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色重生日水晶吊燈的光芒刺得陸驍眼疼,空氣中彌漫著香檳與玫瑰的甜膩,
卻蓋不住他鼻腔里殘留的、前世火場的焦糊味。
這里是陸厲兩家聯(lián)姻的訂婚宴——他前世悲劇的開端。不遠(yuǎn)處,他名義上的未婚夫,
溫文爾雅的林子涵,正與對家沈氏集團(tuán)的少東家沈哲低聲交談,神情陰鷙。
“……陸驍那個蠢貨,等下吊燈‘意外’墜落,正好除掉他,
陸氏就群龍無首了……”沈哲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像淬毒的針,精準(zhǔn)刺入陸驍耳中。
和前世一模一樣!陸驍指尖冰涼,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上一世,
他就是在這場宴會后被林子涵設(shè)計,一步步掏空陸氏,最后葬身火海,而冷眼旁觀這一切的,
還有眼前這個……厲硯深。他下意識望去,人群中,厲硯深穿著高定黑西裝,身姿挺拔如松,
俊臉上覆著萬年不化的寒冰,正端著酒杯,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那眼神,
前世他只覺得是厭惡與漠然,此刻重生,卻品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復(fù)雜。就在這時,
頭頂傳來細(xì)微的金屬斷裂聲!陸驍瞳孔驟縮,猛地抬頭——水晶吊燈的固定鏈果然崩裂,
巨大的燈體帶著破風(fēng)之聲,直墜而下!目標(biāo),正是他站立的位置!周圍響起驚呼,
林子涵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死亡的陰影再次籠罩。
陸驍卻在極致的恐懼中生出一股決絕,他沒有像前世那樣呆立,而是猛地向旁邊一撲!
但還是慢了一步。碎裂的燈臂帶著尖銳的棱角,眼看就要刺穿他的頭顱!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道黑影如閃電般沖來?!芭椤币宦晲烅?,陸驍被人緊緊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后背貼上冰涼的西裝面料。他抬頭,撞進(jìn)厲硯深深不見底的黑眸里。厲硯深的左手,
竟徒手握住了那塊帶著倒刺的鋒利碎片!鮮血瞬間從他指縫涌出,滴落在陸驍潔白的襯衫上,
像綻開的妖冶紅梅?!皡枴瓍柨偅俊标戲斦×?。前世,
厲硯深只是冷眼看著他差點被砸中,是林子涵“英雄救美”。厲硯深沒看他,
只盯著他頭頂?shù)姆较?,眼神冷得能凍死人,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他松開手,碎片落地,
發(fā)出刺耳的聲響?!肮芎媚愕娜??!彼麑ι磉叺闹砝渎暦愿?,然后低頭,
目光落回陸驍臉上,語氣聽不出情緒,“陸少,走路不長眼?
”陸驍看著他掌心不斷滲出的血,心臟莫名地漏跳一拍。這個男人……為什么救他?
第二章試探的獠牙厲硯深的手傷得不輕,助理連忙上前處理。陸驍站在原地,
看著厲硯深被人簇?fù)碇x開,那道挺拔的背影透著拒人千里的冷漠。但他掌心的血,
卻像烙鐵一樣燙在陸驍心頭。是巧合嗎?還是……“阿驍,你沒事吧?
”林子涵假惺惺地跑過來,想拉他的手,“剛才好危險,幸好……”陸驍不動聲色地避開,
眼神冰冷:“林先生,剛才你和沈哲聊得很開心?”林子涵臉色微變,
隨即笑道:“阿驍說什么呢,不過是商業(yè)寒暄。”“是嗎?”陸驍勾唇,眼底卻無半分笑意,
“聊到吊燈斷裂,聊到除掉我這個‘蠢貨’?”林子涵瞳孔驟縮,臉色瞬間煞白:“阿驍,
你……”“滾?!标戲攽械迷倏此搨蔚哪?,“這婚,我不訂了?!彼D(zhuǎn)身,
無視身后林子涵的驚呼與陸家長輩的錯愕,徑直走向厲硯深離開的方向。
厲硯深正在休息室處理傷口,醫(yī)生小心翼翼地為他包扎??吹疥戲斶M(jìn)來,他抬了抬眼,
示意醫(yī)生退下?!坝惺拢俊眳柍幧畹穆曇粢琅f沒什么溫度。陸驍走到他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故意恢復(fù)了幾分前世的紈绔模樣,挑眉道:“厲總,剛才多謝了。不過,
你好像對我很不一樣?”厲硯深眸光微沉:“陸少想多了?!薄芭??”陸驍湊近,
幾乎貼上他的膝蓋,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趨柍幧铑i側(cè),“那厲總干嘛徒手接碎片?不怕破相?
還是說……”他故意拖長語調(diào),“厲總對我,有點意思?”這在以前,
是陸驍想都不敢想的挑釁。前世的他,對厲硯深只有敬畏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
厲硯深身體一僵,眸色瞬間變得幽暗。他猛地抬手,掐住陸驍?shù)南掳停Φ啦淮螅?/p>
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陸驍,注意你的言辭?!蹦腥说闹讣鈳е龅捏w溫,
還有淡淡的血腥味,觸感卻意外地讓陸驍心悸。他非但沒怕,反而笑得更明艷:“怎么?
被我說中了?厲總,你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彼雷约涸谕婊穑?/p>
用最拙劣的紈绔姿態(tài)試探著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厲硯深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
那雙曾經(jīng)只知驕縱的桃花眼,此刻卻像淬了冰,又燃著火,看得他心口莫名一緊。他松開手,
語氣冷硬:“出去?!标戲斅柭柤?,轉(zhuǎn)身離開,嘴角卻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厲硯深,這一世,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藏著什么秘密。第三章強(qiáng)制的溫柔訂婚宴不歡而散,
陸驍“悔婚”和“頂撞”厲硯深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傳開。有人等著看陸驍笑話,
認(rèn)為他得罪了厲硯深,陸氏遲早要玩完。陸驍卻毫不在意,甚至故意在公開場合“作死”。
他跑去厲氏集團(tuán)樓下,開著騷包的跑車,堵在門口,逢人就說:“我找你們厲總,
談?wù)勅松硐搿!北0膊桓覕r他,只能層層上報。厲硯深的助理苦著臉走進(jìn)辦公室:“厲總,
陸少又在樓下……”厲硯深揉了揉眉心,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縱容?!白屗蟻?。
”陸驍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厲硯深的頂層辦公室,毫不客氣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
拿起桌上的進(jìn)口水果就啃:“厲總,你這辦公室挺氣派,就是人太冷冰冰了,
容易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眳柍幧罘畔挛募抗獬脸恋乜粗骸瓣戲敚愕降紫胱鍪裁??
”“不想做什么啊,”陸驍咬著蘋果,含糊不清地說,“就是覺得厲總你很有趣,
想多了解一下。比如……厲總有沒有心上人???需不需要我?guī)兔ψ罚?/p>
”他故意裝出一副浪蕩子的樣子,心里卻在觀察厲硯深的反應(yīng)。厲硯深的眼神暗了暗,起身,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影帶來強(qiáng)烈的壓迫感,陸驍下意識地想往后靠。下一秒,
他就被厲硯深用手臂抵在了沙發(fā)靠背上,動彈不得?!皬?qiáng)制愛”的戲碼,來了。
陸驍心跳加速,面上卻依舊逞強(qiáng):“厲總,你這是干什么?想霸王硬上弓?”厲硯深低頭,
鼻尖幾乎碰到他的額頭,聲音低沉沙?。骸瓣戲敚瑒e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氣息將他完全包圍,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那是上次受傷留下的。陸驍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睫毛很長,鼻梁高挺,薄唇緊抿著,
帶著禁欲的誘惑。鬼使神差地,陸驍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厲硯深的唇角。
“唔……”厲硯深身體一震,瞳孔驟然收縮。陸驍看著他瞬間變得幽深的眼眸,
心里有點發(fā)虛,嘴上卻不饒人:“厲總,你嘴上有糖?”厲硯深深吸一口氣,
像是在極力克制什么。他猛地直起身,后退一步,拉開距離,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骸皾L出去。”陸驍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心里卻樂開了花。
看來,這只大尾巴狼,也不是無動于衷嘛。他慢悠悠地站起來,拍了拍衣服:“行吧,厲總,
下次見。”走到門口,他回頭,看到厲硯深正背對著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身影顯得有些落寞。陸驍?shù)男念^,莫名地軟了一下。
第四章暗中的守護(hù)陸驍?shù)摹膀}擾”變本加厲。他會突然出現(xiàn)在厲硯深的會議室門口,
對著里面正在開會的人大喊:“厲硯深,下班了,帶我去吃飯!”他會在厲硯深應(yīng)酬的時候,
裝作喝醉了闖進(jìn)去,摟著他的脖子撒嬌:“厲總,我好難受,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每次都讓厲硯深又氣又無奈,卻又從未真正對他發(fā)火。圈子里的人都覺得陸驍瘋了,
敢這樣招惹厲硯深。只有陸驍自己知道,厲硯深的縱容,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范圍。這天,
陸驍接到一個“老朋友”的電話,約他去城郊的一個私人會所“敘舊”。
陸驍一聽就知道是林子涵的圈套,但他還是去了。他倒要看看,
這些跳梁小丑還能玩出什么花樣。會所里燈光昏暗,音樂嘈雜。陸驍剛坐下,
就被幾個人圍了上來,一看就是混社會的?!瓣懮伲镁貌灰姲?,喝一杯?
”為首的男人獰笑著,遞過來一杯酒。陸驍接過,卻沒喝,
只是晃了晃:“林少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來對付我?
”男人臉色一變:“陸少胡說什么呢!”說著,就想強(qiáng)行灌酒。陸驍早有準(zhǔn)備,側(cè)身躲過,
同時手肘向后一撞,正中男人肚子。他現(xiàn)在的身體經(jīng)過重生的洗禮,加上刻意鍛煉,
身手比前世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但對方人多,很快就陷入混戰(zhàn)。陸驍一邊躲避,
一邊尋找機(jī)會反擊,心里卻有些警惕。林子涵不會只派這么幾個小嘍啰。果然,混亂中,
有人掏出了刀!寒光一閃,直刺陸驍小腹!陸驍瞳孔驟縮,側(cè)身躲避,
手臂還是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涌出。就在這危急關(guān)頭,會所的門“砰”地被撞開!
“住手!”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壓。陸驍抬頭,
看到厲硯深帶著一群黑衣保鏢沖了進(jìn)來,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吹疥戲斒直凵系膫?,
厲硯深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像一頭被激怒的猛獸?!鞍阉麄兌冀o我?guī)ё撸?/p>
查清楚是誰指使的!”他冷聲吩咐保鏢,然后快步走到陸驍面前,抓起他的手臂,
看到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眸色一沉,“誰干的?”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陸驍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怒火和……擔(dān)憂?心里一暖,故意委屈道:“不知道,
他們突然就沖上來了……好痛啊,厲硯深。”厲硯深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
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小心翼翼地裹住他的手臂,然后打橫將他抱了起來。“去醫(yī)院。
”男人的懷抱很穩(wěn),帶著令人安心的氣息。陸驍靠在他懷里,偷偷勾起了嘴角。他就知道,
厲硯深一定會來。只是,他怎么會來得這么及時?第五章醉酒的哭包醫(yī)院里,
醫(yī)生給陸驍處理傷口,厲硯深就站在一旁,臉色依舊難看?!皡柨?,只是皮外傷,沒事的。
”醫(yī)生小心翼翼地說。厲硯深沒說話,只是盯著陸驍?shù)氖直?,眼神冷得嚇人?/p>
陸驍看著他緊繃的側(cè)臉,心里有點好笑,又有點甜。這個男人,明明關(guān)心得要死,
卻偏要裝出一副冰山臉。處理完傷口,厲硯深沉默地開車送陸驍回家。路上,
陸驍忍不住問:“厲硯深,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厲硯深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語氣平淡:“巧合。”巧合?陸驍才不信。他猜測,厲硯深可能在他身上裝了追蹤器,
或者早就派人跟著他了。這個認(rèn)知,讓他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氐郊?,
陸驍想請厲硯深上去喝杯茶,卻被拒絕了?!霸琰c休息?!眳柍幧钫f完,就開車離開了。
陸驍看著他的車尾燈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有點失落。接下來的幾天,厲硯深都沒有再聯(lián)系他。
陸驍有些不習(xí)慣,甚至有點想念那個總是板著臉的男人。這天,他接到厲硯深助理的電話,
說厲硯深在酒吧喝醉了,讓他去接一下。陸驍趕到酒吧,看到厲硯深一個人坐在角落,
面前擺著好幾瓶威士忌,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平時高高在上、冷硬如鐵的商業(yè)帝王,
此刻卻像個迷路的孩子,眼神茫然,臉頰泛紅。“厲硯深?”陸驍走過去,推了推他。
厲硯深抬起頭,看到是他,眼神先是迷茫,然后慢慢聚焦,
嘴角勾起一抹傻笑:“阿驍……你來了……”陸驍:“……”喝醉了的厲硯深,
好像有點不一樣?“你怎么喝這么多?”陸驍皺著眉,想扶他起來。
厲硯深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力道很大,眼神里帶著濃濃的委屈和……恐懼?
“阿驍……”他喃喃地說,“你不要走……好不好……”陸驍一愣:“我不走,我送你回家。
”“你每次都這樣……”厲硯深的眼睛紅了,像只被拋棄的大型犬,“你每次靠近我,
然后又推開我……你還要推開我多少次……”說著,他竟然……哭了?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厲硯深的眼角滑落,砸在陸驍手背上,滾燙滾燙的。陸驍徹底傻眼了。
這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厲硯深嗎?這分明就是個委屈巴巴的哭包?。?/p>
“我沒有……”陸驍下意識地想解釋?!澳阌?!”厲硯深帶著哭腔,抓著他的手更緊了,
“上一世……你也是這樣……最后……你還是走了……”陸驍?shù)男拿偷匾徽?!上一世?/p>
他怎么會知道上一世?難道……不,不可能。厲硯深沒有重生,他怎么會知道?
是喝醉了說胡話嗎?陸驍看著眼前哭得像個孩子的男人,心里又酸又軟,
所有的試探和偽裝都瞬間瓦解。他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厲硯深的背:“好了好了,
我不走,我不走了……”厲硯深像是得到了安撫,慢慢停止了哭泣,
只是依舊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嘴里還在喃喃著:“阿驍……別走……”陸驍看著他熟睡的側(cè)臉,心里五味雜陳。厲硯深,
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第六章股權(quán)的暗戰(zhàn)陸驍將熟睡的厲硯深送回別墅,
安置在主臥大床上。男人即使醉酒,眉頭仍微微蹙著,像藏著無盡心事。陸驍替他蓋好被子,
指尖不經(jīng)意劃過他手背上的舊繭——那是常年握筆簽署文件,或是……前世火場留下的痕跡?
“上一世……”陸驍?shù)吐曋貜?fù),心頭疑云更重。厲硯深不可能重生,那他的執(zhí)念從何而來?
次日清晨,陸驍被手機(jī)**吵醒。是陸氏集團(tuán)的老管家,語氣焦急:“小少爺,不好了!
厲氏集團(tuán)突然增持我們公司股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大股東了!”陸驍猛地坐起,睡意全無。
厲硯深果然在行動。前世陸氏破產(chǎn)時,厲氏是最大的收購方,他一直以為是厲硯深趁火打劫,
如今看來……“知道了,”陸驍沉聲吩咐,“讓法務(wù)部立刻核查股份變動,通知所有董事,
下午召開緊急會議。”他掛斷電話,看向床上仍在熟睡的男人,眼神復(fù)雜。厲硯深,
你到底想做什么?保護(hù)陸氏,還是將它徹底掌控?下午的董事會,氣氛凝重。
幾位元老級董事對著股權(quán)變動報告唉聲嘆氣?!皡柺线@是要架空我們??!”“小陸總,
你得想想辦法!”陸驍指尖敲擊著桌面,目光銳利:“厲氏收購股份,符合商業(yè)規(guī)則。
但陸氏是我父親的心血,我不會讓它落入他人之手。”他頓了頓,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
厲氏的商業(yè)眼光一向精準(zhǔn)。他們看好陸氏,未必是壞事?!北娙嗣婷嫦嘤U,
不懂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陸驍勾唇一笑,拿出一份早已準(zhǔn)備好的計劃書:“我提議,
啟動‘鳳凰計劃’,開發(fā)城東新地塊。厲氏想當(dāng)股東,那就讓他們看看,陸氏的潛力。
”他的計劃大膽而精準(zhǔn),直指未來城市發(fā)展核心。前世他曾聽過父親提起這個構(gòu)想,
卻因林子涵阻撓而擱置。如今,他要親手讓它實現(xiàn)。會議結(jié)束后,陸驍收到厲硯深的短信,
只有兩個字:“晚上見?!闭Z氣依舊霸道,卻沒了往日的冰冷。第七章試探的棋子當(dāng)晚,
厲硯深在頂樓旋轉(zhuǎn)餐廳訂了位置。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餐桌上燭光搖曳。
“陸氏的‘鳳凰計劃’,很有魄力?!眳柍幧顬殛戲斍泻门E?,語氣平淡,
仿佛只是隨口一提。陸驍挑眉:“厲總消息挺靈通?!薄澳愕氖?,我一向清楚。
”厲硯深抬眸,黑眸在燭光下泛著溫柔的漣漪,“需要厲氏注資嗎?”陸驍放下刀叉,
直視他的眼睛:“厲總收購陸氏股份,到底什么目的?”厲硯深動作一頓,
隨即輕笑:“陸氏有潛力,投資而已?!薄巴顿Y?”陸驍冷笑,“投資到親自當(dāng)?shù)诙蠊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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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番茄當(dāng)筆手的言情小說《焰吻余生:陸少重生后大佬寵瘋了》,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