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進臥室,溫南星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準(zhǔn)時醒來。
床的另一側(cè)已經(jīng)空了,被子整齊地疊放在一旁,仿佛從未有人睡過。
她伸手摸了摸床單,觸感冰涼,商陸已經(jīng)起床很久了。
昨晚的記憶涌上心頭,溫南星耳根微熱。
她沒想到商陸會那么干脆地尊重她的決定,甚至沒有一絲不悅。
她起身洗漱,換上昨天帶來的衣服。
商陸的睡衣被她整齊地疊好放在床頭,真絲睡衣則被她小心地收進了包里,這件衣服實在不適合在商家穿第二次。
主宅里,陸秋瀾正在用早餐。
"南星,昨晚睡得還好嗎?"她微笑著問。
溫南星點頭:"很好,謝謝媽。"
"阿陸去公司了,"陸秋瀾示意傭人上早餐,"你要回藍山一號嗎?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回去。"
早餐后,溫南星告別婆婆,獨自駕車離開商家老宅。
***
濟世堂中醫(yī)院。
溫南星剛換上白大褂,方月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來:"南星!你聽說了嗎?醫(yī)院新來了個急診科主任!"
"嗯?"溫南星整理著桌上的病歷,頭也不抬,"怎么了?"
"據(jù)說超級帥!"蘇靈興奮地比劃著,"昨天只是來辦入職手續(xù),就迷倒了一群小護士!"
溫南星失笑:"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又不是來我們中醫(yī)部。"
"哎呀,美好的事物要共同欣賞嘛!"方月湊過來,"聽說他叫徐晏清,是從美國回來的......南星?你怎么了?"
溫南星的手頓在半空,病歷本"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徐晏清!
不會這么巧吧,可能同名同姓。
"沒、沒事。"她彎腰撿起病歷本,強自鎮(zhèn)定,"只是有點累了。"
方月狐疑地看著她,但很快被護士叫走了。
溫南星坐在椅子上沉思…怎么回京市了?
五年了。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這個名字。
***
仁和中醫(yī)館的午后,陽光灑在診室的桌面上。
溫南星正在給一位患者把脈。
"肝火旺盛,脾胃虛弱。"她收回手,提筆寫下藥方,"我先給您開七副藥,早晚各一服,忌辛辣生冷。"
患者連連道謝,拿著藥方離開。
診室門剛關(guān)上,方月就探頭進來:"南星!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溫南星頭也不抬地整理病歷:"徐晏清?"
"你怎么知道?!"方月瞪大眼睛,"他剛才在中醫(yī)館門口轉(zhuǎn)悠,好像在等人。"
溫南星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合上病歷本:"可能是找其他醫(yī)生有事。"
"才不是呢!"方月神秘兮兮地湊近,"他問護士你在哪個診室!"
溫南星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你們真的認識啊?"方月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他叫你"南星",叫得可親熱了!"
"只是以前的學(xué)長。"溫南星語氣平淡,"不熟。"
話音剛落,診室門被輕輕叩響。
徐晏清站在門口,白大褂隨意地搭在肩上,笑容溫和:"南星,有空聊聊嗎?"
***
中醫(yī)院的小花園里,
"你變了很多。"徐晏清打量著溫南星,"比以前更沉穩(wěn)了。"
溫南星靠在石欄上,語氣疏離:"徐醫(yī)生有什么事?"
"別這么生疏。"徐晏清苦笑,"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彌補當(dāng)年的錯誤。"
書友評價
讀罷《替嫁后,禁欲商總破戒了》之后,很是感慨作者唐僧的緊箍咒在文學(xué)方面的天賦,既可以做到天馬行空,揮灑自如,又可以運籌帷幄,引人入勝。希望唐僧的緊箍咒多多出品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