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妖日志》 章節(jié)介紹
《獵妖日志》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古廟聽鬼音,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獵妖日志》第7章內(nèi)容概述:張家老太婆的雙手顫抖的很厲害,兩只眼睛像是剛起床一樣,瞇成一條縫隙,對神婆子說:“我這兩.........
《獵妖日志》 第7章 求神問卦 在線試讀
張家老太婆的雙手顫抖的很厲害,兩只眼睛像是剛起床一樣,瞇成一條縫隙,對神婆子說:“我這兩年啊,老做一些奇怪的夢,往往半夜會醒來,醒來后就聽到古怪的聲音,而且頭疼的厲害。”
神婆子皺起了眉頭,鼓起了嘴巴,又閉上了眼睛,一幅苦思冥想的樣子,開始轉(zhuǎn)動手里的念珠,她做出這個樣子,屋子里就更安靜了。
好一陣子后,她睜開了眼睛,微笑著,自信滿滿地對張家老太婆說:“你們家的廚房以前應(yīng)當是一個井房,那井被填是因為掉進去一只白貓,那白貓成了精,因此啊經(jīng)常出來害人?!?/p>
聽到太婆這么一說,我就不信了,要說有鬼進家門鬼上身這事我還信,貓成精也太神了些。
這老太婆倒是一本正經(jīng),除了我自己,我看了看周圍的大人,他們看上去也似乎不大相信神婆子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張老頭忽然開了口,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沒錯,我很小的時候,家里是有一口井,掉進去了一只貓,被我爹填了?!?/p>
張老頭七十多歲了,村子里跟他年齡差不多的老人本就不多,更何況這種事情,過了好幾十年,也未必有人記得。
我總覺得這張家老太婆和老頭子在說謊,和神婆子合伙來騙村子里人的錢。
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婆皺眉看著屋子外邊,她滿是皺紋的臉,皺出了無數(shù)道褶子,兩只眼睛的黑色瞳孔迅速地擴張,眼睛幾乎全變成了黑色的。
她這一變我們都看到了,薛小寧抓著我的手躲在了我的身后,我眼前的小孩子不停地擠我,屋子里的氣氛瞬間充滿了恐怖。
而屋子的外面,神婆子眼睛盯的地方,漆黑一片。
接著我就看到了一陣白光,我看到了一只黃眼睛的貓。
我急忙閉了一下眼睛,再睜的時候卻什么也沒有了。
我用肘子捅了一下身邊的李軍政道:“李軍政,你看到了沒有?!?/p>
李軍政對我連點了好幾下頭,光滑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油汗,在燭光下顯得很光亮。
啪的一聲,神婆子猛拍了一下炕桌上用來做法事的雷汁,隨后我們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古怪的貓叫聲,一道白光向天上沖。
我嚇向后退著,擠著身后的人群,屏住了呼吸,等白光消失后,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們也是驚訝地瞪著眼睛。
不管是法術(shù)還是騙術(shù)還是巫術(shù),她這一招一來,我就不得不信了。
我在看看我身邊的人,那神情佩服地五體招地,之后從王栓子開始,人們一個個地往神婆子面前的盤子里邊塞錢,我們小孩子其實不用給錢,但我太佩服神婆子了,跟著大人們給她塞了十塊錢過去。
沒幾分鐘,神婆子面前的盤子里全是錢,最多的有一百,最少的也是十塊。村子里五十來戶人家,還真沒有那家平安的會一點事都沒有,總有些不順心的事。
接下來就開始排隊算了,有人給孩子算姻緣的,有人兩口子不合經(jīng)常吵架的,有人不懷孕的,有人算年前家里失火的,有人算家里養(yǎng)的飛禽為什么飛走的。
總之,各種各樣的事都有,而這神婆子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而且說的頭頭是道,想不相信她說的話都難。
排在趙忙前邊的是一個劉家的光棍,四十多歲了,一口大黃牙齒,留著山羊胡須,大夏天的還穿著一件黃毛的軍大衣。
他對神婆子說:“大師,我想算了下我的姻緣?!?/p>
神婆子拿起手上了黃紙,用力抖了一下,隨后讓我們看,我看到了一個長頭發(fā)的女人的影子,好像還在走路。
隨后她對劉光棍說:“你這兩年就能找一個女人,在東南方向上?!?/p>
劉光棍高興地笑著,掏了幾十塊錢放在了盤子里,樂呵呵地出了門。
這事我當時很不信,但兩年之后,劉光棍還真找了個東南方向村子的長頭發(fā)寡婦。
輪到趙忙的時候,神婆子先是讓趙忙點了紙放在一個鐵盤子里燒化,又讓趙忙點三柱香,等香燒完后,神婆子隨后是一個勁的搖頭。
什么話也沒說,她撇嘴的神情,趙忙的家人就急了,趙忙的母親一百塊錢放在盤子里,祈求道:“大師,我知道這孩子惹上了麻煩,求你幫幫忙,給點主意?!?/p>
神婆子只是一個勁的搖頭,趙忙的母親還在祈求,張老頭說了句:“老趙家的,你也別太難為大事了,下一個到誰家了?!?/p>
趙忙的母親這才很不情愿地退到了一句,趙家人的臉上滿是沮喪。
氣氛變得有些緊張,這關(guān)系到趙忙的死活,我總覺得這神婆子很怪,就算解決不了問題,她也不能就這樣,這讓趙家人會一直擔心下去。
可是大家都把神婆子當神,就算我敢說神婆子的不對,也未必有人聽,于是我只能退到一邊。。
李軍政在趙忙之后,李軍政和趙忙一樣,先是點了黃紙,點了香,香燒完后,神婆子照樣是搖頭,不過他倒不像對趙忙一樣一句話不說,而是說了句和我們碰到的老頭子一樣的怪話:
“自求多福?!?/p>
之后才輪到了我,先點紙,后燒香,把插在了香爐里,等著它燃燒,我那三支香很怪,兩邊的香燒的很快,而中間的香則燒的極慢,像受了潮一樣。
在香燃燒完的時候,神婆子微笑著問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神婆子對我的態(tài)度和對別人完全不一樣,她在微笑,但那微笑無論如何讓我覺不到溫暖,更像是遇到了一個拐騙人家小孩的騙子壞女人。
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怕她,對她說:“我叫沐龍?!?/p>
村子里姓沐的人就我一個人,我是我的養(yǎng)父薛運撿回來的。
聽我養(yǎng)父說,他們是在一個夏天,在山上收麥子回家時在大路邊撿的我,當時我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紅牌子,上邊寫著一個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