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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年殤》一共多少章節(jié) 第5章在線閱讀

2021-10-16 00:57:01 作者:曉月思
  • 瑾年殤 瑾年殤

    扮成男孩子生活在軍營,她是他養(yǎng)大的孩子,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他們無話不談,他們親如骨血,他可以滿足她所有無理的要求,但是卻給不了她最想要的愛情,不是不愛,而是不能愛,不敢愛,也愛不起。師父,你可以愛天下人,為什么不能愛瑾兒?師父,讓我們一起做最不被原諒的事情吧。瑾兒,你就像是我的女兒,我當然愛你,只是……只是親情罷了……師父,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沒有那相依為命的十年??!他風光大婚,十里紅妝刺傷了她的眼……身中劇毒的她,則改名換姓遠走他鄉(xiāng)。

    曉月思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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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年殤》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曉月思,他的很多網(wǎng)絡(luò)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瑾年殤》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瑾年殤》第5章內(nèi)容概述:“爺爺見死不救,以后再也不會給你做好吃的了,哼!”看來救兵是搬不成了,只好自己想辦法了,看著樹上長短不一的樹枝.........

《瑾年殤》 第五章 畫情歡 在線試讀

“爺爺見死不救,以后再也不會給你做好吃的了,哼!”

看來救兵是搬不成了,只好自己想辦法了,看著樹上長短不一的樹枝,她調(diào)皮的一笑有了主意。

瑾年看著自制的“抄書神筆”禁不住佩服了自己一下,這樣一下子可以寫三遍,明日午時的時候應(yīng)該可以寫完,一邊寫一邊想著,師傅怎么就這么喜歡懲罰人呢,下次使詐的時候一定不能讓他看見,可是如果使詐能打贏敵人,為什么又不可以呢?

“呦,丫頭你這是什么呀?快讓爺爺看看?!彼降紫聸]有人的時候魯明都是喊她丫頭,她古靈精怪的,稀奇古怪的想法一大堆,這次不知道又在耍什么把戲。

“爺爺,你想嚇死我啊,萬一被師傅發(fā)現(xiàn)就慘了,”說完不忘炫耀一下手中的筆,“看這是我自己制的筆,叫“抄書神筆”,一下子可以寫三遍呢,怎么樣?”

孩子得意的笑容,淡淡的遠山眉向上揚起,嘴邊小小的梨渦微微蕩漾,這一切都一點不拉的落在夏熵眼里,罰兩百遍確實有點多,擔心她會不會寫的手疼,誰知看到的竟是這一幕?看來他是多慮了。

如陽光般明媚的笑容,他感到光華耀眼,花開爛漫,所有的愁霧都煙消云散了。

三年前,他回頭看到她流著血倔強的跟著他,在落日的余暉下孤單而又可憐,他的心被震撼了,他毅然決定帶著她永遠不會拋棄她。她以男兒身生活在苦寒的軍營,起初他也不知該怎么教她,一心只想著為了她好,有時甚至忽略了性別,尤其在訓(xùn)練時對待她的要求和軍營里的男子是一樣的,終日和冰冷的兵器為伍,雖然細細的小手依然柔軟,卻因為長年握劍掌心已有了一層薄繭。

如果是在尋常人家,她定是在父母膝下承歡的嬌嬌女,想到這夏熵的心一酸,略帶無奈的搖搖頭,腦海里浮現(xiàn)了瑾年炫耀手中筆時的燦爛一笑,嘴角不自覺的上翹,他拿這個徒兒真的沒有辦法,這次就包容了她的胡鬧吧。

魯明仔細看了看瑾年手中的筆,構(gòu)造不是很復(fù)雜,一根略粗點的樹枝,在樹枝上面平行綁了三支毛筆,三支筆之間均間隔有兩個手指的距離,在樹枝的中央再豎直綁一個細點的樹枝,就是一個小型的筆架上綁了三支筆,一次就可以寫完三遍,除了這古靈精怪的丫頭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想出來。

忽然他看見了矮幾旁邊的一把匕首,心中大驚,眼里滿是驚訝的看著瑾年問道:“丫頭,這匕首你是從哪得來的?”

瑾年暗暗責怪自己怎么這么大意,只顧著高興自己自制的武器了,竟然忘了收起匕首,這下可糟了,平靜一下掩飾住眼底的驚慌道:“這是不久前我在溪邊捕魚撿到的,當時看著有趣就拿回來玩了,是你丟失的嗎?爺爺?!?/p>

說完想收回匕首,卻被魯明一把搶去,看著魯明輕輕的撫摸著匕首眼里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情緒,她有些看不懂,只有站在原地一聲不響的看著他。

魯明把匕首還給瑾年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平靜的不見一絲波瀾,瑾年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但是有一點她敢肯定這把匕首肯定和爺爺有關(guān)系,她小心的試著問道:“爺爺,這把匕首有什么不對嗎?”

魯明長嘆一口氣道:“沒有什么,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闭f完望著遠處的樹林若有所思。

魯明故作輕松的口氣是騙不了瑾年的,他的表情過于沉重不會是看起來那么簡單,瑾年沒有再問什么,她知道魯明在有意隱瞞,她知趣的低下頭抄寫她的兵法,不再說話。

是夜,雖然已是初春,但是漠北的夜卻依然帶著一股徹骨的涼氣。

“瀾風,我今天看見了多年前送給一個故人的東西。”魯明慢慢的說著,平靜的看著夏熵。

聽到魯明略帶沉重的口吻,便知道事情不會簡單,他沒有說話,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會意到了夏熵的眼神,他繼續(xù)道:“今日午后,在瑾丫頭身邊發(fā)現(xiàn)了我當年送給神醫(yī)蘇牧的匕首。”

魯明注意到夏熵沉穩(wěn)中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他的心也微微沉了一下,頓感不妙。

正在作畫的手頓了一下,一滴濃黑的墨暈染在紙上,似乎在渲染著這漆黑的夜,也似乎在表現(xiàn)作畫人此時慌亂的心緒,“瑾兒怎么會有匕首?怎么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魯叔,你確定瑾兒手里的是你當年送的那把匕首?!”

夏熵說話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溫潤,帶著質(zhì)疑,似乎也夾雜著一絲緊張和恐懼。

魯明也察覺到了夏熵的反應(yīng)有些強烈,他平素一向沉穩(wěn)鎮(zhèn)定,面對戰(zhàn)場上的千軍萬馬也是從容不迫,而今他的緊張和恐懼是因為得知了神醫(yī)蘇牧的消息?還是,因為瑾丫頭?

“絕對不會看錯,那年我得到了一塊罕見的玄鐵,當時神醫(yī)蘇牧的夫人即將臨盆,于是就打造了兩把匕首準備送給蘇牧夫婦做賀禮,并且在兩把匕首上分別刻了字,一把是“陌上人如玉”,另一把則是“公子世無雙”,而今日我看瑾丫頭的那把匕首上清楚的刻著“陌上人如玉“,“魯明頓了一下,看著夏商眼中千變?nèi)f化的情緒,他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說了下去,”當年打造這對匕首的“神匠崔占”已經(jīng)在十年前辭世了,但凡是經(jīng)他手鑄造過的兵器,上面均有一個“占”字,我看的很清楚,而且,現(xiàn)今這世上不可能會有第二把一模一樣的匕首了。”

魯明一口氣說完,排除了所有否定的理由,夏熵作畫的手抖動著懸在半空中,墨汁滴在紙上成了漆黑一片他卻全然未知,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臉色有些蒼白,半晌輕輕吐出幾個字:“瑾兒怎么說?”

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一般,他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顫抖,聽到魯明言之鑿鑿的回答后他應(yīng)該高興才對,他苦苦追查這么多年蘇牧的下落都是沒有絲毫線索,而現(xiàn)在終于有了發(fā)現(xiàn)他該高興才對,為什么會緊張甚至是懼怕,是從來沒有過的懼怕,他甚至不敢聽魯明接下來的回答。

“瑾丫頭說,她是前幾天捕魚在溪邊撿到的,看著有趣就留下把玩了。”

聽到魯明的回答,夏熵懸在半空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他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驚喜,語調(diào)里是明顯的輕松:“瑾兒平素雖然頑劣,但從不撒謊,前幾日她確是到溪邊捕魚了,撿到匕首也不奇怪,當年收她為徒的時候也是徹查了她的身世的,父母都是目不識丁的百姓,這把匕首是線索,對于蘇牧我們還是要緊追不放?!?/p>

“這是自然,還望早日解開謎團,真相水落石出?!?/p>

“恩,魯叔辛苦了,時候不早了,早些安置吧?!?/p>

“好,你也早些安置?!?/p>

夏熵走出營帳,帶著寒氣的風把他吹的頓時清醒,方才自己是怎么了?是吃驚瑾年怎么會有那把匕首,還是害怕她是蘇牧的女兒?如若她真的和蘇牧有關(guān)聯(lián),他又真的會一劍了結(jié)了她嗎?

前幾日她在他耳邊說,師傅為邊關(guān)的百姓操勞過度都瘦了,瑾兒到溪邊捉條魚給師傅補一補??礃幼诱媸悄翘鞊斓降呢笆?,他堅信瑾年不會撒謊,之所以害怕是因為她不僅僅是自己的徒弟,還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他為自己的懼怕找到了原因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么緊張這個孩子,她已經(jīng)成了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信步走到了營帳前,站在門前透過簾子的縫隙,他看到昏暗的燈光下瑾年瘦小的身子伏在矮幾上,已經(jīng)睡著了,手里還握著那支奇怪的筆,略顯蒼白的小臉壓在寫著一半的紙上,眉微微蹙起,由于是晚上烏黑的長發(fā)散下直到腰際,夏熵的心微微一震,他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他明明知道瑾兒最討厭習(xí)字,還偏偏讓她抄上兩百遍,掀起簾子輕輕走到矮幾前,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憐愛的摸了摸她小小的臉蛋兒,蓋好了被子,熄了燈輕輕的離開。

瑾年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艷陽高照了,自己是怎么從矮幾到床上的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夢里好像有雙溫暖的手抱著自己,懷抱里的溫暖讓她很安心。

簡單的梳洗一下,想到午時還要去見師父,不禁有些害怕,在這世上她最怕的人就是師父了,兩百遍兵不厭詐抄完有厚厚的一沓。

午時剛到,瑾年便來到了夏熵的營帳前,她理了理衣衫,確保自己衣衫整齊,師傅雖為武將,但對衣著還是極為考究的,他教導(dǎo)自己見長輩的時候一定要穿戴整齊,不能蓬頭垢面,以示對長輩的尊重。

“師傅,瑾兒來了,現(xiàn)在能進去嗎?”

低著頭恭敬的站在帳外,等待著夏熵的傳喚。

“進來。”

聲音依舊是無波無瀾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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