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見傾心:絕色戰(zhàn)王妃》 章節(jié)介紹
《醫(yī)見傾心:絕色戰(zhàn)王妃》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糯米紫,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xì)節(jié)扎實(shí)、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jìn)的正能量?!夺t(yī)見傾心:絕色戰(zhàn)王妃》第4章內(nèi)容概述:“三小姐,怎么辦?”此時,珊瑚已經(jīng)悄悄退到楚玉嫣身邊,著急地用只有兩.........
《醫(yī)見傾心:絕色戰(zhàn)王妃》 第4章 破局 在線試讀
“三小姐,怎么辦?”
此時,珊瑚已經(jīng)悄悄退到楚玉嫣身邊,著急地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詢問。
楚傾言敢這么做,又那么自信,那荊棘肯定是有毒的。
而她身上很明顯也扎了荊棘的刺,等兩名侍衛(wèi)的手也中毒變成黑色,再讓她把手伸出來對比,她的手沒有變顏色,一切就都解釋不通了。
楚玉嫣自然也想得到這些,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就壓低了聲音在珊瑚耳邊道:“去,后面廚灶,用灶灰涂一下手。”
“可是……”這能蒙混過關(guān)嗎?聽起來很不靠譜啊。
“只是遠(yuǎn)遠(yuǎn)讓那丑八怪檢查一下,你以為太子會讓她仔細(xì)檢查?還不快去,要是趕不及回來,小心你的皮!”楚玉嫣不著痕跡地將珊瑚擋到了身后。
珊瑚只得忍著膝蓋的痛,一瘸一拐地溜走。
等珊瑚去而復(fù)返,兩名被扎了荊棘的侍衛(wèi),毒發(fā)也差不多了。
“要是兩名侍衛(wèi)跟我一樣手心變成黑色,說明荊棘有毒。三妹妹送我的婢女也被荊棘扎了,她的手心卻是白的,那就證明只有她拿過寒云佩,是她誣陷于我!”楚傾言掃視了一下眾人,最后目光盯在珊瑚臉上,刻意強(qiáng)調(diào)珊瑚手心是白色的。
珊瑚手心本來就作了假,被楚傾言這一說,頓時就心虛,而心虛最直接的做法就是想趕緊證明自己,所以立即就站了出來,把涂了灶灰的手亮出來,并大聲說道:“誰說我的手心是白的,我的手心也是黑的,我也中了荊棘毒!”
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看她的手。
果然是黑色的。
而在珊瑚亮出自己的手后,楚玉嫣就暗暗松了口氣,還邀功般地看著楚樂瑤。
楚傾言這個蠢貨以為用這個方法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還不是被她輕輕松松就破解了。
就算兩名侍衛(wèi)的手心也是黑的,證明了荊棘有毒,但只要不能直接證明是其他人偷了寒云佩,那偷寒云佩的人就只能是她楚傾言!
她是不可能讓楚傾言這個蠢貨賴掉罪名的!
楚樂瑤和太子也不可能讓她把罪名賴掉的,只要她賴不掉偷寒云佩的罪名,月華郡主就一定會打死她,他們不用出手,楚傾言也死定了。
原本還因?yàn)檫@個蠢貨被推下山坡沒死而氣憤呢,現(xiàn)在想想,完全沒必要,她沒死倒好,可以多玩一玩這個蠢貨,讓她死在月華郡主鞭下,絕對會比她摔下山坡而死慘烈萬倍。
楚玉嫣越想越滿意,可令她想不到的是,兩名侍衛(wèi)的手心卻是白色的。
“難道……難道寒云佩是他們偷的?”有不明其中原委的圍觀者脫口而出。
可說完才覺得不對,這兩名侍衛(wèi)是剛剛才跟他們來的,怎么可能偷寒云佩。
侍衛(wèi)不明所以,聽到“偷”這個字,嚇得立即說自己沒有偷寒云佩。
“他們的確沒有偷,其實(shí)是有碰到過寒云佩的人,寒云佩正在解毒,將荊棘的毒從手心逼出來,手心才會變黑的。”楚傾言看向眾人,“我剛剛賣了個關(guān)子,其實(shí)我在替月華郡主搶回寒云佩時,碰到寒云佩了,所以毒素正從體內(nèi)排出來,手心才會變黑的?!?/p>
“楚傾言,你一會說手心變黑是因?yàn)橹卸?,一會又說是正在逼毒,你分明就是在詭辯!”君寒燁目光陰毒,仿佛是好不容易逮到楚傾言的把柄一樣,迫不及待地下令,“來人,把楚傾言給本宮捆起來,交給月華郡主處置!”
太子俊美尊貴,奈何現(xiàn)在這副嘴臉實(shí)在太過丑陋,楚傾言再次避過上前抓她的侍衛(wèi),清亮地?fù)P高聲音,“就算我是在詭辯,也能證明我的手跟珊瑚是一樣的!那么她說她沒有碰到過寒云佩,我自然也沒有碰到過寒云佩!既然我沒有碰到過寒云佩,我自然沒有偷!太子這樣就要抓我,傳揚(yáng)出去,可是有損您的英明!”
她此話一出,太子顧著自己的名聲,還真無法再讓侍衛(wèi)捆她。
眾人也都覺得她這話有道理,無論荊棘有沒有毒,無論寒云佩能不能解毒,楚傾言和珊瑚的手心都是一樣的!
那么珊瑚說自己沒碰到寒云佩,楚傾言自然也就沒有碰到過寒云佩,沒有碰到過寒云佩,哪來的偷?
可楚傾言沒有偷寒云佩,珊瑚卻說她偷了寒云佩,難道是珊瑚在說謊?
眾人看向珊瑚的眼神頓時就充滿了懷疑,而因?yàn)樯汉髦笆浅矜痰娜耍娙丝聪虺矜痰难凵褚簿凸止值?,好像是在說:你那么好心把自己的婢女送給楚傾言,不會就是為了和自己的婢女聯(lián)手陷害楚傾言的吧?
楚玉嫣被眾人這一看,頓時萬分不自在,但眾人只是看著她,又沒有明說,她要是開口反駁,反而顯得她不打自招,只得狠狠地暗瞪珊瑚。
珊瑚被楚玉嫣一瞪,頓時就慌了,脫口就道:“奴婢、奴婢也碰到寒云佩了!奴婢之前勸小姐偷偷把寒云佩還回去時,碰到了一下寒云佩!”
“我之前一再向你確認(rèn),你說沒有碰到的!”楚傾言冷冷地看向珊瑚。
珊瑚頓時更慌,“奴婢、奴婢記錯了!奴婢就是之前碰到寒云佩,正在解毒,所以手心才會黑的!”
“你確定你之前碰到寒云佩,正在解毒,手心才會黑的?”楚傾言再問。
楚樂瑤怎么聽,都覺得像是楚傾言在給珊瑚下套,正想開口把話題岔開,可楚玉嫣先她一步再次瞪了珊瑚一眼,讓珊瑚仔細(xì)著回答。
珊瑚被她一瞪,慌得手心都出了汗,還直接會錯了意,以為楚玉嫣是讓她之前說什么,就得堅(jiān)持什么,不能前后矛盾露了破綻,所以牙一咬就從嘴里蹦出五個字,“自然是確定!”
楚傾言薄紗下的唇角微微一勾,走到水缸邊,舀起一瓢水倒在自己手上,并搓了搓,再用水沖了一下,就見她手上的黑色全都掉了。
眾人頓時都瞪大了眼睛。
楚玉嫣和珊瑚心里暗暗覺得不好。
“那荊棘根本沒有毒,不過是我編出來的借口罷了?!闭f到這,楚傾言似笑非笑地看向珊瑚,“就是不知道三妹妹的丫鬟,這手怎么也會跟我一樣?”
“這……我……”珊瑚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拼命看著楚玉嫣。
楚玉嫣恨不得掐死她,蠢貨,此時看著她,是想告訴所有人,她們聯(lián)手陷害楚傾言嗎?
“你看我三妹妹做什么?莫不是你這手是三妹妹叫你去后廚涂灶灰才變成這樣的?”楚傾言故意問。
她剛剛可是看到珊瑚偷偷往后廚的方向溜去的。
做法直接被戳破,楚玉嫣一陣緊張,緊張到連連瞪了珊瑚幾眼。
珊瑚再次會錯意,堅(jiān)定道:“我才沒有去后廚涂灶灰,我的手就是這樣的,我的手就是正在解毒!”
話音剛落,楚傾言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舀起一瓢水直接倒在她手上。
頓時,灰黑色混著水滴落下去,手上褪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