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 > 言情 > 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
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

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裴圭里

主角:蘇振業(yè)蘇文柏繡坊
蘇振業(yè)蘇文柏繡坊是小說《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中的一對主角,在作者裴圭里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活靈活現(xiàn),令人心生喜愛。小說《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主要內容介紹: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活著時被當成藥渣,死后尸骨都被拿去給我那金貴的嫡兄換了官運。一睜眼,我回到了議親前夜。耳邊還是父親那句冰冷的話:「一個丫頭片子,能給文柏...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5-07-30 23:51:51
在線閱讀 放入書架
  • 章節(jié)預覽

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活著時被當成藥渣,

死后尸骨都被拿去給我那金貴的嫡兄換了官運。一睜眼,我回到了議親前夜。

耳邊還是父親那句冰冷的話:「一個丫頭片子,能給文柏換個好前程,是她的福分。」

可這一次,我那懦弱了一輩子的生母柳氏,卻抖著手攔在了我身前?!咐蠣?,這門親事,

萬萬不可!」怎么?你也爬出地獄了?1我死的時候,骨頭都是冷的。

人被鎖在城南的破廟里,手腳筋都被挑斷了。嫡母趙氏派來的婆子,一刀一刀地割我的手腕,

把我的血,灌進一只給畜生飲水的瓦盆里。她們說,我哥蘇文柏馬上就要鄉(xiāng)試了,

用我這個八字相沖的庶女的血做墨,能破他的災,保他高中。破廟外,

是我親爹蘇振業(yè)和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蘇文柏。

我聽見我爹在外面高聲說笑:「趙家出的這個主意就是好!一個賠錢貨,

能給我兒的前程鋪路,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我哥蘇文柏的聲音帶著少年人的清亮,

卻比毒蛇的信子還冷:「爹說的是。只是可惜了她那筆還沒到手的嫁妝,

本來還想拿去給同窗買幾只好筆呢?!挂庾R消散前,我只有一個念頭。若有來生,

我定要這對父子,血債血償,家破人亡?!俅伪犻_眼。不是陰冷潮濕的破廟,

而是我那間終年見不到光的西廂小屋。窗外,知了正聲嘶力竭地叫著,一聲聲,

像是要把盛夏的暑氣全都鉆進我腦子里。不對!我記得我死的時候,明明是秋天。

我猛地坐起來,一把抓過梳妝臺上的老黃歷。大周,啟元六年,七月初三。我……我回來了!

我重生了!回到了我被皇家繡坊挑中,議親的前一夜!就是從這一天起,

我那本就卑賤如泥的人生,被他們徹底推進了十八層地獄!我攥緊了拳頭,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我無比清醒?!钢獪\,出來吃飯了。」

門外傳來我生母柳氏怯懦的聲音。她是這個家里唯一沒對我動過手的人,

也是個可憐到了極致,又可恨到了極致的人。她話音剛落,

就傳來我爹蘇振業(yè)雷鳴般的呵斥:「叫那個喪門星做什么!一個見不得光的玩意兒,

還想上主桌吃飯?柳姨娘,我看你是閑得慌,還不快去給我的靴子打上油!」我沒出聲。

我爹蘇振業(yè),揚州城里小有薄產的布商,心里眼里只有嫡母趙氏生的兒子蘇文柏。而我,

蘇知淺,不過是他酒后亂性,跟丫鬟出身的柳氏生下的一個孽障,是他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

飯桌上,還沒等我坐穩(wěn),我爹冰冷的聲音就砸了過來:「一個丫頭片子,

學那勞什子女紅有什么用?都是要嫁出去的人,過幾日,城西的張主簿家就來下聘,

聘禮五百兩,正好拿來給你哥去書院打點關系。」我哥蘇文柏立刻放下筷子,

裝模作樣地幫腔:「是啊妹妹,學手藝多苦啊,不如早日嫁人,相夫教子,

也算為家里做了貢獻?!惯@對父子一唱一和,倒是把我的下半輩子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上一世,我就信了他們這番鬼話,以為女子天生就是任人宰割的命?,F(xiàn)在想來,全是放屁!

五百兩,就把一個皇家繡坊的準繡女給賣了?他們蘇家的臉,可真夠廉價的。

就在我準備像上一世那樣,哭著哀求的時候。「不行!這門親事,不能答應!繡坊必須去!」

一聲尖銳的叫喊,讓整個飯廳都安靜了下來。我不敢置信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是我那向來只敢在角落里縮著,連大氣都不敢喘的生母,柳氏。她此刻正挺直了腰桿,

一張蠟黃的臉上,滿是決絕。我爹蘇振業(yè)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頂撞給吼愣了,隨即勃然大怒,

指著她的鼻子罵道:「王八羔子!柳盼兒,我是不是幾日不收拾你,

你就忘了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敢在這個家里跟我叫板!」柳氏被他這么一吼,

氣勢瞬間就垮了下去,她哆嗦著給我爹夾了一筷子肥肉,

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卑微:「老……老爺,您息怒,我不是頂嘴。我是想著……你想想,

進了皇家繡坊,那可是給宮里做活的繡女啊,將來有了品級,那就是官家的人了!

到時候別說五百兩,就是五千兩,都任由咱們家開口??!那文柏的前程,不就更穩(wěn)當了嗎?」

哦,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放長線,釣大魚。看著對面那兩個比我壯實一倍的男人,

想起上一世但凡反抗就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下場,我決定順著我娘的話往下說?!甘前〉?/p>

女兒聽繡坊的姑姑說,她們的大師傅,一年光賞錢就有上千兩銀子呢。

這可比張主簿家那五百兩聘禮多太多了?!刮业_始捻著他那幾根山羊胡,

眼神里露出了貪婪的光。成了,他要上鉤了。誰知,

我那個好哥哥蘇文柏又開口了:「那也不行啊,進繡坊學藝也要花錢打點的,

這幾年光出不進,爹,這買賣不劃算。」如果說蘇振業(yè)是蠢且毒,

那我這個讀了幾年圣賢書的哥哥,就是又精又壞。眼看我的路就要被他堵死,

我立刻畫了個更大的餅?!复螯c的錢,女兒可以自己想辦法,絕不動用家里一文錢。爹!

給我一次為家里,為哥哥光宗耀祖的機會吧!」「讀了書真能掙那么多錢……」

我爹明顯松動了,但他又補了一句,「不過,學手藝也不耽誤議親,女孩子家,

還是要早點嫁人?!共皇窃琰c嫁人,是早點把聘禮拿到手,怕我這只煮熟的鴨子飛了!

「老爺,知淺還沒及笄呢,這么早議親,傳出去人家笑話咱們家賣女兒。等有了繡女的身份,

那上門提親的人,門檻都能被踏破!到時候的聘禮,還能是區(qū)區(qū)五百兩?」柳氏說完,

偷偷瞥了我爹一眼。今天這是怎么了?我這個娘,句句都是在幫著我爹算計我,

可句句又都踩在我為自己鋪的路上。我算著去繡坊報到的日子,還有一個多月,

只要能離開這個家,我就海闊憑魚躍。我沒再得寸進尺?!概畠郝牭?。不過,真要議親,

可得好好挑挑。聘禮沒有五千兩,可不能點頭,不然,豈不是丟了我們蘇家的臉,

也委屈了哥哥未來國舅爺?shù)纳矸?!」最后一句,我特地加重了語氣。揚州城里,

肯花五千兩娶一個庶女的,腦子不是被門夾了,就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上一世,那個張主簿,

就花了區(qū)區(qū)三百兩,就把我爹哄得服服帖帖,逼著我嫁給了他那個有虐妻癖的瘋子兒子。

蘇振業(yè)對我的「識大體」很滿意,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柳氏,抄起桌上滾燙的湯碗,

照著她的頭就砸了過去。滾燙的肉湯混著血,從柳氏的額角流了下來?!纲v骨頭!

今天不教訓你,你就忘了這個家誰說了算!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犯犟!」這就是蘇家。

一個男尊女卑到骨子里的地方,也是我剛才不敢硬碰硬的原因。只是我沒想到,

柳氏會這么反常。她打心底里怨我,怨我不是個兒子,害她在這個家一輩子抬不起頭。

她對我,從來沒有好臉色。可看著她此刻狼狽的樣子,我又想起上一世,

她為了救被仇家追打的蘇文柏,被馬車撞斷了腿,那父子倆卻嫌晦氣,把她扔在家里等死。

她臨死前,拉著我的手,滿眼都是淚。我心里那點僅存的惻隱之心,還是動了。

我必須把火引開。「爹,」我怯生生地開口,「上次哥哥說您周轉不開,

從我這拿走了繡坊提前賞我的三十兩入選賞銀。您要是手頭還有剩的,能不能先給我一兩,

我最近總覺得心口疼,想去抓點藥?!埂溉畠桑俊固K振業(yè)的眉毛擰了起來。

不等他把話說完,蘇文柏立刻打斷我:「妹妹!你可別在這胡說,你明明就給了我二十兩!」

我立刻從袖子里掏出一張蓋著繡坊印章的收據(jù),推到我爹面前,裝出一副天真無辜的樣子。

「爹您看,三十兩,女兒一分都沒留,全都讓哥哥轉交給您了呀。女兒的錢,就是爹的錢!」

隨著那張收據(jù)被我爹一把搶過去,他抄起了門邊那根平常總是抽在我身上的藤條,

朝著蘇文博的后背就猛地揮了下去?!膏?!」蘇文柏被打得慘叫一聲,像條挨了打開的狗。

我爹這個人,除了重男輕女,最恨的就是有人敢在他的錢上動手腳,挑戰(zhàn)他一家之主的權威。

上一世,他跟鄰居炫耀我「孝敬」了二十兩賞銀,卻從別人口中得知我明明得了三十兩。

他想都沒想,就認定是我私吞了,當場就把我打得三天沒下床。也是因為那件事,

他徹底打消了讓我進繡坊的念頭,火速給我找了婆家。而蘇文柏,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站在我床邊,居高臨下地看我,甚至把我僅有的一碗稀粥都給倒了。這一次,我先發(fā)制人。

蘇文柏,你也嘗嘗藤條抽在骨頭上的滋味!2到底還是心尖上的寶貝兒子。

蘇振業(yè)抽在蘇文柏身上的力道,連上一世打我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但這也足夠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好幾天了。這一次,換我端著藥碗,站在他床前?!父?,

很疼吧?」我眼眶一紅,聲音里帶著哭腔,「都怪妹妹不好,非要跟爹爹提那賞銀的事。

可我真不知道你只給了爹二十兩啊,下次,你可千萬別這樣了?!刮夜室獍崖曇舭蔚煤芨?,

確保院子里坐著曬太陽的蘇振業(yè)和嫡母趙氏能聽得一清二楚。蘇文柏趴在床上,

疼得齜牙咧嘴,他扭過頭,壓低了聲音,像一條毒蛇一樣嘶嘶作響:「蘇知淺,你給我等著!

」好啊。我等著。趁他臥床不起,我過了幾天難得的清凈日子,

正好能把接下來的路好好盤算一下。這天,我正在院子里漿洗衣物,蘇振業(yè)從外面回來,

隨手將一個油乎乎的紙包扔在我腳邊?!附o你。身子骨弱得跟只病貓似的,天天要花錢,

真是我們蘇家的吸血鬼。把這藥喝了,省得天天咳嗽,晦氣!」紙包散開,

幾味黑乎乎的、散發(fā)著霉味的草藥滾了出來。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看著這包所謂的「調理藥」,我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前世我就是太天真,他給什么,

我就吃什么。他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偏方,說這種從牲口市場買來的劣質草藥能強身健體,

我就真的信了。直到后來被張家那個瘋子打得半死,郎中給我診脈,

才查出我五臟六腑都已衰竭。追問之下才知道,我爹給我吃的這些,

根本就是給牛馬催膘用的帶毒草料!他壓根就沒把我當人看過。我忍著惡心,

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謝謝爹?!乖谖一匚輹r,我無意中瞥見生母柳氏站在廊下,

望向我的眼神里,竟然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混雜著擔憂和驚恐的情緒?;氐椒块g,

我立刻將這包毒藥倒進了恭桶。然后,把我偷偷用私房錢買來的一小支上好野山參,

放進了一個破了角的粗瓷罐里,擺在了床頭最顯眼的地方。果不其然。

第二天我從外面采買回來,就看見蘇振業(yè)陰沉著臉坐在堂屋里,他手邊放著的,

正是我那個粗瓷罐。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怯生生地叫了一聲「爹」。蘇振業(yè)站起身,

揚手就要給我一巴掌。我早有防備,在他撲過來的前一刻,腳下一個趔趄,「不小心」

往旁邊摔去。只聽見他「哎喲」一聲痛苦地慘叫。哦,對了,我不僅閃開了,還「不小心」

把我剛用來劈柴的斧頭,斧刃朝上,留在了我剛才站的地方。我回頭,看見他正捂著腳趾頭,

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我忍著笑,連忙爬起來,一臉「關切」地去扶他:「爹!

這斧頭也真是的,剛才女兒就被它絆了一下,沒想到您也這么不小心!」他覺得丟臉,

一把推開我,指著那個瓷罐開始發(fā)難:「蘇知淺!你給我說清楚!

你哪來的錢買這金貴玩意兒!」「不是女兒買的,」我低著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是皇家繡坊的李姑姑看我身子太弱,特意賞給我的。說我這樣子,進了繡坊也是丟她的人。

爹要是不信,可以去繡坊問?!刮液V定他不會去問。說自己的女兒瘦得像根柴火,

還不是打他蘇家的臉?「小小年紀吃什么參!我看你是要補天上去了!以后就吃我給你的藥,

這個,我拿走了!」「好吧,爹。不過李姑姑說,這山參藥性極烈,讓您千萬別多吃,

不然會補得流鼻血呢!」我「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赣媚愣嘧欤±献踊盍税胼呑?,

還不懂這個?」蘇振業(yè)罵罵咧咧地揣著瓷罐,回了他和嫡母趙氏的院子。我站在原地,

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就在我為計劃順利而沾沾自喜時,

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鉆出來的柳氏,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拖著我就往門外走,臉上全是驚慌。

「你爹給你的藥你吃了嗎?知淺,以后可千萬別再吃了!娘帶你去看郎中!」「娘!

您這是怎么了?我不去!」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覆恍?!」

她的聲音尖利得有些變調,「那些藥有毒!吃了會得臟病的!叫那個……那個肝衰竭!對,

就是肝衰-竭!娘沒讀過書,記不清了,但那個病會要你命的!」毒藥,肝衰竭。

這些都是上一世,我快死的時候,才從郎中口中知道的詞。她一個大字不識的后宅婦人,

怎么會現(xiàn)在就……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3我像被雷劈中一樣,定在原地。

柳氏見我沒反應,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抓著我的手,力氣大得嚇人:「知淺,

你聽娘的,那藥真的不能吃,你爹他……他沒安好心!上一世,你就是被那藥害死的??!」

「上一世?」我猛地甩開她的手,死死地盯著她。她的臉上,

交織著恐懼、悔恨和一種我看不懂的瘋狂。那不再是一個懦弱姨娘該有的眼神,

那是一個從地獄里爬回來,想要撕碎一切的惡鬼才有的眼神。我們也曾是母女。

但在蘇家這個吃人的地方,她為了活下去,選擇對我的一切苦難視而不見。我被打罵,

她躲著。我被克扣飯食,她假裝沒看見。我被賣給張家那個瘋子,

她也只是在旁邊默默地流了幾滴眼淚。她以為沉默就能換來安穩(wěn),卻不知道,

在一個不把你當人的家里,呼吸都是錯的。上一世,

書友評價

  • 陌上花
    陌上花

    《我是蘇家最不值錢的庶女》是作者裴圭里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計嚴謹,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裴圭里獨具匠心。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