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農(nóng)女的一畝三分地》 章節(jié)介紹
《神醫(yī)農(nóng)女的一畝三分地》是當代作家知秋的一部佳作,在知秋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江紅雪)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神醫(yī)農(nóng)女的一畝三分地》第2章內(nèi)容介紹:突然,一道冷洌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誰?”“你受傷了?還倒霉地被毒蛇.........
《神醫(yī)農(nóng)女的一畝三分地》 第2章 狡炸的男人 在線試讀
突然,一道冷洌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誰?”
“你受傷了?還倒霉地被毒蛇咬到了?”紅雪并不回答對方的問題,語氣間盡是篤定和幸災樂禍。
“你怎么知道?”陳鵬飛訝然,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稚嫩,年紀應(yīng)該不大,卻連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為什么傷?是蒙的?還是……
“現(xiàn)在只有我能救你!”紅雪狂妄地宣布,依舊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等了一分鐘左右,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紅雪冷然地一笑,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心里不禁有點鄙視自己:江紅雪啊江紅雪,你怎么變得多管閑事了?難道是穿越讓你連性格都改變了?
正想著,手腕上突然多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你怎么救我?”
“放開!”紅雪狠狠地一甩,冰冷地吐出兩個字:“等著!”
不一會兒,她重新回到男人身邊,準確無誤地把一株草藥遞到他面前,沒好氣地命令:“吃下去!”
“什么?”
“解毒的草藥。”
“……”
“拿來!”
“什么?”
“匕首?!奔t雪說話極為簡略。
“干什么?”男人話氣中有了一絲謹慎和防備,說話卻也簡略之極。
“放毒血!”簡略到?jīng)]有一個字的廢話。
男人的嘴角在黑夜里忍不住抽了抽,從身上抽出匕首遞過去。他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說話還簡單的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聽上去很小的女人或者說是女孩子更為恰當一點。
紅雪接過匕首,準確無誤地在男人被蛇咬過的地方劃了個十字,雙手用力的按壓,只是她這一用力,全身上下都疼了起來,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你也受傷了?”男人疑惑地問。
“外傷,死不了?!奔t雪沒好氣地說。言下之意,你這傷是要死人的。
“的確。”男人的語氣里似有一絲笑意:“我自己來吧?!?/p>
“你又不知道要放到什么程度,萬一沒毒死反而被自己放血過多而死,多冤!”紅雪毒舌的說。
“可這里這么黑,你也看不清楚??!”男人并沒有生氣,反而好心情地多說了幾個字。
“我有辦法?!奔t雪還是惜字如金,又過了一會兒,男人只覺得傷口上涼涼的,渾身也輕快了很多。
“草藥我敷上了,你自己包扎?!币膊还苋思彝煌狻?/p>
紅雪就坐到一旁,用剛才采來的止痛和止血的草藥在自己身上包扎,反正天已經(jīng)黑了,別人也看不到自己在干什么。
男人包扎好自己的傷口,只聽空氣中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忍不住問:“你在包扎傷口嗎?”
“不然怎么樣?還要勞動你的大架么?”紅雪嗆聲。這男人就算會包扎,也不知道自己傷在哪里,有什么用!
“……”這小姑娘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問:“我叫陳鵬飛,你叫什么?”
“江紅雪。”
“江紅雪?紅葉村的江紅雪?”男人的聲音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幾乎是驚叫出聲。
“應(yīng)該沒錯吧?!奔t雪不在意地說。沒想到原主的名字還挺有名的,連這個異常冷靜的男人都不淡定了。她有點惡趣味地想。
“你怎么會在這兒?還受了傷?”男人這會兒好像跟剛才判若兩人,話也多起來了。
“被人打的!”紅雪只回答了后半句,包好最后一個傷口,站起身道:“我走了,你要是不怕再被蛇咬,就繼續(xù)呆在這兒吧?!?/p>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許是她轉(zhuǎn)身的副度太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送你回去吧!”男人也站起來,也不等紅雪同意,就把她甩上的背。
“哎,你這人……”紅雪掙扎了一下,渾身就更痛了,忍不住心里把張,林,李,包括眼前的這位陳家的祖宗問候了一遍,這些人下手也太重了。
“又被家人打了,這回是因為什么?”剛才的冰山男化身成了八卦小分隊隊長。
“半路逃婚?!奔t雪沒感覺到男人的惡意,正好也需要個渲泄口。
“是不愿意他們把你賣了吧!”男人顯然很了解江家的那些人,輕描淡寫地說:“你反抗,所以他們打你。你娘她們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
“你——是什么人?”這回輪到紅雪謹慎了。
“你家的事,村里人都知道?!?/p>
“你也是紅葉村的?”紅雪眉頭微皺:怎么這么倒霉,竟遇到一個同村的,他不會把自己的事說出去吧?
“我是村里的獵戶,放心!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陳鵬飛像是會讀心術(shù)一樣:“我倒是很奇怪你怎么能在黑夜里判斷出我中了蛇毒,還能精確地找到清毒的草藥和我的傷口?”
顯然,陳鵬飛是想拿這個作條件。
紅雪暗罵了聲“奸詐”,無奈地說:“我聞出來的,你身上還有別的傷口,不過已經(jīng)上過藥了?!?/p>
“從沒聽說過,江紅雪居然長了個狗鼻子?!蹦腥苏{(diào)侃道。
“……”紅雪滿頭黑線,狗鼻子?誰家的狗能分辨蛇毒和草藥?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死男人居然罵自己是狗,真是嬸嬸能忍叔叔也忍不了了。
“我也沒聽說過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壞人呢!”紅雪頂了一句。
其實原主的記憶里是有個以打獵為生的外來戶,而且還是個傷兵。只不過她故意那么說:“壞人又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
當即從男人的后背上跳下來,也顧不得摔疼的屁股,氣鼓鼓地說:“我不要你送了,只要你記得剛才說過替我保密的話就行了?!?/p>
“哼,我可不是那些長舌婦。”此地離村子也不遠了,陳鵬飛也沒執(zhí)意要送,只站在原地輕哼了一聲。
紅雪暗暗抽了抽嘴角:不是長舌婦?也不知道剛才是哪個男人那么八卦!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還是先回家要緊,這么晚都沒回去,不知道原主的娘急成什么樣了。
這時江家的大門早已關(guān)了,不過紅雪在原主的記得周氏住的廂房后有一段圍墻塌了一個角,自己可以從那里直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