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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主角是魯高因亞特瑪小說第1章免費閱讀

2021-12-15 07:09:49 作者:球魚
  • 暗黑之死靈法師 暗黑之死靈法師

    以暴雪游戲《暗黑破壞神》為背景,講述一個不死不滅的痛苦男人的故事。神不一定都是善的魔不一定都是惡的至愛的女人不一定不會欺騙你大英雄也不一定無堅不摧在暗黑的世界里,墮落的男人如何找到靈魂的歸宿……

    球魚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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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之死靈法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暗黑之死靈法師》,作者是球魚,主角是魯高因亞特瑪?!栋岛谥漓`法師》第1章介紹:這是冬季最冷的一天,風(fēng)沙打在臉上像刀割一樣的疼痛,在這樣的季節(jié)天黑得特別早,人的體力也消耗.........

《暗黑之死靈法師》 第一章 魯高因 在線試讀

這是冬季最冷的一天,風(fēng)沙打在臉上像刀割一樣的疼痛,在這樣的季節(jié)天黑得特別早,人的體力也消耗得特別快,我拖著疲憊的身軀邁進魯高因的城關(guān)?,F(xiàn)在我最需要的是一壺酒,暖暖已經(jīng)三年零七天沒有進食的胃,然后用熱水好好泡一個澡。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260年寂寞的生活,無望的等待,如果死亡能夠解脫一切,我真希望能夠長眠在死亡的懷抱,不再轉(zhuǎn)醒。可是諷刺的是,我已經(jīng)在魯高因的大沙漠游蕩了260年,算起歲數(shù)來接近300歲了,可我依然還活著。在沙漠中我可以數(shù)年不進一滴水,不納一粒糧,饑餓和焦渴只會使我的身體和精神受到折磨,但是我死不了,生命仿佛永無休止,要一直持續(xù)到時光的盡頭。

我守望著一個承諾,就這樣在魯高因渡過了寂寞無依的二百多年。我已經(jīng)搜尋了魯高因大沙漠的每一個角落,但是沒有找到答案。希望之火在我心中已將要熄滅,不死不滅的身體變成了我生命中最殘酷的詛咒。

進城后,聽見城里的居民在談?wù)摻裉焐挝绨l(fā)生的地震,我多少有點愧疚,因為……不好意思,地震是我造成的。我只是在情緒失控的時候狠狠地朝大地剁了一腳……

魯高因城里一些較為破舊的建筑在大地的顫抖中倒塌了,受難的居民正在政府的協(xié)助下清理受災(zāi)現(xiàn)場。但愿沒有造成傷亡!我開始為自己的沖動而感到后悔。畢竟我是一個光明武者,作惡后難免受到良心的譴責(zé)。

我經(jīng)過魯高因城西邊一個鐵匠鋪,爐火仍然通紅,叮叮當當?shù)兀F匠仍在打造鐵器。

鐵匠一頭的紅發(fā),名叫法拉,來之一個沒落的圣戰(zhàn)士家族的旁系。打鐵的活不適合女士,但是法拉是一個例外,她是魯高因城最高明的鐵匠。一百多年前,我曾是這個鐵匠鋪的主人,后來轉(zhuǎn)讓給了法拉的曾祖父的爺爺,一個叫都德的誠實老頭。

老頭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但我的鐵匠技能還是一直流傳到法拉這一代。作為一個不死的怪物,在漫長的歲月中總要找一些事情來打發(fā)時間,鍛造是我在世間唯一還感興趣的事情,于是我在260年前來到魯高因后,就選擇了以鐵匠為職業(yè),以此熬過漫長的歲月。我的鍛造技能師承羅格大陸具有“鍛造之神”稱號的格里斯華爾德,那是在遇到塔麗莎之前。

法拉抬頭看見我,感覺我好像有點面熟,微微一笑。我也沖她笑了一下,我知道她不可能認識我,我雖然也會經(jīng)常到魯高因歇歇腳,休整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每次停留的時間都很短。在大漠中漫長的孤寂歲月讓我產(chǎn)生了自閉癥,來到魯高因也不會與人交流,更不會結(jié)交朋友。

“今天的地震有人因此而傷亡嗎?”我低聲問道。

法拉搖搖頭,“還好地震發(fā)生在沙漠深處,這里只有一些舊房子倒下了,有人受了傷,但是沒有聽說有人因此死亡。真奇怪,魯高因很少有這種地震的現(xiàn)象……”

我點點頭,心里稍稍寬慰。

法拉低頭繼續(xù)打造鐵器,我繞過鐵匠鋪來到了魯高因城中一間比較特殊的酒肆。

之所以說特殊,并不是這間酒肆有多么高級,而是這里靠近雇傭兵營地,這里主要的客人是魯高因城的雇傭兵,老板娘名叫亞特瑪,三年前我曾在這里喝酒,這里的麥酒滋味不錯,是亞特瑪家祖法釀造的,味香而醇厚,老板娘的丈夫也就是這間酒肆的主人叫麥爾冬,是雇傭兵聯(lián)盟的一個頭目,為人武勇而豪邁,雇傭兵們當然因為這個原因會多多光顧。

魯高因的雇傭兵聯(lián)盟組織擁有很強的勢力。雇傭兵的生活方式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雇傭兵組織的頭腦們負責(zé)招募雇傭兵,接洽任務(wù),維護雇傭兵組織與政府的關(guān)系,從執(zhí)行任務(wù)的雇傭兵的酬勞中抽成。雇傭兵的任務(wù)多為暗殺、保鏢、參與部落間的局部戰(zhàn)爭為主,由于金錢的關(guān)系與魯高因王國對外炫耀武力的需要,雇傭兵聯(lián)盟成為魯高因的合法組織,與政府有著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

喝了一口香醇的麥酒,我的身體做出了一個歡迎的反應(yīng),一股暖流從腹部升起。但是我的心似乎并沒有隨著溫暖起來。再過一天就整整260年了,我的心正一天天變冷。無望的等待像毒蛇一樣,每天在噬咬著我的心。

酒肆中偶爾會傳來酒客的談笑,歌女在柜臺前的舞臺上輕輕吟唱,燈火昏暗,我的意識開始迷糊起來,這就是生嗎?生的樂趣何在?也許生之可貴在于生的短暫。對一個不死的怪物來說,生變成了折磨,特別是漫無目的的生,毫無希望的生。長生不老曾是多少代人的夢想,可是真的成為不死之身后,我才深切的了解其中的滋味。

我的身體也許太久沒有接觸到酒精了,又或許我今天的狀態(tài)根本不適合喝酒,一盞酒過后,我開始混混欲睡。

火,我的眼里都是火,火海中一個美麗的女人轉(zhuǎn)過頭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轟!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結(jié)界的元素開始塌陷……

“不……,不要……”

后腦勺的一陣疼痛使我從噩夢中驚醒,原來我已仰天摔下了凳子。

“快醒醒,快醒醒!”

我睜開眼睛,渾身冷汗淋漓。雖然同樣的噩夢已經(jīng)在260年的歲月中多次降臨,但是每次都仍舊會讓我痛不欲生。260年了,自那烈焰中的回眸一笑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客人,你做噩夢了?!崩习迥飦喬噩敯欀碱^。

“哦……我……老板娘……”我看到了亞特瑪,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亞特瑪臉色蒼白,顯得十分的憔悴,雙眼紅腫,仿佛剛剛哭過。這是亞特瑪嗎?三年前那個青春美麗的亞特瑪?三年前亞特瑪剛剛出嫁,嘴角常常掛著幸福的微笑,可是現(xiàn)在……好像并不會比我快樂多少,發(fā)生了什么事?

當然我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管別人的事,我需要好好休息,暫時把一切拋在腦后。

亞特瑪似乎沒有心情招呼我,“我們要打烊了,你要住下嗎?”

“哦……,給我一間客房。”我仍沒有從噩夢的打擊中緩過神來。

“再給我一小桶麥酒,送到我的房間來?!?/p>

漫長的黑夜,窗外凄厲的風(fēng)聲讓人無法入睡。一桶麥酒被我灌進胃里,仍然沒有辦法讓我入睡。酒精的熱量沒有辦法使我的身體溫暖起來,寒夜里我的身體不時地打個冷戰(zhàn)。明天,明天我去哪里?我忽然沒有了方向。一個人慢慢感覺沒有希望,卻還得活下去,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懲罰?我想,在我的前世,我一定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今生的折磨全是因為前世造下的罪孽。

我在一百多年的時間里,把魯高因外的大沙漠幾乎翻了個遍,挖掘古墓無數(shù),卻沒有能夠找到我想要找到的地方。

我再也找不到那個地方了。找不到那個生離死別的地點。

你真的沒有騙我嗎?塔麗莎,我們真的還可以重聚嗎?在羅格的那棵梧桐木一定還在肆意生長,而我們還能夠攜手重返羅格嗎?

前塵往事折磨了我一夜,晚上睡不著,天明前我卻困得要命,一覺醒來,已近黃昏。我突然決定在魯高因多逗留幾天。因為沙漠已經(jīng)被我翻了個遍,我不知道還有什么地方可去。

也許活下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這個時候酒肆里的客人不多,那些雇傭兵大多數(shù)會在華燈初上時三三兩兩趕來。我要了一盞酒,自顧自地喝起來。這次我身上的錢幣不多,找尋了魯高因大沙漠的最后一塊地域后,由于心情極度失落,我回魯高因時不記得帶一點古墓中的殉葬品回來換錢幣了。城里的卓格南老頭喜歡收藏古玩,我每次都找他們家的人兜售殉葬品,第一次和我交易的老頭已經(jīng)不在人世,現(xiàn)在他的曾孫子也成了老頭了。雖然我每次帶回來的古玩只有一兩件,但換回來的錢幣已經(jīng)足夠我在城里最好的旅店花銷一段時間。

我雖然死不了,但是一樣會餓,會渴、會疲倦,天熱的時候會感覺赤日炎炎,冬季也同樣會感覺寒風(fēng)刺骨,甚至有時還會有點病痛。但是我不明白我為什么就死不了了。痛苦的時候我也偶爾會干自殘的事,雖然也會疼痛,會流血,但是傷口轉(zhuǎn)瞬就愈合。我在魯高因已經(jīng)生活了260年,身體和容顏都沒有衰老的跡象,只是大漠的風(fēng)沙讓我那張長得只能算勉強對得起觀眾的臉變得有點滄桑。

這時候食客逐漸趕來,酒肆里開始熱鬧起來。亞特瑪雙肘之在柜臺上,好像無心打理生意。昨天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呆呆地望著門外,仿佛世間的一切在這時刻都已與她無關(guān)。亞特瑪變得沉默,消瘦,雙眼空洞無神。三年前,她是那樣的熱情,活力四射。這個時候她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整個人變得毫無生機。

“老板娘,今天發(fā)生了地震,我們還怕你的酒缸被震破了?!笔晨烷_起來亞特瑪?shù)耐嫘Α?/p>

“擔(dān)心你的錢袋吧……”亞特瑪有氣無力地應(yīng)付著。

亞特瑪?shù)难劬o意識地游離向門外,慢慢定住。

一個全身甲胄,身材魁梧的男人從外面推開門走了進來。那男人戴著一個遮住口鼻的頭盔,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眼神十分犀利。那男人的一身盔甲泛著暗暗的紫光,背上背著一桿戰(zhàn)槍,也隱隱有紫色的光華流動。

我感覺到亞特瑪好像突然心跳加速。強者的氣息瞬間彌漫了酒肆的空間。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強者了。那次人魔之戰(zhàn)后,人界強者凋零,至少我在魯高因的這些年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強者。

酒肆里大多是雇傭兵,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都有些見識,此人一出現(xiàn),酒肆里逐漸安靜下來,大家都有意無意朝那男子瞟一眼。難道是神圣盔甲?大家都知道神圣盔甲意味著什么,那是強者的身份象征。

紫色的神圣盔甲?紫色的戰(zhàn)槍?

在魯高因大概沒有人不知道紫色的神圣盔甲和紫色的戰(zhàn)槍。那是排名在神器榜上第一和第四位的神器,排第一位的是那桿紫色的戰(zhàn)槍“張龍”,那是能夠傷害到神的武器。那排名第四的是名為“張龍”的紫色神圣盔甲,水火不侵。這是傳奇英雄張龍的護甲和兵器。張龍,那個接近于神的武者,傳說他憑著神器戰(zhàn)槍和強橫的肉體擊倒了毀滅之王巴爾,挽救人界的浩劫。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那男子似乎對此習(xí)以為常,也不言語,徑直走向柜臺。

“你身上的戰(zhàn)槍是‘張龍’嗎?”,從門外又進來了一個身穿水綠色長袍的少女,聲線甜美。

少女走進酒肆的一刻,整個酒肆仿佛都亮了起來。少女肌膚如雪,眉目如畫,一雙美目尤其清澈明亮,年紀在十五六歲左右,雖然稍顯稚嫩,但是渾身透著一種不能言傳的高貴氣質(zhì),年紀稍長絕對配得上風(fēng)華絕代這四個字。亞特瑪已經(jīng)算得上魯高因有名的美女,和這少女相比卻頗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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