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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然陸天機《寰天劫》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2022-02-12 15:24:31 作者:咖啡伴酒
  • 寰天劫 寰天劫

    三生三世,置果成因。魔消道長,一印生死?。粲鲆娛沁@命中注定的劫,那便寰天都成劫!若一劍斬不斷這浩渺蒼穹,那便撕裂寰宇,重組三界!不相忘,不能忘,那便勿須忘!寰天劫起,度滅由心,緣明緣晦,不昧初心。懵懂青衫少年郎,自蒼莽北域走來,一步踏出,踏盡萬古塵煙!

    咖啡伴酒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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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天劫》 章節(jié)介紹

《寰天劫》是一部玄幻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咖啡伴酒無與倫比的文學(xué)功底是分不開的!《寰天劫》第3章內(nèi)容簡介:清晨的山村寧靜而悠然,其時正是冬深時節(jié),鄉(xiāng)親們都窩在家中貓冬。只有村頭的那條大黃狗看見陸然跑出來,微微搖了搖.........

《寰天劫》 第三章 夫子的詩 在線試讀

清晨的山村寧靜而悠然,其時正是冬深時節(jié),鄉(xiāng)親們都窩在家中貓冬。只有村頭的那條大黃狗看見陸然跑出來,微微搖了搖尾巴,又趴在窩里呼呼大睡。

陸然圍著村子踩在深深的積雪上,呼哧呼哧地跑過一圈,再打過一套太極拳,感覺身上發(fā)汗才停下來。沒法子,這副穿越而來的身體太弱,還禁不起劇烈的運動。

--今天精神好很多,昨日殺狼身上的傷口與酸疼,一夜之間全無影無蹤。是了,一定是那顆狼心的功勞,陸然咧嘴一笑。

吃過早飯,黑水縣城離村子還有幾十里路要走,陸然胡亂打了個包裹,將狼皮帶上。又用油紙包了幾塊狼肉,準(zhǔn)備帶給夫子。

“老頭,陸陸,咱們走吧?!标懭豁樖謳喜耖T朝隔壁喊喊:“李大叔,我去縣上了?!?/p>

兩人一狗,背著包袱,踩著咯吱咯吱的積雪,漸行漸遠(yuǎn)。

李大叔走出門外,望著少年歡脫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默默地想到,找個機會將小刀送給他吧,難為他喜歡,反正自己也再也用不著了。那些血與火,烽煙四起的過往,早已消磨在小村寧靜的歲月里。

黑水縣城極小,隸屬幽州。連完整的城墻都沒有,稀稀落落,殘破不堪的圍著縣城??h中不過兩三條街道,寥寥幾家食肆與商鋪,和一座年久失修的縣衙。這里已經(jīng)是大秦帝國最偏遠(yuǎn)的地方,大青山連綿不斷,阻斷商路,不是戀土難舍的人,早已搬離去遠(yuǎn)方的城市。

縣上只有一家雜貨鋪,東家姓薛,國姓。據(jù)他說他祖上的祖上的還是帝國宗室,只是獲罪被貶謫到這個小縣城,從此再也沒有離開過。

“薛掌柜,你看看這狼皮?!标懭粚⒗瞧や佋诠衽_上。

“咦,這狼皮甚好甚好,給小郎君五兩銀子可好?”薛掌柜笑瞇瞇的撫摸著狼皮上光滑的毛,一臉猥瑣。

“奸商,五兩銀子不賣,最少二十兩。你要不收,我去找吳老爺,聽說吳老太太過壽,正好做禮物,說不定一高興給我三十兩呢。”陸然說話就要收起狼皮。

“且慢,且慢,二十兩太多,十五兩如何?”薛掌柜忙攔住。

“二十五兩。”

“罷了,陸小哥,二十兩就二十兩。拿好,別掉了,這個裝錢小荷包也送你?!毖φ乒袢说故遣粔?,只是天生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看著不討喜。

“老頭,你是跟我去縣學(xué),還是自己去擺卦攤?”陸然問拿著幌子無所事事的陸天機。

“老夫還有些許小事,你去縣學(xué)吧,一個時辰后,咱們食肆見?!?/p>

“陸陸,你跟著老頭去,學(xué)里頑童多,省得鬧的夫子不安生?!标懭粚㈥戧懛旁诶项^懷中,自己順路向城西走去。

縣學(xué)藏在城西巷子的深處,院中種有一樹李,一樹桃,取桃李天下之意。夫子姓胡,整個黑水縣中唯一疑似修士,教著幾名未進(jìn)學(xué)的童生。

陸然熟門熟路的登堂入室。胡夫子剛散了學(xué),夾著一本快翻破了的《圣論集注》,施施然走出課室,見到陸然不由滿心歡喜。

“小子見過夫子?!标懭幌矚g這位老人,喜歡他在亂世中維系本心的堅守。

“陸小郎君,進(jìn)來坐罷?!焙蜃诱泻羲M(jìn)課室。課室里一排桌椅,散亂著筆墨之物仍未收拾。

“這是昨日山林中獵到一只狼,送來給夫子嘗嘗。多謝夫子這一年來不吝賜教。”陸然將油紙包好的狼肉取出放在講臺上。

“老夫偶得一聯(lián)佳句,幾番叫人上門尋你,原來你卻是進(jìn)山了?!标懭灰宦牸丫浔銤M腦門生疼,無他,此老經(jīng)史俱佳,唯獨詩詞一道,卻始終難窺門徑。

--那是他來到九州大陸不久后的一個清晨,春和景明。

從縣學(xué)經(jīng)過的時候,正遇見學(xué)堂放學(xué),看見兩名頑童手拿風(fēng)箏歡天喜地跑出門來。

陸然千不該萬不該念了一首記憶中清代的絕句:“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xué)歸來早,忙趁東風(fēng)放紙鳶?!辈幌氡粍偝鲩T的胡夫子撞見,驚為天人,從此兩人相交甚密。

陸然心好累好后悔,早知道這樣,當(dāng)日怎么也不該多嘴在他面前吟詩。不過話說回來,也正是因為結(jié)識了這位胡夫子,陸然對九州大陸的種種才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前日一番大雪,可喜瑞雪兆豐年。老夫有了四句,你且聽聽:江山一籠統(tǒng),井底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陸然聽得一身白毛汗,落荒而逃。

三步兩步跑到約好的食肆,陸天機帶著陸陸不知道去哪了,還未見人?!靶《弦粔鼐?,切兩斤羊肉,一盤蔬菜,再來三斤餅。”陸然邊吃邊等。

這羊起碼三歲了,壽終正寢,肉未燉爛,差評;膻氣極重,差評;小白菜煮成了隔壁李大嬸的黃臉,還帶新鮮的雪泥味,差評中的差評。

啊呸呸呸,陸然連忙吐出來。奇怪了,這家食肆平時常吃也不至于差到如此啊,今天的舌頭怎么這么好使?陸然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汪汪汪!”桌下陸陸歪著小腦袋咬咬陸然的褲腿。陸然抱起小狗,夾起一塊羊肉放在它嘴邊,陸陸扭開頭,一臉鄙視,聞也不聞。

“小二小二,你家這菜做的狗都不吃了。”陸然拿筷子敲敲桌子。小二老大白眼對之:“以后想吃還沒了呢,這店就要關(guān)了?!?/p>

“這里位置不錯,鬧中取靜,如何卻要關(guān)門?”剛剛坐下的陸天機問道。

“東家要回京師了,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有法子誰不想離開啊。”掌柜的一臉愁容:“也不知道這店盤不盤的出去。”

陸然心念一轉(zhuǎn),窩在小村里也不是長法,倒不如盤下這店,再做打算?!安恢@店要多少銀子轉(zhuǎn)手?”陸然問道。

“東家姓張,就住在東街轉(zhuǎn)角過第三家,你自家去問來。”掌柜悶悶地道。

出了店門,陸然對陸天機賊忒兮兮地笑道:“你看,你會做菜,是吧;咱們仨不能窩村子里一輩子,是吧;這黑水縣城雖小,終屬王化之地,是吧……”

陸然掰著手指道:“我要盤下這間店,你做大廚,我掌柜,陸陸看門,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不理會已經(jīng)聽得一愣一愣的陸天機,舉了舉瘦弱的小胳膊。

陸天機聽得一頭冷汗,這臭小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尋到食肆東家,一番討價還價之后,店面用三十兩銀子盤下,尚欠十兩,一月之后付清。陸然袖好契約,摸摸又變成癟癟的荷包:“靠,又一文不剩了,還沒給隔壁二丫買衣服呢。老頭,你今天開張沒?咱們?nèi)コ勤驈R擺攤,碰碰運氣去?!?/p>

香火稀疏的城隍廟前,一根布幌子支在三條腿的桌子前。

“天機鐵口了誒,不靈不要錢了誒……”

“這位大哥,小弟觀你印堂發(fā)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災(zāi),不如請這位道骨仙風(fēng)的老者看看可有化解之法?”陸然湊在一位彪形大漢耳邊說。

嘭!剛支好的卦桌被一腳踢飛,“信不信灑家現(xiàn)在就叫你有血光之災(zāi)!”大漢抓住陸然胸前的衣裳怒道。

陸天機拉開大漢的手,皺眉道:“這位壯士,他還是個孩子,就算有說錯,為什么抬腳就掀老夫攤子?”

大漢圓瞪雙眼:“灑家正有事,這小子跑來招搖撞騙,灑家拳頭須認(rèn)不得人?!?/p>

陸天機笑道:“莫慌莫慌,老夫且來問你。你可是自幼家貧喪父,只余一母?近來行商,可是發(fā)了一筆橫財?才回家中,卻又母病不起,尋醫(yī)問藥,無一見效,特來城隍廟求支上簽?”

大漢聽愣了,忙道:“老丈說的正是,小可先前魯莽,小兄弟原諒則個?!贝鬂h趕忙扶起卦桌,又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陸然胸前并不存在的灰塵。

“不知老丈可有辦法化解?”大漢滿臉誠懇問道。

“卦金一兩,上門化煞再加四兩銀子,不靈不要錢。”陸天機手撫長須道。

“有有有,還請老丈上門,必有重謝?!贝鬂h伸手拿起布幌,往前帶路。

陸然退后兩步扯了扯陸天機的衣裳,“這可神了,你咋知道他家貧喪父,母病不起的?”

陸天機低聲笑道:“這是江湖術(shù)士的法門。你看他,外衫光鮮,似是江南淞滬一帶成衣鋪內(nèi)買來,內(nèi)衣袖口卻破了道縫,露出線頭,鞋襪一概是此地尋常市賣之物,可見近日才發(fā)跡,而且是行商遠(yuǎn)方。身體健康,卻身帶藥味,必定家中有重病之人。若是父親尚在,此人不會如此毛躁,應(yīng)該是幼年失父,其母溺愛至此。再者,男子病重并不至于求神問卦,大抵男子不信神佛具多,所以必是其母。小子,學(xué)著點。”

陸然點點頭,這神棍老頭看來還是有一兩把刷子的嘛。

兩人隨著大漢來到他的家中,進(jìn)入內(nèi)室。老太太睡在床上,臉色潮紅,咳嗽不已。應(yīng)是年邁之人偶爾感染了風(fēng)寒,此地又缺乏名醫(yī),久咳不愈,傷了肺脈。陸天機趁把脈時暗暗疏通了她堵塞的肺脈,又裝神弄鬼的叫大漢準(zhǔn)備好香燭祭品,排了香案,踏過禹步。

待到要出門之時,老太太咳喘平復(fù),臉色已然大好。

大漢千恩萬謝,取出十兩銀子,遞與陸天機。陸然搶先接過,笑吟吟地道:“大哥侍母至孝,往后必定逢兇化吉,遇難成祥,平安順意,財源滾滾?!辈毁M錢的好話張口便來。

看看天色將晚,陸然帶著陸天機轉(zhuǎn)回縣中。先去布店給二丫買了一塊花布,再拉著滿臉不情愿的陸天機去裁縫鋪買了件新長袍。

“臭小子,老夫這件法袍可是寶貝,刀劈不入,火燒不破,要換什么新衣服?”陸天機護著自己那件臟兮兮的袍子。

“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還寶貝法袍,你看你身上,都破了好幾個大洞,線頭也開裂了?!标懭粨尠椎?。

“……這是幻象,幻象,你懂不?”陸天機沒法子解釋,只好由著陸然給他換衣服。

兩人邊走邊胡鬧,帶著陸陸,回到已經(jīng)快要打烊的食肆。打發(fā)走掌柜與小二,關(guān)上店門,胡亂歇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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