斑斑的趙勝才詢問道。

“不行了,左腿讓小鬼子的三八大蓋咬了兩口,估計不是傷到骨頭就是傷到了肌腱,現(xiàn)在腿上根本使不出一絲力道。這里危險,你趕緊帶領(lǐng)弟兄們撤回連部陣地,我估計三排的陣地也快支撐不住了?!壁w勝才看了一眼密密麻麻好似蟻群一般向著一連陣地仰攻上來的日軍,無奈而悲壯的說道。

“一排長你在說什么傻話?!弟兄們這么拼死就是來救你的,現(xiàn)在到了近前,你卻不肯走,弟兄們血不是白流了么?不行,說什么我也要把你背出去!”李得勝雖然個子不太高,但是卻是個驢脾氣,當下頂起牛來。

“我現(xiàn)在不能獨立行走,如果誰背著我撤退,目標就大了,現(xiàn)在四周都是日軍的機槍手和狙擊手,到時候背上我,咱們一個都跑不了!我現(xiàn)在以中國國民革命軍少尉排長的身份命令你,給我留下一顆手榴彈,然后帶領(lǐng)弟兄們撤回三排陣地!”趙勝才斬釘截鐵,毅然決然的說道。

“這個命令請恕我無法服從!得罪了!”李得勝忽然一個上步,對準趙勝才后頸就是一記手刀,滿是厚厚老繭的大手一掌擊在了趙勝才的脖子上,趙勝才只覺得眼前一黑,呼吸一窒,當即癱倒在地,人事不知。李得勝當即抄抱起昏迷了過去的趙勝才,一把扔在了自己的肩頭上,提起自己手中的中正步槍,向著自己四周的三名士兵招呼道:“弟兄們,交叉掩護,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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