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有兩個裙下之臣,一個說要做我男朋友,我動心了,可是我把他父親弄成了植物人!一個說要娶我,我在婚禮的前一天殺了他,我這樣的女人,不配有愛!】
01
陽光灑了進來,落在我不著一物的身上。
祁競風裹著浴巾,靠在窗邊打電話。
我緩緩下床,攀上他勁瘦的腰身。
男人身形一僵,將我的手放了下去,我毫不在意的又摸了上去,在腹肌上畫圈圈。
我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沉了,他飛快地掛了電話。
覆了上來,對著我胡作非為了一通,我摸上他的手指,十指緊扣。
男人猛然甩開我的手,沉沉開口:“周璃,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身體一僵,拿過浴巾蓋在我的身上:“祁總,還有半個小時有一個視頻會議,是在酒店開,還是回公司?”
“公司?!?/p>
我裹著浴巾進了浴室,出來時,男人已經(jīng)不在。
我站在男人之前打電話的地方,俯瞰整個江城,嘴角微勾,我的身份嗎?
踩著高跟鞋趕在上班遲到的最后一分鐘打了卡,周圍的人都起身跟我打招呼,我點點頭。
回到秘書室,我坐在工位上。
一個嬌蠻的女聲想起:“周璃,你個賤人?!?/p>
我一抬頭,來不及反抗,被潑了一身的咖啡。
咖啡液滴滴答答地從我的頭發(fā),臉上滴進我的襯衫,落進我的胸衣。
我沖著來人嫣然一笑:“饒小姐,有什么事嗎?”
饒雪露,饒氏集團大小姐,其父有意跟祁競風聯(lián)姻,她也一直以祁競風的未婚妻自居。祁競風的態(tài)度卻一直曖昧不清。
饒雪露一臉憤恨的瞪著我:“我看見你跟風哥哥進了露華大酒店!你個賤人,你敢勾引他!”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拍了拍身上的咖啡漬:“昨晚盛華公司的hr要跟祁總開視頻會議,這次是我準備的材料,有什么問題嗎?”
“你…你們一晚上沒出來…”
話音未落,內(nèi)線電話響了起來,我迅速接了起來:“祁總?!?/p>
“一杯藍山?!?/p>
“是。”
我掛斷電話,對著饒雪露抱歉的笑笑。
熟練的去咖啡機取了咖啡,萃取。
期間,不經(jīng)意的將衣服領口開大了一點點,露出我完美的胸型。
我故意假裝不經(jīng)意的路過饒雪露,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饒雪露眼睛都瞪大了。
我打開門,將咖啡遞過去。
祁競風端起咖啡皺著眉看著我,眼里染上了欲念,聲音有些喑?。骸霸趺闯蛇@樣了?!?/p>
我還沒開口,饒雪露就將門踹開了,看見我們這一幕,更是要噴火了。
我朝著祁競風笑笑:“祁總的未婚妻有些生氣呢?!?/p>
饒雪露指著我委屈道:“風哥哥,她…”
“好了?!逼罡傦L毫不客氣的打斷:“周璃,內(nèi)室里有我的襯衫,你去換了?!?/p>
我挑釁的看了一眼饒雪露,轉(zhuǎn)身就進了內(nèi)室。
隨意拿了一件祁競風的襯衫,聽見了饒雪露氣得跑走的聲音。
我開門出去,襯衫的領口大開著,下面也有些長,整個人不倫不類。
祁競風瞄了我一眼:“扣子扣好?!?/p>
我環(huán)上他的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媚眼如絲:“你幫我。”
祁競風的手青筋乍起,還是無情把我推開:“周璃,別忘了我的規(guī)矩?!?/p>
祁競風的規(guī)矩,辦公室里只是同事關系。下班了再講下班后的規(guī)矩。
我乖巧的起身,打開門前,意味不明的瞄了一眼祁競風凸起的某處:“祁總若是想破壞一下規(guī)矩,我不介意幫忙解決一下。”
然后“砰”的把門關上。
秘書室內(nèi)眾人看見我已經(jīng)換了一件衣服,眼神登時變得不屑起來。
有意思,據(jù)我所知,不少人企圖爬祁競風的床,可是沒被看上呢。
下午例會,我站在臺前,熟練的播放PPT,熟練的宣布例會內(nèi)容。
突然底下一陣驚呼,我看向PPT。卻見上面被人貼上了男性玩具,還有一些求愛的表情包。
底下的討論聲絡繹不絕,我瞄了一眼秘書處的那些人,不少幸災樂禍的看著我,祁競風的臉越來越黑。
我強行回神,毫無顧忌的說:“看來公司下一個發(fā)展,有些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面無表情的進行下一項活動。
會議結束,祁競風黑著臉把我叫進辦公室。
“周璃長本事了啊,開會前PPT不知道提前檢查嗎?誰允許你工作出這么大的疏漏的!”
“對不起,祁總。”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扣三個月工資回去好好想想!”
我沒有辯解,直接回了工位。
座位上的文件亂作一團,按序號排列好的文本也成了亂碼,祁競風接下來的行程安排表也被劃花。
我的茶杯里被人放了土,口紅也被摔得稀碎。
“誰干的?”我冷著臉看著他們。
沒有一個人理我,還有人笑出了聲。
我沉默的坐下,將桌子收拾干凈,開始整理文件。
一個人在辦公室整理到深夜,祁競風也沒有管我,果然公私分明。
很長時間內(nèi),祁競風都沒有再找過我。
我一個人上班,下班,躺在昏暗的房間,日子也算湊合。
祁競風再一次把我喊到了辦公室,罵得狗血淋頭。
我確信整個總裁辦公室都聽得到回聲。
他將一疊文件丟給了我:“去把這個談判搞定,搞不定就別回來了?!?/p>
我打開一看,在清城。
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祁競風皺著眉看著我:“怎么?搞不定?”
我強行按住發(fā)抖的手指:“祁總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我推著門走了出去,在工位收拾東西。
“她是不是被辭了啊?!?/p>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看這個女人怎么得瑟?!?/p>
我也不想理他們,背著包就走了。
02
無盡的深淵里,又一次,我看見她縱身跳了下去,我飛快地沖過去,她的指尖劃過我的指尖,我沒有抓住她。
她落進了海里,再也沒有冒出過頭,海里開出了鮮紅的花。
我看見了她猩紅了雙眼,不停地問我,為什么沒有抓住她,為什么要不再快一點。
我陷入了夢魘。
空姐焦急的呼喚:“女士,女士。”
我醒來時滿頭大汗,空姐關切的看著我。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多謝。我做噩夢了?!?/p>
我沒有急著去見談判的人,而是去到了西山墓園。
這個地方,我已經(jīng)八年沒有踏足了。
照片里那張溫柔的笑靨。
忽然想起了那頹廢的從前,停滯了的時間。
我將照片擦干凈:“靈靈,再等等,我就來陪你了。”
車來到酒店,我在門房登記入住就去了大廳。
沒有見到霍氏集團的霍小少爺霍元朗,只看到了一個人擦著冷汗
“周秘書,不好意思啊,我們家小少爺,他…他…”
“他覺得我不配跟他談合作?”
“不,不是,我們家少爺比較任性,他說他今天不想談…”
我挑挑眉,也沒多說什么,拿起文件就回了房間。
我仔細看了一遍資料,看來這霍小少爺是挺不學無術。溜雞斗狗都會,六級談判都不行。
我買通司機,了解到霍元朗今晚要去帝池蹦迪。
蹦迪啊。
我換上性感的戰(zhàn)袍,內(nèi)穿薄如蟬翼的玫瑰香胸衣,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下身黑色的短熱褲露出筆直白皙的雙腿。
頭發(fā)散成大波浪,噴上渣女香,點了一杯酒。
在拒絕了第八個來搭訕的男人,終于看到了霍元朗。
我有意識的坐在離他們很近的吧臺邊。
很快就聽到了眾人起哄:“霍少爺輸了,輸了,大冒險?!?/p>
我聽見了人群慫恿著他來找我要微信的聲音,我勾了勾嘴角。
“美女,我叫霍元朗,加個微信吧?!?/p>
我轉(zhuǎn)了過去,不經(jīng)意撩撥了一下頭發(fā)
“霍小少爺,似乎是你沒有通過我的微信吧?”
周圍一陣起哄聲,霍元朗尷尬地撓撓頭
“不應該啊,我一般都通過了,你叫什么?”
“周璃,玻璃的璃。”
霍元朗臉色大變,指著我:“你你你…”
我站起了身:“霍小少爺現(xiàn)在可以通過我的微信了嗎?”
霍元朗臉都黑了,轉(zhuǎn)身就走。
周圍的狗腿子都追過去問情況,霍元朗一個沒理,我也沒多說,將酒一飲而盡,回酒店了。
第二天,我換上了仙女的紗裙在霍元朗必經(jīng)之路上等著。
霍元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副見鬼的表情。
“霍小少爺可真是心狠,還沒通過人家的好友申請呢?”
霍元朗沉著臉就要上跑車,我毫不客氣的拉開了副駕駛車門
“不介意,蹭個車吧。”
全程沒有交流,我淡定的在車上補妝,車一個漂移進了停車位。
我也順勢下車。
射擊場。
“霍少,昨天還不理人家姐姐,今天怎么屁顛顛的把人帶來了?!?/p>
“就是,霍少也太假了吧?!?/p>
不少人對著我吹口哨,我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看著他們走進了進去。
一旁被幾個少爺帶著來的女伴面色不善的看著我。
“喂,新來的,懂不懂規(guī)矩。”
一個嬌蠻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看了過去。
女子衣著性感,表情傲慢:“還不來跟我們行禮?!?/p>
行禮?以為是古代嗎,我不屑的笑出了聲。
我看向場內(nèi)公子哥們對著移動靶心射擊,人群分成了兩對。
霍元朗似乎落了下風,人群里很快就歡呼霍少要輸錢了,準備好錢包!
我看著圍過來的姑娘們:“我可不是你們這些廢物,看好了。”
起身走進場內(nèi),直接拿走霍元朗的護目鏡和槍,快速上膛。
霍元朗來不及阻止。
我對著移動的靶心,“砰砰砰”連發(fā)十下。
機器顯示全中。
我?guī)洑獾陌褬寬伣o霍元朗:“多少錢一發(fā),一會兒我轉(zhuǎn)你?!?/p>
霍元朗呆愣愣的看著我。
周圍的公子哥全都歡呼:“牛逼,厲害啊,嗚—”
我直接從包里拿出合同:“霍小少爺現(xiàn)在愿意談合同了嗎?”
“我可幫你贏了幾百萬?!?/p>
我挑挑眉,周圍的公子哥全都涌了過來
“姐姐,要談什么合同,跟我談吧。”
“姐姐,再來一把,我跟你簽?!?/p>
我沒動,看著霍元朗。
霍元朗一把扯過合同,走到一邊,異常潦草的簽上大名,丟給我。
我收好合同,揚長而去。
我正跟祁競風匯報著合同的簽約進度,敲門聲響起。
透過貓眼,看清來人。
將合攏的浴袍打開了一點,剛剛洗過的胸部還貼著水漬,泛著粉嫩的紅色,分外誘人。
我找了個借口,掛斷電話,拉開了門。
霍元朗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過臉。
我也假裝很意外,急急的合攏衣服:“怎么是你?”
“你怎么穿成這樣…”
“我回來淋了雨,有點發(fā)燒,我以為是阿姨幫我買藥回來了?!?/p>
“你沒事吧?”
“你說呢?”
霍元朗紅著臉扶著我我回去坐下,我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霍元朗輕輕一扯,我大片雪白的肌膚直接露了出來,一對白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霍元朗驚慌失措的放開我。
我緩慢的將衣服合攏,對著背過身去的霍元朗:“小弟弟,別占姐姐便宜?!?/p>
“我…我沒有…”霍元朗結結巴巴地。
我噗嗤一笑,躺回床上:“那你來干嘛?”
“我想問問你,射擊怎么射得這么準?”
為什么?
因為每次壓抑得要瘋的時候,我都想把槍對在那個人的頭上,讓他馬上開花。
為了每周都能精準的對著那個位置,我已經(jīng)練習了八年了。
我沉下臉:“我累了,出去?!?/p>
霍元朗還想回我,我沒有回頭。
書友評價
作為一名資深的小說迷,一般小說入不了我的法眼。然而,酒樣的這部小說《裙下之臣》卻讓我眼前一亮,故事跌巖起伏,扣人心弦,希望酒樣以后多多創(chuàng)作如此優(yōu)秀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