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靈法》 章節(jié)介紹
《我是死靈法》是一部男頻小說,主角是周揚丹小萌,在作者阿里阿朵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我是死靈法》第7章主要內(nèi)容:身形一顫,埋在膝蓋里的腦袋微微揚了揚,女孩腫著像個水蜜桃般的大眼睛看向周楊,哭著腔音道:“真的嗎?.........
《我是死靈法》 第七章 圈養(yǎng) 在線試讀
身形一顫,埋在膝蓋里的腦袋微微揚了揚,女孩腫著像個水蜜桃般的大眼睛看向周楊,哭著腔音道:“真的嗎?”
“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
周楊笑哈哈之間,又補充了一句道;“我可的確是第一次,跟你這種級別的大美女做……”
“你……”
女孩當(dāng)即氣急,本來稍稍緩和些的抽泣聲,又埋起了腦袋,哼哼唧唧哭泣起來。
這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宛若哀樂,周楊聽的有些兒煩躁。
使勁拍了拍床板,見得對方無動于衷,周楊終于忍不住一聲咆哮,道:“嗎的,還有完沒完了,老子又沒死,你哭個球的勁???”
罵咧之間,又沖到床邊一把抱起女孩就往床上丟,順勢騎到女人身上,就是按住脖子一陣猛掐。
直掐的女人白眼直翻,徹底沒了哭泣聲,周楊這才惡狠狠道:“哭啊,你再哭,信不信老子真的弄死你???”
這個女人很怕死,這是昨天周楊就知道的了。
可是此刻,女人聽到死字,卻是滿目的淡然。
“你殺吧,反正被你侮辱了,我也沒臉活下去了。”
渺無生趣的話語,周楊聽的卻是笑了。
拍了拍女孩臉頰道:“我說你這個女人倒是奇怪啊,你竟然這么想要死,為什么不自己自殺啊。”
撇了眼地面滿地的碎玻璃,以及那敞開的窗口道:“你看這屋里,想要達成你自殺的條件好像不少,玻璃一割脖子,縱身往樓下一跳,我都絕對不會阻攔你的。”
女孩靜悄悄的,沒有回應(yīng)。
扯了扯嘴角,周楊繼續(xù)道:“好好好,我知道我了解,自殺需要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拿得出這份勇氣的?!?/p>
“但是,就算你自己沒有勇氣自殺,也也可以尋找其他辦法啊,例如激怒我,讓我忍不住殺了你,或者干脆大喊大叫,吸引人來救你啊。”
“反正你叫床聲那么烈,聲音肯定夠大,吸引個八十來個,我殺起來,都估摸著有些兒麻煩,到時候說不定你還能趁機從我這兒逃出去呢?”
一直沒有回應(yīng)的女孩聽的這話,身形猛的一顫,看向周楊滿臉的恐懼。
“惡魔,你是個惡魔。”
“你不要妄想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牽引其他人,滿足你那個變態(tài)的殺人欲望的。”
“呵……”
周楊聽的有些無語,自己什么時候,就成了變態(tài)殺人狂了啊?
變態(tài)殺人狂,那是單純?yōu)榱司裆系南硎芏訆Z他人的性命,而自己可不同,自己是有著確實的需求的。
自己為的是自保,為的是強大的魔力,至于女人嗎,卻是個例外。
畢竟這么個男人看了全身發(fā)軟,只有一個地方是硬的的女人,換了誰,估摸著都舍不得下手啊。
殺了白白可惜浪費了。
弄回來圈養(yǎng)著,慢慢享受,那才是個正常的男人該做的事情。
關(guān)于變態(tài)殺人狂的誤會,周楊也懶得跟對方解釋,估摸著就算解釋了,對方也不太可能會相信。
只是上下打量了對方道:“瞧著你這一身,像是糊了層白色漿糊似的,搞的我都沒啥胃口了。”
“去去,給我進洗手間洗一洗,不洗干凈,別給我出來。”
推了把女人,瞧的對方?jīng)]有舉動,周楊湊過頭,邪笑著舔了舔女孩那白皙精致,仿若溫潤玉石一般的耳垂,道:“怎么,不想去???”
“既然如此,寶貝兒你肯定是不高興了,那要不要我給你表演一下昨晚類似的節(jié)目,助助興啊?!?/p>
“你看我多疼你啊,節(jié)目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咱就叫做活掏人心,至于目標(biāo)呢,咱就選昨晚那個胖子吧,反正那貨就是個廢物,社會的蛀蟲,垃圾,殺了,估摸著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p>
“不,不要?!敝斑€像個木頭似的的女人,這會兒反應(yīng)老大。
連忙搖頭道:“不準(zhǔn)殺人,我去洗,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這樣總行了吧。”
說完,害怕周楊臨時改了注意,踏拉著周楊的那一雙人字拖,便一瘸一掛往浴室里跑。
稀稀拉拉的流水聲響起,周楊滿意點點頭之間,又有些兒心癢癢的,琢磨著要不要像片里頭那樣,來個浴室play,再戰(zhàn)三百回合,可是摸了摸發(fā)酸的像要斷掉一般的腰身,還是果斷打消這個念頭。
左右巡視著屋子內(nèi)外,卻是瞟見,床角白色小內(nèi)內(nèi)下面掩藏著的一摸米黃色,當(dāng)即手一探,摸過女孩的黃色不知名英文字包包,將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個往外倒。
水果手機最新版,周楊看都沒看,床底下掏出個錘子,便一錘子將其砸的粉碎。
這玩意雖然有些兒稀罕,周楊也挺想要,,但是這東西能夠定位,可留不得。
周楊可不想自己光著屁股爬在女人身上忙活的時候,就被一群狗皮子給踹了門。
除了個手機,女人包包里面無外乎就是一些化妝品護膚品什么的,一個便利袋給裝好,丟到床頭,留著給對方繼續(xù)用,這樣也省的自己幫她買。
而且他感覺,這一堆子自己拆開認得,合在一起完全都不認識的外國牌子護膚品,估摸著也不是自己可以買得起的。
這個猜測,在對方看到對方那白色女士荷包里面,那一大摞各家銀行的卡片,以及那一疊足足一兩萬的紅票子之時,越發(fā)的肯定了。
“媽蛋的,自己這是什么運氣啊,第一次出門就這么遇到個富家女?”
感嘆了句,在意識到對方來歷不凡之后,周楊有些兒愣神了。
當(dāng)然了,他完全不是因為對方富家女身份而忌憚。
畢竟這么個法制社會,自己真留下線索的話,有錢人找的到,沒錢人同樣也找得到。
他可不信電視里面,有錢人手眼通天那一套說法,頂多,在督促狗皮子辦事的時候,有錢人這邊,力度強一些而已。
真正讓他遲疑的,是錢。
掂了掂手掌之中,這一疊有點兒沉甸甸的紅票子,周楊有些兒失神。
他的工資不高,就女孩身上這隨隨便便掏出的一萬多塊,卻幾乎是周楊大半年不吃不喝的積蓄了。
憑空得了這么一大筆錢,周楊的高興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他想到更多的是,女孩竟然是這么的有錢,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從她身上獲得更多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