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詭鋪》 章節(jié)介紹
《靈異詭鋪》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豆渣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靈異詭鋪》第2章內(nèi)容概要:銀針再現(xiàn)。一幕幕的回憶如潮水般涌入了我的腦海里??粗倥掷锏倪@根銀針,我的臉色也瞬間拉了下來,語氣變得有些飄.........
《靈異詭鋪》 第2章 銀針再現(xiàn) 在線試讀
銀針再現(xiàn)。
一幕幕的回憶如潮水般涌入了我的腦海里。
看著少女手里的這根銀針,我的臉色也瞬間拉了下來,語氣變得有些飄忽不定。
“是誰給你的這根銀針的?”我直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衣領(lǐng),問了一句。
淚水不停地在少女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卻怎么也沒有滴下。
我意識到我的行為可能有些粗暴了,緩緩地松開了手,無奈地?fù)u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走吧,帶我去吧?!?/p>
我不再追問銀針的來由,從少女的手上接過了那根有些冰冷的銀針,瞬間寒意就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那些日子……又要回來了嗎?
少女拼命地點著頭,拉著我的手便領(lǐng)著我往門外走。
一輛黑色的高級商用轎車就停在我的店門口。
看起來有些怪異,一個生活拮據(jù)需要定當(dāng)?shù)纳倥?,是如何能坐得起這種轎車的?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還沒問過你呢。”我拉開車門,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嘴。
“掌柜的,我叫張曉柔?!?/p>
張曉柔小心翼翼地鉆進(jìn)了車的后座,雙手垂下放于膝上,微微俯身看著還站在車外的我,眼神里帶著一絲不安。
“掌柜的……”張曉柔坐在車?yán)镉杂种埂?/p>
“怎么了?”我回應(yīng)著,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沒…沒什么,快請上車吧,耽誤了我回去不好交代。”張曉柔低下了頭,聲音顯然有些猶豫。
我也不好再繼續(xù)追問,只能自己暗想,這個看起來慌慌張張的少女是怎么知道我做過縫補(bǔ)匠的呢?
轉(zhuǎn)頭又想到她先前來當(dāng)鋪典當(dāng)?shù)哪菈K上好的琥珀,應(yīng)該能轉(zhuǎn)手賣個好價錢,現(xiàn)在又再接一樁生意,不免暗喜。
隨即,我也就上了車,和張曉柔并排坐在了一起。
她的身上還有一種淡淡的體香。
“我們出發(fā)吧?!蔽覄傁牒退钤?,卻被她打斷了。
坐在前排的司機(jī)發(fā)動了車子,這是一部頗為豪華的商務(wù)轎車,但我總覺得車內(nèi)有著說不上來的怪異。
我開始打量起坐在前座的司機(jī)。
開車的是一個中年人,見我們坐上來,話也沒有說一句。
而同樣奇怪的還有坐在一旁的張曉柔,自上車之后,她就一直低著頭,手指攥地緊緊的,看都不敢看向中年人一眼。
我抬頭看向車內(nèi)后視鏡,發(fā)現(xiàn)那人帶著墨鏡。
大半夜開車帶個墨鏡,一大把年紀(jì)了扮酷給誰看呢?我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句。
也懶得跟這種怪人搭話,開始上下打量起他身上熨得筆挺的黑色西裝,卻瞥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卻異常白嫩,像一雙年輕人的手。
我看向一旁的張曉柔,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頭側(cè)向一旁,我也就不自討沒趣了。
抱手靜坐在座位上,看向車外。
“你們把這個戴上。”
車子拐出了花街,前面那個一直沒開口的中年男人從前座丟出了兩個眼罩給我們。
還整的神神秘秘的。但是縫補(bǔ)匠這個行當(dāng)從來不少的就是各種奇奇怪怪的客人。
我倒也沒有多問,直接接過眼罩就給戴上了。
干脆就睡起了覺。
“掌柜的,我們到了?!币慌缘膹垥匀崤牧伺奈摇?/p>
我脫下了眼罩,車子停在了一處豪宅門前。
“就在這里面嗎?”我下了車。
“對,掌柜的,這是我們張家的老宅子?!睆垥匀嵴驹谖疑砼?,低著頭說著。
難以想象說話如此平和,甚至說有點卑微的張曉柔竟然出身在這樣的大家族。
還沒等我接著往下問,宅子里有人推門走了出來。
“掌柜的,快請進(jìn)吧,我是這兒的管家?!币晃活^發(fā)花白的老人撐著一把黑傘走到我面前。
我心里直犯嘀咕,今晚連月亮都沒有,怎么還撐傘出門呢?
但不得不說,有錢人家真講究,連管家都穿著同樣筆挺的西服,只是在這中式的大宅門前顯得有幾分怪異。
不由得我多想,跟著管家進(jìn)了宅門。
一進(jìn)門,就是一個足球場大的前庭,左右兩邊都是魚池,池水清澈見底,池里的魚兒琳瑯滿目,池底栽著名貴的紅珊瑚,兩旁還有玉石雕琢的假山。
我習(xí)慣性地查看了一下這張家的布局,雖然看起來名貴,但是卻不盡人意。
我倒是也沒有多想,這個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來干縫尸的活計而已,少說話,多干事,是我們這一行的行規(guī)。
管家接待了我。
張曉柔則是低著頭,站到了另外一邊,一個帶著黑色禮帽的婦人正在她跟前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
張曉柔的臉色似乎看起來不太好看。
別人的家事我也管不了這么多。
想到這里,我便轉(zhuǎn)頭對管家問道:“在哪?
我走進(jìn)正房,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沒有一扇窗戶,屋子正梁底下吊著和剛才前庭里一樣的玉石做成的燭臺,奢侈至極,但只微微地閃著燭光。
屋子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角落的一張紅木長椅上坐了下來,不再出聲。
陰暗的屋子再加上他們都穿著黑色筆挺的西裝已然將他們隱藏在了角落,看不清面貌,我唯一能看清的是他們竟清一色戴著墨鏡。
我回過神來,雖心中疑惑更深了,但我們做縫補(bǔ)匠的只要接了活兒就只能不聞不問地干活。
因為凡是需要縫尸的,尸體都是慘死之人,所以不問緣由。只拿錢辦事。
先前的管家徑直帶著我走到偏置一旁的書房前。
看得出,這家老爺子很喜歡玉石,書房的墻壁上也鑲嵌著不少寶石。但奇怪的是書架上空空如也,不見一本書。
一旁有一張黑色的木桌,案上只有墨硯而不見紙筆。
這真的書房嗎?
整個房間依舊沒有任何開窗,但卻將中間圍了起來,特意起了一間里屋。
這讓我更加疑惑了。
老話說,書房是陰陽之樞紐,人倫之軌模。但這間書房卻構(gòu)造的如此奇特,全是大陰之局而無陽氣。
管家推開了在正中的里屋的門,率先出現(xiàn)的是一抹艷麗的血紅。
定睛一看,讓我背后不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涼。
腳邊的那抹血紅,竟然是一個人的半截身軀,身上的襯衫不知是給血染紅了,還是原本就是這種大紅。
他的腦袋就滾落在軀干的旁邊,側(cè)放著,眼睛睜開著,瞳孔蜷縮著,似乎在死前經(jīng)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最令人發(fā)寒的就是軀體下那一片拖拽出來的一大片血跡,一路延伸到門前。
不知道是死者自己爬進(jìn)來的,還是被人拖拽過來的。
無論哪種,都是令人作嘔的惡趣味。
“能辦嗎?”
就在我詫異之時,管家緩緩開口在我背后問了一句。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