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栩正半躺在床上露著腿,被正伯悉心按摩著。
這是這些年來每晚都雷打不動的事情,雖然是正伯一個人倔強的堅持。
正伯堅信少爺會重新站起來的,在這之前,一定要把腿護理好,不讓肌肉萎縮了。
看到程似錦大大咧咧走進來,秦栩馬上拉過一邊的毯子蓋在腿上,活像個古代被男人看了腳就要負(fù)責(zé)的少女。
那白皙修長的春光轉(zhuǎn)瞬即逝,程似錦故意露出垂涎又遺憾的表情。
秦栩被她看得心里一緊,冷冷的開口,“出去?!?/p>
想到程似錦說的結(jié)巴,他馬上又加了一句,“這是我的房間?!?/p>
“錯。這是我們的房間?!?/p>
為了以后的自由,程似錦已經(jīng)豁出去了。
秦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這女人揮揮手,“正伯,您早點休息吧。接下來就交給我。”
“你吃錯藥了?”
話音未落,正伯就起身,在秦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笑著走開了。
秦栩:……正伯也吃錯藥了?
正伯已經(jīng)接到老爺?shù)闹甘荆匀皇撬斓穆爮纳俜蛉说闹甘埂?/p>
“正伯,正伯……正伯!”
后面少爺略帶急切的叫聲反而讓正伯腳步加快,嘴角還帶著一絲奸笑。
門被輕輕的關(guān)上,秦栩臉上浮著一絲罕見的紅暈,被氣的。
“程似錦,誰給你的膽子?”
“你爸?!背趟棋\干脆的出賣了秦老爺,然后話題一轉(zhuǎn),“秦栩,我已經(jīng)洗了澡哦!”
你洗了澡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下一刻秦栩就知道了,程似錦踢掉拖鞋跳上他的大床。
秦栩頓時如臨大敵,仿佛正常人類看到了個小強飛上床,眼中劃過嫌惡,伸出手把程似錦還沒躺平的身體給推下了床。
“啊呀!”
程似錦姿勢不太優(yōu)雅的滾到地上,看不出這男人手臂的力道不小,她這肉呼呼的身體……啊呸呸呸,秦栩推她的樣子好像挺輕松的。
也有進步不是嘛,至少沒有戴手套碰到了她。
“嗤嗤……”
有噴霧的聲音響起,程似錦忙爬起來循聲看過去,差點又往后仰倒。
呵呵,“豌豆王子”在手上噴霧消毒。
然后又?jǐn)D了免洗的洗手液,仔細的洗完,再戴上手套。
真是清冷,禁欲,又……欠揍!
程似錦又繼續(xù)爬上床,并且預(yù)防著秦栩的手。
秦栩氣得胸膛都微微起伏,他活了26年,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女人。
“別以為你是女人……”
“我就不敢打你?”
程似錦猛地?fù)溥^去,用身體壓住他唯一有能力反抗的地方——手,再把臉湊上去,和他堪稱絕色的臉距離不到十厘米。
一股陌生的氣息迎面撲來,秦栩大驚失色,忙屏住呼吸。
要是平時他早就掏出手帕捂住鼻子了。
哪知道這女人簡直是豬,這么重,壓得他的手動彈不得!
“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別以為你是秦栩,我就不敢打你。”程似錦故意慢慢的說著,欣賞著近在咫尺漸漸因為缺氧漲得通紅的臉。
秦栩堅持不住的微微呼吸著,感覺鼻翼間縈繞著淡淡的沐浴乳芳香,還夾雜著一股莫名清甜味道。
意外的不難聞。
但這一點很快被他拋開,瞪著眼前程似錦放大的臉,“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程家破產(chǎn)?!?/p>
程似錦邪笑著湊近他的耳朵,“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能把你……”
剩下的話不用說出口,她朝那可愛的耳窩吹了口氣。
“你、你……”秦栩氣得說不出話來。
而程似錦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驚奇的看著他倏然變紅的耳朵。
她繼續(xù)在他耳邊說著,“給你三個月時間,要是還站不起來,我就睡了你,小、龍、男?!?/p>
秦栩一愣,然后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類似羞憤的表情。
這不是那老頭調(diào)侃自己的綽號嗎!他怎么什么都跟這女人說!
程似錦就好就收,怕真的真惹毛了秦栩,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瞥了眼他依然紅紅的耳朵,居然……無情又純情。
程似錦剛從他身上挪開,秦栩就躺平,把被子一拉,連頭也蓋住了。
按他平時的尿性,估計早就沖去浴室全身上下都大洗特洗了。
有進步。
“你還想干什么?!”
秦栩的被子被拉下來,他忍無可忍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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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許你,一生似錦》真的太精彩了,而且代入感很強,很多橋段像極了我和男朋友的經(jīng)歷。雖然,我和男友分隔兩地,不過,繁星當(dāng)空,閃爍著心的想念。翻開信箋,我看到了你的詩行;撥開滄桑,我看到你微笑的臉龐;踏過萬水千山,我看到了你親切的目光。你,如影隨形,愛,就在身邊?!吝h方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