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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婚戀迷途》章節(jié)更新 第1章免費(fèi)閱讀

2021-10-15 06:50:47 作者:養(yǎng)小芽
  • 婚戀迷途 婚戀迷途

    跨越中國社會60年變遷,一個女人從結(jié)婚、離婚、復(fù)婚到分居,在社會、家庭的夾縫內(nèi)求生的經(jīng)歷。

    養(yǎng)小芽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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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戀迷途》 章節(jié)介紹

《婚戀迷途》是養(yǎng)小芽諸多作品里口碑最高的一本小說,很多人由此被養(yǎng)小芽俘獲成為粉絲。該小說里頗具文學(xué)性,是一部值得細(xì)讀的作品?!痘閼倜酝尽返?章內(nèi)容介紹:1966年,九四局小學(xué)的公審大會上,一個14歲的男孩雙手反綁,被看熱鬧的人用磚頭砸得血肉.........

《婚戀迷途》 第一章 公審大會上的少年殺人犯 在線試讀

1966年,九四局小學(xué)的公審大會上,一個14歲的男孩雙手反綁,被看熱鬧的人用磚頭砸得血肉模糊,對著他的“杰作”——黑紫色的血衣,依然仰著頭,目露兇光,看樣子還想再砍上幾刀。

就因為跟人打架,他懷恨在心,晚上趁著家大人不在,把那家小孩砍了十九刀,后腦勺被砍掉了,孩子命大沒有被砍死,經(jīng)過搶救又活了過來,后腦勺換了一個塑料殼。

這次公審批斗大會以后,這個少年犯,深深地烙在我八歲的心里,太恐怖了,更沒想到的是,這次公審大會的“主角”——陳建,在我參加工作后,會與我相遇,成了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

因為工作關(guān)系,陳建被調(diào)到我的下一道工序上班,并且跟我一個班,我上早班他上早班,我上夜班他也上夜班,我原下一道工序的張師傅被調(diào)到另一個班去了,我跟陳建的接觸也開始多了起來,他屬于正式工調(diào)動,每個月也有獎金,因為我的活好干,所以每天他把我打出來的零件全部干完。

另一個班的張師傅就再也碰不到我打的零件了,有的時候張師傅也跟陳建開玩笑的說“小陳,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小冷打的活,別人的活不好干毛刺老扎手,鉚著還費(fèi)勁,出貨還慢,影響我的速度,就會影響我完成定額”,他笑笑說“你們就別惦記了,誰叫我跟她一個班那”,的確,那時他們兩班的人,都喜歡接手我打出來的零件,我打的零件供不應(yīng)求,除非我一天能干出兩天的活來,才能供得上兩個班的人使用。

自從他調(diào)到我身邊來,我們的話多了起來,工作之余經(jīng)常聊聊天,時間長了,聊的話題也多了,

久而久之,我們互相有了好感,他比我大幾歲,他跟我聊了很多他過去的事情,他十幾歲就回到老家,跟他的爺爺一起生活,他爺爺只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兒子就是他的父親,開始爺孫倆在一起過得還挺好,他有一個姑姑跟他的爺爺住在一個村子,從他的話語里,我知道他的姑姑對他跟他們一家人并不好。

那時他很能吃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他的爺爺嫌棄他太能吃便跟他分家單過,他在生產(chǎn)隊里干活掙的那點工分根本不夠他吃的,他窮的冬天大西北風(fēng)刮著的時候,他房間的窗戶上連一塊窗戶紙都沒有,他經(jīng)常挨餓受凍,餓極了就到處去偷吃的,經(jīng)常被抓住打一頓,她的爺爺跟姑姑根本不管他,他在村子里就像一個沒有人管的野孩子,受別人欺負(fù)還好說,別看他的姑姑爺爺在生活上不管他,也經(jīng)常欺負(fù)他。

我聽了很是心疼他,覺得他過得太苦了,因為饑餓他在村子里誰家都偷,把村子里的人幾乎全部得罪了,村里人都罵他是個混蛋,很多人還不敢惹他。他在村里的生活太苦了,也可以說真是吃不上穿不上,后來他的爺爺還病故了。

十六歲的那年村子里開始征兵,他在村子里實在生活不下去了,他想申請當(dāng)兵去,但是年齡不到十八歲不能去,他的母親從北京回到老家找到村干部,要求把他的年齡從十六歲改成20歲,村干部聽了他媽媽的話,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他的請求,叫他當(dāng)兵去。

他在部隊里一待就是五年,后來轉(zhuǎn)業(yè)在山東的一個工廠工作,又從那個廠子跟陳班長對換調(diào)到我們這個廠子。

我們在一起工作時間長了,我們倆個人的關(guān)系由秘密的好感,變成了公開的情侶,那時,日本有一部電影叫“追捕”正在上映熱播,那時我燙了一頭的長披肩發(fā),真優(yōu)美也梳的是一頭的長披肩發(fā),披散著頭發(fā),飄逸,瀟灑,漂亮,當(dāng)時單位里的同事們都說我們兩個就是電影里的主人公,管他叫杜秋,管我叫真優(yōu)美,時間長了習(xí)慣成自然,杜秋,真優(yōu)美就成了我們倆個人的綽號,以后大家不再叫我們的原名,都是以杜秋,真優(yōu)美相稱。

那三個男孩子的其中之三劉青山,個子不高蔫蔫的,一說話就先笑,走路還低著頭,我們大家給他起名叫“橫路”就是“追捕”里的“橫路敬二”。

其實劉青山長得并不難看,說話一笑,嘴邊還帶有一對酒窩,帶著一對淘氣的眼睛,他也是吃周轉(zhuǎn)糧的農(nóng)民工,因為家里窮還都沒有談上戀愛。

我從陳建那里知道,我搬家回來一上班,他沒想到這個車間里還有這么一位漂亮的小美女,他剛來時在切割機(jī)那上班,跟一個叫馮狗子的人打聽我的情況,那個馮狗子跟他說了我很多的壞話。

我告訴陳建“我以前跟馮狗子在一起扎鐵板的時候,從聊天中我知道,他是我們公社一個叫鐵弓老師的小舅子,我跟那幾個老師都認(rèn)識,馮狗子追求過我,還說我要是需要糧票跟錢,就跟他說話,我沒搭理他,后來,為了離開他的糾纏,我申請調(diào)回鉆床工作,他能跟你編出很多我的壞話,說明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不地道”,他還告訴我說“我又跟劉希打聽你這個人,劉希把你說的可好了,他也說馮狗子這個人很不地道”。

劉希還告訴陳建說“那次我們給她電影票,就想叫小張跟她聊聊,談朋友,沒想到,看完電影,人就不見了,一看沒戲,再也沒有糾纏過她,她這個人上班來,下班走,也不跟別人亂走動,挺穩(wěn)重的一個姑娘”。

他從馮狗子哪里知道了李青宇這個人,問我怎么回事,我如實的告訴他,我們兩個還在萌芽的時候,就被割據(jù)了不再來往。

事情過去這么久了,說實話,那是我的初戀,我的那段感情,那段心跳,現(xiàn)在想起來,心里還隱隱地有些作痛,我一個人的時候,有時把他給我抄寫的那本詩篇翻出來看看,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成為過去,我決定把這個日記本燒掉,忘掉以前的一切。

那些曾經(jīng)想追求過我的人,對我們倆羨慕,嫉妒,恨,在我們的背后也流傳了不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甚至有人還說我跟陳建是電影里的“達(dá)吉跟她的父親”,說我找了一個爹,用這樣的語言惡毒的攻擊我們倆個。

我還從別人的嘴里,也知道了我的師傅背后也沒少說我們倆人的壞話,對于這些,我根本不放在心里,誰不談戀愛,我們一起來的,男男女女,幾乎都有情侶,張慧曾經(jīng)幾次說過我,叫我交個男朋友,我一直沒有吐口。

這次陳建調(diào)來,既然他真心的喜歡我,我不妨也可以試著跟他交往,畢竟在一起上班,還可以一起回家休假,互相也能有一個照應(yīng)。

交通局有一個姓齊的人,他跟陳建年紀(jì)差不多,有一次,他到我們宿舍來找張慧玩,通過聊天,小齊說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陳建,陳建的樣子很面熟。

小齊想了一會,問“陳建你是不是在天津的茶店呆過”,陳建說“是,在哪里呆過幾年”,原來他跟陳建都在天津茶店蹲過監(jiān)獄,我問陳建為什么會去蹲監(jiān)獄,他說“我14歲那年跟別人打架,把人給砍了,全身砍有十幾刀”。

我很快的想起來,在跟父母頭下放的幾個月前,學(xué)校通知去開批斗大會,地點是北京的一個什么小學(xué),我跟同學(xué)們也一起去了。

那天被批判的人里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個是,一個女青年化裝成外國人的模樣,硬闖外國大使館,給她判了一個叛國投敵罪。

另一個,就是一個14歲的男孩子把一個人給砍了十幾刀,批判會上還給大家展示了那件血衣,這兩件事情深深地烙在我的腦海里,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

陳建說就是哪天的批判會他被判了幾年,我也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砍人的孩子竟然在十年后和我在這里相遇,并談情說愛交朋友。

這是出于巧合還是什么原因,我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十年前,我批判過的那個男孩子,我不知道這次的相遇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默默地想著,難道這是上帝有意這樣安排的,叫我跟他在這里相遇,那我就試著來改變他的生活,溫暖他。

我不知道張慧是怎么認(rèn)識小齊的,他們認(rèn)識之后,小齊幾乎每天晚上都來找張慧玩,我們也算認(rèn)識了,原來,小齊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奔著我來的,剛認(rèn)識沒幾天,明知道我在跟陳建交朋友,卻強(qiáng)行的約我某天的早晨8,30到他的單位去找他,如果我不去,就會對我如何如何,他在威脅我。

陳建剛調(diào)來這個廠子沒有幾個月,人生地不熟,小齊對我強(qiáng)行的約會,他束手無策,又不敢惹小齊,又不想叫我去跟他約會,他跟我商量即不得罪小齊又可以不去約會,怎么樣才能解決這件事情。

我想了想,想起了公交車站的一位老大哥,他在這個縣城知青里很有威望,他一定能幫助我解決這個問題。

到了約會的這天早晨,我沒有如約的去找小齊,而是去公交車站找我的哪位老大哥向他求助,小齊他們的單位跟公交車站是挨著的,我看見小齊在他們單位的門口站著正在東張西望,我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的進(jìn)了公交車站,我剛跟老大哥說完小齊的事情。

小齊可能是看見我進(jìn)了公交車站,也從外面追到了車站里面來了,他沒有看見我在哪個房間里,我卻看到了他,老大哥說“你放心吧,這事我來管,以后他不會再去找你的麻煩”,我謝過老大哥走了。

后來我從別的朋友那里知道,那天我走后,老大哥就過去找他,問他“小齊,你今天是不是約我妹妹了?”,小齊看我老大哥的臉色很難看,不敢承認(rèn)約了我,別人還起哄想揍他,老大哥沒有叫別人打他,只是警告他說“小齊,你給我聽好了,以后不許你再到機(jī)械廠去,不許在找我妹妹,要是叫我知道了,小心我就廢了你”。從那以后,哪個姓齊的再也沒有去過我們廠子,沒有找過我的麻煩。

這位老大哥是母親認(rèn)識的,那是1977年夏天發(fā)生的一件事,當(dāng)時我們家還在山區(qū),我還沒有參加工作,老大哥跟一個售票員跑山里的公交車,一個農(nóng)民好像沒有買車票就要下車,售票員不叫他下,跟那個農(nóng)民乘客發(fā)生了口角,并動手打了起來。

他們到衛(wèi)生院去看病,哪個農(nóng)民要訛詐那個售票員,必須給他賠多少多少錢才肯罷休,他們的吵架還招來了不少圍觀者,這些圍觀者都是當(dāng)?shù)厝?,必然的就向著那個不買票的人,也紛紛指向售票員,眼看這局勢有點無法控制,小售票員有可能被圍觀者毆打。

當(dāng)時母親正在衛(wèi)生院上班,聽到外面的吵嚷聲,出來看到這種情況,明白這樣下去小售票員要吃虧,母親在當(dāng)?shù)剡€是有點威望的大夫,不想叫那個售票員被訛詐和毆打,她主動出面來調(diào)解,把事情給解決得很好,并替那個售票員出錢給那名農(nóng)民看病,老大哥他們很感激我的母親,三天后,再進(jìn)山的時候,把錢還給了母親。

一天,老大哥跟那個售票員來我們宿舍找張慧玩,他們本身也是北京知青,他們互相都認(rèn)識,后來跟我聊天他們知道了,我就是哪個曾經(jīng)幫他們解決過問題,女主人的孩子。

老大哥也是一個仗義之人,叫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找他,他會幫忙的,他還是老三屆的知青,年紀(jì)比我大很多,我也真的把他當(dāng)成我的老大哥來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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