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化妝師》 章節(jié)介紹
《死亡化妝師》的作者是醉生夢死小蘿卜,一位才思敏捷的網(wǎng)絡(luò)作家,他的諸多作品都受到網(wǎng)友的瘋狂追捧!《死亡化妝師》第7章內(nèi)容介紹: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對方這樣摸著,我居然……咳咳,我慌亂中立馬連著紅線:“是不是您的那些親戚里面有些糟心的?.........
《死亡化妝師》 第七章 參加葬禮 在線試讀
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對方這樣摸著,我居然……咳咳,我慌亂中立馬連著紅線:“是不是您的那些親戚里面有些糟心的?”
正在摸我的小手停住了。
我松了口氣,還好猜對了,要不然死無葬身之地。
“您根本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像您這樣風(fēng)華絕代的人,生來漂亮,死的時候自然也要漂漂亮亮的走,對嗎?”我再度把紅線連上了,頓時松了口氣,這一下再也沒有冰涼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了。
接下來就很順利了,我一面說話而且是專門找那些漂亮話,或者找一些搞笑段子,說的口干舌燥,一個多小時之后,便把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
簡直累得我那叫一個大喘氣。
我用面具,固定了女尸的頭部,接下來就靠的是面粉和化妝技術(shù)了,很快,一張栩栩如生的臉便在我的手里完成,那個照片上的女人相差無幾,甚至更為艷麗。
我現(xiàn)在明白過來,為何當(dāng)初陳胖子會說那樣的話,因為我每次化妝的時候,都會按照自己的喜好來。給對方畫得很美麗,稍微有些失真。
男人都是好色的,一個漂亮的美女,讓我自己意淫起來可能更漂亮。
做完這些之后,便點燃了白色蠟燭,蠟燭緩緩燃起,我就知道我的工作總算結(jié)束了,這一次有驚無險,下一次我一定要把那銅鏡帶上,要不然被動的感覺實在很不好。
我說話嘴瓢的毛病還是之前一個尸體給我惹的,從前我跟尸體聊天都只講漂亮話和段子聽,結(jié)果有一次遇見一個笑點低的,我只要一講段子,那尸體就顫抖不停,像是在笑。
接著紅線就斷了,滿耳都是哈哈大笑的聲音還格外刺耳。
后來我便很少講段子,基本上想說哪兒就說哪兒,反正那個時候師傅已經(jīng)很少管我,而且有師傅的那些符咒,這些尸體不敢造次。
結(jié)果我沒想到眼前這個小明星破事兒居然這么多,隨便說兩句話都能夠猜到她的底線上。
給這小明星,畫完妝之后,我累得滿頭大汗,順便用百度搜索了一下這小明星,正如我之前所猜想的那樣,這小明星還真有幾個糟心親戚。
甚至還上過報道,說是這小明星好不容易接了個大片兒,賺了點錢,糟心親戚便上門借錢。而且這個小明星大部分的錢財都給了那些糟心的親戚,不是讓他們買房子就是買車,自己沒落到什么好。
從這些報道上面看,這小明星甚是可憐。
剛從化妝室走出來,一拉開門,胖子一個趔趄栽倒在我身上,他的噸位實在太重,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胖子這時才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沖我嘿嘿笑:“每回在外面聽你說脫口秀,我都格外興奮,這次沒什么大事吧?”
“你要想偷聽,就正大光明的聽,不要躲在外面。”我沒好氣翻個白眼,這家伙又該減肥了,我估摸著得有兩三百斤。
“你也知道我膽子小,人老了,受不得這樣的刺激。”陳胖子很郁悶的看著我說道,“沒事,提這個做什么?錢,我會打到你賬上的,放心,對了,一會兒你參不參加葬禮?”
胖子甚少這樣問我,我一臉疑惑,“我參加葬禮做什么?”
“你忘了這死者的身份了,她是一個小明星,到場的肯定有其他的明星,還有土豪,說你要是搭上了這條線,有你好的?!迸肿記_我擠眉弄眼。
我不知道胖子這腦回路是怎么長的,我是一個給死人化妝的,搭上這條線我是好,可是那些人呢,怎么看我?
胖子腦抽了,估計沒吃藥,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離去,東西都已經(jīng)收好,我卻一直在想胖子剛才的提議,走到大廳的時候,卻在我那些化妝品上面摸出了一樣?xùn)|西。
一塊水草。
如果只是一般的水草,那也就罷了,這種水草我之前見過。
就在那個死孩子,撈出來的地方,曾經(jīng)有許多的水草絆住了我的腳,導(dǎo)致我直接進入到河水當(dāng)中,差點嗆死。
那些水草長得像嬰兒的小手,而我手上的那塊水草正適合中的那種嬰兒小手的水草。
我恍惚地記起之前,我在給那個女尸化妝的時候,總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味道聞上去似乎有些像是水草味。
只不過那個時候我根本沒注意罷了。難不成這個女尸,跟那個水草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或者說這個女尸,跟王小小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頓時感了興趣,便在大廳里留下。
這一次來的人非富即貴,陳胖子從里面一出來,見我在那兒閑聊,便給了我一個自行領(lǐng)會的眼神,穿梭在各種各樣的土豪之間那叫一個得心應(yīng)手,期間還不忘發(fā)名片,那些土豪本來是參加葬禮的,拿著陳胖子的名片,那是丟也不是,接下來也不是。
此時的陳胖子還以為自己是陳凱歌,著名大導(dǎo)演或者著名土豪,反正不是一個殯儀館的館主。要不然這貨哪來的自信?
來的人眾多,所以就連林楚月這樣的化妝人員都被領(lǐng)到了前臺,用來招待,我當(dāng)然不想讓林楚月太累,于是幫忙跑前跑后。
人群越來越多,那股水草的味道也越來越重。
我不知道水草的味道是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但許多人都皺起了眉頭,甚至陳胖子還跟我抱怨:“我之前買的那些材料可都是進口的啊,沒有偽劣品,怎么就聞著一股刺鼻的味道呢?周末,你是不是把我的材料給用壞了?”
“開什么玩笑,你那些材料都是進口的,我怎么可能給用壞?”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再說了,說不定是這里有人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氣味,所以才會這樣。”
陳胖子深以為然:“的確,我可聽說了,有些富人有一些怪病,又不肯去治,楚楚,你聞聞,這是不是狐臭味?”
我沒好氣的給了陳胖子一巴掌,楚楚這兩個字是你叫的嗎?
陳胖子沖我嘿嘿笑,給了我一個自行領(lǐng)會的眼神,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