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他來自地府》 章節(jié)介紹
《我的夫君他來自地府》是一部靈異小說,在“鬼才”二白最白的創(chuàng)作之下,主角喬念嬋蕭容予形象生動飽滿,如躍紙上!該小說章節(jié)(第1章意外懷孕)內(nèi)容:我從來沒有和男人那個過,卻懷孕了。拿到結(jié)果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懵了,跟大夫確認了幾遍沒有拿錯,可還.........
《我的夫君他來自地府》 第1章 意外懷孕 在線試讀
我從來沒有和男人那個過,卻懷孕了。
拿到結(jié)果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懵了,跟大夫確認了幾遍沒有拿錯,可還是不敢相信。
我失魂落魄地從醫(yī)院走出來,除了丟人,更多的是不理解。想破了頭我也想不明白我一個18歲未經(jīng)人事的花季少女,到底為什么會懷孕。
我十分確定我的身體沒有男人碰過……除了,那天的那個夢。
那是我過完18歲生日的晚上,我和宿舍的姐妹們在外面慶祝完,因為太晚宿舍回不去,就在外面開了房。
那晚大家都喝了點酒,到了酒店她們連洗漱都沒有就直接睡了,而我因為家里的規(guī)矩,不得不去洗澡。
但因為太困了,就在浴缸里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聽到一陣滲人的嗩吶聲,中間還隱約夾雜著尖細悠長的唱詞,聽不真切。
一股陰森的冷氣襲來,耳邊是“嘩啦”的流水聲,我打了個冷戰(zhàn),睜開眼時,就看到原本只到我胸口的水已經(jīng)沒過了浴缸邊緣,正在往外溢,就像是……浴缸里多了個人進來一樣。
突然,我的小腿處突然像是碰到了什么,傳來刺骨的涼意。來不及反應,那股冷意順著我的腿一路往上,很快就將我包圍住。
除了水,我什么都看不見,但卻能明顯地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在撫摸我。
他緩慢地劃過我的肌膚,穿過我的頭發(fā)。
耳邊是輕到聽不清晰的喘息聲,像是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又像是在我耳邊。
從剛才發(fā)現(xiàn)異樣開始,我就在努力地喊叫,但卻發(fā)不出聲音來,渾身更像是被凍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我?guī)缀鹾芸炀兔靼走^來我被鬼壓床了,拼命掙扎卻渾身僵硬,想喊也喊不出,只能膽戰(zhàn)心驚地熬過去。
直到一陣刺痛,我渾身痙攣,險些暈過去。
我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鬼壓床的幻覺還是真實,只有逐漸被激發(fā)出來的身體本能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意識漸漸迷離,嘴唇上也一片冰涼,我似乎聽到耳邊有個低沉的聲音在嘆息:“終于……”
后來我清醒時還在浴缸里,水已經(jīng)涼透了,我凍得瑟瑟發(fā)抖,下意識地就往地上看,根本也沒有溢出去的水。
原來真的是鬼壓床啊……還是個香艷的夢。
難道做夢也能懷孕?
算算時間,距離那個夢過去剛好一個半月,我月經(jīng)向來不太準,所以這次遲到了我也沒當回事,但最近總是惡心干嘔,室友開玩笑說我是不是懷孕了的時候,我還反駁說我跟鬼懷啊,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個鬼胎。
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又去了幾家醫(yī)院,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測出來的時間,跟那晚的夢剛好對上。
我又在手機上查了很多莫名懷孕的案例,有幾起是女孩子被人下藥那個,醒后毫不知情,直到懷孕了才知道自己被強了。
難道我也是?
那晚跟我一起的只有我的幾個室友,我們大家關系都不錯,我實在想不通是誰會這樣害我。
我留了一張報告單,塞在了書包的最里面,其他的全撕了丟進下水道里。
剛回到宿舍,我就接到了我?guī)煾傅碾娫挕?/p>
說到我?guī)煾?,他可以說是我半個爹了。當時我還沒生下來,算命先生就說我命比較陰,會克死爹媽,將來還會給村里帶來大災禍,必須找一個命硬的人做師父,這樣才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我爹媽就按照算命先生的指點找到了我?guī)煾杆吻鍍?。他其實只比我大了一輪,是我們鄰村的,他老爸是村支書,他們一家在村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宋清凈他爸說什么也不肯讓宋清凈認我做徒弟。
畢竟我命陰的事早都傳開了,他爸也怕我克死宋清凈。但就在他爸拒絕我的當晚,宋清凈就發(fā)了高燒,在衛(wèi)生所說了一夜的胡話,打針輸液都不管用。聽說當時再不退燒,宋清凈就會被燒成傻子。
宋清凈他爸沒招了,只好找到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取了我眉間血喂給了宋清凈,他才奇跡般的退燒了。
那之后,宋清凈他爸就沒意見了,因為算命先生說了,我們的命這就算是綁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了,當時宋清凈還不叫宋清凈,也是算命先生給改的名字。
而我,則取名叫喬念嬋,諧音就是念禪的意思,是個適合我的名字。
有了這層關系,宋清凈對我各種照顧,有一回我差點溺水,也是我?guī)煾噶x無反顧地把我救上來。在我心里,他比我爹媽還親。
他畢業(yè)早,在我們市里開了家喪葬店,與我們學校不遠,我沒零花錢了就去找他,他出手也大方。
我把電話接起來,問道:“師父,怎么了?”
他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嬋嬋,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煩?”
他問地我一愣,的確,我是出事了,肚子里多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思考著要怎么跟他說,半天開不了口,我?guī)煾赣謫枺骸坝只蛘哒f,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這下我更震驚了,宋清凈這話問的,就好像是他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樣。
我頓了頓:“好像是……”
我?guī)煾杆胩鞗]出聲,良久后說:“你現(xiàn)在過來一趟。”
他的聲音很凝重,讓我感覺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似的,當即就讓室友幫我請個假,打車往他的喪葬店趕去。
一般這種喪葬店都是開在老城區(qū)最不起眼的地方,當時我?guī)煾敢蛇@個的時候,他爸氣了個半死,但也攔不住,畢竟我?guī)煾笍男【褪莻€有主意的人。
我推開沉重的老舊玻璃門,宋清凈就坐在柜臺后面等著我,他背后是一頂做好的紅花轎。他紙扎的手藝不錯,做的紙扎都惟妙惟肖,這個不大的花轎也格外真,瞧著就像是縮小版的真花轎。
宋清凈看見我來了,招了招手:“嬋嬋,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