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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淚》最新章節(jié):第八章蛛絲馬跡

2021-10-24 15:39:59 作者:柒妖精
  • 傾城淚 傾城淚

    她也應(yīng)該給擁有完整的童年,不該生來就背負(fù)著仇恨,愛恨情仇,作為一個小姑娘,統(tǒng)統(tǒng)嘗了個遍,若是有下輩子,再也不要出生江湖……

    柒妖精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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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淚》 章節(jié)介紹

柒妖精的這部女頻小說《傾城淚》,以言情為題材,其情節(jié)設(shè)置和故事結(jié)構(gòu)大氣開闊,筆力雄渾,每個小故事的高潮發(fā)展都安排得當(dāng),值得一讀!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簡介:他其實打心眼兒里很害怕這個堂姐,即便從小一起長大,即便那么喜歡她,可是她某些時候所散發(fā)出來.........

《傾城淚》 第八章 蛛絲馬跡 在線試讀

他其實打心眼兒里很害怕這個堂姐,即便從小一起長大,即便那么喜歡她,可是她某些時候所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氣勢實在讓他害怕,特別是每年的雨季結(jié)束后,她渾身臟兮兮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地出現(xiàn)在練武場的時候。

每年雨季結(jié)束后的一個月,他都不敢直視凌傾城的眼睛,那時候的眼神似乎看什么都是她的獵物。他不知道每年雨季她都在做怎樣的訓(xùn)練,后來偷偷地去看過她一次,他便再也不敢靠近那座山,甚至偶爾做夢時夢見也會被當(dāng)日見到的景象駭醒。所以他很清楚,凌傾城說要殺他,絕對不是在嚇唬他,他甚至不愿相信冷酷無情的那一面真的就是他的傾城堂姐,可是另一面的她卻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著,她為了報仇,幾乎快把自己變成了惡魔。

第二天晌午,凌群宇已經(jīng)遵守諾言離開了云城,凌傾城皺著眉頭看著小二送上來的藥,終究還是一口氣把藥喝完。

她其實也不是真的那么無情,凌群宇平日里練功十分懶散,所以造成他的內(nèi)功上不上下不下的,云城任何一個行走江湖的都能打敗他,再加上這小子和自己一樣嘴巴不不饒人,也總是沖動,留在云城只能是兇多吉少,更何況她自己身受重傷,自己防身都是問題,還怎么去保全他。

凌傾城也知道凌群宇害怕她骨子里的那抹冷血,才故意裝作真的要殺他的模樣。

只是,不知道沐藍(lán)琳如何了,她究竟是身體受傷了還是心里受傷了,照凌群宇的說法,她是要等傷愈合了才會動身找她會合了,若是身體上的傷還好,傷筋動骨最多也就一百日,若是被傷了心了,可就有的等了。

她望著窗外的太陽,今日是去不了云崖練劍了,實在可惜了這樣的好天氣。

她勉強(qiáng)自己從榻上起來,并沒有特別的不適,便慢慢移步到窗邊,正好看到軒轅萬籌走在最前面正從軒轅府走出來,軒轅以痕隨后,之后的是蔡坤牽了一匹馬,看來是有人要出門。

只見軒轅萬籌和軒轅以痕說了什么,左手牽住蔡坤遞過來的馬繩,然后雙腿一蹬地,整個人騎上了馬,途中并未用到右手,她一直注視著騎著馬離開的軒轅萬籌,右手明明拉著繩子卻是一分力量沒用上,傾城嘴角揚起:我想我有答案了。

當(dāng)她收回目光,才發(fā)現(xiàn)軒轅府前只剩下軒轅以痕一個人,而且他還一直盯著她看,凌傾城微微皺眉,任誰被這般熱情的目光看著都會有些受不了吧。

“以痕?!倍】蓛簭囊慌宰叱鰜?,她見軒轅以痕盯著一個方向出神,便看向那個方向,頓時有些站不穩(wěn),她是第一次見凌傾城真正的容貌,只是……這張臉,似乎在哪里瞧見過,她正想得出神,猛然想起小時候那一幕……

那時候,自己貪玩和丫環(huán)們玩躲貓貓,藏在爹爹房間里的衣柜里,本來她已經(jīng)困得不行,卻聽到外面一陣吵鬧聲,她心里害怕,不敢出去,卻是親眼看見了人生中最恐怖的事。母親拿著畫卷說:“你明知道月娘已經(jīng)是人妻了,你留著她的畫卷有何用,我葉心兒才是你的妻子!”“住嘴,你我雖是夫妻,你可對我有半分的情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只有你那凌大哥,我告訴你,我得不到月娘,也不會讓他凌海天得到,我要毀了月娘,毀了凌海天,我要和他們同歸于盡,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一起下地獄去吧!”

丁可兒害怕地捂住了嘴巴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掉,當(dāng)那刻畫了漂亮的青花色的瓷器茶壺重重地摔在了她娘親的頭上時,她看到娘親朝著她搖頭。不能出去,娘親讓她不能出去,父親肯定是瘋了,她只是睜大眼睛流著眼淚,卻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

當(dāng)外面安靜了的時候,丁可兒才敢往外看,父親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了,只剩下娘親還奄奄一息地倒在血泊里。

她什么也顧不上了,沖上去“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

“可兒不怕,娘沒事兒?!比~心兒伸著手想再摸摸女兒的臉,卻怕滿手的血弄臟了丁可兒漂亮干凈的臉。她把畫卷遞給丁可兒,上面留下她沾滿血的手?。骸翱蓛海隳弥@個,去找……找歐陽姨母,告……告訴她……你爹要……要殺畫上的……畫上的月姨,讓……讓歐陽姨母派人……攔下你爹……”“好,娘,您別急,我馬上就去,您等著,我馬上就去?!倍】蓛耗闷甬嫳阃馀?,先是喊了人照顧母親,然后到馬鵬里挑了馬直往城外的歐陽宅跑去。

她學(xué)騎馬不過才一個月,本來連坐著馬慢慢走都害怕,現(xiàn)在她竟然能騎的飛快。

只是,命運似乎和她們開了一個玩笑,歐陽姨母病逝,她只見到那個身穿素服的歐陽小姐,她卻是半分不敢提派人救月姨的事,當(dāng)她再回到丁府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斷氣了。她望著畫卷里笑鳶如花的月娘,心底里的黑暗第一次開始發(fā)芽,都是這個女人,如果沒有這個女人,自己不會見不到母親最后一面,甚至父親也不會和母親吵架,母親也不會死。

丁可兒望著凌傾城的目光變得有些銳利,那張臉,不就和當(dāng)年畫卷上的女人有五六分像么,原來你是她的女兒,和你娘一樣,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你娘搶了我爹的心,你又來跟我搶以痕的心,以痕與我青梅竹馬,光這一點,你十個凌傾城都比不上。

丁可兒嘴角的笑變得有一絲詭異,他走到軒轅以痕的身邊:“以痕,在看什么呢?”語氣里溫柔婉轉(zhuǎn),一點聽不出來方才的憤恨。軒轅以痕收回目光:“沒什么?!?/p>

“剛才我還看見蔡坤在這兒的,怎么一眨眼他就不見了?”見軒轅以痕往軒轅府走去,丁可兒也跟了上去。軒轅以痕只是筆直地走著,本不想說那么多,卻還是敷衍了一句:“有件事讓蔡坤去辦了?!本唧w什么事,丁可兒沒問,軒轅以痕也不打算說,畢竟懷疑自己父親的事,他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丁可兒一直跟著軒轅以痕一直到他的臥房,原本未出閣的姑娘是不能隨意出入男子的臥房的,可是丁可兒從小就喜歡跟著他走來走去,蔡坤在的時候還能讓蔡坤幫忙纏著,蔡坤不在,軒轅以痕也是沒有辦法。

她一進(jìn)入軒轅以痕的臥房就看到柜子上那個木盒子,頓時十分興奮:“哇,以痕,你竟然也還留著這個盒子……”丁可兒正要打開,就被軒轅以痕搶了回來:“這個不許開?!?/p>

被軒轅以痕這么一說,她倒是更好奇里面的東西了。

“我記得當(dāng)年蔡坤送這個木盒給我們的時候說要放最珍惜的東西,這么多年來,我都一直沒找著最珍惜的東西,最喜歡的東西,這木匣子又裝不下……”丁可兒順勢瞄了一眼軒轅以痕,軒轅以痕頭也沒抬,就當(dāng)聽不懂她語氣里的表白,“不知道你這里面放的可是什么珍貴的東西,總該不會是劍譜吧?”

軒轅以痕一陣失笑,當(dāng)年明明是自己讓蔡坤去找木匠做了這個盒子,丁可兒瞧見了是又哭又鬧,非要他把木盒送她當(dāng)定情信物,實在是難纏,蔡坤便只好說這盒子是他送的,若是可兒喜歡,他便再請人做個一模一樣的便是。軒轅以痕把木盒放到枕邊:“這可比劍譜要重要多了。”

這時,蔡坤急急忙忙地闖進(jìn)門來:“以痕,找到了!”“找到了?快帶我去!”

沒顧上還坐著喝茶的丁可兒,軒轅以痕快步地和蔡坤離開。丁可兒正要跟上去,卻又止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木盒。

反正軒轅以痕丟下她也不止一次兩次了,他不讓她看這是什么,她就偏要看個究竟。

拔下頭上的發(fā)簪毫不費力地打開木盒上的鎖,當(dāng)打開木盒,看到里面的白羽面具時,眼神都能噴出火來,比劍譜還要珍貴的東西,以痕,你果真被那狐媚子迷住了。

凌傾城站得有些累了,正準(zhǔn)備走回榻上休息休息,這時看見剛才急急忙忙進(jìn)軒轅府的蔡坤又急急忙忙地出來了,連帶著軒轅以痕也是慌慌張張的。

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正在她發(fā)呆之時,一根毒針直朝她的心口刺來,她身受重傷,身體比以往要遲鈍許多,明明已經(jīng)往一邊移步避針,卻還是被刺破了右臂,她回過神來,丁可兒正站在窗口下,正憤怒地看著她。

凌傾城沒時間去想自己何時得罪了這位大小姐,立馬封了右手血脈回心的穴道,她正打算去研究毒針上有何種毒藥,一個小木瓶從窗口被丟了進(jìn)來。她走過去拾起小木瓶,打開木塞放鼻子前聞了聞,頓時十分欣喜:“是解毒藥?!彼匦伦呋卮斑叄瑢ふ襾G解毒藥的人,正瞧見還未走遠(yuǎn)的那位公子:“公子留步?!?/p>

那位公子回頭,仿佛春日里開的花都失去了顏色一般,這位公子書生模樣,斜跨著一個小布包,面容清秀,倒像個女扮男裝的漂亮小姐。

這位易澄公子回頭瞧見凌傾城,亦是有些目瞪口呆,方才遠(yuǎn)處瞧著倒不覺得,如今近了看,實在驚艷,此女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多謝公子的救命藥。”凌傾城握著解毒藥,隔著這么遠(yuǎn)給這位易澄公子行了個禮。易澄回了回神,擺手道:“姑娘不必多禮,在下不過是個大夫,最是見不得胡亂投毒之人。這云城人心險惡,姑娘要多留心才是。”“不知公子如何稱呼,今日之恩,傾城來日必涌泉相報?!?/p>

聽到凌傾城的名字,易澄才明白過來,眼前這位便是近日名聲大噪的白羽俠,果然聞名不如見面?!霸谙乱壮?,這般瞧著姑娘面色不佳,要多休息才是,少招惹些小人,只是今日還有些事未處理完,不能替姑娘把把脈,若是有緣,再見時一定為姑娘好好把一脈?!?/p>

他確實看出她身體不適,而且不是方才的毒針引起,若不是急著找他那兔崽子師弟,他絕不會丟下有傷之人的。

“多謝易澄公子?!绷鑳A城心里一暖,她從來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對一個陌生人好,如今,卻是見著這樣的人了。她關(guān)上窗戶,褪下外衫,將解毒劑倒在右手的傷口上,手臂上的疼痛緩解了許多,待手臂的毒素都清了,她才解開方才封住的穴位。

只是,想起方才的丁可兒,凌傾城又是一陣頭疼,以后可又要多一個麻煩人物要解決了,軒轅以痕,你倒是會給我找麻煩。

天氣并未放晴,地上的雨水依舊是成片成片的,一踩濺周圍一地的臟水。軒轅以痕看著地面上大片的血水,因為下了雨的原因,這血跡更是引人注目,所以蔡坤沒花多長的時間就找到地方了。

“我還以為你是耍我,讓我找云城附近戰(zhàn)斗的痕跡的,沒想到會有這么大一灘血跡,昨夜雨下這么大,再加上又響雷,一點氣息沒感覺到也是合理的?!辈汤ぶ豢戳艘谎郾阃笸肆?,避免鞋底沾了血水在地上留下腳印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蔡坤,依你所見,你認(rèn)為在這武林大會召開之際,會是誰選在這么敏感的時間動手呢?”軒轅以痕和蔡坤往回走去,這里離軒轅府有那么遠(yuǎn)的距離,對方是故意選在這個位置為了掩人耳目。蔡坤足足想了半盞茶的功夫,快到了軒轅府的門口,看到了軒轅府前的擂臺,才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慢悠悠地說道:“鬼客?!?/p>

鬼客?軒轅以痕的腳步頓了頓,看著府前已經(jīng)搭建好了的擂臺,“鬼客……”他默念著,心里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丁可兒從自家府邸門口張望了望,見沒人,她便放心地往里面走去。

“可兒,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又厚又沉的責(zé)怪語氣的聲音傳來,丁可兒立馬回頭:“爹爹?!彼o張地把白羽面具藏在身后。

“我問你話呢,不是讓你去見以痕了嗎,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是不是他還是沒把你當(dāng)一回事,丟下你了?!薄暗?,您聽我解釋,我肯定會讓以痕喜歡我的,但是這需要時間……”“十年的時間你都沒抓住他的感情,你還需要多久!”丁武原徑直走到她的面前,大聲地說道。

丁可兒握著白羽面具的手握地更緊了些,心里怒火也止不住地往上竄:“那爹您呢?”丁可兒的眼神也變得冰冷,望著丁武原也沒有之前那般溫順,那眼神仿佛就像在看一個仇人,原本她沒有這么難過,可是看到了凌傾城便想起自己娘因她娘而死,也想到這樣狠毒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除了逼死母親,如今又這般蠻不講理。

丁武原一驚,看著丁可兒的眼神,心里有些發(fā)涼:“你這是用什么語氣和長輩說話!”丁可兒依舊是那樣冷酷的眼神:“您還記得您是我的長輩啊?我是您的女兒不是下人,您可以不愛我娘,您也可以去愛月娘那個賤人,可是您做到讓那賤人愛您了嗎?您做不到的事憑什么要求我一定要做到,難道您想讓我像您一樣得不到就去殺了他嗎!”“啪!”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落在她的臉上。

丁可兒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竟動用了武力打她。

“孽障!她與你娘情同姐妹,是你長輩,辱罵長輩,這些年的規(guī)矩你是越學(xué)越不像樣了!”“規(guī)矩?我娘嫁與你相夫教子,從未有過半點逾越。您不能和她相敬如賓,還覬覦她的姐妹,如此便也罷了,您要殺了那賤人我當(dāng)然沒有意見,可您憑什么要殺了我母親,這也是規(guī)矩?心狠手辣,自私自利,我都是和爹爹您學(xué)的,咱們骨子里都流的一樣冷的血,您又何必讓我裝大家閨秀,學(xué)得溫柔嫻淑,您手里沾滿了血,我的手能干凈嗎?”

“你……”丁武原舉起手正準(zhǔn)備落下去,丁雨兒跑過去攔在了丁可兒的面前:“爹爹您別打二姐了!”丁武原見丁雨兒出來,這巴掌終究是沒落下去:“還不快回去,想清楚哪兒錯了才準(zhǔn)出門!”

丁可兒用力甩著衣袖,快步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丁雨兒倒了杯茶遞給丁武原:“爹爹您消消氣,二姐她是不懂事,您就別和她生氣了?!倍∥湓粗形辶窒袼蛉巳~心兒的丁雨兒,嘆了口氣。

方才丁可兒也沒說錯,三個女兒中,大女兒丁菲兒和小女兒丁雨兒都和他的夫人葉心兒相像,唯獨二女兒丁可兒像足了他,無論是樣貌還是品性氣質(zhì),所以他才會選中她去接近軒轅以痕,接近軒轅氏,好找到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給他們嚴(yán)重一擊??伤麉s忘了,自己本就不是會聽話的性子,丁可兒既然性子隨他,這骨子里的叛逆自然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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