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令,我養(yǎng)鬼君鎮(zhèn)萬妖》 章節(jié)介紹
《黃泉令,我養(yǎng)鬼君鎮(zhèn)萬妖》是一部仙俠小說,該小說之所以得到眾多網(wǎng)友的追捧,這得益于小說主角柳長眠江柳的完美人設(shè)設(shè)定。《黃泉令,我養(yǎng)鬼君鎮(zhèn)萬妖》第10章概要:我一邊想著那晚的事,一邊看著墨蒼冥泥像上蓋著的喜帕。他應(yīng)該聽到了柳長眠的話,沒有再出.........
《黃泉令,我養(yǎng)鬼君鎮(zhèn)萬妖》 第10章蛇鬼懷人胎 在線試讀
我一邊想著那晚的事,一邊看著墨蒼冥泥像上蓋著的喜帕。
他應(yīng)該聽到了柳長眠的話,沒有再出手阻止,也是怕一旦出手,誤會(huì)加深。
“鬼君不要多心,我自是信你的?!蔽覍⒛嘞衽趸卮差^,供上香。
不管那晚的異獸是誰引來的,最終墨蒼冥還是救了我和婆婆。
當(dāng)晚,墨蒼冥入夢,卻不提那晚的事。
只是站在床頭,看著自己喜帕遮著的泥像:“還沒給我捏泥像呢,就捏了他。”
聲音有些幽怨,或是用上了法力,以至于我早上醒來,一直在我腦中回蕩。
所以那會(huì)他冷哼是因?yàn)榧刀饰矣H手捏了柳長眠的泥像,沒捏他的?
養(yǎng)鬼,我是專業(yè)的。
一定要滿足供養(yǎng)鬼物的需求。
更何況他還是鬼君,是我的夫君。
唯一麻煩的是,我沒真正和墨蒼冥照過面。
就算我在泥像頭頂懸了雙月,腳下雕了蓮花,可沒有臉,依舊不得其神。
眼看著捏出來的泥像越來越多,一排排的擺在土窯邊。
夢里,墨蒼冥也現(xiàn)身,看著那些得其形,不得其神的泥像,微微搖頭,喜帕上流蘇輕晃,卻又有著低沉的笑聲。
也不知道他這是笑我捏得不好呢,還是什么!
玩了十幾年泥巴,我就不信捏不出來。
就在我認(rèn)真且努力的捏墨蒼冥泥像時(shí),胡胖子和他老劉小蘭來找過我兩次。
第一次是胡胖子病好得差不多了,來感謝我。
他長鱗抓爛的皮膚,都蛻下來了,長了新皮,萎縮的四肢也重新長好。
第二次來時(shí),是三個(gè)月后。
那時(shí)胡胖子紅光滿面,戴著大金表、大金鏈子,連劉小蘭也滿身是金飾。
兩口子喜氣洋洋的,拎了一堆吃的用的、有用的沒用的進(jìn)廟,還給我塞了個(gè)大紅包。
話里話外,就是問我,如果要更好的了供養(yǎng)蛇鬼,要怎么樣?
說話時(shí)胡胖子滿臉的紅光宛如充血,尤其是堆笑時(shí),額頭皺紋堆積,血濃發(fā)黑!
這是極兇的血兆!
我又凝神看了看他,并沒有冤魂纏身,蛇鬼也沒有。
卻還是告誡道:“你和那蛇鬼因殺孽相交,只供不求,才能安生。所求無度,就怕……”
“沒有!沒有!”胡胖子笑著揮手。
打著哈哈:“這不是我感覺對(duì)不起她嗎,多供點(diǎn)?!?/p>
又怕我再多問,放下東西,慌慌張張的就走了。
只是他們倆口子走出廟門后,影子落在地上,卻不是人影,而是兩條蜿蜒爬行的蛇影。
人心不足,蛇欲難填。
他們走沒多久,村長就來了:“江柳啊,胡胖子供的那蛇鬼,是不是太邪性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說,最后一擺手,把事情跟我說了。
胡胖子供養(yǎng)蛇鬼時(shí),在養(yǎng)病,無聊就叫村里人打牌,十打九輸。
某天就叫人買了一大一小兩條蛇,供在蛇像前。
然后趁著大蛇吃小蛇,剛吞到頭的時(shí),兩把剪刀同時(shí)下去,將兩個(gè)蛇頭剪下來,用烤箱烘干,帶在身上。
說這叫吞吃,能在牌桌上,大殺四方,通通吃掉。
打那后,胡胖子十賭十贏。
從原先的打牌消遣,到炸金花、斗牛這種,一把幾萬到幾十萬輸贏的。
這么贏,其他人哪看不出門道。
胡胖子也沒瞞著,把那吞吃蛇頭拿出來,跟大家吹。
私下里,也就有人買蛇想做吞吃。
可兩條蛇裝在籠子里,無論是戳,還是用香燙蛇尾,或是捏開蛇頭往里塞,它們都不吞頭。
最后胡胖子點(diǎn)破,得供在蛇神像前,才可以制出吞吃。
于是村里那些牌友紛紛把買來的蛇,交給胡胖子做吞吃。
“說好贏了錢,抽三成給他,沒贏,就不要?!贝彘L說得唉聲嘆氣。
可拿了吞吃的,逢賭必贏,名聲越來越大。以前不打牌賭博的,也開始找胡胖子做吞吃,去外地賭。
“那吞吃,說要野生的蛇才行,現(xiàn)在市面上蛇都賣貴了,有些實(shí)在不賭的,就成天抓蛇賣。”村長越說越愁。
朝我道:“胡胖子不是打蛇吃蛇,才差點(diǎn)沒命的嗎?”
“現(xiàn)在供了蛇鬼,怎么還殺這么多蛇?!?/p>
“附近十里八鄉(xiāng)的好多工都不打了,就跟著做這個(gè)搞賭博!他們賭就賭吧,還……”
自來黃賭毒,不分家。
蛇族血災(zāi),終究還是落下了。
“這事您肯定阻止過了,您都沒辦法,我就更沒辦法了?!蔽抑皇呛醚园参看彘L。
他的意思,是讓我收了那蛇鬼,免得再做吞吃。
可這蛇鬼,是胡胖子供養(yǎng)的,我管不了。
村長走后,我繼續(xù)努力捏著墨蒼冥的泥像。
就聽到柳長眠細(xì)柔的聲音傳來:“鬼君娘娘何不試著,以血和泥,自然得鬼君神韻?!?/p>
以血和泥,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扭頭看向柳長眠:“山神不去救同族,來我這里做什么?”
柳長眠嘆了口氣,朝我一揖首道:“來求鬼君和娘娘相助!”
“化成蛇鬼的是條白眉蝮蛇,叫阿眉。和她交尾的公蛇與她同在破廟修行了幾十年,應(yīng)該也是有些道行的。”
“可那條公蛇聽說被生生抽出了蛇鞭,慘虐而死,卻并沒有見他化成蛇鬼?”
我原先以為,是那條公蛇沒有道行,所以沒化成蛇鬼。
當(dāng)下看向柳長眠:“這中間是有隱情嗎?”
柳長眠低咳了一聲:“現(xiàn)在胡胖子殺蛇制器,你也沒見到其他蛇的陰魂附在他身上對(duì)吧?”
所有吞吃,都是將蛇供在蛇像前!
我猛的醒悟:“你是說,阿眉吞食同類陰魂?”
她引誘胡胖子做吞吃,就是借著吞魂,壯大自己。
怪不得捏成泥像那天,就有了血煞兇兆。
因?yàn)槟菚r(shí),阿眉已經(jīng)吞食過同類陰魂了!
我瞥眼看向柳長眠:“那山神來我這里,是想如何?”
以他的本事,就算是阿眉成蛇鬼后,吞噬同類陰魂,也應(yīng)該能拿下才是,沒必要求到我這里吧?
柳長眠卻面露難色,低聲道:“阿眉有了身孕,且是人胎,我不能下手?!?/p>
“啊?”我捏在手里的泥,啪的一下就掉地上了。
突然想到那天胡胖子說,在雙蛇交尾時(shí),他們不只是拉出了蛇鞭,還摳了母蛇……
后面問他,也眼神閃爍,有所隱瞞。
阿眉有一定的道行,蛇性本淫,又在好事中間被打斷,就怕當(dāng)時(shí)就受了孕。
怪不得那二麻子和劉瘸子都死了,胡胖子卻還活著!
這阿眉是刻意留著胡胖子的命,供養(yǎng)她和腹中的人蛇胎。
我沉吸了口氣,朝柳長眠道:“這事得先查明一下,是死前受孕,還是最近……”
“好!”柳長眠朝我一揖首。
復(fù)又輕笑道:“那就等娘娘--的好消息?!?/p>
他笑的時(shí)候,眉眼微挑,舌尖微卷,像極了那晚喚我“山神娘娘”時(shí)的調(diào)調(diào)。
我冷哼了一聲:“你那被幽冥青蓮燒焦的鱗長好了?”
柳長眠臉上的笑一僵,沉眼瞥著窯邊那一排排的泥像。
“以后叫我江柳就行了,說話也不用這么捏腔拿調(diào)的?!蔽覍?shí)在受不了他那樣子。
“那你叫我柳長眠就行!”柳長眠低笑了一聲。
又意味深長的道:“你還是太年輕了些,這次被人騙,又被鬼騙。鬼物啊,最會(huì)騙人!”
他話音還沒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