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
旖旎夜色交錯著曖昧橫生的呼喘。
男人的后背緊貼在落地窗上,懷里抱著個一點不安分的姑娘。
灰白的薄紗窗簾飄蕩中剮蹭著男人的黑色褲子,白襯衫被面前眼神迷離微醺的女孩胡亂扯掉了所有扣子,衣衫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搖搖欲墜。
腹肌與鎖骨盡顯,叫囂著一場按耐不住的情歡。
秦桑抱著盛煜勁瘦有力的腰,柔嫩指腹撩情勾火的在他腰間撩惹。
在她仰頭欲吻上男人喉結(jié)的瞬間,盛煜慌不迭按著她的肩強勢拉開兩人的距離,繃著最后的理智,嗓音沙啞克制:
“桑桑,乖點別鬧——”
話剛落,秦桑仰著一張柔媚藏情的笑臉不管不顧的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勾下來就在他唇上落吻。
吻的盛煜呼吸逐漸失控,雙手掐著她的細腰再次阻止:“寶貝,你醉了,聽話別鬧——”
“我沒醉?!鼻厣@w長的睫毛眨了眨,微醺的聲音綿軟酥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p>
她仰頭笑的嬌柔撩心:“你不是問我圣誕節(jié)想要什么禮物嗎?”
緩緩墊腳附在他耳邊呼吸炙熱撩人:“我想要你……想與你不眠不休……”
咔噠——
男人皮帶的暗扣被解開,女孩細細碎碎的吻順著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來到他的唇上,青澀溫柔的輾轉(zhuǎn)癡纏中抽走了他的皮帶。
終于,徹底磨碎了盛煜最后的理智,掐著女孩的細腰一個旋身直接反將人壓在窗上強勢掠情。
“唔!”
男人炙熱難抑的吻將她一寸寸淹沒,衣衫落地,耳邊溢滿她勾情的低吟……
——————
“三哥,三哥?”
“唉?!我盛爺?!”
“臥槽,這里這么吵也能睡得著?!”
‘半醒’酒吧。
頂層專區(qū)卡座上。
幾個闊少公子哥中穿著銀灰色襯衫的歐哲承,郁悶的喊著身旁一直閉目未出聲的盛煜,喊了幾聲沒應(yīng),抬手就要拍過去,奈何,手還未落下便陡然被人反手擒住,手臂瞬間瀕臨折斷,痛叫出聲:
“艸艸艸!?。。√厶厶郏?!謀殺呢?!”
被擰著胳膊完全動彈不得的歐哲承痛的齜牙咧嘴,目光猝不防對上一道冷厲不悅的視線,同時一道清冽不耐的冷聲沖擊耳膜:“真他媽敗興!”
被擾美夢的盛煜眼底碎著冷光睨向歐哲承,這才姿態(tài)散漫的松開了對他的控制。
終于得到解脫的歐哲承劫后余生般的扶著自己胳膊活動著筋骨怨憤道:“嘶~三哥你可真禽獸!差點就這么被你廢了一只胳膊?!?/p>
酒桌對面看熱鬧的葉淮,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給歐哲承倒了杯酒說:“我老大已經(jīng)二十六小時沒合眼了,這剛想瞇一會就被你打斷,能不想卸你胳膊么?!?/p>
歐哲承一臉憋屈:“不是,睡著了還能這么精準(zhǔn)的對我出手?假寐呢?”
自己給自己倒酒的溫北灼笑著附和:“別說睡著了,老三就是死了也能精準(zhǔn)詐尸嚇?biāo)滥恪?!?/p>
砰——
是盛煜漫不經(jīng)心的撩起眼皮,一腳踹向面前酒桌,撞到溫北灼的腿,嗓音倦怠染著攻擊:“找死呢!”
差點被酒水灑了一身的溫北灼滿不在意的笑著放下酒杯,輕然挑眉繼續(xù)調(diào)侃道:“這都贏了各大媒體全都不抱希望的國際官司,怎么還一點看不出興奮呢?”
聞言,盛煜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黯然,指腹慢條斯理的捻動著拇指上價值不菲的墨玉色扳指,上面雕刻著一張兇獸圖騰。
今天,他掌權(quán)的鼎盛財團旗下航空公司的國際官司完勝,凱旋回國,圈子里幾個朋友約著在這里慶祝,在座的也都是各個領(lǐng)域享有一定話語權(quán)的人物。
商業(yè)版圖突破性的擴大,掌控的勢力這些年也已遍布全球。
本該是開心的事,心底卻除了疲倦只剩漫無邊際的孤寂。
他不喜歡每一次項目結(jié)束的慶功,只喜歡忙碌到無法休息的過程,這樣他就沒時間去想其他的,而日子一靜下來就空落落的隱匿著思念成疾的難捱。
甚至在心底深處讓人無法控制的隱隱作痛。
不斷敲擊著他如今哪怕時刻運籌帷幄、睥睨萬物也不敢揭開的熱烈。
“還沒恭喜三哥拿下這條新的國際航線?!睔W哲承端起酒杯敬向盛煜滿臉真誠的恭維一句:“我盛爺牛逼啊。”
盛煜不動聲色的瞬間隱匿了所有心思,他極少喝酒,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的手端起面前的一杯冰水與歐哲承隔空碰了一下,輕笑著飲盡。
歐哲承一飲而盡后,忍不住笑著繼續(xù)調(diào)侃道:“這條新航線跨越漂亮國,你們說能不能給空運點炸彈,飛機意外剛好在漂亮國上空爆炸,一舉殲滅那群小雜碎!”
知道是調(diào)侃打趣的話,眾人笑著起哄道:
“我看行,這偉大的任務(wù)就交給我們歐大少了?!?/p>
“不如拐個彎連小日子也一起炸了吧?!?/p>
“行,我出飛機。”
……
談笑風(fēng)生間,盛煜隨性搭了幾句后興致缺缺的朝眾人道了聲:“困,先回了,消費都算我的,你們接著玩?!?/p>
見盛煜起身,葉淮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也跟著起身道:“那我也先走了,改天再約。”
葉淮掌管著鼎盛財團的法務(wù)部,戰(zhàn)無不勝的大律師,也是盛煜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
酒吧的一樓,勁歌熱舞,燈紅酒綠下一片激情奢糜。
頂層是專屬區(qū)域,需要權(quán)限才能上去,而一樓是開放式,盛煜剛一出現(xiàn)所過之處皆是恭恭敬敬與他打招呼的聲音。
卻又沒人能真的靠近一步之內(nèi)。
緊跟在身側(cè)的葉淮,看著手機上剛收到的消息,滿意笑著向盛煜匯報道:“齊讓來消息了,因為我們提供的線索,他們終于抓到了潛逃在外多年的毒梟老巫,還因為此案在警隊升了職,說有時間找你約一場。”
盛煜眼底淡漠沒什么情緒的沉聲道:“線索提供的這么詳細,再抓不到,他也可以辭職了。”
“倒也是。”葉淮隨手刪除了消息把手機裝回兜里,隨口感嘆:“幸好你及時查到對方竟然還搞了毒這條道,讓他們后院失火,應(yīng)接不暇,否則這場國際官司還真難打,順便也給齊讓送了個升職的好機會?!?/p>
“這場官司辛苦你了?!笔㈧涎鄣桌淙粺o光機械般的出聲:“給你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休息?!?/p>
把機會送給齊讓也并不是他的內(nèi)心多么大義凜然,只不過順?biāo)浦?,既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自己的麻煩,還能給別人升職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他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也極度善于把每個事件的利益操控到最大化。
有的是本事,讓別人出手,而他美美隱身事后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他可以僅僅五年的時間,便能在這個圈子里站到巔峰之上來睥睨一切。
他陰戾寡恩,冷血殘暴,卻又懂得精準(zhǔn)施恩于人,讓人死忠于他。
只是得以放假休息的葉淮見盛煜眼底無光黯然也悠閑不起來,不由得眉心微蹙,這場官司對他們有多重要葉淮很清楚,然而盛煜卻并沒有因此而產(chǎn)生過多的喜悅,甚至一整晚都幽沉晦暗,葉淮太了解盛煜了,能讓他這樣的也只有一個人。
便試探性的問:
“在想秦桑?”
葉淮用玩笑的語調(diào)繼續(xù)補充說:“這么多年,也只有想到秦桑能讓你這副樣子了。”
“想她?呵~”盛煜收起情緒,偏頭冷然嗤笑勾著不屑:“不過一個無故離情背棄的女人,還沒資格來分我的心?!?/p>
葉淮無奈搖頭:“你又何必呢?現(xiàn)在——”
話未說完,就見盛煜陡然停下了腳步,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鎖定一個方向后眼底驚詫猶疑的在一片喧囂嘈雜的勁歌熱舞中望過去。
察覺到異樣的葉淮也立即順著盛煜的視線望過去,看清狀況后驚怔的雙眸猛睜。
他在燈紅酒綠的激情糜亂中看到一抹極其熟悉的身影,正被酒水嗆的連連咳嗽。
竟是秦桑,那個五年來彷如禁忌一般的女孩。
(呼……終于帶著新書來見大家啦,清冷旗袍美人與瘋批西裝暴徒,久別重逢后破鏡重圓,依然是熟悉的甜寵風(fēng),希望寶貝們喜歡我們的‘欲擒故縱cp’喲。)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君不棄的小說《噬命纏寵:瘋批太子爺現(xiàn)場抓人》,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