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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媽?前世大嫂的孩子他也讓我做干媽,結果呢?
她花柳病流產(chǎn),卻偏說我做醫(yī)生的嫉妒害死她的兒子,讓熊宏業(yè)一氣之下將女兒推下樓梯。
這次我不會再幫忙,只需哄著老公和大嫂**,便可靜看他們狗咬狗。
吃完飯,我笑著送老公出門。
從肉聯(lián)廠回來時,故意將他住進三嫂房的事傳得人盡皆知。
“小姜!你怎么還在這做衣服呢,美華那個不要臉的,勾引熊宏業(yè)都勾引到房里去了!”
大嫂和二嫂進門,嘴上著急,面上卻明顯是等著看笑話。
我頭也不抬,“我知道?!?/p>
“你知道?!”大嫂甩開二嫂的手,挺著肚子擠到我身邊,“你知道還不管管,老三才死多少時間,宏業(yè)這時候跟美華不清不楚,不等著被人戳脊梁骨嗎?”
“村里兼挑兩房的男人多了去了,憑什么說熊宏業(yè)的不是?”
我繼續(xù)縫著衣服,將裙擺做出漂亮荷葉邊。
“再說宏業(yè)的癮實在太大,從早折騰到晚,我割豬草小腿都打顫,干脆將他趕三嫂房里去算了。”
大嫂震驚地和二嫂對視一眼,看著我腰上的指印,露出羨慕嫉恨的表情。
二哥進廠就常冷落二嫂,大嫂更是因為懷孕,餓得眼睛冒綠光。
聽說三嫂得了我的準許,一個兩個都不服氣。
“你可是他媳婦,你怎么能不管事,美華成天跟男人鬼混,生下來還不知道是不是老熊家的種呢?!?/p>
我舉起手上的衣服,站起來在大嫂身上比劃:
“都是一家人,相互照顧是應該的。”
“兩位嫂嫂要是覺得不公平,就去和熊宏業(yè)說,我是做不了主的?!?/p>
大嫂和二嫂立馬明白了。
我這是不打算管事,讓她們各憑本事了。
大伯子走后,大嫂肚里孩子全靠我老公養(yǎng)活,她生怕三嫂占著人不放,忙扯我道:
“弟妹,你這身衣服真好看,聞著也像有花香似的,是宏業(yè)特意讓你做的?”
我跟了熊宏業(yè)這么多年,最清楚他喜歡什么款式。
現(xiàn)在三嫂子爭寵,就是我投機倒把最好的機會。
一方面拿老公肉聯(lián)廠臊子換來的錢擺攤,一邊借著前世記憶做香水縫衣服。
大嫂經(jīng)我一番打扮,輕而易舉將老公勾到她房間。
二嫂和三嫂看大嫂頂著肚子還能做狐媚子,比著把毛票往我房里送。
加上熊宏業(yè)愧疚金,我一月內(nèi)拿到手的錢,竟比往日半年還多。
“蘭蘭,看媽媽給你帶回來了什么,新的棉衣哦?!?/p>
拿布票換回衣服,我興高采烈地想給女兒試試,卻發(fā)現(xiàn)屋中空無一人。
“蘭蘭?蘭蘭!”
我?guī)缀跏堑谝粫r間想起前世,女兒躺在血泊里,被眾男人小羊羔般撕扯。
不該是這樣的!
前世女兒明明乖乖在家,難不成是熊宏業(yè)——
我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
“你看到蘭蘭沒有,我女兒不見了,她失蹤了!”
“見到了見到了,”鄰居王嬸看我邊哭邊跑,慌忙一把將我攔下,“她被人帶去做婚禮的花童了,好像是看到她幫小孩扎辮子,覺得好看才叫她去的?!?/p>
我胸口一瞬間不能呼吸。
前世被老公請到家里虐尸的人中,就有一位因花柳癥被退婚的新郎。
不顧身上還背著衛(wèi)生所帶回來的包,我在大街上狂奔,祈禱女兒一定不要出事。
“難怪葉姜慫恿你去嫂子房里呢,外面有人了,當然怕丈夫在家?!?/p>
“她女兒前些天還學她的樣子勾引男人,一大一小,又是露腿又去河里脫衣服,把我們大隊風氣都搞臭了。”
“行了行了,葉姜來了?!?/p>
熊宏業(yè)不知什么時候到的現(xiàn)場,看女兒被人搜身,只站在一旁冷笑。
女兒哭得嗓子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手指上也在掙扎中抓出血。
他卻只是看著。
我恨不得自己流的眼淚全成為他被刀割出的血,撲上去想把女兒拉出來的時候,被熊宏業(yè)從身后一把拽住了手。
“你讓我去照顧嫂嫂,是不是在外面有情人了!他們說你在河里脫衣服勾引人是不是真的?!”
他不讓我過去,先是抓我衣服,吼急了后一把拽住我的頭發(fā)。
衛(wèi)生院的包丟掉地上,滾出貼標簽的玻璃瓶。
有人認出那是青霉素,臉色驟變:
“散開!快散開!她得了花柳病,碰到是要死人的!”
熊宏業(yè)聽著就把我扔到一邊,厭嫌地擦了擦手,一腳把青霉素的瓶子踩得粉碎。
衛(wèi)生所的病人日漸增加,我沒記錯的話——
那應該是最后的青霉素了。
書友評價
太喜歡《重返七零,我讓老公兼祧四房》中的主角葉姜熊宏業(yè)了,簡直就是著魔了,作者咕子本咕筆下的人物活靈活現(xiàn),讓讀者很輕易的便投入了感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