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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檔:我在爆炸中永生

死亡回檔:我在爆炸中永生瘋魔判官

主角:尉遲凜阮清
初看青銅,實為王者!如此形容當(dāng)今年輕小說家瘋魔判官一點也不為過!他一出道,便是C位!他的小說《死亡回檔:我在爆炸中永生》更是讓他一戰(zhàn)成名!該小說主要講述的是:死亡初體驗澄明市下午三點,陽光被厚重的云層過濾得有些蒼白,懶洋洋地灑在“時光印記”咖啡館的落地窗上。空氣里浮動著咖啡豆烘焙后特有的焦香,混合著甜膩的糕點...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7-04 08:4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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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死亡初體驗澄明市下午三點,陽光被厚重的云層過濾得有些蒼白,

懶洋洋地灑在“時光印記”咖啡館的落地窗上??諝饫锔又Х榷购姹汉筇赜械慕瓜?,

混合著甜膩的糕點氣息,織成一張名為“日?!钡臏赝叹W(wǎng)。尉遲凜坐在靠窗的老位置,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溫?zé)岬目Х缺?。杯子里,濃縮咖啡的油脂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一層黯淡的薄膜。

他對面,大學(xué)室友兼損友陳明正唾沫橫飛地講述他昨晚在虛擬實境游戲里如何“大殺四方”,

如何“神操作”逆轉(zhuǎn)戰(zhàn)局,激動得手舞足蹈,差點打翻旁邊一位女士剛點的卡布奇諾。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陳明慌忙道歉,

對著那位妝容精致的年輕女士擠出一個尷尬的笑臉。女士皺著眉,

嫌棄地?fù)哿藫蹫R到**版手袋上的幾滴奶泡,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拔艺f老凜,

”陳明縮回脖子,壓低聲音,試圖把話題拉回尉遲凜身上,掩飾自己的窘迫,

“別老盯著你這杯‘冷萃化石’發(fā)呆??!昨天那個‘意識云端’的發(fā)布會看了沒?

天啟研究所那個概念片,嘖嘖,感覺離‘人類意識永生’就差臨門一腳了!

你說咱們這代人有戲沒?”尉遲凜的視線從窗外熙攘的行人身上收回,

掠過陳明興奮得發(fā)紅的臉,落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繅Φ年幱敖锹?,

那個位置似乎永遠(yuǎn)被同一個人占據(jù)。一個年輕女孩,阮清。她總是獨自一人,

面前攤開一本厚重的、封面沒有任何標(biāo)識的硬殼書。她的閱讀姿態(tài)有種近乎固執(zhí)的專注,

微垂的頸項線條優(yōu)美而疏離,仿佛周圍的熱鬧喧囂都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

尉遲凜不是第一次注意到她,她像咖啡館背景里一個固定而沉默的符號。“誰知道呢。

”尉遲凜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句,端起杯子想再喝一口已經(jīng)涼透的咖啡。

就在杯沿即將碰到嘴唇的瞬間,一股極其細(xì)微、卻尖銳得足以刺穿所有日常雜音的氣味,

猛地鉆入他的鼻腔。那不是咖啡的焦香,也不是甜點的氣息。

是某種金屬被急速加熱到極限、瀕臨熔毀前散發(fā)出的…灼熱鐵銹味?

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類似劣質(zhì)塑料焚燒的刺鼻化學(xué)氣息。這味道一閃而逝,

快得像幻覺。尉遲凜的動作僵住了,杯壁的冰冷觸感清晰地傳遞到指尖。他猛地抬頭,

銳利的目光像探照燈般掃過整個咖啡館。吧臺后面,

年輕的咖啡師阿哲正專注地拉著一杯新咖啡的花,蒸汽棒噴出的白氣發(fā)出柔和的嘶嘶聲。

角落里的阮清似乎翻過了一頁書,指尖在書頁邊緣輕輕滑過,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陳明還在喋喋不休地描繪著意識上傳后的虛擬天堂。鄰桌的情侶依偎著刷著各自的智環(huán)光屏,

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一切都完美地鑲嵌在“正?!钡膱D景里。是錯覺?尉遲凜皺緊眉頭,

心臟卻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不祥的預(yù)感毫無道理地彌漫開來。下一秒。世界消失了。

沒有巨響先行宣告,沒有火光作為預(yù)演。巨大的、純粹的、壓倒一切的毀滅力量,

毫無征兆地,從咖啡館的內(nèi)部,或者更確切地說,從它堅實的地基深處,轟然爆發(fā)!

時間仿佛被猛地抽走了一幀。尉遲凜只感覺一股無法想象、無法抗拒的沖擊波,

像一堵由純粹暴力構(gòu)成的、無形的鋼鐵巨墻,狠狠地、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在了他的身上。

“轟————?。?!”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這才姍姍來遲,粗暴地撕裂了空氣,

明的絮叨、咖啡機(jī)的嘶鳴、情侶的低語、輕柔的背景音樂——將它們徹底碾碎成虛無的粉末。

玻璃窗在尉遲凜眼前瞬間粉碎。不是破裂,是粉碎!

億萬片鋒利的、閃耀著午后殘陽光點的碎片,如同被激怒的銀色蜂群,

以超音速狂暴地噴射而出,劈頭蓋臉地向他覆蓋而來!視野被刺眼的白光徹底吞噬。

緊隨其后的,是絕對的黑暗,以及深入骨髓、碾碎靈魂的劇痛。

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脆響,密集得如同踩碎了一大片枯枝敗葉。

灼熱的氣浪像巖漿般灌入他的口鼻和肺部,燒灼感瞬間扼殺了呼吸的本能。意識像風(fēng)中殘燭,

搖曳著,掙扎著,被那無邊的黑暗和劇痛無情地拖拽、吞噬。最后一點殘存的感知里,

似乎有溫?zé)岬摹⒄吵淼囊后w濺到了臉上,帶著濃重的鐵銹味。也許是自己的血,

也許是旁邊某個倒霉蛋的碎塊。世界,徹底沉寂。第二章:五分鐘倒帶黑暗,

粘稠、冰冷、無邊無際的黑暗。然后,一絲微弱的光感刺了進(jìn)來,

伴隨著一種奇異的…拉扯感。仿佛沉在深海的溺水者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拽向水面。

“嗡——”一聲輕微但清晰的耳鳴在顱腔內(nèi)震蕩。尉遲凜猛地睜開了眼睛!

刺目的午后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毫無遮擋地撞入他的瞳孔,

晃得他眼前瞬間一片模糊的金星亂舞。他下意識地抬手遮擋,指尖觸碰到溫?zé)岬谋凇?/p>

咖啡杯?他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那只熟悉的白色瓷杯,

杯壁上印著“時光印記”的Logo。里面那層凝結(jié)的咖啡油脂膜,

在光線下呈現(xiàn)出油潤的反光。溫暖…陽光…咖啡香氣…陳明喋喋不休的聲音…“喂!老凜!

你丫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啊?

昨天那個‘意識云端’發(fā)布會……”陳明那張因為激動而微微漲紅的臉,帶著一絲不滿,

湊得很近。他手舞足蹈的動作,正進(jìn)行到那個差點打翻旁邊女士卡布奇諾的危險弧度。

一切都和……剛才一模一樣?不,不是剛才!是爆炸前!

尉遲凜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投入沸騰的油鍋!

恐懼和荒謬感如同兩條毒蛇,瞬間纏緊了他的脊椎。他猛地扭頭,目光越過陳明晃動的肩膀,

急切地投向那個靠墻的角落。陰影里,阮清依舊安靜地坐在那里。厚重的硬殼書攤在桌面,

她的手指正停留在書頁的邊緣,似乎剛剛翻過一頁。陽光無法完全照亮她所在的位置,

只能勾勒出她專注而安靜的側(cè)影輪廓,像一尊沉靜的雕像。不是夢!那撕心裂肺的劇痛,

那骨骼碎裂的脆響,那灼熱窒息的感覺,真實得如同烙印在靈魂深處!爆炸!五分鐘!

這兩個詞像燒紅的烙鐵,燙在他的思維里。時間,在倒流!他回到了爆炸發(fā)生前的五分鐘!

“跑!”一個嘶啞的、仿佛被砂紙磨過的聲音從他喉嚨里擠出來,

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源自死亡深淵的驚悸。“啥?

”陳明被他突如其來的低吼和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動作僵在半空,困惑地看著他,

“跑什么跑?你咖啡喝多了上頭了?”鄰桌的情侶也聞聲看了過來,女孩微微皺眉,

眼神里帶著被打擾的不悅。咖啡師阿哲停下了拉花的動作,好奇地望向這邊。

尉遲凜根本沒時間解釋!他粗暴地一把推開擋路的陳明,

力道大得讓猝不及防的陳明踉蹌著撞在旁邊的桌子上,發(fā)出一聲痛呼和杯碟碰撞的脆響。

“哎喲!尉遲凜你瘋了?!”陳明捂著被撞疼的胳膊大叫。尉遲凜充耳不聞。

求生的本能像高壓電流般驅(qū)動著他的四肢。他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困獸,猛地從座位彈起,

帶翻了椅子,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他的目標(biāo)異常明確——咖啡館深處,

那個畫著綠色奔跑小人標(biāo)志的安全出口通道!沖!他用盡全身力氣狂奔!

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敲擊出急促、慌亂的鼓點,撞開擋路的空椅子,

帶起的風(fēng)掀動了旁邊客人桌上的餐巾紙。周圍瞬間響起一片低低的驚呼和抱怨。

“這人干嘛呢?”“喝多了吧?”“保安!保安呢?”時間!時間在瘋狂流逝!

尉遲凜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的聲音,

每一次跳動都在為那即將到來的毀滅倒數(shù)!他像一顆出膛的炮彈,

直直撞向那扇厚重的、漆成綠色的安全門!肩膀狠狠頂在金屬門板上!“砰!

”門應(yīng)聲向內(nèi)彈開,一股混合著灰塵和淡淡霉味的、稍顯陰涼的空氣撲面而來。

門后是光線昏暗、堆放著少許雜物的樓梯間,向下延伸的臺階通往建筑內(nèi)部更深的地方。

尉遲凜一步跨入,心頭剛涌起一絲劫后余生的狂喜——轟!??!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方式,

毀滅再次降臨!但這一次,他離爆炸的中心更近了!狂暴的沖擊波不再是隔空拍擊,

而是像一柄無形的萬噸巨錘,從樓梯井的深處,帶著毀滅一切的咆哮,自下而上,

狠狠地、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他的身上!他甚至來不及感受到任何疼痛。

視野被純粹的白光和熾熱的橙紅瞬間填滿、撕碎。

腳下的混凝土臺階像脆弱的餅干一樣崩裂、瓦解、向上拋飛!

頭頂?shù)臉前灏l(fā)出令人牙酸的**,巨大的裂縫如同黑色的閃電般瞬間蔓延開來。

一塊巨大的、帶著扭曲鋼筋的混凝土預(yù)制板,在滾滾濃煙和飛濺的碎石中,如同死神的鍘刀,

從尉遲凜頭頂轟然墜落!“不——!”他最后殘存的意識只來得及發(fā)出一個無聲的吶喊。

黑暗,帶著千鈞的重量,將他徹底碾碎、埋葬。意識沉入冰冷粘稠的虛無深淵之前,

他似乎聽到了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無數(shù)重疊的、凄厲絕望的尖叫。第三章:死線邀約黑暗。冰冷。

下墜。又是那熟悉的、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拉扯感?!拔恕倍Q聲如同退潮的海浪,

緩緩減弱。尉遲凜猛地吸了一口氣,像溺水者終于沖破水面,胸膛劇烈起伏。

他再次睜開了眼睛。依舊是那刺目的午后陽光,透過落地窗,在桌面投下明亮的光斑。

手中咖啡杯溫?zé)岬挠|感真實得近乎殘忍??諝饫飶浡Х认愫吞瘘c氣息。

陳明那張因興奮而漲紅的臉就在眼前,嘴巴開合著,

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他臉上:“……就差臨門一腳了!你說咱們這代人有戲沒?

”鄰桌女士那杯卡布奇諾的奶泡頂端,一個漂亮的葉子拉花剛剛完成,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她正優(yōu)雅地拿起小勺。角落陰影里,阮清的手指停留在書頁邊緣,似乎下一秒就要翻動。

第三次!尉遲凜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撞擊,每一次搏動都帶來一陣瀕死的窒息感。

冷汗瞬間浸透了他的后背,握著咖啡杯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微微顫抖。

他強(qiáng)迫自己,用盡全身的意志力,壓下那幾乎要沖破喉嚨的尖叫和拔腿就跑的沖動。

前兩次的死亡像冰冷的毒液注入他的血管。直接跑向安全通道是死路!那該死的爆炸源,

就在下面!怎么辦?哪里安全?!他的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運轉(zhuǎn),

腎上腺素在血液里奔涌。目光如同雷達(dá),在咖啡館有限的空間里急速掃視。吧臺?

那里靠近操作間,可能有易燃物!靠窗?巨大的落地窗是致命的破片源!中央?yún)^(qū)域?空曠,

沒有任何遮蔽!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開始淹沒他的腳踝。時間在一秒一秒地?zé)o情流逝,

滴答作響的死神腳步清晰地敲打在他的神經(jīng)末梢。就在他幾乎要被這巨大的壓力碾碎時,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猛地定格在那個角落!阮清!她不知何時抬起了頭。沒有看書,

沒有看窗外,沒有看任何混亂的源頭。那雙沉靜如深潭的眼睛,

穿透了咖啡館內(nèi)虛假的平和空氣,穿透了奔逃的顧客和翻倒的桌椅,直直地、精準(zhǔn)地,

落在了尉遲凜的臉上!她的眼神里沒有驚恐,沒有慌亂,

只有一種洞悉一切的、近乎非人的冷靜。甚至…還有一絲極淡的、難以捕捉的悲憫?

她白皙的手指離開了書頁,極其輕微地、卻又無比明確地,對著尉遲凜的方向,勾了勾食指。

一個無聲的召喚。去她那里?!尉遲凜的思維瞬間凍結(jié)了。那個角落?那里緊貼著承重墻,

旁邊只有一條狹窄的過道通往后面的洗手間區(qū)域……那里能安全?前兩次死亡的經(jīng)驗告訴他,

整個咖啡館的地基都在震動!但…她看到了!她看到了他的死亡循環(huán)?這怎么可能?!

“跑?。”耍。 币粋€尖銳刺耳、破了音的嘶吼猛地炸開,

是那個差點被陳明撞翻卡布奇諾的女士。

她終于也嗅到了空氣中那絲若有若無、卻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屬灼熱和化學(xué)焚燒的氣味,

臉上精致的妝容被極致的恐懼扭曲,她像被燙到一樣從座位上彈起來,撞翻了椅子,

歇斯底里地尖叫著,像沒頭蒼蠅一樣沖向門口!這聲尖叫如同引爆了火藥桶!“什么?!

”“爆炸?!”“啊——?。?!”驚恐的浪潮瞬間席卷了整個咖啡館!

喊聲、桌椅被粗暴推倒的碰撞聲、杯碟摔碎的脆響……各種聲音混合成一片令人崩潰的噪音!

人群徹底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像驚弓之鳥,本能地涌向最近的大門!

推搡、擁擠、咒罵……場面瞬間失控,一片混亂!混亂像沸騰的潮水,

瞬間淹沒了整個咖啡館。

叫、絕望的哭喊、桌椅被粗暴撞翻的巨響、杯碟摔碎的刺耳脆裂聲……所有聲音絞纏在一起,

形成一股令人頭皮發(fā)麻、心神俱裂的噪音狂潮!人群徹底失去了理智,

化作一股盲目奔涌的濁流,本能地、瘋狂地涌向那幾扇象征著“外面”的玻璃大門!

狹窄的出口瞬間成了地獄的瓶頸。強(qiáng)壯的男人粗暴地推開擋路的婦孺,

老人被撞倒在地發(fā)出痛呼,孩子的哭聲尖銳刺耳。一張張扭曲的臉龐上寫滿了最原始的恐懼,

推搡,咒罵,踐踏……空氣中彌漫開絕望的汗臭和失控的氣息。

尉遲凜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每一次搏動都擠壓著所剩無幾的空氣?;靵y就在身邊爆發(fā),

如同泥石流般裹挾著一切。但他眼中只剩下那個角落,

只剩下阮清那雙穿透混亂、沉靜得近乎冷酷的眼睛。那根勾起的食指,像黑暗中唯一的路標(biāo)。

沒有時間猶豫了!賭!尉遲凜猛地吸了一口氣,肺部**辣地疼。

他不再看那混亂奔逃的人群,不再看那扇即將成為死亡漩渦中心的大門。他咬緊牙關(guān),

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爆發(fā)出全部的力量和速度,

朝著與人群完全相反的方向——那個靠墻的角落——發(fā)足狂奔!“滾開!”他低吼著,

撞開一個擋在路徑上、正試圖扶起倒地同伴的年輕男人?!拔?!你往哪跑?!門在那邊!

”吧臺后,咖啡師阿哲探出半個身子,臉上混雜著驚恐和不解,對著尉遲凜的背影嘶聲大喊。

他的聲音瞬間被更大的哭喊聲淹沒。尉遲凜充耳不聞。他像一頭蠻牛,撞開翻倒的椅子,

踏過地上狼藉的咖啡漬和蛋糕殘渣,每一步都踏在瘋狂跳動的心臟上。三米,兩米,

一米……他離那個角落越來越近!阮清依舊坐在那里,姿勢幾乎未變。

混亂的光影在她沉靜的側(cè)臉上掠過,卻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她的目光牢牢鎖定在尉遲凜身上,

看著他像一顆炮彈般沖過來。當(dāng)尉遲凜離她只有一步之遙,

帶著一身汗水和混亂的氣息猛地剎住腳步時,阮清終于動了。

她一直放在桌下的右手閃電般抬起,沒有多余的動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

她的手中握著一個拳頭大小、表面布滿蜂窩狀孔洞的銀灰色金屬裝置,像個奇怪的扁圓盒子。

在尉遲凜沖到她桌前的瞬間,

阮清猛地將那裝置狠狠拍在兩人座位之間的、緊貼著承重墻的地面上!

“嗡——”一聲低沉卻極具穿透力的蜂鳴瞬間響起!那裝置接觸地面的剎那,

一層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極淡的幽藍(lán)色光膜,如同一個瞬間膨脹的肥皂泡,以裝置為中心,

驟然擴(kuò)散開來,堪堪將阮清、尉遲凜以及他們身下的桌椅籠罩在內(nèi)!光膜形成的瞬間,

外面的世界仿佛被隔開了一層毛玻璃。

奔逃人群的扭曲面孔、絕望的嘶吼、推搡的混亂動作……都變得模糊、扭曲,

聲音也像是隔著一層厚重的水,變得沉悶而遙遠(yuǎn)。尉遲凜驚魂未定,劇烈地喘息著,

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他下意識地看向阮清,嘴唇翕動,想問這是什么,

想問她是誰……就在這時——轟?。。?!比前兩次更加狂暴、更加沉悶的爆炸聲,

如同沉睡地底的遠(yuǎn)古巨獸發(fā)出的終極咆哮,猛地從腳下炸響!這一次,爆炸的源頭似乎更深,

力量更集中!整個咖啡館劇烈地、垂直地向上跳動了一下!

仿佛被一只無形巨手從地底狠狠錘擊!尉遲凜感覺腳下堅實的地面瞬間變成了狂暴的海面!

恐怖的震動讓他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頭頂華麗的吊燈瘋狂搖擺,

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金屬**,隨即猛地墜落下來,在光膜外幾厘米的地方轟然砸碎,

玻璃碎片和零件如同暴雨般濺射!巨大的承重柱表面,

堅硬的混凝土和裝飾瓷磚像被無形的巨爪撕開,蛛網(wǎng)般的裂縫瞬間爬滿,

發(fā)出令人心悸的碎裂聲!外面模糊扭曲的景象中,可以看到整個空間在瘋狂變形、崩塌!

然而,尉遲凜和阮清所在的這個被幽藍(lán)光膜籠罩的、不足兩平米的空間,

卻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塊礁石!劇烈的震動被極大削弱,傳到腳下時只剩下強(qiáng)烈的顛簸感。

那些足以致命的巨大碎石、扭曲的金屬構(gòu)件、如雨墜落的裝飾物,

在碰到那層看似脆弱的幽藍(lán)光膜時,竟然如同撞上無形的彈性屏障,紛紛被彈開或滑落!

只有細(xì)微的漣漪在光膜表面蕩漾開來。安全!真的安全!尉遲凜靠在冰冷的墻壁上,

渾身脫力,冷汗浸透了襯衫,粘膩地貼在背上。他大口喘著粗氣,

劫后余生的巨大沖擊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他扭過頭,看向幾步之外的阮清。

她依舊保持著拍下裝置的姿勢,單膝跪地,一只手撐在地面維持著某種平衡。

她的臉色比剛才更蒼白了幾分,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顯然維持這個能量場對她來說也絕不輕松。但她那雙沉靜的眼睛,此刻卻亮得驚人,

正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光膜外那如同地獄繪卷般的崩塌景象。當(dāng)最劇烈的第一波沖擊過去,

爆炸的余波還在讓整棟建筑發(fā)出痛苦的**時,阮清猛地抬頭,看向尉遲凜,

語速快得像射出的子彈,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緊迫:“跟我走!現(xiàn)在!

否則你活不過下一個五分鐘!”她不等尉遲凜有任何反應(yīng),迅速站起身,

一腳踢開旁邊被震倒擋住去路的椅子。

她彎腰拔起那個嵌在地板里、光芒開始變得明滅不定的銀灰色裝置。隨著裝置離地,

那層幽藍(lán)的光膜如同斷電般瞬間消失。隔絕感消失,

外界的慘烈景象和刺鼻的硝煙、粉塵、血腥味瞬間撲面而來,嗆得尉遲凜劇烈咳嗽。

倒塌的桌椅堆成小山,碎裂的玻璃像鉆石般鋪滿地面,

粘稠的、暗紅色的血跡在塵埃中顯得格外刺目。**聲、哭泣聲在廢墟各處微弱地響起。

阮清沒有絲毫停頓,她像一只敏捷的獵豹,

徑直沖向角落后方那條狹窄的、通往洗手間和員工區(qū)域的過道!“走!

”她頭也不回地低喝一聲,聲音在彌漫的煙塵中異常清晰。尉遲凜看著她的背影,

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片如同被巨獸啃噬過的、人間地獄般的咖啡館廢墟。

那些模糊的面孔…他們……一股冰冷的寒意夾雜著巨大的憤怒和無法理解的荒謬感涌上心頭。

但阮清那句“活不過下一個五分鐘”如同冰冷的鋼針,扎穿了他所有的猶豫和混亂。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廢墟,牙關(guān)緊咬,眼中爆發(fā)出孤注一擲的決絕,猛地轉(zhuǎn)身,

朝著阮清消失的過道口,一頭扎了進(jìn)去!

第四章:永生的代價狹窄的后巷彌漫著刺鼻的垃圾腐臭和潮濕的霉味,

與咖啡館內(nèi)殘留的硝煙粉塵混合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氣息。

冰冷的雨水不知何時開始淅淅瀝瀝地落下,敲打著銹跡斑斑的鐵皮垃圾桶蓋,

發(fā)出單調(diào)沉悶的聲響。尉遲凜背靠著冰冷粗糙的磚墻,劇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吸氣,

都帶著**辣的痛楚,混合著巷子里污濁的空氣灌入肺中。雨水順著他的頭發(fā)、臉頰流下,

滑進(jìn)領(lǐng)口,帶來陣陣寒意,卻無法澆熄他心中翻滾的驚濤駭浪。他死死盯著幾步之外,

同樣被雨水打濕了肩頭、正警惕地觀察著巷子兩頭的阮清?!斑@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嘶啞,像破舊的風(fēng)箱,壓抑的怒火和恐懼在字句間燃燒,“那爆炸!那個罩子!

還有你……你怎么知道?!”他猛地向前一步,幾乎要揪住阮清的衣領(lǐng),

“你怎么知道我會死?!你怎么知道時間在倒流?!”阮清沒有躲閃,只是平靜地轉(zhuǎn)過頭。

雨水打濕了她額前的幾縷碎發(fā),貼在白皙的皮膚上。她的眼神依舊沉靜,

但深處卻翻涌著一種復(fù)雜的、沉重的疲憊,像背負(fù)著無形的枷鎖?!拔具t凜,”她開口,

聲音在雨聲中顯得異常清晰,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

“‘死亡回檔’…這就是你能力的名字?!蔽具t凜如遭雷擊,僵在原地:“能力?我…我的?

”“每一次死亡,都會讓你回到事件發(fā)生前的五分鐘。”阮清的聲音沒有起伏,

像是在陳述一個冰冷的公式,“代價是……”她頓了頓,目光銳利地刺入尉遲凜的眼底,

一字一句,清晰無比:“你自身的生命時間。”生命時間?!尉遲凜瞳孔驟然收縮,

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瞬間竄上天靈蓋!他下意識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心臟在掌下瘋狂跳動。

每一次死亡…都在燃燒自己的壽命?!咖啡館里那三次撕心裂肺的毀滅體驗帶來的虛弱感,

此刻仿佛找到了源頭,沉重地壓了下來?!盀椤瓰槭裁词俏??

”他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耙驗槟泱w內(nèi)有‘源種’?!比钋宓哪抗鈷哌^巷口,

確認(rèn)安全后迅速轉(zhuǎn)回,“一種理論上能改寫生命形態(tài)的‘鑰匙’。天啟研究所,

他們的‘人類補完計劃’……核心就是它。他們需要活體樣本,

需要穩(wěn)定的‘源種’載體來達(dá)成所謂的‘意識永生’?!彼恼Z氣里充滿了冰冷的嘲諷,

“你,尉遲凜,就是他們最新、也最接近成功的實驗品。今天的爆炸,不是意外,是清洗!

清除所有可能暴露的知情者,同時回收你!”“實驗品?清洗?!

”巨大的荒謬感和被玩弄的憤怒瞬間淹沒了尉遲凜,“他們是誰?那個研究所?!

”“跟我來!”阮清沒有回答,

她的目光猛地投向巷子深處一個毫不起眼的、被涂鴉覆蓋的金屬檢修門,“沒時間了!

他們的追蹤者不會放過我們!‘源種’的波動在你每次回檔后都會短暫爆發(fā),

像黑夜里的燈塔!”她話音未落,巷口的方向,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嘯叫劃破雨幕!

兩道刺目的白光如同探照燈,粗暴地撕裂了巷口的昏暗!“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

目標(biāo)與‘清道夫’在一起!堵住出口!優(yōu)先回收‘源種’!

”一個冰冷、毫無感情的電子合成音通過擴(kuò)音器傳來,帶著金屬的質(zhì)感,

在狹窄的巷道里激起令人心悸的回響。沉重的腳步聲如同密集的鼓點,

伴隨著金屬裝備碰撞的鏗鏘聲,從巷口和巷尾同時快速逼近!人影憧憧,

在車燈和雨幕的切割下,如同從地獄爬出的剪影?!白?!”阮清厲喝一聲,

猛地拽了尉遲凜一把,轉(zhuǎn)身就向那個檢修門沖去!尉遲凜被拽得一個趔趄,

求生的本能壓倒了震驚和憤怒,他立刻跟上。雨水模糊了視線,

腳下濕滑的垃圾和污水讓他步履踉蹌?!罢咀?!最后一次警告!放棄抵抗!

”冰冷的電子音緊追不舍?;卮鹚氖侨钋孱^也不回甩出的一道銀光!

那是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精準(zhǔn)地射向巷口追來的黑影?!芭椋 币宦暢翋灥谋?,

并非火光,而是瞬間膨脹開一大團(tuán)濃得化不開的、帶著強(qiáng)烈**性氣味的白色煙霧!

瞬間將巷口吞沒,也遮蔽了刺目的車燈?!翱瓤?!是強(qiáng)效遮蔽彈!”“小心!

目標(biāo)可能攜帶非制式武器!”追兵中傳來幾聲壓抑的咳嗽和低吼,腳步明顯被阻了一瞬。

借著這短暫的空隙,阮清已經(jīng)沖到檢修門前。她沒有尋找鎖孔,而是直接抬起右手腕,

露出一個造型簡潔、類似運動手環(huán)的黑色裝置。

裝置側(cè)面射出一道細(xì)細(xì)的、不斷變換頻率的紅色光束,

掃過門上一個不起眼的、被涂鴉覆蓋的感應(yīng)區(qū)?!暗巍菄}!”一聲輕微的電子音,

厚重的金屬門應(yīng)聲向內(nèi)彈開一條縫隙,露出后面向下延伸的、散發(fā)著潮濕鐵銹味的黑暗階梯。

“快進(jìn)去!”阮清側(cè)身讓開入口,急促地對尉遲凜喊道,

同時警惕地注視著后方被煙霧籠罩的巷口和正在快速逼近的巷尾追兵。尉遲凜毫不猶豫,

矮身鉆進(jìn)了門內(nèi)。一股濃重的、混合著機(jī)油和地下泥土的陰冷氣息撲面而來。他立刻轉(zhuǎn)身,

準(zhǔn)備接應(yīng)阮清。就在阮清一只腳即將踏入門口的剎那——“咻!

”一聲極其輕微、卻令人汗毛倒豎的破空聲!不是從巷口,也不是從巷尾!而是從側(cè)上方!

巷子旁邊一棟廢棄建筑的二樓破窗處!一道幽藍(lán)色的、只有手指粗細(xì)的致命光束,

如同毒蛇的芯子,撕裂雨幕,無聲無息地電射而至!目標(biāo),赫然是尉遲凜的心臟!太快了!

快到尉遲凜只來得及捕捉到眼角余光中那一閃而逝的致命藍(lán)芒!

身體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死亡的氣息瞬間扼住了他的喉嚨!千鈞一發(fā)!

一道身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決絕,猛地橫移一步,硬生生插在了尉遲凜身前!是阮清!

“噗!”一聲沉悶的、令人牙酸的肉體被穿透的聲音。那道幽藍(lán)光束,

毫無阻礙地洞穿了阮清的左肩胛下方!鮮血瞬間在她淺色的外套上洇開一大片刺目的暗紅,

如同瞬間綻放的死亡之花!巨大的沖擊力帶著她向前一個趔趄,

重重撞在檢修門冰冷的金屬門框上,發(fā)出一聲悶哼?!叭钋澹。?!”尉遲凜目眥欲裂,

嘶吼聲沖破了喉嚨!他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接住了她軟倒的身體。

溫?zé)岬?、帶著濃重鐵銹味的液體瞬間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襟。阮清的體重很輕,

此刻卻像灌滿了鉛,沉甸甸地墜在他的臂彎里。她的臉色在昏暗的光線下慘白如紙,

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微微顫抖著。劇烈的疼痛讓她額頭瞬間布滿冷汗,

身體控制不住地痙攣。但她那雙沉靜的眼睛,此刻卻異常明亮,

死死地、帶著一種近乎執(zhí)拗的力量,盯著尉遲凜?!盀椤裁??!

”尉遲凜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巨大的沖擊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抱著她,

手臂因為用力而繃緊,感受著她生命的溫度在隨著涌出的鮮血迅速流失,

一種冰冷的恐懼攫住了他,“你…你為什么要……”阮清費力地扯動了一下嘴角,

似乎想給他一個笑容,卻因為劇痛而扭曲。她的聲音氣若游絲,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因為…每一次重置…都在燃燒你的命…”她急促地喘息著,

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傷口,帶來劇烈的痛苦,

“尉遲凜…聽好…這是你最后…最后的機(jī)會…”她的目光越過尉遲凜的肩膀,看向巷子深處。

那里的煙霧正在被強(qiáng)風(fēng)吹散,追兵的身影在雨幕中重新變得清晰,

冰冷的槍口在昏暗中閃爍著致命的幽光。更遠(yuǎn)處,那個二樓的破窗處,似乎有人影在晃動,

準(zhǔn)備著下一次狙擊?!疤映鋈ァ比钋逵帽M最后一絲力氣,

沾滿血的手指死死抓住尉遲凜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他的肉里,眼神里燃燒著最后的火焰,

“去‘燈塔’…揭露他們…天啟的…永生騙局…為了…所有…”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眼中的光芒如同風(fēng)中殘燭,劇烈地?fù)u曳著,最終,一點點地黯淡下去。

抓住尉遲凜手臂的力量,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叭钋澹∪钋澹?!”尉遲凜絕望地低吼著,

用力搖晃著她,試圖喚醒那正在消逝的意識。但她的眼睛,已經(jīng)緩緩地、無力地閉上了。

長長的睫毛在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上投下脆弱的陰影。

冰冷的雨水無情地沖刷著她肩頭那片刺目的血紅,血水混合著雨水,

在尉遲凜的腳下蜿蜒流淌。

巷口和巷尾的腳步聲、金屬碰撞聲、以及那個冰冷電子音的指令聲,如同催命的喪鐘,

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澳繕?biāo)已喪失行動能力!‘源種’載體未受損!執(zhí)行最終回收程序!

”尉遲凜緩緩抬起頭。雨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流下,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別的什么。

他眼中所有的震驚、恐懼、茫然,都在阮清身體漸漸冰冷的瞬間,

被一種極致的、焚毀一切的冰冷火焰所取代。最后的機(jī)會?

他輕輕地將阮清失去知覺的身體靠在檢修門內(nèi)干燥一些的墻角。動作輕柔,

仿佛怕驚擾了她的沉睡。然后,他站直了身體。他最后看了一眼阮清蒼白安靜的面容,

仿佛要將她的樣子刻進(jìn)靈魂深處。接著,他猛地轉(zhuǎn)身,

一步踏入了那扇敞開的、通往未知地下黑暗的檢修門內(nèi)!

厚重的金屬門在他身后轟然關(guān)閉、落鎖,隔絕了外面冰冷的雨水、刺耳的追捕聲,

也隔絕了那片浸透鮮血的方寸之地。門內(nèi),是吞噬一切的黑暗,

和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散發(fā)著鐵銹和機(jī)油氣息的狹窄階梯。門外,是研究所冰冷的爪牙。

門內(nèi),尉遲凜的眼中,只剩下深淵般的決絕和復(fù)仇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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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切克鬧
    切克鬧

    平實無華的日子,相愛的人不會因為一句分手而結(jié)束。相愛的人會在感情的曲折中一起成長。只要經(jīng)歷一次曲折并且熬了過去,愛就會增長一點。再經(jīng)歷一次曲折并又熬了過去,于是彼此便學(xué)會珍惜對方。就這樣一路走下去,兩人彼此懂得對方的好,愛也就越來越深。這是我在瘋魔判官的小說《死亡回檔:我在爆炸中永生》中的所感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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