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是病嬌,得寵著》 章節(jié)介紹
云想月的這部女頻小說《爹地是病嬌得寵著》,以言情為題材,其情節(jié)設(shè)置和故事結(jié)構(gòu)大氣開闊,筆力雄渾,每個小故事的高潮發(fā)展都安排得當(dāng),值得一讀!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簡介:蘇甜甜沒心沒肺,但不代表狼心狗肺。她只是頭腦清醒,時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向來我.........
《爹地是病嬌,得寵著》 第7章 劫持 在線試讀
蘇甜甜沒心沒肺,但不代表狼心狗肺。
她只是頭腦清醒,時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向來我行我素,不在乎旁人感受。
看著輪椅上的英俊男人,想著是自己害得他變成這般,她心里多少還是愧疚的。
一個人不能行走,只能坐在輪椅上,這是多大的打擊?
何況是夜蕭哲這樣的男人!
他當(dāng)年一定很痛苦,一定……很恨自己吧。
思及此,蘇甜甜突然明白他找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肯定想報復(fù)!
客廳里安安靜靜,兩人對峙良久,直到蘇甜甜招架不住,冷著臉率先撇開視線。
夜蕭哲看她這副反應(yīng),嘴角扯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輪椅微轉(zhuǎn),朝著餐廳:“先吃飯吧,車禍后,我的腸胃異于常人,餓不得,每天到點就得吃飯?!?/p>
蘇甜甜本能地皺眉,身體跟著他轉(zhuǎn)過來,“什么意思?”
——什么叫“腸胃異于常人”?
男人已經(jīng)到了餐桌邊,轉(zhuǎn)過來看向她,薄唇輕扯,“你關(guān)心?”
“……”蘇甜甜抿唇,不理這問題了,朝餐桌邊走近兩步,開門見山,“你強行把我綁來到底什么事,直說吧!”
夜蕭哲本想著她多關(guān)心兩句呢,誰知她話題說轉(zhuǎn)就轉(zhuǎn)。
看來,她的絕情冷酷并不是裝出來的。
心頭微微失落,他也沒賣慘,只低頭優(yōu)雅用餐。
沒等他回答,女人又補充:“如果還是談收購成業(yè)的事,我勸你省省力氣,不管那是不是個燙手山芋,我都不會拱手讓人?!?/p>
“你這是何必?”男人隨口應(yīng)了句,抬眸,用眼神示意了下身邊的位置,“你奔波了一天不累么?坐下邊吃邊聊?!?/p>
奔波了一天?
蘇甜甜暗暗攥拳,看來這個人真是盯上自己了,對她這幾天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
餐桌上的飯菜,不知是不是巧合,竟都是她愛吃的。
蘇甜甜又想到閨蜜的話——這人不會真的還愛著自己?
可他不應(yīng)該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嗎?
“講真,成業(yè)走下?lián)苈凡皇且惶靸商炝耍@其中有你們公司內(nèi)部管理問題,也有外部市場環(huán)境的因素。你就算能坐上總經(jīng)理的位置,整頓內(nèi)部,可外部環(huán)境你怎么辦?況且——趙家外戚霸權(quán),從總部到分公司盤根錯節(jié),你想人事改革,勢必觸動他們的利益,他們不會放過你的?!?/p>
老話說得好,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趙春芳那伙人,都不是善茬兒,他暗地里盯著頗有些時日了。
夜蕭哲分析完利害關(guān)系,由她慢慢考慮。
蘇甜甜沉默著,沒說話。
這些問題,她當(dāng)然考慮到了。
只是被夜蕭哲拿出來擺在臺面上說,無疑讓她更加難堪。
四年前,是她拋棄了這個男人。
如今,人家尊貴如在云端,即便腿腳不便,可絲毫不影響他的權(quán)勢與財富。
可自己呢,竟落到這般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
蘇甜甜兀自琢磨了會兒,再次疑惑:“既然你知道成業(yè)存在這么大的問題,為什么還愿意高價收購?”
夜蕭哲語調(diào)平緩,面色清淺:“我跟你立場不一樣,我收購后,那些酒囊飯袋肯定得通通開掉,能者居上?!?/p>
蘇甜甜心里不服,可又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有道理。
夜蕭哲見她不吱聲了,臉色又和緩了幾分,“甜甜,雖然你曾對不起我,可我并沒想以牙還牙,我是真心為你著想?!?/p>
原本,他不說這話,蘇甜甜還不會豎起渾身利刺。
他一說這個,女人反而嘲笑道:“難不成四年多過去,你還癡心不悔?”
男人嘴角斜斜勾起,“我若說是,你信么?”
“呵!你覺得呢!”
蘇甜甜一向心高氣傲。
她從不信任男人,自然更不信一個曾被她狠狠傷害過的男人,有權(quán)有勢,富貴顯赫,至今還對她念念不忘。
都是商人,無利不起早,她篤定夜蕭哲肯定有什么陰謀。
也許是為報復(fù),也許是為某種利益。
“你為何不信呢?”夜蕭哲淺淺呷了口紅酒,等高腳杯落回桌面,才玩味一般挑眸,“當(dāng)年的事,你始終欠我一個解釋,我心有不甘,也屬正常吧?”
果然是——
蘇甜甜直直盯著他,腦海中飛快組織著語言:“過去的事,算是我對不起你好了……但以你的條件,身邊不缺女人吧?哪怕現(xiàn)在腿腳不便,肯定也還有名媛千金主動撲上來的——你何必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吊著?”
夜蕭哲聽她把一段戀情說得這么無所謂,心中隱隱氣悶,嘴角的笑終于冰封。
“歪脖子樹……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他話音驟然變冷。
“……”女人撇嘴,不回應(yīng)。
夜蕭哲瞧著她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突然挑眉問道:“你現(xiàn)在單身?”
“干嘛?”
“問問而已。”
“當(dāng)然不是,我這么年輕貌美又有能力,你覺得可能單著?”
“你剛才不還說自己是歪脖子樹嗎?怎么這會兒又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蘇甜甜被他懟得啞口無言,愣了秒才回,“幾年沒見,你倒是變得毒舌了!”
“呵呵,毒舌也比毒心好吧?”
“你說誰心毒呢!”
“天下最毒婦人心,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我不過是親身經(jīng)歷了一遍,更有發(fā)言權(quán)罷了。”
男人嘴角的笑重又勾起,瞧著那沒心沒肺的女人生氣了,他反而高興。
“……”蘇甜甜再次氣得語塞。
闊別四年多,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如今的他,即便坐在眼前,兩人四目相對,也好像他們之間隔著層層霧障,叫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更惶論內(nèi)心的真實目的。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男人微微垂首,繼續(xù)用餐。
只是,他的眼眸間或抬起,直勾勾又過于張揚放肆地盯著女人——好像他口中咀嚼的不是食物,而是……她!
蘇甜甜的心跳再次漏掉一拍,而后冷著臉淡淡丟了句:“往事已散,夜先生請自重——不管是我,還是成業(yè),都不是夜先生可以染指的!”
話落,她昂首挺胸,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