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給我潑醒!我要讓她醒著感受痛苦!”
嘩——
冰冷的鹽水被潑到臉上,何蘇葉剛才因為被割掉右耳痛死過去,現(xiàn)在又痛醒過來。
即便這樣,她也只是緊抿著唇線,一聲不吭,像個固執(zhí)的活死人。
“不說話是吧?”怒極了的女人一把拽住她的頭發(fā)吼:“你說話!我讓你說話!你聾了嗎?”
何蘇葉痛得悶哼了一聲,一雙眼睛冷冷回望著女人的視線。
女人怒極反笑,松開了手說:“看來你真是聾了。既然聾了,耳朵就不需要了?!?/p>
她說著,朝身后的人做了個“上”的手勢,那人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朝著何蘇葉就劈過來。
何蘇葉倏然瞪大眼睛,下一秒,她只覺左耳一陣劇痛,讓她幾乎昏死過去。
女人再次蹲到她面前,從地上撿起了一團夾雜著血水的東西,笑瞇瞇地說:“耳朵不用,就扔了吧?!?/p>
她一揚手,那團東西就被丟了出去。
“這樣的你還拿什么跟我爭?”女人語氣里滿是得意。
“司徒慕蘭!”
何蘇葉用盡全力直起背,清澈的眸子狠戾地盯著司徒慕蘭。
下一秒一個耳光朝她沒有耳朵的右臉打過去,她只覺腦袋又是一陣嗡聲,噬骨的痛。
“賤人!到現(xiàn)在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司徒慕蘭忽然又話鋒一轉(zhuǎn),說:“忘了告訴你,你設(shè)計的機械臂已經(jīng)得獎了,不過是以我的名義提交的,明天我就會名揚全球,而你這個抄襲又出軌的女人,會被全世界唾棄!至于你那個智障妹妹……很快就會來地下陪你!”
司徒慕蘭陰毒地大笑。
何蘇葉倏得看過去,被誣陷抄襲,被陷害出軌都沒什么,但是妹妹是她的底線!
“你要對渺渺做什么!”
司徒慕蘭冷笑:“你都死了,還有誰給她吃喝呢?本來就是個智障,活著也是浪費資源,不如我?guī)湍憬鉀Q!”
“不!一川不會讓你那么做的!”
“一川?你還不知道吧?你出軌那事可不是我設(shè)計的,是他,你最愛的男人。你們結(jié)婚這幾年你以為他不碰你是尊重你?他是惡心!一個高中就失去清白的賤人!他只是忍著惡心利用你而已!蠢貨!”
“閉嘴!”
十年前,她被自己的表妹設(shè)計,失了身,人生從那一刻開始崩裂,可那不是她自愿的,她以為……江一川不在意這個,原來都是欺騙和利用!
何蘇葉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只有分毫距離她就能弄死司徒慕蘭!
但隨后扣著她的鐵鏈“哐當(dāng)”一聲被拉直了,司徒朝她的膝蓋一踢,她膝蓋重重磕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司徒慕蘭不耐煩地擦掉沾血的手,命令保鏢:“把人帶進(jìn)來。”
黑胖的乞丐被兩個保鏢扯進(jìn)來。
司徒慕蘭輕蔑地看向何蘇葉,說:“姐妹一場,你死之前我再送你個禮物?!?/p>
她一記響指,那精神混沌的乞丐被保鏢推到何蘇葉身上。
“??!走開!”何蘇葉尖叫,但她的手腕被粗重的鐵鏈扣著,根本逃不開。
司徒慕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說:“都是男人,別嫌臟了,反正你本來也不干凈。如果你干凈一點的話,一川也不會這么嫌棄你。哦對了,你的設(shè)計稿是他送給我參賽的?!?/p>
何蘇葉一愣,喉間腥甜,雙目赤紅。
江一川……她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從頭到尾,她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結(jié)束之后,把她剝皮喂狗,別留痕跡。我現(xiàn)在要去和墨少一起走頒獎典禮的紅毯了,何蘇葉,好好享受。”
地下室的燈“滋滋”響著,光影一閃一閃,何蘇葉瞪大眼睛,瞳孔縮成一點。
鐵門關(guān)上,隔絕了司徒慕蘭的聲音。
“讓你的人確認(rèn)她被狗吃完了再走?!币坏缆牪惶媲械穆曇粼陂T口響起。
何蘇葉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過。
在乞丐的手伸向她的衣襟之前,何蘇葉顫著睫決然咬下自己的舌頭!
她自小被稱為天才少女,卻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相信別人,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如果善良是病,她活該死無全尸!
司徒慕蘭!江一川!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黑夜被閃電劈成兩半,暴雨伴著滾雷砸下來。
書友評價
作者錦夏末的這部小說《重生冷妻A爆了》,故事真實而不落俗套,情感細(xì)膩而不滑膩,讓人讀了如食蜂蜜一般,甜進(jìn)心房,久久韻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