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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是張定海的小說 章節(jié)9在線閱讀

2022-02-10 17:20:44 作者:雪亮軍刀
  • 不沉的艦炮 不沉的艦炮

    他們是一群被任何史書都輕描淡寫的英雄。他們是一群被今天這個物欲的時代所遺忘的男人。即使是沒有戰(zhàn)艦,即使是沒有精良裝備即使是破衣爛衫,即使是打到最后一人,最后一發(fā)子彈,最后一滴鮮血他們?nèi)匀活B強地打了下去。在抗戰(zhàn)勝利的游行隊伍中,他們舉著的條幅上只有兩個大字:海軍。

    雪亮軍刀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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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沉的艦炮》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屬雪亮軍刀的《不沉的艦炮》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恫怀恋呐炁凇返?章講的是:夜色越發(fā)沉了,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十二月份,江南的夜晚也就越發(fā)的陰冷。濃濃的水汽被冷成了薄薄的一層霜,然后就像細鹽花子一.........

《不沉的艦炮》 九 夜色 在線試讀

夜色越發(fā)沉了,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十二月份,江南的夜晚也就越發(fā)的陰冷。濃濃的水汽被冷成了薄薄的一層霜,然后就像細鹽花子一樣灑在枯草和泥土上。等天再黑暗一些,每個草葉都披上了濃霜,似乎都變成了一個披著白盔戰(zhàn)甲的士兵模樣。

這時,坦克的履帶碾壓過草葉,等坦克開過去之后,草葉依舊挺拔著,似乎從草根深處就賦予了草一般的頑強生命力。

坦克停了下來,緊跟著密集的槍炮聲響起,日軍精銳部隊在坦克裝甲車火力掩護下,直逼大洋橋我軍陣地,打算在夜色的掩護下強行修復(fù)橋梁,以渡河作戰(zhàn)。日軍約一個小隊規(guī)模的工兵部隊跳進刺骨冰冷的河水中,他們利用炸毀的橋墩,用鋼梁和木板構(gòu)筑一座臨時橋梁。

而在我軍這邊,很快識破了日軍的作戰(zhàn)企圖,在大洋橋陣地上,密集的機槍火力朝河上的日軍工兵打了過來。不斷有中彈的日軍工兵倒在河里,每倒下一個,就會有其他的士兵跳下河接替他的位置。

在岸邊,日軍的坦克裝甲車抵近射擊,密集的直瞄火力也給我軍的機槍陣地不斷造成傷亡。我軍的陣地上面也忍受著巨大的傷亡保持著持續(xù)火力。

這是一場真正的惡戰(zhàn),兩軍的指揮官都很清楚,此時巨大的犧牲,將換來巨大的勝利。尤其是我軍這邊,他們更加清楚,一旦被強攻下了大洋橋,則整個九里山陣地不保,九里山不保,則江陰就很難守住。

江陰的身后是南京,南京的身后呢?是中華!

為了中華,他們已沒有退路!

這場惡戰(zhàn)只有一個字:打!

恭田的部隊不愧是一支王牌勁旅,盡管傷亡巨大,但日軍攻勢絲毫不減。密集的機槍和直瞄炮火,打紅了半邊天。

在遠處的九里山陣地上,張定海也在焦急地關(guān)注著遠處的戰(zhàn)事。他剛剛要通了前沿指揮部,打算用火力支援大洋橋戰(zhàn)斗。但陸平拒絕了。

“陸兄,是否需要我方的火器支援?!?/p>

“兄弟,謝謝啦,但天太黑,我沒法子觀察鬼子,搞不好容易炸到自己人。等天亮吧,如果天亮之后鬼子還在猛攻,就請兄弟幫我炸他狗日的?!?/p>

“陸兄,一定堅持下去,務(wù)必堅守到天亮?!?/p>

“好的,我一定會打到天亮,鬼子想突破我前沿,除非踩著我的尸體!”

放下電話,張定海焦急地站在工事牙子上觀望,在遠處,國軍的弟兄們每一分鐘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傷亡,而自己此時此刻卻無能為力。這讓張定海的心里產(chǎn)生了強烈的愧疚。他感到了這場戰(zhàn)爭中自己的渺小,自己當年帶著捍衛(wèi)**海疆的海軍夢留學日本。但是一開戰(zhàn),自己的艦艇就失去了?,F(xiàn)在看著陸軍的弟兄在前方玩命,自己卻絲毫幫不上忙。張定海覺得自己很窩囊,難道自己一個堂堂留過洋的軍官,還比不上陸軍軍校畢業(yè)的營長嗎?

這種不安和焦慮自開戰(zhàn)以來就一直困擾著張定海,甚至他想過,實在不行就申請調(diào)到陸軍去,哪怕當個連長,也可以和日軍痛快地廝殺一場。

那種對于死亡的恐懼,卻在張定海的心里被無端地壓制了下來,一想到真要去當個步兵,張定海又重新產(chǎn)生了對于死亡的恐懼。自己好歹是留過洋的,真當了步兵,那又有什么價值呢?

生命的價值有時候在戰(zhàn)爭中是矛盾的,而這種矛盾也在張定海的心里表現(xiàn)了出來。盡管張定海并不顯露出這種矛盾,他是一個軍官,手下的兄弟都看著他呢?所以他又必須保持冷靜和鎮(zhèn)定。這種外表的冷靜和鎮(zhèn)定,常常又會加重他內(nèi)心世界的掙扎和苦悶。

越想越亂,想到最后張定海索性不想了,回到指揮所里。這時大多數(shù)軍官都在里面,大家都看著張定海。

“長官,咱們要不要**支援他們?”有人問。

“告訴兄弟們,隨時做好火器支援準備,任何人不許離開自己的戰(zhàn)斗位置,帶隊的軍官,各科的士官長,必須隨時等候命令。擅自離開的,軍法從事!”張定海盡管知道大家都很疲憊,但還是下達了這道死命令。

他走到炮彈箱子碼成的桌子邊上,又一次要通了大洋橋前沿。

“喂,喂,陸長官在嗎?”

“陸長官在前沿督戰(zhàn),你是哪個?”電話那邊是一口濃濃的四川腔。

“我是九里山陣地,你問一下陸長官是否需要火器支援?!?/p>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四川話說道:“陸長官說能夠頂住,讓你放心,他說仗打完了請你喝花酒?!?/p>

張定海一臉苦笑地放下了電話,心里說,這個陸平啊,仗打到了這個份上還不忘開玩笑。

其實此刻的陸平并不輕松,日軍借助優(yōu)勢火力,又調(diào)上來幾門迫擊炮,加上坦克、裝甲車的火力,整個戰(zhàn)場形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邊倒。日軍見強行搶修橋梁不成,組織起涉水的強攻。

在大洋橋正面,大約一百多名日軍,不顧初冬季節(jié)的寒冷,涉水朝對岸沖過來。盡管他們行動緩慢,在河里就承受了巨大的傷亡,但仍舊死戰(zhàn)不退。這不由得讓陸平很驚嘆,日軍的這種強硬的作風,顯然比國軍的很多部隊都要強的多。

而在日軍優(yōu)勢炮火下,大洋橋陣地上也產(chǎn)生了松動,陸平只好抽調(diào)了一個排在后方督戰(zhàn)。膽敢后撤的,無論什么軍職,當場槍決。

這多多少少壓住了陣腳。在擊退日軍第二輪猛攻之后,整個戰(zhàn)場局面更加膠著起來。退下去的日軍短暫休整之后,又一次在迫擊炮和絕對優(yōu)勢的直瞄火炮、輕重機槍的掩護下發(fā)動了強攻。

大洋橋陣地此時如同一個大熔爐一般,似乎任何鋼鐵投入到這里,就會被瞬間熔化掉。

“長官,我們排里現(xiàn)在只剩下四個人了,能不能給我補充幾個人?!?/p>

“我沒有人了,回去告訴你們排長,要人我沒有,等他的人打光了,老子就填進去?!?/p>

整個大洋橋陣地前沿,倒下了幾十具日軍的尸體,而后面的日軍仍舊潮水般地向前沖。作戰(zhàn)之勇敢,攻堅之堅決,令人嘆為觀止。

從大洋橋東邊看過去,整個陣地上面日軍士兵幾乎是前赴后繼地沖在密集的機槍火網(wǎng)中。即使是倒下去的,受傷的,也絲毫不退,趴在地上用自己戰(zhàn)友的尸體為掩護,朝我軍陣地持續(xù)開火。

仗打到了這個份上,陸平覺得這么硬頂下去不是個辦法,必須想點其他的法子。

他叫來基本建制完好的四連二排排長成峰,這個排一直作為督戰(zhàn)兼預(yù)備隊使用的,人員較為齊整。

成峰接到命令之后立刻跑步去了前沿指揮部,他個子不高,西北漢子,淞滬會戰(zhàn)中,他所在的排三次打光了,三次被補充。他本來是個班長,任命他為排長是因為他的排里最后只剩下四個人了,而他是唯一的班長。

“成峰,你過來看,這邊是咱們的地盤,對面,是鬼子?!标懫接么痰对诘厣袭嬛唸D,他布置任務(wù)很簡潔,但下面的兄弟卻很容易看懂,“你帶著人,從這邊趟水過去,然后迂回到鬼子這個方向,記住,側(cè)擊他,打完了就走。多帶手榴彈,做好打近戰(zhàn)的準備。聽明白了嗎?”

“額聽得明白,長官你放心,額一定打服這幫**的?!?/p>

成峰站起來抱了抱拳,這在前沿的習慣,盡量不要向自己的長官敬禮,防止鬼子知道誰是軍官。

當下里陳鋒帶著人馬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他把整個作戰(zhàn)任務(wù)簡述了一遍。這個排里的兵很多都是淞滬戰(zhàn)場下來的老兵,個個算得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很多都是其他部隊的,因為自己的老部隊打光了,就補充到這個部隊。

遠處的槍炮聲、喊殺聲震天,這邊成峰的人馬悄然從上游涉渡過河,穿插到日軍的側(cè)翼。河水冰冷刺骨,哪怕只是走上幾步,都能感覺的身體迅速失去熱量,手腳變得麻木。等到了對岸,每個人的身上自胸部以下,全部都是濕的,寒風一吹,如同掉進了冰窖一般。

這時成峰也有點佩服日軍了,這么寒冷的天氣,不顧河水的冰冷涉水強攻,日軍的戰(zhàn)斗力和作戰(zhàn)之頑強不容小看。

凍得渾身瑟瑟發(fā)抖的這一排兄弟,又步履蹣跚地朝日軍進攻陣地包抄了過去,等待他們的又是什么呢?一場鮮血對鋼鐵,頑強對裝備的血戰(zhàn)悄然來臨。

這時一群人,一群男人面對優(yōu)勢敵方裝備下的悲壯一擊。

在日軍的陣地上,借助這坦克炮口的火光,日軍指揮官恭田三郎驚呆了,在他面前,謎一樣地突然冒出了一群人,端著刺刀,掄著手榴彈就撲向了自己的側(cè)翼。

霎那間,那抹鮮血成了永恒!

成峰排全體官兵勇猛地攻擊了恭田部隊側(cè)翼,炸毀坦克一輛,炸傷裝甲車一輛,同時沖垮了日軍前出攻擊陣地以及機槍陣地。

這支小股部隊的奇襲,一下子改變了大洋橋戰(zhàn)斗的局面。日軍受到了兩個方向的夾擊,一時間亂了陣腳。一方面是國軍正面陣地久攻不下,強攻的日軍不斷被密集火力網(wǎng)殺傷。另一方面,現(xiàn)在又受到了側(cè)翼的夾擊,這讓恭田三郎有些忌憚了,因為他不知道冷不丁出現(xiàn)在側(cè)翼的敵軍究竟有多大規(guī)模。

最后恭田部隊只好帶著陣亡士兵的尸體匆忙撤了下去。大洋橋血戰(zhàn),就此暫時告一段落。

看著沉寂下來的陣地,刺鼻的硝煙和血腥味如同這霜一般,鋪在每個活下來的人們的軍服上。陸平感到身體的脫力,動作也異常的遲鈍起來,沒走幾步就眼前一片黑,他一把扶住戰(zhàn)壕土壁,才沒有倒下去。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幾乎水米未進。

(注,這種癥狀其實是典型的脫水。當時抗戰(zhàn)期間我軍后勤補給嚴重匱乏,很多部隊鏖戰(zhàn)一天,但卻吃不上飯的情況時有發(fā)生。今天的孩子,喝著可樂,上網(wǎng)聊天、打游戲,可能早就不知道脫水是怎么回事了。

筆者曾經(jīng)在今年年初親身體驗過一次,跑了接近五公里之后,強迫不喝水,感覺身體立刻脫力,心跳急速加快,臉上發(fā)燒嚴重。

可是抗戰(zhàn)當中了,我軍都是靠兩條腿打仗,可能長途狂奔十幾公里之后,還要和機械化裝備的日軍血拼。這點小細節(jié),足以讓我們對那群爺們產(chǎn)生無比的崇敬?。?/p>

他定了定神,這時邊上有人喊了句長官,陸平抬頭一看,只見幾個滿臉黑煙的兄弟抬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陸平心里一揪,感覺自己腿開始發(fā)軟。等走近了,果然是身負重傷的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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