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戰(zhàn)妙術(shù)秘訣》?!?/p>
看著玉冊上的名字,王多寶就覺得不對勁,這啥玩意?
打開一看里面的內(nèi)容。
他急忙在心里默念。
頓時,他腦海中騰起萬丈金光,將一切雜念洗刷。
將這卷玉冊放在一旁。
果然是狐貍精,練的都不是啥正經(jīng)法術(shù)。
“圣師,我修煉的就是這卷法術(shù),然始終不得要訣,還請圣師指點?!?/p>
涂瑜見王多寶把玉冊放下,忙開口道。
心里則是疑惑。
難道這位圣師真的無欲無求?
看完秘法,竟然還是不為所動!
涂瑜說著話,身子慢慢探上去,雙手伸向王多寶,整個人像美女蛇一樣繞著他,沁人心脾的體香彌漫開來。
“阿嚏!”
王多寶被這香味一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把涂瑜的一把推開,站起身正色道:“請你自重!”
涂瑜徹底懵了,眼神呆滯的看著王多寶。
我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你還能把我推開,是不是男人了!
就在這時,王多寶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修煉的法術(shù)講求陰陽調(diào)和,孤陰不長,孤陽難生,修煉自然會出問題?!?/p>
聽著這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涂瑜臉皮一跳。
毛病我知道,你倒是幫我?。?/p>
正想更進(jìn)一步,讓圣師看到自己的熱情奔放,就見王多寶拿起其他幾卷玉冊,認(rèn)真的查看起來。
涂瑜張了張嘴,最終選擇沉默。
王多寶一邊翻看玉冊,一邊觀察著涂瑜。
他心思縝密,知道涂瑜的說法,恐怕只是推脫之詞,否則只要送來她修煉出問題的術(shù)法神通就行,拿其他這些干什么?
總不能都出問題吧。
要是這樣,估計涂瑜早就死翹翹了。
顯而易見,什么修煉神通出問題都是借口,狐族的真實目的,其實是想把這些玉冊送給自己。
果然,男孩子出門在外,還是要保護好自己。
將這些雜念拋開,看著其他玉冊上的內(nèi)容,他心中一定。
這才是我想要的。
他將七八卷玉冊全部翻閱完畢。
里面記載的都是狐族不傳秘術(shù),如《天狐迷神步》、《天狐火焰》、《天狐御風(fēng)術(shù)》等。
王多寶如饑似渴的學(xué)習(xí)著,將這些知識全部烙印到腦海中。
也不知道是這身體本就不凡,還是吸收了功德的原因,記這些東西幾乎都是過目不忘。
“好東西!”
他心里感慨,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修煉。
涂瑜在一旁滿臉幽怨,恨不得找面鏡子照一照,看是不是自己吃的化形草過期了。
當(dāng)然,也就是想一想而已。
就憑自己的真容,要是暴露了,這位圣師早就把自己滅殺了。
看著如癡如醉的王多寶,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狐族的垃圾法術(shù)有什么吸引力。
對圣人弟子來說,這簡直就是路邊土坷垃一樣的東西。
真正的禮物是我??!
涂瑜很想對王多寶喊一句,可看著王多寶研究玉冊的模樣,她還是識趣的沒有打擾,心里已經(jīng)對王多寶放棄了搶救。
王多寶將玉冊收起,看了眼一旁發(fā)呆的涂瑜,疑惑道:“還有何事?”
“沒事了,小狐先行告退?!?/p>
涂瑜失落的答道,心里越發(fā)肯定,這位圣師肯定有問題。
正想著,就聽見一道聲音突兀響起,“多寶道友可在,今日冒昧來訪,有要事與汝相商?!?/p>
廣成子!
王多寶和涂瑜聞聲,同時望向山洞外。
就見一襲青色道袍的廣成子緩步而來,道:“多寶道友,吾冒昧前來,乃是為了午后立圣像之事......”
話還沒說完,他就愣住了,目光不自覺落到風(fēng)情萬種的涂瑜身上,一顆古井無波的道心,也掀起了陣陣漣漪。
青丘九尾狐族,本就是魅惑眾生的存在,特別是化形之后,其姿色在整個洪荒都排的上號,上古時期許多大能,都以得到青丘狐女為榮,就連祖麒麟的兒子都不能免俗。
而涂瑜年輕時的姿色,在整個狐族又算得上是頂尖,再加上她經(jīng)歷了六百年滄桑,從幼小到長大再到衰老,一舉一動散發(fā)出的韻味,實在是讓人著迷。
這樣的性感尤物,哪怕是廣成子這種修行有成的真仙,也有些按耐不住一顆凡心。
立圣像?這又是干啥!
王多寶眼皮一跳。
你們辦事情能不能跟我商量商量。
老是搞突然襲擊有意思?
幸虧有廣成子過來,提前透漏出消息,否則肯定要被打個措手不及。
他試探性開口問道:“道友提到立圣像儀式,不知想說什么?”
“自吾等下山傳道來,立圣像的儀式,向來都是吾與玄都道友主持,道友你從未接觸過,難免會有些紕漏,若是出了差池,丟的可是玄門三清的臉面,所以我想這儀式還是由玄都道友主持最為穩(wěn)妥。”
廣成子緩緩開口,避重就輕的說道。
這一次王多寶鬧出的動靜很大,天降功德,按規(guī)矩就是他主持立圣像的儀式。
這問題在于,這不僅僅是主持這么簡單,更關(guān)系著三清圣象的排列。
從前多寶淪為末流,無論是自己主持,還是玄都主持,元始天尊都能穩(wěn)保第二,爭取第一,要是這一次被通天壓過一頭,淪為第三,可想而知會是什么后果。
他知道王多寶不會贊同讓自己主持儀式,干脆就把這個事情交給玄都。
只要不是多寶主持,一切都好說。
“立圣像......”
王多寶沉吟。
他就知道廣成子沒安好心。
他能拉下臉,特意跑來找自己,并且態(tài)度大為轉(zhuǎn)變,只能說這件事很重要,甚至不在傳道之下!
要是放在平時,王多寶還真懶得爭,主持儀式什么的,一聽就是受苦受累的活,而且自己壓根不懂程序,跑過去受著罪干啥?
在一邊安靜的吃瓜不香嗎。
可現(xiàn)在不行!
自己既然認(rèn)了多寶的身份,而且沒有改換門庭的打算,那就得表現(xiàn)出足夠的價值,這樣萬一出了事,便宜老師通天教主才會替自己出頭。
再說,之前剛弄一堆功德,轉(zhuǎn)頭就選擇退縮,好說不好聽??!
神話傳說里的通天教主,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這么個‘廢物’,搞不好直接降下一道雷就把自己劈死了。
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這個主持儀式的資格,還真讓不了。
只是具體是個什么流程?
他不好多問,只能道:“道友說笑了,即是三教傳道,自是并列而行,吾截教又豈可居后,吾若是退縮不前,不是要被嘲笑爛泥扶不上墻?”
“嗯?道友這是執(zhí)意要自己主持了?”
廣成子聞言不悅。
自己已經(jīng)放下面皮,特意來找王多寶,沒想到他竟如此不識時務(wù)!
王多寶一聽,心里就有了數(shù)。
這個主持儀式的名額貌似已經(jīng)確定。
聯(lián)想到涂瑜送神通玉冊的舉動,這分明就是狐族選擇支持自己。
想到這里,他淡淡道:“道友何處此言?爭與不爭,立圣像時自見分曉,說的再多,也是徒費唇舌?!?/p>
“好!那就立圣像時再看,汝也未必能如愿!”
廣成子深深的看了王多寶一眼,自山洞出來,正準(zhǔn)備離開,就看到身后性感嫵媚的涂瑜,心頭邪火再次燃起,‘哼’了一聲道:“汝是何人?何故出現(xiàn)于青丘山中,說!”
“??!上仙恕罪,小狐名叫涂山月,今天過來打擾多寶上仙,是因為修行上遇到些問題,前來尋找解決辦法?!?/p>
涂瑜假裝被嚇得一哆嗦,急忙跪拜在地上,身體瑟瑟發(fā)抖,顯得很害怕。
“你是青丘族的狐貍?想不到青丘還有一頭化形的狐妖!”廣成子多看了一眼,并沒有關(guān)于‘涂山月’這個名字的印象,他淡淡開口,道:“即是修行上的事情,不知可曾解決?”
“尚......尚未?!蓖胯び行┙Y(jié)巴的答道,顯得十分敬畏。
“哈哈哈!你這小狐,即是修行出了問題,何不來問我?莫非是覺得闡教玉清妙法,不及截教上清真法?”
廣成子笑了起來,眼神審視的看著涂瑜。
“不,不敢!只是小狐擔(dān)心叨擾上仙修行,這......這才......”
涂瑜連忙回答。
廣成子也知道這些狐貍害怕自己,并沒有追究的意思,道:“既然如此,便隨貧道離去,定替你將問題解決。”
“啊,這......可是我......”
涂瑜嬌軀一顫,下意識望向山洞,眼神滿是希冀,好像溺水的人,望向唯一的救命稻草。
廣成子看到這一幕,想起了之前講道的一幕,不由道:“怎么,莫非你不愿意?”
“不,上仙恕罪,小狐愿意!”
涂瑜連忙收回目光,眼巴巴的看著廣成子,滿臉都是崇拜。
“哈哈哈!好,隨我來!”
這副撩人的模樣,讓廣成子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多寶,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這嬌滴滴的小美人,今天可就歸我了!
“多謝上仙,如此大恩,小狐愿意報答上仙?!?/p>
涂瑜嬌羞點頭,心里則是暗喜。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無論王多寶是什么原因,自己跟他的愿望都泡湯了。
她主動來找王多寶,更多的是為了自己。
跟了圣人弟子,比成為圣教的附屬,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說不定自己也有機會,可以成為圣人弟子!
可惜,王多寶不吃這一套。
幸虧這時候廣成子來了。
涂瑜深知自己的長處,利用王多寶和廣成子之間的矛盾,將自己當(dāng)成籌碼,刻意表現(xiàn)出最美的一面,挑起廣成子的好勝心,自然順理成章的追隨這位闡教大弟子!
想到這里,她站起身子,正要邁步,忽然腳下一崴,‘哎呦’一聲,整個人向著廣成子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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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哭、這么暢快的笑過了,看完這部小說《吾乃截教大師兄》,整整犧牲了我的兩包紙巾,作者風(fēng)圣大鵬,尼瑪賺足眼淚給你,還我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