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龍王妻》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七軒的這部男頻小說《我是龍王妻》,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楚歌柳南弦)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我是龍王妻》第5章內(nèi)容簡介:不過這個我就完全不懂了,之前裝裝樣子還可以,現(xiàn)在可不是只裝就.........
《我是龍王妻》 第五章 結(jié)實的后盾 在線試讀
不過這個我就完全不懂了,之前裝裝樣子還可以,現(xiàn)在可不是只裝就行的,要真材實學(xué)的。
按照柳南弦的吩咐,祁天爸爸擺好了香案,又擺好了香燭紙錢和一些供品。
接著柳南弦又拿出來很多黃符紙遞給我,讓我把這些黃符紙疊成小三角。
這些沒技術(shù)沒要求的工作我還是會做的,我欣然答應(yīng),起碼這樣不至于看起來我什么都不會。
我按照柳南弦的要求,把全部黃符紙都疊成了小三角。
柳南弦把我疊好的小三角堆放到一起,凌空畫符,指尖一點那堆黃符小三角,一人多高的火苗瞬間就竄了起來。
透過火光,隱隱的我看到有一些黑色的影子張牙舞爪的從祁天身體里沖了出來。
從小我就能看到這些詭異的事情,雖然震撼,但不至于有太強烈的視覺沖擊力。
但是祁天爸媽就不一樣了,尤其是祁天媽媽,直接被這些東西給嚇暈了過去。
祁天爸爸只好先扶祁天媽媽回去休息,現(xiàn)場頓時就只剩下我和柳南弦,以及躺在地上跟死人一樣的祁天了。
見沒有外人了,我也不用裝模作樣,跑到柳南弦的身邊,問他:“剛才那些是什么東西?。俊?/p>
“煙魂。”柳南弦繼續(xù)著他手里的法事,淡淡的回了我一句。
他口中所謂的煙魂其實就是我們口中日常所說的阿飄,只是在他口中叫法不一樣罷了。
柳南弦把那些煙魂全部收拾干凈,用了一個類似于觀世音菩薩手中拿的凈瓶模樣的瓶子把那些煙魂裝了進去。
接著他給我講了為什么那些煙魂會找上祁天的原因。
看似家宅安寧,人前人后風(fēng)光無限的祁天爸爸,他之所以能順利當(dāng)上領(lǐng)導(dǎo),完全是因為他干了很多損陰德的事兒。
自從他們家搬來這個小區(qū),整個小區(qū)里就沒有出生過一個新生命,不是剛懷上就流產(chǎn)了,就是剛出生就夭折了。
原因是祁天爸爸找了一個道法高強的老道,把這一帶的生死門給封死了,新生命象征著紫氣東來,節(jié)節(jié)高升。
老道把這些孩子的命運強行加諸在祁天爸爸的官運亨通上,世間六道輪回,有因就有果,老爸高升,兒子遭罪,還沒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嬰兒本身戾氣就比較重,加上生死門封閉,他們出不去,只能把怨念轉(zhuǎn)嫁給了祁天。
本來我還挺同情祁天爸媽的,感覺他們就祁天一個兒子,如果祁天真的死了,他們的后半生將會無依無靠,就算掙再多錢,官做的再大,有什么用?
不過經(jīng)柳南弦這么一說,我又覺得他們其實不值得同情,這種拿別人家小孩兒做跳板石的人,本身就可惡至極,只是感覺祁天有點冤,損陰德的事兒是他爸做的,結(jié)果卻報應(yīng)到了他身上,不知道這是因果報應(yīng)呢,還是他命苦比較悲催。
“既然你說這是因果報應(yīng),那你為什么還要幫他們?”我不解的問了柳南弦一句。
柳南弦收好瓶子,側(cè)頭看了我一眼,狡黠的眸光一閃,“我需要祁天父母做屏障,我要查出當(dāng)年的事情,就要找一個結(jié)實的后盾?!?/p>
我有些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不過我知道,他這么做,目的就是想利用祁天爸爸的身份,畢竟有他公.務(wù)員身份做擋箭牌,做起事來定會事半功倍。
只是,當(dāng)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柳南弦似乎不想再跟我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發(fā)出一聲悠悠長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祁天在天黑之前就會醒過來?!?/p>
看著依然一臉死灰的祁天,我真的不敢斷定他在天黑之前會不會醒來,不過看著柳南弦信心十足的樣子,估計八九不離十吧。
只是,柳南弦的臉色似乎很不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剛才的話煩心。
這時祁天爸爸把祁天媽媽安頓好了,急急忙忙的又趕了回來,“不好意思啊,我老婆就是這樣,容易激動,一激動就會犯暈病,那個,柳大師啊,我兒子他怎么樣了?”
柳南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估計一會兒就會醒來了,他很虛弱,是陰虛,西醫(yī)治不好,到中醫(yī)院輸幾天液就沒事了,回去以后記得多曬太陽。”
“好好,我都記下了,柳大師和楚師太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這份大恩大德我定會銘記在心的?!逼钐彀职终f著一些場面上的客套話,不過有時候也會真情流露,畢竟祁天是他的親兒子。
下午五點,祁天果真睜開了眼睛,“爸?!彼撊趿私辛怂忠宦?。
久違的這聲‘爸’,把一個老男人叫的涕淚橫流,“兒子,好兒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p>
見祁天醒了,我也長長舒了口氣,因為柳南弦的時間快到了,祁天要是還不醒,柳南弦就是想等也等不了,他實質(zhì)的身體就能維持一天的時間。
本來這個都是要請吃飯的,但是基于柳南弦身體的原因,我們拒接了祁天爸爸的邀請,柳南弦跟他說了一些祁天送醫(yī)院后的注意事項,就帶著我走了。
當(dāng)然了,臨走之前自然是少不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看厚度,少說也有一萬。
原來干這行這么賺錢。
路上,我開玩笑的說:“等我畢業(yè)了,我跟你學(xué)看事兒吧?”
說完,我就震驚住了,我居然敢對著柳南弦開玩笑了。
柳南弦面帶一絲邪魅的笑,看著我說,“你不怕我了?”
我扭過頭,不去看他,故意忽略他剛才的問題。
柳南弦有多危險,我比誰都清楚,我剛才肯定是腦子秀逗了,才跟他說的那些話。
現(xiàn)在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我該怎么樣才能脫離他的魔掌。
看著柳南弦心情不錯,我大著膽子試探的問:“你看,今天我也幫了你,看在我苦勞的份上,你讓我回去看看我媽吧,她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我怕她…”
“我就回去看一眼,就看一眼?!蔽已郯桶偷目粗M馨l(fā)發(fā)慈悲,放我回去看看我媽。
我是真的很擔(dān)心家里。
不知道我媽怎么樣了,還有我爺爺奶奶,我不在家,不知道有沒有人幫他們?nèi)胪翞榘病?/p>
聽我說完,柳南弦皺了皺眉頭,扭頭看了我一眼,“想回去?”
我使勁的點點頭,眼巴巴的看著他。
柳南弦快速的欺身過來,兩只眼睛放著寒光就像是一頭野獸,他一只手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跟我玩花樣?我放你走了你還會回來?”
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搖著頭急忙說道:“不是的,我沒有想欺騙你,我就是擔(dān)心我媽,如果不信,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你神通那么大,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凡人,怎么可能斗的過你?”
我的一番話,說的聲情并茂,加上我的眼淚,還是讓柳南弦放開了我。
“量你也沒有這個膽子,想回去也不是不行,不過處處你得聽我的,處置好你媽后,你必須得跟我回來?!?/p>
我急忙點頭答應(yīng),他這個要求雖然苛刻了點,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六點,這個點還是可以打到出租的。
網(wǎng)約車是不行了,自從我被柳南弦強行帶在身邊,我的手機一直都沒有信號,別說網(wǎng)約車了,就是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發(fā)不出去。
我一度懷疑,我與世隔絕了。
走了好長一段路,終于打到了一輛出租車,我報了我家的地址,隨后坐進了車里。
此時的柳南弦身子已經(jīng)近乎透明,依然除了我別人看不到他。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我往旁邊挪了挪,讓柳南弦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上,路上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半個小時以后出租車把我和柳南弦放在了我們村口。
看著熟悉的街道,我的眼眶有些濕潤。
走到家門口站住,我的心情不言而喻,即興奮又害怕。
即幻想著我媽坐在我家客廳里等我,又擔(dān)心她的病情會不會加重。
“不進去?”
柳南弦站在我身后提醒了我句。
我抽抽鼻子,擦了擦眼淚,我家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除了我爺爺有責(zé)任,他柳南弦也難辭其咎。
現(xiàn)在不管柳南弦說什么,我都覺得是諷刺。
我沒有理他,徑直進了院里。
院子里白挽高掛,靈棚下面兩口漆黑的棺材并排放著。
九爺爺和一眾鄉(xiāng)親們圍坐在院子里,由九爺爺講著話。
“老梁哥和梁嫂子死的不明不白,楚歌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這孩子從小就命運多舛,現(xiàn)在又生死不明,大國媳婦明顯精神不好了,治得好治不好還兩說呢,她家里呢,就是這么個情況,作為村長,又作為族長,我不得不站出來主持局面,就由鄉(xiāng)親們幫忙先把老梁哥和梁嫂子入土為安嘍,其他的事情,等楚歌回來了再商議?!?/p>
九爺爺說著,轉(zhuǎn)頭朝人群里另一面說道:“她大嫂子,你看我這樣安排,你有沒有意見???”
隨著九爺爺?shù)哪抗?,我發(fā)現(xiàn)我姥姥也在人群里坐著。
“既然你是族長,那我就聽你的,一切就有九老安排下去吧,要怪就怪丫頭命苦,唉!”姥姥嘆了口氣,低下頭用一方格子手帕擦著眼淚。
注:(我家姓梁,九爺爺說的老梁哥和梁嫂子指我爺爺奶奶,我跟姥姥姓,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