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 章節(jié)介紹
要說今年最好看的懸疑小說,《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非它莫屬!該小說的作者蘇江城子描寫人物情感細膩傳神,故事架構(gòu)揮灑自如。該小說章節(jié)(第四節(jié):誰是真兇?)內(nèi)容簡介:(注意warning:本人對刑偵方面及刑事相關(guān)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
《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 第四節(jié):誰是真兇? 在線試讀
(注意warning:本人對刑偵方面及刑事相關(guān)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請諒解。若讀者朋友有經(jīng)驗,希望可以轉(zhuǎn)告于本人。)
聽到霧生的話,安再狠狠地大吃一驚:“什么?已經(jīng)解開了?這么快嗎?”他好歹也是四大偵探世家的人,就算是老末世家,推理能力也比一般人高很多,沒想到他還未曾看破,霧生便已經(jīng)看穿了。莫非這就是第一偵探世家的威能嗎......
“你們似乎太依賴現(xiàn)代科技和科學(xué)刑偵手段了。殊不知,有時候人本身的智慧更好用,直覺和推理比什么科技都更為簡單有效。”霧生雖然看上去還是十分冷靜淡然,但是眼中那一抹激動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心情,而且,肢體動作也開始豐富起來,這也就說明了霧生還是很享受沉浸在揭開謎團的喜悅之中的。她是真正的喜歡推理。
“我也實在沒有想到,竟然可以用上這么簡單的手法。”原木苦笑不已:“果然細節(jié)還是很重要啊。對了,安再警部,為了證明我們兩個的推理,還請你派人前往市政廳詢問一下前幾天下雪時市政廳派出的除雪用機器的情況,好嗎?”
“能解開謎團,這就是最好的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有事情的話盡管吩咐吧?!卑苍僖埠芗?,有些頭腦發(fā)熱的說道,這就相當(dāng)于將以大部分的現(xiàn)場指揮權(quán)交給了霧生和原木,這已經(jīng)是極其信任二人了。
難辦的問題解決了一個,雖然安再還是不知道真相,但是至少案件已經(jīng)越來越明晰了。
正在這時,一個警察跑了進來,沖三人敬了個禮,隨即對安再道:“警部,他們又來了!”
“該死!沼田家的人又到了!”安再頓時哭天搶地,抓住自己根本抓不住的頭發(fā)不停地搖頭晃腦,顯然很是受不了。
“怎么了?死者家屬前來,不好嗎?”霧生顯然對安再的過激反應(yīng)很是不理解。
“死者確認死亡之后,沼田家精神層面的支柱就相當(dāng)于塌了?,F(xiàn)在沼田家的成員竟然全部不工作了,天天跑到這邊來詢問我們的工作情況,每天都來,真的是煩得要死。你去詢問他們吧,他們半天時間也放不出一個有味道的屁,實在是太煩了!而且最可恨的就是他大兒子,簡直討厭至極!要不是因為我還算是個警察,我早就揍死他了!”安再咬牙切齒,離得老遠都能聽到他嘴里牙齒摩擦的咯咯聲,顯然對沼田家是無奈又痛恨。
“所以,已經(jīng)來了一些嫌疑人了是吧?我倒是挺想去看看?!膘F生突然道,對于她來說,家人永遠都是任何案件的首當(dāng)其沖的嫌疑人。
“不不,也不能這么說。死者的隨身錢財全部被拿走了,書房的書桌也被翻動過了,所以還是不能排除入室盜竊殺人事件的可能。而且,沼田先生年輕的時候風(fēng)流倜儻,人也大膽。所以仇殺情殺也有可能。所以這么一來,他的家人的嫌疑倒是大大減小了?!卑苍仝s緊反駁,在他的印象里,永遠不希望家人成為第一嫌疑人。
“不好意思了,安再警部。我敢大膽地說,雖然仇殺情殺我無法排除,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入室盜竊殺人事件?!膘F生卻在此時義正言辭地提出異議。
安再看著霧生冷漠的臉蛋,有些尷尬,深深吐了口氣,勉強地道:“好了好了,這些先不說了,還是一起先去看看沼田家的成員吧。詢問一下,說不定你們又會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呢?!?/p>
之后,三人回到了后門區(qū)域的臨時警務(wù)中心,那里出現(xiàn)了四個新面孔。一位是滿頭白發(fā)、老態(tài)橫生的女人,身子雖然有些佝僂,但是也可以俯視在場除了安再之外所有人。而另外三人大概都是三四十歲左右。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和那個年輕些的男人都和這位高大的老女人長得很像;而那個看上去年長一些的男人則和死去的沼田先生長得很像??礃幼?,他們就是死者的妻子和兒女。
“警部!你終于出現(xiàn)了!已經(jīng)過了一天吧?今天早上你們說沒有線索,現(xiàn)在呢?”年長男人十分激動,臉色通紅地沖上前來。
“我可憐的老頭子啊,你死的好慘喲......”老婦人也適時地發(fā)出一連串的悲鳴。看起來她雖然有高大的身材,但是卻沒有如同身高一般堅強的心態(tài)。
“是啊,警部,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難道還沒有任何線索嗎?”那個年輕的女人也憂心忡忡的發(fā)話。“誰家的父親去了,都會驚慌失措的吧?更別說那是明顯的謀殺了!”年輕男子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發(fā)話了。
“幾位請先冷靜一下!現(xiàn)在......可以說還是沒有多少有用的線索?!卑苍僦缓媚椭宰影矒嵝撵`嚴重受創(chuàng)的沼田家人,本想說已經(jīng)有了些進展,但是突然想到了霧生的推理,猛地一頓,隱瞞了一些事實。
“怎么可以這樣!難道警察的辦事效率就是這樣的嗎?”年長男人的臉都氣紅了。
“請注意您的言行!”安再一聽這種捎帶上所有警察的話,這小爆脾氣頓時涌上心頭,但是理智還是讓他保持著禮貌:“您不是警察,從來就不了解刑偵工作的困難和工作量。就拿您擅長的音樂打比方,正如我不了解音樂,我就只會欣賞音樂,就算出現(xiàn)紕漏,我也只會對這一次的音樂表示不滿,而不會遷怒音樂家,對音樂家品頭論足。這才叫尊重!而剛才您的言行,根本沒有體現(xiàn)出您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尊重。既然如此,別說沒有線索,就算是有,警方也絕對不會透露給您半個字!”
“你......你這是耍賴!你在侵犯公民的知情權(quán)!”年長男人知道理虧,但是更加生氣了。
“您辱罵了警察,莫非全世界的警察同志都可以狀告您侵犯了人格尊嚴權(quán)嗎?”安再還真就和他杠上了。二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旁若無人的爭吵起來。
“好吵啊~”原木無可奈何的捂住耳朵。
“我反而覺得很好,至少這個男人是在關(guān)心自己父親的案件進展,他對家人的關(guān)心是不會作假的......我很羨慕......”霧生搖搖頭,語出驚人。
“好了好了,請不要再爭吵了!”原木終于受不了了,趕緊上前勸架。
“哪里來的小孩?一邊待著去!”年長男人估計是氣昏了頭,見到原木勸架,頓時一嗓子吼了出去。原木如受重擊,差點被這雷霆之聲震暈過去。
“這位先生,”霧生伸出手輕輕接住后退的原木,冷漠地盯著年長男人:“如果你對能夠偵破案件的警方是如此態(tài)度,我們大可以撒手不再受理案件。你可以選擇自己來調(diào)查。不過你要想明白,去世的并不是我們警方的人的家人,而是你自己的?!本饺鍪植还茏匀皇腔H说?,但是在平頭百姓心目中,警方是萬能的,他們還真不知道警方有沒有權(quán)利撒手不管。
“......哼!”年長男人似乎恢復(fù)了理智,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卻是終止了爭吵。
“警部!”之前前門把守的其中一個警察跑了過來:“又下雪了,再下下去,腳印就會被埋起來了?!?/p>
“那你愣著干什么?干嘛還來向我匯報?去搭棚子阻止腳印被重新埋起來啊笨蛋!”安再氣不打一處來,估計今天是把將來一個月的氣都撒完了。那警察自然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就連滾帶爬地沖了出去。
就算人走了,安再還是罵罵咧咧,扯了扯衣領(lǐng):“真是一幫菜鳥!就這點功夫,沒有十年想升上警部?門兒都沒有!”
等到又有警察來給沼田家人做問訊的時候,安在將霧生和原木拉到一邊,指了指那個老婦人,低聲道:“看那個老婦人,她叫千葉世子,當(dāng)然了,曾經(jīng)叫沼田世子(日本女性嫁人之后從夫姓),現(xiàn)在又變回來了。她和死者在年輕的時候是樂團里頭的正副手,后來就相愛了,結(jié)婚已經(jīng)四十多年了。聽說她曾經(jīng)是個樂器行家,而且年輕的時候是樂團的長笛手,年輕的時候還有‘長笛美人’之稱。但是從感情上來說,他和死者都沒有出軌行為,也對當(dāng)年死者的風(fēng)流很是大度,總體來說動機很小。”
安再又指了指年長男人,毫不留情但是又很中肯的道:“那個和我吵架的混蛋叫沼田紀一,是死者和千葉女士的大兒子,今年好像是四十一歲吧。他是交響樂團的首席指揮,國家一級指揮家。而且,這個人擁有‘絕對音感’,所以有的時候死者也要向他請教旋律,為此父子二人有過一些爭執(zhí)。但是父子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雖然沼田紀一有些好賭,但是并不嚴重,我認為可以算作動機?!?/p>
安再指了指那個年輕女人:“她叫做沼田輝美,今年好像是三十九歲,是死者的次女。職業(yè)是交響樂團的小提琴主旋,地位在整個交響樂團里也比較高。但是她似乎有強迫癥,一天可以為小提琴調(diào)音上百次。而且她很喜歡炒股,時賺時虧,但是由于死者是個老頑固,不信任這種高風(fēng)險的投資,為此和她有過爭執(zhí)?!?/p>
最后安再指了指年輕男人:“他叫沼田忠司,今年三十二歲吧。是死者的三子。他不像兄姐一般專注于玩古典音樂,他是個流行歌手,藝名好像叫‘南極光’,南極是姓,光是名。但有時也會去交響樂團里擔(dān)任中提琴手,也算是個古典樂和流行樂的雙料天才了,他也是被死者最給予厚望的子女了。他最近和交往了九年的女友準備結(jié)婚,但是卻遭到了死者的反對,甚至以死相逼不準他們結(jié)婚。不可以排除殺人嫌疑啊~”
安再嘆口氣:“我是真的不想懷疑他的家人,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無法排除嫌疑,那就是嫌疑人?!?/p>
“知道了。但是這些信息還遠遠不夠。我想找個機會去他們的住處看一下。那么安再警部,也應(yīng)該麻煩你去做我交代的事情了,有空也可以整理一下線索,甚至可以去排查可能有動機殺人的人。我覺得,這件案子最為棘手的,反而是動機?!膘F生點點頭,看了看手表,下午四點多了,于是便囑托道。
“我會的。今天謝謝你們的調(diào)查了。至于你們解開的謎團,我不會強迫你們說出來的,畢竟事件還沒有徹底明晰,不過我相信你們終究會說的。這個,”安再點點頭,從桌上拿來一個大大的檔案袋,交給原木:“是你們需要的所有已知線索,我已經(jīng)叫人整理過了,都在這里頭了?!?/p>
“怎么感覺你料到我們要走了呢?”原木笑了笑,將檔案收好。
“不是要走的話,霧生小姐為什么要交代這么多事情呢?好歹我也姓安再啊~”安再哈哈大笑。
“不是我們不想再幫忙了,而是今天時間的確不早了。如果之后后續(xù)還有進展的話,我們一定會繼續(xù)來幫忙的?!膘F生給安再吃了一顆定心丸:“犯罪,永遠是偵探世家們的死敵。這次的案件的確不簡單,不可以放手?!?/p>
“哈哈~這算不算霧生家和安再家的首度聯(lián)手?”安再豪爽地哈哈大笑:“放心吧,我們會繼續(xù)偵查的,一旦有新進展,就會通知你們?!?/p>
“將工作重點放在沼田家人身上,順便可以查一查和沼田家人有經(jīng)濟來往的人,這肯定會有大幫助的?!膘F生繼續(xù)囑托道。
“放心吧,我明白的?!卑苍僖矅烂C地點點頭。
原木脫下一直戴著的白色手套,整齊地疊好放在桌角:“其實,我們這回來到札幌是想拜訪貴家族的?!?/p>
“那敢情好啊,老爺子一定會很高興的。不過,我暫時回不去了,這狗屁案子太難纏了。你們自己去吧。對了,你們知道我們家在哪嗎?”安再聽到這個消息,看起來很是高興。
“有地圖呢?!痹净瘟嘶问掷锏牡貓D。
“那就沒問題了,你們也可以去和老爺子談?wù)劊f不定老爺子還能整出什么線索呢?!卑苍傩α诵Γ蚨说绖e。
安再家處于札幌外圍的一座深山里,二人連走帶爬,也是好不容易頂著再度降臨的風(fēng)雪趕到了安再家。
那雙連指手套,霧生還是說什么也不肯現(xiàn)在戴。
雪山之中,兩行腳印緩緩深入大山......
進入安再家還沒有兩個小時,霧生和原木又出來了!他們離開了安再家,順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雪越來越大,已經(jīng)隱沒了他們來時的足跡和痕跡,封凍了他們來時滯留的溫度......
但他們的內(nèi)心卻絲毫不受暴風(fēng)雪的影響,他們的內(nèi)心火熱一片,充滿了希望,腳下的積雪沒有阻擋二人的步伐,反被二人的熱情融化,這一切的改變,全部都因為安再老爺子不止有心還是無意說出的一句話,正因為這句話,霧生再度解開了又一個謎團。
“兩位小友。你們今天晚上是住下來呢還是回去呢?如果要回去就盡快吧,再不回去,雪停了,化成了水,再結(jié)成冰,就會讓這山路變得格外濕滑,山路一滑,容易摔跤呢,這一摔,可是會要人命的喲......”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