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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寂

詭寂輝寶寶

主角:老李,阿坤
《詭寂》是作者輝寶寶寫的一部靈異小說,其主角是老李阿坤,整個故事情節(jié)跌巖起伏,扣人心弦,不禁令人拍案叫絕!小說《詭寂》介紹:一次意外之外的事件,一起蓄謀已久的謀殺,一些匪夷所思的詭異之事,一個強大的餐飲集團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可怕的陰謀?這些令人恐懼的計劃都是在誰的控制下才可得以生根,一切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從此發(fā)現(xiàn)一個藏在現(xiàn)代社會下怪誕而又恐怖的世界……...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1-03-12 03:5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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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細想之后就問郝老六:“你知道的挺多?。俊?/p>

郝老六答道:“我老板跟你三叔的交情可不一般,這還是他告訴我的,這幾天就可以見到你的傳家寶了?!?/p>

郝老六拿出三個破碗倒上酒說道:“這頭緒都有了,啥也都搞明白了,來,咱哥兒仨干一碗。”

阿坤先端上碗一口氣下了半碗,哭喪著臉說道:“老湯,咱明天趕早辦完正事,再大吃一頓,然后好好睡他一覺!”

我也跟著喝了一大口,這酒味道真烈,順著喉嚨流到胃里,這段距離就像一團火在燃燒,這種感覺讓我難以忍受。

郝老六把酒碗放到嘴邊,看了我一眼,見我正盯著他,又急忙收回眼神。

我眼皮沉重,頭開始發(fā)昏,一點勁都用不上,扭頭看見阿坤早已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才知道我和阿坤中招了,但也為時已晚。

郝老六對著我,露出狡猾了笑容。

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被人七手八腳地給架了起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比阿坤醒的早,我的新款波導(dǎo)手機被掏走了,這是一間小黑屋,屋子里唯一的小窗戶也被十幾跟粗鋼筋焊死了,門是厚鐵門,屋子里又飄進來一陣令人惡心的腐臭味。

我頭疼的厲害,阿坤還在酣睡如泥,我沒叫醒他,摸了阿坤的口袋,就剩下錢包,他心愛的諾基亞N93也不見了。

我起身走向窗戶旁,踮起腳尖用力拉扯鋼筋,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阿坤被我的動靜吵醒了,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然后罵道:“娘的,昨天喝的是什么酒,一個勁兒地往頭上沖?!?/p>

阿坤還沒意識到我倆現(xiàn)在的處境。

我悠悠地說:“你醒了,看看吧!我們被人下套了,手機都被他們收走了,暫時不能于外界取得聯(lián)系。”

阿坤看下四周,趕緊上下摸口袋,這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暴跳如雷:“他娘的,那郝老六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他把我們給關(guān)進了什么地方。”

阿坤用力搬著窗戶上的鋼筋,鋼筋紋絲不動,又踹踹鐵門,門也異常牢固。

我壓制住焦慮的心情說道:“坤,他們不會就這樣不管我們的,你先留點勁,保持著體力,我都試過了,根本出不去。

阿坤也妥協(xié)了,一屁股蹲在地上說道:“那就坐觀其變,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你說我昨天怎么就輕易的相信了他,現(xiàn)在在社會上混可真應(yīng)該多留個心眼兒,他把咱倆關(guān)在這兒肯定是等誰的吩咐。”

我故意嚇唬阿坤:“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來個神不知鬼不覺地密室殺人。”

阿坤一聽慌了神:“老湯,老湯萬一他們真來個先斬后奏,把我倆給餓死在這,那我可就太冤了,出身未捷身先死,我可不想我這么早就栽了,我還要和李睿談戀愛,還要跟她結(jié)婚,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想我了沒。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相思,自難忘,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我的李睿啊!你等著,等我出去肯定跟你結(jié)婚,再也不和你分開了!”

我看向窗戶道:“哎哎!阿坤別說話?!?/p>

阿坤立刻嚴肅起來問:“怎么了老湯,是不是誰來了。”

我對外喊道:“有種就放我們出去,別把我們關(guān)著,要斗就明斗,別躲躲藏藏的,有意思嗎?”

外面人扔進來兩包煙對我喊道:“先抽著,解解悶兒,等中午還有飯吃,別再嚷嚷了?。 ?/p>

阿坤喊道:“抽個屁呀,沒火怎么抽?!?/p>

那人又扔進來一個打火機,我也看不到外面是誰,反正不是郝老六,更不是水多余,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我對阿坤說:“咱倆昨天高興的太早,現(xiàn)在反被狗咬了一口,真是得不償失,怕都是這珠子牽扯的,后邊會發(fā)生什么事誰會知道。”

阿坤憤憤地說:“只要別讓我在這鬼地方呆時間長,怎么都行,在這真是憋得慌,怎么會讓郝老六給陰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窩囊氣,我老爹如果知道我這么沒出息,還不氣出個心臟病來,這郝老六我跟他沒完,讓我再見到他,非捏死他不可。”

我點著煙細思道:“我認為郝老六就是個跑腿兒的,后面肯定有人指使,水多余跟他們也是一伙兒的,籌備了多年的計劃,就是要等我出現(xiàn),咱剛到這里,就跟著他們的長線上鉤了,如果他們要弄死我早就會下手,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我估計不出明天,就應(yīng)該能見到咱想見的人?!?/p>

我又想了一下說:“那封信說不好也是偽造的?!?/p>

將近中午的時候,窗戶外遞進來兩只用油紙包著的燒雞和幾瓶水。

燒雞味道還不錯,被我倆一掃而光。

我思緒萬千:“我們進了小莊胡同以后,就等于進了他們的圈套,人家早就知道咱會找上門,你想想,水多余半夜出來撒尿,住的地方能沒夜壺嗎?”

阿坤長嘆一聲說:“啥都別說了,就咱們倒霉。”

我說:“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進來了,我估計咱們還在小莊胡同?!?/p>

阿坤說:“你怎么知道咱們就在小莊胡同,小莊胡同哪有鐵門鐵窗的?!?/p>

我對阿坤說:“我早就聞到一陣腐臭味兒,還是那些死老鼠的,這間屋子也是專門為咱倆準備的?!?/p>

阿坤拍拍腦袋說道:“對啊!我還覺得奇怪,但是沒想到咱還在小莊胡同,他們?yōu)榱嗽蹅z也是下血本兒了,我還真想見見幕后的這位老兄,看他的能耐是不是大的很。”

我沖著外面喊道:“老兄,在不在,我要撒尿?!?/p>

瞬間窗戶外伸進一雙手,遞進來一個小尿壺。

外面的人說道:“方便完后再遞出來?!?/p>

阿坤沒尿,我方便完后敲敲鐵窗,那人把手伸了進來,我一下用皮帶勒住他的手,用力一拉,外面“哇”的大叫一聲。

我吼一聲:“別嚷嚷,再叫擰斷你的手?!?/p>

阿坤跑到我旁邊拉著皮帶把那個人的手死死綁在鋼筋上,先制住他再說。

我臉貼著窗戶斜眼往外看只能看到他的頭頂,那人胳膊吃疼,手被在捆在鋼筋上,整個人根本動不了。

他忍不住叫道:“二位兄弟啊!這事兒跟我可沒關(guān)系,他們花錢雇我,我就負責看著你們,好吃好喝的供著,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趕快松了我吧!疼??!”

我刁聲浪氣地說:“你們這是非法拘禁?!?/p>

阿坤明退暗就道:“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的,你找個大錘把瑣砸了就完事兒了!”

那人哀求道:“如果放了你們,他們指不定要怎么收拾我,再說大鎖被灌了鋁水,現(xiàn)在整個瑣都成了鋁疙瘩,我想開也開不了啊,我還得給你們弄吃的,把我綁在這也不是辦法,把你們餓著了,我還得擔責任,求求兩位還是把我松開吧!”

我聽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和阿坤被鎖在黑屋里,目前他們也沒打算放我倆出去,難為他也沒用,把他困住了,我倆就得餓著,就示意阿坤解了窗上的皮帶。

第二天早上,那人從窗里遞進來幾十個小籠包和兩瓶汽水兒。

沒多久,聽見外面有人在說話,有兩個人像是要過來開門,我和阿坤悄悄跑到門后面,門開后,我一腳把開門的人踹翻到墻上。

阿坤抓住另外一個人的胳膊給扔進了屋子里說道:“什么他娘的鎖灌了鋁水,這不是好好的嘛!凈在這兒忽悠人!”

我倆往胡同外跑去。到胡同口我倆停住了,五六個人擋住了出路,他們身后停著兩輛轎車,挨揍的那兩個人也氣喘噓噓的跟了過來。

前有虎,后又狼,看來這回是跑不掉了,阿坤學(xué)的散打也沒派上用場,我倆被乖乖的請上了車。

我和阿坤是分開的,一人一輛。這兩輛車都是04款奔馳E240,這車各方面性能都很好,是同類汽車中的佼佼者。

我坐在車的后排,旁邊兩個人把我夾在中間,副駕駛坐的人好像就是郝老六。

但跟前兩天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頭發(fā)梳的油光,白色襯衫陪著灰白色西褲,戴著大蛤蟆墨鏡神氣的很,唯一和之前相同的就是駝背。

我叫了一聲,他轉(zhuǎn)過身來,果然是他。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郝老六,我差點就把你當好人了,沒想到你這麼陰險,你們到底是要耍什么花招。”

郝老六說:“哎呀!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也是受人之托,沒辦法呀!你不是要找雙鼬珠嗎?”

“是??!”我有點迷惑的回道。

“那就安安靜靜的坐在車里別發(fā)牢騷,晚飯前就能到豪陽市見我老板了,我前天晚上給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沒騙你?!焙吕狭悬c不耐煩了。

我搓手頓足地說:“那為什么還要把我倆坤整昏迷關(guān)起來,你們安得什么心。”

旁邊兩個人急忙按著我,生怕我揍他。

郝老六說:“兄弟,我不是要請示一下老板嘛!計劃有變,要不然你們兩個人被關(guān)到什么時候誰都不知道!”

然后他把手機扔給了我。

我收起手機問道:“你老板把珠子直接給我不就行了!”

郝老六嘿嘿笑道:“行啦!你就別問東問西了,到地方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也沒再跟他啰嗦,先到目的地再說,到時再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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