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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手:生死叢林》(主角黎國石)第7章免費閱讀

2022-02-12 10:14:21 作者:一倉康人
  • 狙擊手:生死叢林 狙擊手:生死叢林

    本書將故事的背景放到了70年代的南疆密林。遮天蔽日的叢林,主人公向前進與戰(zhàn)友們,與敵人進行生死周旋。故事跌宕起伏,包括刺殺敵軍師團指揮官、對戰(zhàn)敵軍狙擊手王牌、間隙戰(zhàn)地獵殺、隨隊滲透觀測及火力支援、擒殺特工連長、護送戰(zhàn)地女記者、破壞數(shù)個觀測哨、參與幫助消滅越境越陸軍總司令部直轄特種部隊等故事內容。

    一倉康人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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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手:生死叢林》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一倉康人的這篇小說《狙擊手:生死叢林》,取材新穎,構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狙擊手:生死叢林》第7章主要講述的是:1.向前進兩人沒跟上第二火力組,掩護他們撤離后,從右邊包抄過來的一隊敵軍纏上了他們。雙方激戰(zhàn)了.........

《狙擊手:生死叢林》 第7章 反特工戰(zhàn)(1) 在線試讀

1.

向前進兩人沒跟上第二火力組,掩護他們撤離后,從右邊包抄過來的一隊敵軍纏上了他們。雙方激戰(zhàn)了幾分鐘,兩人奮力將之打退。不敢停留,兩人連滾帶爬過了一個斜面坡。也是慌忙間不擇路徑,到了前面是絕路,傻了眼。

不得已兩人往左邊跳下了一段最短的懸崖,急往打橫過來的一處山谷里跑。敵人追到懸崖邊,大呼小叫,子彈嗖嗖嗖著,不斷打在兩人身邊。

還好兩人都沒中彈,向前進大喊:“快上山!”上了斜坡,兩人這樣一路跑跑跑,不知跑過了多少山谷多少坡嶺。直到天黑下來了,敵人停止了追擊,沒再聽到后面的動靜,兩人才稍稍松了口氣。

兩人汗流浹背,跑到一個村子旁實在跑不動了??诳实靡枷胍尹c水喝。

忽然村子里的狗又叫起來,跟著傳來了槍聲,可能是驚動了民兵什么的。兩人哪敢停留,急忙又慌慌張張往黑魆魆的山上跑。這樣馬不停蹄,一路翻山越嶺,到第二天下午傍黑時分了才筋疲力盡地越過了界碑。

兩人餓得眼都花了,累到差點虛脫。幸好接應組的人接著,幫忙拿槍的拿槍,卸電臺的卸電臺,之后扶助著兩人回到了最近的駐兵點。

歇過來后,向前進向他們打聽才得知,這次行動中有兩名戰(zhàn)士犧牲在了回來的途中,不過遺體給帶回來了。問了烈士姓名,雖然都不認識,但向前進心里極不好受。

死亡就是這樣,隨時伴隨著在身邊。

寫完了報告,告別了烈士遺體,兩人幾經(jīng)輾轉,才在出境作戰(zhàn)結束后的第五天回到部隊駐地營區(qū),連著休整了幾天。不管怎么說,這次出去沒能狙殺掉目標人物實實在在的是種遺憾,但打仗就是這樣了,沒有事事盡如人意這一說。

這天向前進獨自出來,在軍營后山的光頂石上坐了很久。一個人默不作聲,想著些所謂的心事。

回來后的這幾天一連陰雨大霧,現(xiàn)在又晴了。雨季落起雨來沒完沒了,難得見到這樣子不悶熱的晴天,來這里坐坐,感覺還真是不錯。

昨天寫了一封信,托進城的連里司務長拿去投遞了。司務長回來后,給他代買來了一些東西,一個單卡的錄音機和幾盒港臺流行的歌曲磁帶。他想下次得空了親自去城里買一把吉他,學著彈唱。部隊里大部分人都會這種娛樂,很不錯的。如果會吉他彈唱,這時候坐在這里,一個人自娛自樂,那真是沒的說。

來當兵雖然沒多久,但老是打仗,這般靜下來他似乎有點厭倦了。這幾個月來,不斷地打死打傷敵人,或者看著敵人被打死打傷,當然也看著自己人被打死打傷,內心里說沒點什么那是假的。但這什么他有點說不清楚,似乎無關緊要,但又似乎壓得人不好受。

前方公路上是開往前線去的隊伍,放眼過去,滿載荷的軍車和全副武裝的軍人,川流不息,一直在往前奔涌。那些重型的自走炮身上覆蓋著偽裝網(wǎng),炮管昂揚著指向天空。天空瓦藍,下垂的白云一團一團,堆疊在天地相接的地方,不動,仿佛也在看著這些奔赴前線的戰(zhàn)士。不知這是哪個部隊,但大約是打從南邊他的家鄉(xiāng)方向過境來的,他想。

他感覺得當兵苦,尤其常年在邊防的,而在邊防的部隊當中,這幾年又數(shù)他們西南邊境的守備部隊最苦。不說別的,光這地方的氣候,高溫濕熱,槍都容易生銹,何況是外來的人。他們營還好一點,駐防在山下,這些年邊打仗邊建設,官兵們有了個像樣的駐地,自個開荒種菜,養(yǎng)雞喂豬,有吃有喝。有的守備部隊在山上,來當兵戍邊的戰(zhàn)士幾年下來,連個像樣點的有墻壁的屋子都沒住過。常年住窩棚,睡屯兵洞,沒水洗衣服,更別說洗澡,一個個軍裝油量,身上泥垢能成塊接下來,那頭發(fā)胡子長的賽過馬克思,臟亂蓬蓬,完全成了野人。幾年下來,落一身病,不傷亡也成廢人一個了。

軍營就是戰(zhàn)士的家,這話真說得沒錯。跟其他連隊比起來,營里每個人都對山下的這幾棟房子有著特殊的感情。這感情在于每個人都情愿用汗水去建設它,用生命去捍衛(wèi)它。誰要是在自個家門前撒野或者是打上門來,那他就死定了。

但誰說得清楚,敵人特工不是吃素的,滲透進來搞破壞的事俯拾皆是。此際這山下的軍營里靜悄悄,看似平寧,但不代表下一秒也就安全。

而眼前公路上那些人呢?那些源源不斷從后方開往前線去的軍人,他們則即將在未來的駐防期間感受著他們邊防軍的苦和累,更面臨著最重要的一道關考驗——生死。

軍人不得怕死!軍人常喊的一句口號是“不怕犧牲,排除萬難,爭取勝利!”。不得怕死或不怕犧牲是因死亡隨時伴隨著在身邊。只要到了前線,生死的考驗來自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必須得時時刻刻繃緊了神經(jīng),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走向死亡,并有可能會導致你的戰(zhàn)友死亡。有時候就算你萬分小心了,也會有意外發(fā)生……

對于這些,向前進感觸良多。眼下他看著那些前進的部隊,只能從內心里祝福他們,希望那些從遙遠的異地他鄉(xiāng)奔赴前線的兄弟姐妹們好運了。

“都它媽的好好活著,沒缺胳膊沒缺腿的回去,來時咋樣,去時還咋樣。凱旋那天歡天喜地,千萬別留下什么,丟下什么!一生憾恨?!?/p>

正這樣出神,忽然有人在叫他:“老向你在想什么?我在下面喊了你幾十聲,你都不搭理??茨愫苡行氖碌臉幼?,是不是哥哥想妹妹那一回事?”陽光下,熊國慶呼哧呼哧喘著,上來揮起一拳,打在向前進虛晃在巖石前的腿上。

向前進如夢初醒般“啊”了一聲,說:“什么?”

上來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熊國慶道:“問你是不是想著下面來的那個人了?”看著他張著嘴大喘,向前進不明所以,就說說:“不知你說的什么。找我是不是?說吧,到底什么事勞動得你這樣?”

熊國慶呼吸不那么急促了,才走上兩步,靠在他身下的巖石旁,一手拿著根狗尾草,掛在耳朵上。見他這樣,向前進真有點不明白了,就問道:“到底什么事?”

熊國慶說:“沒事啊!我看見你坐在這里像尊菩薩,一動不動,喊你你也不應,我以為你傻了,就爬上來看個動靜。你跟我說聲兒,到底什么事情讓你那么著迷,整個人都呆呆傻傻的?是不是下面——”說著努努嘴,伸手指著下面,似笑非笑。

向前進仍舊不明所以,于是不做表達。

“怎么啦?哥子,別這樣故作高深好不好?大家一起入伍,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別不是你運氣好,一路升官發(fā)財就撇下鐵桿哥們了!”

向前進摸摸臉,問道:“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到?!?他用手指著自己耳朵。那地方曾經(jīng)給手榴彈近距離爆炸震壞過,引起過嚴重的幻聽。那還是去年一次出境任務,當時手榴彈在他臥著的彈坑邊爆炸,煙塵滲透進入皮膚弄得現(xiàn)在半邊臉也黑黑的。不過幻聽早好了,他這樣指著是遮掩。

熊國慶心想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裝的,但看起來是真的有點問題,就再提高了聲音問:“是不是你的耳朵還有點影響?得要去看看真正的醫(yī)生,別老是找營里那幾個卵都不懂的衛(wèi)生員。可好,師長這回姍姍來了,還就有好幾個醫(yī)生跟著在他屁股后面,來給大家看病?!?/p>

說到這里,熊國慶自個笑了起來,美美地道:“老向啊,我給你說,上次那個女的又來了哦,剛才一直在打聽你。原來你跑來這里躲了,偷偷想著這事兒心里甜著不是?怪不得剛才看你入神,老子喊了你幾十聲都沒反應。你這叫什么來著?對了,重色輕友!不過要是我有這好事,也早跑來這,一個人偷偷美氣了?!?/p>

向前進笑起來,說:“**!沒有的事?!?/p>

熊國慶忽然像想起一個事似的,認真說道:“對了,剛才大老板親自給我們營送來了個管事的,22歲,副教導員,大軍區(qū)機關出身,這里邊的厲害關系你知道吧?”

“那有什么?我們是作戰(zhàn)部隊,到了前線,槍子面前,人人平等。”

“話不是這么說。不說人家的事了。說你自個——老向,我總覺得你剛才不像是那么回事啊。嗯,你老實話告訴我,剛才是不是想你老婆了哦?就是常給你打電話那個,做記者的。唉,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這不心里想著一個,眼前卻來了另一個……你這次死定了!”

向前進轉過頭,低下目光問:“老熊,能不能伸你舌頭出來我看看,長多長了?”

這回輪到熊國慶不明所以了,就問:“怎么啦?”

向前進說:“先伸出來我看看,我怎么老覺著你跟個長舌婦似的呢?!?/p>

熊國慶終于明白過來,搖著頭,自我解嘲道:“呵呵。閑話就不說了——”接著再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得回去了!我們到處找你,走吧!上頭好像有人來搞報道你的材料,得去問候一下。隨大老板來的,大老板也點名要見你,營長找你找得屁顛屁顛的。我估計你就在這里,營長說的,找到向前進那個小狗日的叫他跑步報到,我是徹底轉達營長口令,不是我罵你,可別怪我?!?/p>

“知道了。你先走,我稍后就來。”熊國慶見他沒動,也不勉強,再說:“老向,那女的……蠻不錯的嗦!你到底打算搞哪一個?”

向前進問:“什么?”

熊國慶說:“別裝了,說了這半天了。我是說你到底喜歡她們中的哪一個?我看得出來,她們都對你有意思。這個革命不革愛情么!不然都沒接班人了。雖然現(xiàn)時部隊不允許,但革命當年既然可以轉入地下,大道相通,愛情又為何不可以?現(xiàn)在沒什么任務,出去走走,有個人可以去看看,忙的話寫寫信,鴻雁傳書,我日,那可是不錯的事情哪,是不是?”

向前進是個聰明人,聽出了他話的意思,于是說:“我看其實是你喜歡那個護士,所以你才一直不??诘卣f這回事吧?老熊,喜歡的話就說出來,不用給我遮遮掩掩,你猜我看不出你意思來?”

熊國慶給向前進一語中的,兩張臉上紅了大半邊。向前進就“嘿嘿”笑:“感情這回事,大家都最好不要去想。有時間睡睡覺,做做夢,兄弟幾個打牌抽煙,吹?;烊兆?,幾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何必沒事找事,搞出那么多花樣,你累不累???”

熊國慶說:“不累!感情這回事怎么會累呢?給我談十個八個我都不累。不過我雖然喜歡她,但是君子不奪人所好,何況你我生死弟兄,不管怎么說,我都不會想歪了?!?/p>

向前進說:“你已經(jīng)想歪了!”

熊國慶說:“沒有,天地良心——我不跟你說了,我下去看美女了。好意來通知你,耽擱著了?!闭f著起身往下,小跑著去了。

這陣說著話的時候,斜對面挨臨著公路的山上,一個穿著邊民服裝的人拿著柴刀,從刺藤里鉆出來,探頭探腦地往下張望著。最近總有邊民在附近山上打柴,時不時就現(xiàn)身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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