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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折枝

欲折枝竹子mio

主角:蕭軼,李無暮
竹子mio是當(dāng)今網(wǎng)絡(luò)小說創(chuàng)新界的“引擎者”,他的優(yōu)秀作品舉不勝舉。其中,最具代表意義的是小說《欲折枝》,本部小說主要介紹的是:因為得罪了長公主,我下了牢獄。本以為來救我的是被我精心指導(dǎo)的太子。沒想到卻是那個因我而趕出圣今的大皇子。他身上血味濃厚,不經(jīng)意地踢了我一腳,“太傅遭此大罪,你的好弟子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6-22 09: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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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地牢

因為得罪了長公主,我下了牢獄。

本以為來救我的是被我精心指導(dǎo)的太子。

沒想到卻是那個因我而趕出圣今的大皇子。

他身上血味濃厚,不經(jīng)意地踢了我一腳,[太傅遭此大罪,你的好弟子呢?]

1、

潮濕昏暗的牢獄,難得傳來聲響。

我整理了一下衣袍,等待著下一次的審判。

打斗聲在不遠(yuǎn)處響起,我側(cè)著耳,努力的辨別,妄圖得到點信息。

地牢常年不見光,長公主的附庸連燭火都不愿點。

預(yù)想中的亮光并沒有出現(xiàn),倒是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

我的面前應(yīng)該是蹲著一個人,但我不確定是誰。

輕笑聲響起,那人踢了我一腳。

“太傅遭受如此大罪,你的好弟子呢?”

來的居然是蕭軼,那個被我逼走的大皇子。

他的嗓音比五年前更加醇厚,大概是時間將他的稚氣磨滅了不少。

唯一不變的,只剩下愛陰陽怪氣的性子。

摸索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尋著聲,毫不客氣地回?fù)簟?/p>

“我的好弟子,不就在眼前?”

在黑暗中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蕭軼的身影。

一時沒忍住地小聲抱怨,“怎么個個都不愿點燈?!?/p>

前面的人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我蒙頭撞上。

蕭軼帶我出了地牢,我們二人隔著桌子,面面相覬。

哦,我忘了,相覬不了了,因為我已經(jīng)瞎了。

對于我瞎了這件事,我很淡定地接受。

但蕭軼卻不冷靜,甚至稱的上有些生氣。

我的眼睛看不到,其他感知倒是靈敏了不少。

蕭軼聽到醫(yī)師的話,渾身散發(fā)著冷氣。

一個不知名的碎片劃過我的手,有些疼。

蕭軼冷哼一聲,抓著我的手,不讓動。

“就該讓我來做這個太子?!?/p>

人在屋檐下,我還是個瞎子,只能賠笑著,連師傅的架子都丟了大半。

蕭軼好似對做太子很有執(zhí)念,多年未見,提到最多的詞就是太子。

屋內(nèi)只剩下我和蕭軼,醫(yī)師不知是何時走的。

蕭軼起身了,像是要離開。

“蕭青塵比你更適合做太子?!?/p>

在蕭軼快要關(guān)上門的前一刻,我將心里的話,再一次地說了出來。

下一瞬,我的脖頸被人鉗住,呼吸都有些不順。

我倒是不害怕,連半點的掙扎都無。

蕭軼毫不顧念我們之間的師徒之間,半點都不打算松手。

耳邊開始出現(xiàn)嗡嗡聲,我想,我的臉色大概率是不好看的。

他終是松了手。

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我只能倚著桌,大口的喘著氣。

蕭軼比蕭青塵大上幾歲,當(dāng)年柔妃被人陷害,只能先行將蕭軼送出皇宮。

等蕭軼從外面回來時,已經(jīng)是不粘人的年紀(jì),加上柔妃生下蕭青塵后,一舉成為宮中最受寵的妃子。

她一度認(rèn)為蕭青塵是上天送予她的禮物。

蕭軼自小懂事,不哭不鬧。

可不哭的孩子沒糖吃,柔妃難免偏心。

在宮中內(nèi)斗中,蕭軼和蕭青塵一同被抓。

好不容易救回來,身受重傷的蕭軼無人關(guān)心。

完好無缺的蕭青塵卻備受關(guān)注。

蕭軼不適合做太子,我并未胡說。

我十八歲就做了他們的太傅,蕭軼是生來的將領(lǐng),他嗜血冷酷,是只鷹。

蕭青塵溫和有原則,對事不對人,帝王之道,宛如天生。

所以皇帝問我時,我毫不猶豫選了蕭青塵。

蕭軼被流放至嶺南,這些年憑武力,拿下不少功勛。

戰(zhàn)勝的報文從嶺南跨越千里,傳入圣今,引得皇帝笑顏逐開。

凡是他參與的戰(zhàn),十有九勝,民間的聲望快高過皇帝。

沒有一個人帝王愿意被人壓一頭,即便是自己的兒子。

嶺南被淹捷報一次次被壓在公文下,請求支援的密保被一次次忽視。

嶺南百姓軍隊死傷無數(shù),奪回的失地又被百越占領(lǐng)。

后來,蕭軼被罰,無召不得入今。

我不知蕭軼是怎么回來的,又是從何得知我的位置。

是我漏算了,沒曾想只是多次拒絕長公主的求愛,就能落入這種境地。

手中的茶水由溫轉(zhuǎn)冷,我依舊是一口沒喝。

指尖沾著茶水,依著記憶,在桌上描摹。

最后還是用手抹掉,世間紛紛擾擾,哪有事事能如我所料。

蕭軼一連幾天不曾出現(xiàn),醫(yī)師來的到很準(zhǔn)時。

嘗試過同他對話,結(jié)果問啥都不接。

我現(xiàn)在完全處于一個睜眼瞎的狀態(tài),哦,我老是忘記,這會我確實瞎。

坐吃等死,不是我的風(fēng)格。

山不來尋我,我便去尋山。

我身上的藥不多,再拖下去,整個太傅府都要同我陪葬。

也不知這個地方是何處,一路上我摸著墻走,竟遇不到一個人。

這些日子也算是習(xí)慣了做瞎子,比之前從容很多。

有腳步聲,我停了下來,仔細(xì)聽。

感覺很熟悉,試探地張了嘴,喊了一句。

“蕭軼?”

隔著墻,那頭的腳步聲停了一下。

衣物摩擦聲響起,連帶著破風(fēng)聲。

下一刻,人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伸了伸手,只摸到冰冷的盔甲。

手腕被人抓住,蕭軼開了口。

“太傅,在此處作甚?”

這不是明知顧問?我不理解。

“我該歸家了,阿祖還在家中等我?!?/p>

邊說邊將自己的手抽回。

“我早就登門向老太傅說過?!?/p>

我半信半疑,蕭軼最討厭我的阿祖了,見到他都要繞道走,怎會上門。

許是在坑騙我。

“我許久未點卯,會扣俸祿。”

我又搬出了一個主意。

“朝中現(xiàn)在長公主掌權(quán),太傅不知?”

他反問道。

我落入地牢,還是長公主的手筆。

上朝點卯,同自投羅網(wǎng)無差別。

畢竟,我只是一個手無實權(quán)的太傅。

大概是我的失落過分明顯,蕭軼開了口。

“扣的俸祿,我補給你?!?/p>

我下意識地開口,“你有錢嗎?”

“太傅這是瞧不起嶺南?”

從蕭軼的語氣中,我仿佛看到他囂張的嘴臉。

倒也不是我瞧不起他,確實年少時的經(jīng)歷,讓我習(xí)慣性的開口。

接手阿祖的官職時,我只比蕭軼大兩歲。

他是年紀(jì)最大,學(xué)業(yè)最差的。

年輕人,我有的是法子激。

一來二去,到是心心相依,我無父無母,他有父有母卻同無。

蕭軼身上沒什么錢,卻總愛鍛造鐵器。

本來錢就不多,還大部分花在了這種地方。

堂堂一個皇子,卻總是囊中羞澀,我沒少接濟他。

隔日,蕭軼派人送了許多錢,好幾擔(dān)。

偏偏不告訴我多少,只能讓我自己去數(shù)。

這大概就是世人常言的,痛并快樂著。

3、

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地方,蕭軼又帶著人將我轉(zhuǎn)移。

這次大抵到了城里,隔著院墻,我甚至能聽到隔壁大娘們的八卦聲。

錢已被我數(shù)完,日日放在床下。

雖有些硌人,但日日美夢,睡得比以往常安穩(wěn)多了。

實在無聊,我端著凳子摸索著到了墻下,曬著太陽,聽大娘們聊天。

他們講得并不是官話,到有些像書中描述的吳儂軟語。

許多詞,我聽不懂,但也擋不住我的興奮。

蕭軼整個院子里,全是啞巴,沒人同我說一句話。

聽多了,我也能猜到對面在講什么。

有會,大娘們講的太快,我實在沒忍住開了口。

把對面的人嚇一跳,好在大娘見多識廣,很快我就和她們打成一片。

我給自己編造的身份是被世俗拆散的一對男女,路上出了意外,我瞎了眼。

自從瞎眼后,我的情郎,日日早出晚歸,恩愛不復(fù)當(dāng)年。

偌大個院子只有我一人,連個說句話的人都沒有。

大娘們對我,很是心疼,一個勁地開導(dǎo)我。

她們也是可憐,近來南蕭朝廷不作為,水患肆虐,全家只能靠她們在這大戶人家做工,才得以生存。

同她們聊天,我一向用自己本音,她們深信不疑。

偶爾會隔著院墻,丟來零嘴。一些很普通的吃食,倒也新鮮。

和往常一樣,我同她們訴苦,男人日日不歸家,恐在外面有了別人。

大娘們罵人毫不客氣,污言穢語,我聽得很是開心。

后方傳來咳嗽聲,我尋著聲,總覺得有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太傅還有這種閑情雅致?!?/p>

蕭軼不知來了多久,聽了多少話去。

被他抓包,我倒也不害怕。

世上哪有師傅會怕徒弟的道理。

頂著他的注視,我拄著棍子,一副傷心模樣。

“個個這樣,傷了為師的心?!?/p>

正打算自己摸索回房,左手卻被人扶了一下。

“這么大的一個帽子,我可承受不住?!?/p>

蕭軼沒懷好意的聲音從我的頭頂響起。

我才注意到,這家伙長高了不少,不再我記憶中的少年。

少有的,蕭軼與我一同用膳。

一股清甜的香味出現(xiàn)在我的鼻翼,是我愛吃的。

安靜地用完膳,蕭軼還是沒有想要走的樣子。

近來,我的裹胸緊了許多,裹久了就胸悶。

這會有些壓得傳不上氣,“你怎么還不走?”

“怎么,不是你說的男人日日不歸家?”

蕭軼給自己倒了杯水,沒有要走的樣子。

這些渾話都被他聽見了,在待一會,我就要喘不上氣了。

深呼了幾下,我轉(zhuǎn)頭講起了正事。

“看看那里有什么。”

這些天的八卦,也不全是白聽的。

隔壁是長公主的府邸之一,直覺告訴我,里面有東西。

一陣衣物的摩挲聲,門開了,蕭軼好像走了。

我靜坐著,胸前的疼痛持續(xù)不斷,仔細(xì)地聽周圍的聲音,確保屋內(nèi)只有我。

費力地脫下外袍,解開胸前的裹布,呼吸總算是順暢了起來。

“砰?!?/p>

我警惕披上了外袍,用自己那雙空洞的眼,盯著窗外。

貓叫聲響起,我松了口氣。

貓發(fā)春了。

蕭軼的府邸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蕭青塵。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脫身的。

蕭青塵發(fā)現(xiàn)我瞎了后,臉上一貫的笑都消失了。

“太傅姐姐,孤保證治好你的眼?!?/p>

蕭青塵說到做到,孤身就想帶我走。

動作快到,我根本無法拒絕。

還未走出院子,他就被迫停了下來。

數(shù)百支箭羽直指他的眉心,再往前一步,就會將他射成篩子。

蕭青塵賭他們不敢,于是往前走了一步。

一支利刃破空而來,擦著他的眼角而過。

我猜,持箭的是蕭軼。

畢竟除了他,沒人敢對太子如此明目張膽的下手。

“你走,她留下?!?/p>

“這是孤的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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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知少女初如夢
    安知少女初如夢

    竹子mio的言情小說《欲折枝》,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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