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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我在戰(zhàn)場研制熱武器

穿越明末:我在戰(zhàn)場研制熱武器驍騎校

主角:劉子光二小姐
小說《穿越明末:我在戰(zhàn)場研制熱武器》是一部相當(dāng)吸引人的小說,可以說是章章出彩,人物沖突此起彼伏,時時牽動著讀者的心,為之擔(dān)憂,為之著迷?!洞┰矫髂何以趹?zhàn)場研制熱武器》介紹:睜眼竟然來到明末,成了一個普通凡人,為了生存,他將目標(biāo)放在了社會發(fā)展的層次上。壯觀的煉鐵廠,燒木炭的火車,蒸汽上弦的連發(fā)床弩,蒸汽機(jī)電池混用的潛水艇,酒精內(nèi)燃機(jī)的坦克……在工業(yè)革命提前進(jìn)行的背景下,大明皇帝一登基便征服世界,熱武器的研發(fā)更是讓世界各國臣服。在一場又一場戰(zhàn)爭中,鐵器時代的明末徹底稱霸一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11-07 18: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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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初夏,劉子光終于在股市賠光了老爹交給他炒的三萬元積蓄,開始每天騎著三輪車在街上賣烤腸,潮熱的風(fēng)吹過城市,人們都換上了輕薄的夏裝。昏黃昏黃的天空仿佛沙塵暴來臨前的預(yù)兆。

“是不是要下雨啊,光哥。”身旁賣盜版書的小毛說,小毛是劉子光同住一個大雜院的鄰居,今年16歲,大名叫陳鋒,父母早就離婚了,跟著爺爺靠擺攤為生,是個有爹生沒爹管的野孩子,初中沒畢業(yè)就出來闖蕩了,經(jīng)常偷爺爺?shù)腻X到網(wǎng)吧徹夜上網(wǎng)或者蹲在中學(xué)門口等漂亮女生放學(xué),打架斗毆更是家常便飯。

“天這么黃,下沙子還差不多?!眲⒆庸庑牟辉谘?,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鳥,上了一個破大專學(xué)財務(wù)會計出來,工作換了六七個,沒有一個能長久的,拿了家里僅有的三萬元錢炒股,興高采烈的在五月三十日全倉買進(jìn),結(jié)果沒幾天賠了一半,接著割肉,再搶反彈,又遇到暴跌,繼續(xù)割肉,沒有兩個月,三萬元就打了水飄, 剩下千把塊錢還不夠給心疼得心臟病發(fā)作的老娘看病,幸虧二老還有點微薄的退休金,擠出幾百塊給劉子光一套做烤腸買賣的家伙什,每天蹬著老爹當(dāng)年的舊三輪車到馬路上掙幾個辛苦錢,旁邊挨著的就是小毛爺爺?shù)臅鴶?,老爺子八十年代就是擺小人書攤的,現(xiàn)在賣點舊書和盜版書糊口。今天老頭生病在家休息,讓小毛來看攤子的。

臨出門的時候,老爹躺在被陳年老汗浸的油亮的竹躺椅上,搖著蒲扇閉著眼睛聽著小收音機(jī)里的廣播書,聽見劉子光出門的聲音,低聲交代:“把你媽叫回來,別跟那幫老娘們瞎摻合,沒點用處?!崩系f的是房子拆遷的事,最近媽媽總愛跟鄰居那幫大嫂大嬸一起議論拆遷補(bǔ)償?shù)膯栴},據(jù)說補(bǔ)償款連買新商品房的廁所都不夠,這可叫大雜院的居民們著了慌,房子拆了,新房子買不起,那豈不是無家可歸了。劉子光沒有遵照老爹的指示,他知道媽媽為房子的事愁白了頭,和鄰居們討論一下能緩解壓力。因為房子,到現(xiàn)在劉子光連個女朋友的毛都沒有,上次好不容易讓人介紹了一個超市的收銀員MM,說帶回家看看呢,結(jié)果人家看見劉子光家破敗擁擠的大雜院門就借口說還有事遁走了,沒房子,沒工作,沒錢,沒一技之長,還找老婆呢,維持生活都困難,現(xiàn)在只能指望這烤腸的生意了,擺了幾天,生意還不錯,每天能收入個七八十塊錢,照這個勢頭下去,一個月就是兩三千,另外再搞點其他的兼職打打零工,小日子還是很有奔頭的嘛,嗯,過會去給老爹買個新的紫砂壺,給老媽買個遮陽帽。

夜市的人還不是很多,百無聊賴之時,一行醉漢東倒西歪的走過來,為首是紫紅的臉膛,粗短的脖子上掛著赤金的鏈子,一條耐克運動服褲子,上身是黑色的夢特嬌T恤。戴著大黃金方戒的手里拿著小小的手包,后面跟著幾個精瘦的青年,雞窩一樣的黃毛頭發(fā),麻桿粗細(xì)的胳膊上盤著青色的龍。

“虎哥來了?!薄⌒∶勇曊f,虎哥是這一帶的地頭蛇,三進(jìn)宮的老資格,在旁邊的街上開了幾間溫州按摩屋,用他的話說,事業(yè)正處在上升階段。

虎哥中午喝了很多酒,這場酒從中午喝到傍晚,往建筑工地送沙子的事情還是沒有談攏,那幾個包工頭,仗著有北關(guān)的老四撐腰,就是不給面子。虎哥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等天黑了就召集兄弟去砸了他們的工地,虎哥暗想。

虎哥喝酒從不吃飯,這會看到路邊有賣烤腸的,踉蹌的腳步就靠了過去,“ 給我烤十個。” 他說。

生意來了,劉子光有點高興,今天頭一次開張就是十個,真是好兆頭,他完全沒注意旁邊的小毛已經(jīng)嚇的把頭低下拿報紙擋著臉了。

虎哥吃著烤腸,注意力被旁邊的書攤吸引過去,他走過來用腳撥動地上的書,胡亂看著花花綠綠的封皮,忽然看到了擋著臉的小毛,“ 操你媽,是你小子啊,上回在你這拿的那個盜墓的什么書,沒看幾頁就散架了,他媽的什么破書也拿出來騙錢,退錢!”

小毛苦著臉拿下遮臉的報紙說:“ 虎哥,你本來就沒給錢,我拿什么退你?”

還敢頂嘴,虎哥暴怒,借著酒勁發(fā)飆,把書攤的書踢的亂飛,后面的麻桿馬崽也罵罵咧咧的上來扭打小毛,劉子光有些看不下去了,小毛的爺爺委托他照顧孫子的,現(xiàn)在小毛被人毆打,雖然很害怕這些刺龍畫虎的家伙,還是上前勸阻了。

麻桿見有人敢拉自己,惱怒的對劉子光連踢帶推,把他推到了三輪車邊上,差點碰翻了滾燙的油鍋。

劉子光從小到大沒打過架,心中懼怕,順手抄起切烤腸的刀子,刀是在夜市買的三刃木,四十塊錢,很鋒利。

麻桿看見劉子光手里有刀,下意識退了一步,扭頭喊道:“虎哥,這小子動家伙了。”

虎哥很納悶,這個世界怎么了?鄉(xiāng)下包工頭敢不給他面子,現(xiàn)在連烤腸小販都敢對自己掏刀子了,再這樣下去,虎哥的名頭就完蛋了,不用再混了。

他拉開麻桿,迎了上去,端詳著劉子光,看起來是個很文弱的青年,不是道上混的,虎哥放了心,猛地掀翻了劉子光的三輪車,爐子,油鍋還有大批烤腸傾覆在地上,眼看是沒法用了,虎哥瞪起牛眼,叫著:“敢在我面前玩刀!行! 今天你要是不捅我,這個事就完不了!”說著掀起蒙特嬌的下擺,露出黑的流油的大肚皮,向劉子光逼過去。

有十年沒有人敢這樣拿刀對著自己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膽子大,今天這個場面一定要壓下去,把這個小販打個生活不能自理,我這算正當(dāng)防衛(wèi)吧,虎哥一邊想著,一邊逼近。

猛然,肚子上有涼颼颼的感覺,然后覺得有熱津津的液體流出來的,虎哥低頭看肚皮,那小販的手還停在刀柄上,再抬頭,年輕人的眼睛里寫的全是驚恐,媽的,還真捅了,虎哥心里想。

四周忽然變得寂靜,天空也變得明亮,開始有碩大的雨點砸在地方,摔成一灘攤水跡,“殺人啦!”不知哪個婦人尖聲地叫,劉子光腦子一片空白,慌亂中只覺得自己的另一只手被人抓住,耳邊一句“快走。”不由自主地跟著那個拉著自己的手撒腿就跑。

雨在瞬間就變得瓢潑傾盆,密密的雨柱把天地連成一條線,劉子光失魂落魄,隱約覺得拉著自己的人是小毛,也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方向,只管拼命的往前跑,腦子里翻來覆去就是一句話“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劉子光被小毛拉著倉皇逃竄,大雨滂沱也看不清路,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失散了,劉子光朝著印象中家的方向狂奔,卻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物變得越來越陌生,他累得跑不動路,在路邊的屋檐下站住避雨。

生意,三輪車,有病在身的父母,拆遷,新房子,女朋友…..這些事物轉(zhuǎn)瞬之間變得那么遙遠(yuǎn),不知道人死了嗎,不死也是重傷吧,幾年牢獄之災(zāi)是躲不過去了,人要是死了,自己就得償命,中午從家出來的時候一切還是那么平靜,現(xiàn)在就變得這么不堪,這么無法收拾。雨很大,老爹可能已經(jīng)去給自己送雨衣了和苫布了吧,可能已經(jīng)聽說自己殺人的事了吧,這讓他們怎么承受,怎么接受,劉子光的眼淚默默地滑出,和雨水混雜在一起。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手上的血跡早被暴雨沖刷的干凈,可自己還分明感覺到手上全是刺眼的鮮紅,他痛苦的用背一次又一次地去撞后面的墻。

轟隆一聲,墻壁忽然坍塌出一個墻洞,劉子光摔進(jìn)了背后的房子里,房子里漏雨,滿地的泥水橫流,他全身精濕,還混雜著稀泥,驚魂未定,這一帶哪來的這么年久失修的房子啊,居然能撞塌,再仔細(xì)看屋子里 他更加驚訝!

房子殘櫞斷瓦,房粱燒得焦黑,大雨從屋頂?shù)臓€瓦和茅草里滲透進(jìn)來,形成局部地區(qū)的小雨,更可怕的是,屋子里圍坐著的一幫男人,此刻正回頭冷冷的看著他們倆。

男人們都赤裸著精壯的上身,有的頭發(fā)剃的精光,有的留著道士一樣的發(fā)髻,還有的披散著長發(fā),唯一相同的是冷漠陰狠的眼神和身旁慘白色的刀鋒。

劉子光驚恐萬分,嚇得扭頭就往墻洞外面鉆,想順原路逃之夭夭,一把長刀攔在了面前,拿刀的是一個平頭青年,刀把子上纏著骯臟的麻布,筆直的刀身,銳角的刀鋒,閃著詭異的光。

“朋友,來了就坐下避了雨再走吧。”平頭青年猙獰地笑。

“不,不了,我們還,還有事,”劉子光有點結(jié)巴,想從平頭青年的長刀一側(cè)繞過去。

人群中有人說話,“看這人體格尚可,不如填補(bǔ)這次的空缺了,一路上死了這么多人,廠主定要責(zé)罰我等了?!绷硪恢心耆嗣嫔届o如水,點了一下頭,說話那人便對平頭青年大喝“拿下!”

“諾!”平頭青年反轉(zhuǎn)長刀,刀柄砸在劉子光的腦袋上,劉子光來不及反應(yīng),昏了過去。

劉子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輛轟隆隆行進(jìn)著的大車?yán)锪?,只能平躺著,身子下面是木板,上面也是木板,好象車廂分成很多層,動動手腳,手還能動,腳被什么東西鎖住了,憑感覺好象是固定在車廂上的鐵環(huán),上面一層的木板距離他的臉很近,不能抬頭去看,只能扭頭看前面和后面的情況。

車廂是框架式的,所以他能看見外面,大車是黑色的鐵做的框架,一輛連著一輛,最前面是巨大的車頭,丑陋的黑色的鋼鐵巨獸,高高的煙囪冒著濃厚的深灰色的煙和大團(tuán)白色蒸汽,行駛在碎石鋪就的路基上,兩條烏黑的鐵軌延伸到遠(yuǎn)方。道路兩邊是農(nóng)田和大樹。在拐彎的時候可以看見車頭后面的兩節(jié)車皮上都是摞的整整齊齊的木炭,車廂頂部露出一個人的上半身,幾排稀疏的繡鐵片串成坎肩穿在他身上,中間還掛著個凹凸變形的護(hù)心鏡,腰間掛著長刀和皮鞭,儼然是押車員。

這究竟是什么地方,這種怪異的火車,甚至比小時候坐過得蒸汽火車還要粗糙簡陋,路旁的景物是如此的陌生,沒有電線桿,沒有汽車,沒有公路,偶爾出現(xiàn)的村落也都是茅草屋頂,黃泥墻壁的窩棚,穿著古裝的農(nóng)人扛著鋤頭迎著夕陽走在阡陌上。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劉子光心里很驚恐,恐懼來源于未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世界。他百思不得其解,在饑餓,疲憊,緊張的情緒中再次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地顛簸了不知道幾個小時,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天邊一輪碩大的月亮爬了上來,火車停了下來,劉子光揉了揉滿是眼屎的眼睛,看見一干人從前面的板車上下來,正是在破房子里避雨那幫彪悍的刀客,刀客們忙碌起來,有的生火做飯,有的拿著刀把子挨個敲火車的輪子,貌似在檢查車軸。其中一個人走到劉子光旁邊的車廂,從最下面的車板上拖下來一個麻袋,把麻袋里黃黃的沙子一樣的粉狀物倒進(jìn)一個大桶,又拿起一個臟兮兮的水壺,往大桶里倒水,倒了沒多少水壺就干了,那人咕噥了一句,扯開衣服的下擺,洋洋灑灑的在大桶里撒了一泡尿,順手抄起根棍子就在桶里攪和起來,劉子光看得莫名其妙,那人已經(jīng)提著桶走過來了,用一把長柄的鐵勺子,在每個旅客的頭旁的木板上倒了一坨黃黃的膏狀物,“今天水不夠了,便宜你們這群狗日的,能出這么稠的飯?!憋@然那人很是憤憤不平。劉子光惡心地要吐,但肚里能吐出的卻只有酸水。

旁邊的人已經(jīng)用不可思議的速度把屬于他那份的晚飯吞下了肚,驚詫地發(fā)現(xiàn)劉子光這份還沒動,也就不客氣地把劉子光這份也捧起來吃了,吃完了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把木板縫隙里的殘渣舔了個干凈??吹脛⒆庸膺B最后一點酸水也吐干凈了。

刀客們圍坐在火堆旁,熊熊的篝火上烤著不知道什么動物的肉,傳來一陣陣肉香,鉤的劉子光饞蟲大動,胃里翻江倒海,饞蟲們開始抗議,上層的車廂隔板好象知道他胃的想法,從上層隔板的縫隙里開始往下滴臭水,混雜了稀屎和尿水的液體一滴滴落在下層旅客的身上,難以形容的臭氣彌漫了車廂,用特殊的方式抑制了他的食欲,還好車廂是敞開式結(jié)構(gòu),四面通風(fēng),要是悶罐車,非得熏死人不可。

經(jīng)歷了三天的跋涉,餓得劉子光已經(jīng)不得不接受那種雜合面摻水做成的食物,他渾身上下,沾滿了風(fēng)沙,糞尿,血跡,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了。就在他快到忍耐極限的時候,目的地到了。

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片蒼涼的大地上赫然黑壓壓一片龐大的機(jī)器,高聳的煙囪,密密麻麻的管路,濃厚的黑煙和白色的蒸汽繚繞在廠區(qū)上空,周圍的小山峰寸草不生,偶然曠野上還能看見有幾棵枯死的老樹,鐵路邊上一條小河,竟然流淌著紅色的河水。

火車停了,刀客解開了腳鐐,用鞭子抽打著“旅客”們,趕他們下車,可是由于長期的不能活動,血液不暢,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劉子光摸著麻木的雙腿,蹣跚著爬下火車。

剛一踏上地面,劉子光腳一軟,摔到了地上,馬上一根皮鞭凌空抽了過來,打得他慘叫一聲,后背上火辣辣地有溫?zé)岬囊后w流下,揮皮鞭的刀客暴喝“排成一隊,魚貫進(jìn)廠!”

疲憊的“旅客”們慢騰騰的排成高矮參差不清的隊伍,凌亂的往廠大門里走去,雄偉的城墻連綿著好遠(yuǎn),城墻外面是寬闊的護(hù)城河,河里依舊是土紅色的河水,一排衣著襤褸面色枯槁的人跪在河岸邊,每人后面是一個抱著雪亮大刀的蒙著黑頭套的彪形大漢,隨著領(lǐng)頭一個大漢一聲“斬”字,刀光閃處,一排鮮血沖出了脖頸,十幾顆大好頭顱嘰里咕嚕滾的到處都是。然后有一隊同樣面色枯槁的人推著小獨輪車過來,三三兩兩把尸體裝到車上拉走。

城墻上的人搬動巨大的絞盤,吊橋緩慢地放了下來,旅客隊伍在刀客的包圍下緩慢走進(jìn)城門,劉子光瞇著眼睛抬頭看,刺眼的陽光下,城頭上是全身黑色鐵甲的武士,手持鐵矛,城墻的垛口下面,懸掛著一排鐵網(wǎng)籠子,里面赫然是一顆顆已經(jīng)腐爛發(fā)臭的人頭!再往下看,是一塊巨大的鐵牌匾掛在城門上方,上面四個黑色浮雕的隸書大字。

“利國鐵廠”

“啪”一記皮鞭遠(yuǎn)遠(yuǎn)抽過來,在劉子光裸露的后背上留下一道血痕,他咬咬牙,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后背上已經(jīng)有錯綜的許多鞭痕,長期的折磨和重體力勞動已經(jīng)使這個原本孱弱的都市青年成為耐受力極高的奴隸。

“不許偷懶,”黑的流油,一身橫肉的看守一邊舞動皮鞭,一邊沖著正在干活的人們喊叫。

這是一個巨大的礦坑,鐵礦和煤礦不同,大多是在平原的地表,所以礦坑并不深,屬于露天礦的范圍,也有一些豎井,橫井,采掘淺地表儲藏的礦石。上千名赤裸上身的奴隸在監(jiān)工的皮鞭下頂著烈日辛苦的用鐵斧、鐵錘、鐵錐、鐵鎬挖掘著鐵礦石,把開采出來的礦石放在竹子背簍里面背到選礦場進(jìn)行洗選。

經(jīng)過水洗,暗紅色的赤鐵礦石被挑選出來,紅色的泥水流入鐵廠的護(hù)城河,把河水染得好像大屠殺后的拋尸場。被城墻包圍著的鐵廠內(nèi),高爐,煙囪林立,有專門的鐵軌通到礦場,燒煤的小型火車頭噴著蒸汽把鐵礦石運到廠里去煉制。

巨大的高爐每天吞進(jìn)無數(shù)礦石,焦碳,石灰石,從煙囪排出濃厚的煙塵,從出鐵口流出暗紅色高溫的鐵水,從出渣口排出廢渣。廠里另外還有負(fù)責(zé)煉焦碳的煉焦車間和生產(chǎn)鐵器的鑄造,鍛造車間,每天生產(chǎn)出無數(shù)的工具,農(nóng)具,兵器通過火車輸送到各地。

火車,鐵軌,巍峨的城墻,充滿邪惡美感的煉鐵爐,騎著戰(zhàn)馬,頂盔貫甲手持長矛,腰配弓箭的騎士,以及天邊火紅的晚霞,構(gòu)成一幅怪異的畫面。

劉子光被沉重的礦石簍子壓彎了腰,汗水順著骯臟的頭發(fā)流下來迷住了眼睛,背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一年多了,每天都要從事這樣沉重的苦力工作,一同挖礦的奴隸幾乎都是戰(zhàn)俘,也有小部分像他一樣被綁架的流民,奴隸和鐵廠的工人不同,沒有人身自由,沒有絲毫尊嚴(yán),奴隸之間斗毆而死或者被監(jiān)工毒打致死以后,像死狗一樣的被拋進(jìn)附近一個極深的天然洞穴,沒有墓碑,沒有花圈,連名字都沒有人記得。

所在的地方是大明朝淮海道徐州府境內(nèi),鐵廠占地極廣,蓄有私兵,在這個戰(zhàn)亂的年代儼然就是一方諸侯,勢力小覷不得。

奴隸隊里各國的戰(zhàn)俘都有,簡直就是聯(lián)合國軍,這些戰(zhàn)俘大多是好勇斗狠之徒,經(jīng)常為了一口食物大打出手,甚至致人于死地。劉子光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不得不改變,原本溫和善良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劉子光了。

書友評價

  • 清淚濕顏
    清淚濕顏

    驍騎校的這部言情小說《穿越明末:我在戰(zhàn)場研制熱武器》,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我要的愛情,一個你,一顆心,一心一意,一輩子。只是這樣,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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